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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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光凛然地看着他,绝不因关系好而徇私舞弊。 安室透抬头看去。 ‘公堂之上’,松田阵平端坐在一把简陋的椅子上,黑青色的眸子幽幽看着他。 萩原研二拿起状书:“你是否认罪。” 安室透:“……这。” 这是搞哪出。 黑卷发的好友拍凳而起:“对着别人的弟弟又打又调情,你干得好啊!” 另一个人补充:“好友的弟弟不就是你的弟弟!对自己弟弟都能下如此之手,枉为人伦!” 两侧的气氛组由衷感叹:“清汤大老爷!明鉴!” 短短三秒钟就被扣上这么大顶帽子,安室透感觉自己膝盖骨一痛,痛得要被马上扭送到德国看骨科。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朋友的弟弟到底能不能算自己的弟弟,如果心理认为是但血缘不是,又或者血缘不是心理认定是,那能不能算作骨科? 精神骨科某种程度上是不是也算道德犯罪? 这个问题最终还是要交给道德批判家或者同人写手来解答,安室透只是个正在接受审判的普通公安卧底。 他连连摆手:“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只是帮同期照顾一下弟弟。如果不连吓唬带骗把人推走,他怕松田伊夏这及时行乐追求刺激的性格有一天直接找上琴酒。 椅子上坐着的黑卷发男人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一般,勃然大怒:“你照顾人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信口胡说! 安室透头顶一个巨大的冤字。 他哪里有照顾到—— 霎时,天旋地转。 背陷入柔软的床铺,男人因惊愕而紧缩的紫灰色眸子往上,撞进了一双异色的眼眸里。 松田伊夏跨坐在他身上,长眉上扬,似笑非笑。 他和松田阵平长得完全不像,唯一能拿出来作比的特征就是黑色的自来卷发。 比起兄长怎么都只能用英杰俊朗形容的池面,他眼尾上挑,形容英俊可以,用漂亮这个词似乎也行。 那是鲜妍到有些锋利的面貌。 ——气质倒是相同,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人。 不像好人的少年坐在他身上,俯视着他,勾下了自己的衣领。 黑色的choker周围浮起一圈青紫掐痕,在苍白的皮肤上分外刺目。 安室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伸手去按,却突然回想起另一个画面和眼神,以及在当时就得出的结论——松田伊夏大概有些恋痛。 ……吓唬人没吓唬走,好像还起了反方向作用。 他觉得自己现在在对方眼里,不亚于游戏宅眼中的最高配置型电脑。 松田伊夏仍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男人缓过神来,才冉冉凑近。 眼眸里仍然是恶劣的笑意。 他引着那双小麦色的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颈环,然后低声道:“要再试一次?” “掐住我的脖子。然后控制我,支配我,使用……我。” 呼吸撒在耳垂。 安室透遽然惊醒。 他额头上一层薄汗,攥紧被子,满屋皆是自己急促凶猛的心跳。 吓的。 半响,他伸出手,把脸埋进掌心。 青天大老爷,降谷零是真的不想,但是波本当时再不还手就不礼貌了。 天地良心,他简直想夜至松田阵平墓前发誓,自己这番接触绝对没有下手的意思,只是为了趁机把人拽回正轨。 ——你弟都长歪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安室透冲去一身薄汗走出浴室时,尚未天明。 不知是梦见被同期三师会审可怕,还是梦见同期好友的弟弟跨坐在自己身上更可怕,他困意全无。 金发男人给自己泡了杯茶,到桌边坐下。 电脑打开,加班到凌晨的公安下属将他要的资料传至邮箱,前面顶着一个[new]。 鼠标点进。 属于刚才梦中最后出现的角色的生平铺在纸上,一目了然。 以公安的眼光看来,这份档案称得上奇怪。 他没参加过校外活动、比赛,也没就医记录。档案的大头是家庭情况和学籍。 小学初中都在帝丹,之后高中考入……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安室透拧眉,在搜索栏打下这个名字。 一所宗教专校,能查到的信息寥寥无几,但至少的确是正规院校。 他又翻回去看对方成绩——继续在帝丹高中就读绰绰有余。 偏科,理科类的成绩出类拔萃,像没怎么在学习上上过心,考出这种成绩全靠脑袋聪明。 如果上上心,努力一把,能考上东大。 ……结果这小子放弃大好前程,转头就钻进了名不见经传的宗教院校怀抱。 金发男人觉得如果自己是松田阵平,估计能气吐血。 他掐住眉心。 打住。就别再把自己带入兄长这个角色了,要不然膝盖骨又要开始痛了。 动作一顿,安室透忽想起另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 ——他成年了吧? 他只记得准备礼物的时候是在夏末,松田阵平没有说过详细日期。 安室透目光迅速上移,看向了年龄栏。 十八岁。太好了,至少是成年人。 男人本准备移回资料的动作一顿,像是意识到什么,再次朝个人信息那里的出生日期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