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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这车东西离开,最后还是周书郊扯了扯她的衣角,她才恢复些许理智。 罢了,念在这人救过自己的份上,她便忍这一回。夏幼幼冷着脸将东西解了递出去:“若是东西有什么闪失,哪怕没有单子我也要你好看。”等帮完他这一回,自己便不欠他了,自是断了联系,这辈子都不再与他见面。 还不知道自己惹毛人家姑娘的徐延煞是高兴,趁她递给自己红绳的功夫将准备许久的白玉镯子套到她手上。 “你这是做什么?”夏幼幼压着火气问。 徐延咳了一声:“也不能白要你的,这个你先戴着,等单子退了之后来找我,我们再换回来。”说完看到夏幼幼要摘,忙道,“这白玉可非常脆,你当心些,若是碎了可是换不回你的红绳,我劝你还是戴着吧。” 他这么一说,夏幼幼便不再摘了,冷哼一声对前头赶马的宫人道:“走吧。” 宫人为难的看了眼徐延,徐延朝他点头后才驾着马车离开。 马车碾过宫里的青石板路,发出厚重又清晰的声音,在道路两旁的宫墙之间发出浅浅的回声。 马车里,夏幼幼始终臭着脸,周书郊舔了一下嘴唇,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不要去惹她,但还是忍不住道:“所以啊,你都这么帮他了他竟然还信不过你,不如我们将这些东西昧了,让黑山教训教训他如何?” 夏幼幼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继续臭脸。周书郊无奈:“他又不是不还给你了,你就别担心了。” “……我没有。” 周书郊嗤了一声:“真该给你个镜子看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夏幼幼斜了他一眼,左手不自觉的去摸右手手腕,一摸到温润的玉质后当即嫌弃的跟什么似的,甩了两下手不管了。 周书郊叹气:“你连一条红绳子都这么重视,还好意思说不喜欢傅明礼了。” “你管我。” 周书郊耸肩:“我不管你啊,哪怕你现在回去跟傅明礼过日子,我也不管你,只要你不介意你师父那事就行。” “……怎么可能不介意,”夏幼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再跟他有什么了。” “两位姐姐,咱们已经出宫门了,请问要到什么地方去啊?”驾车的宫人问道。 周书郊立刻看向夏幼幼,夏幼幼斜了他一眼,冷淡道:“先找家当铺把这些东西处理了,再随意找个客栈住下就是。” 周书郊惊讶:“你不打算回傅明礼那了?” “若不是怕在司礼监跟他撞上,在查出他是杀我师父的嫌疑人后我就不会再回去了。”夏幼幼垂眸。 周书郊心头一动,正要说什么,却在看到她眼下的阴影和消瘦的两颊后说不出来了。 他这才惊觉,仅仅是几日的功夫,她竟然瘦了这么多。所以她到底不像面上表现的这般平静?想起那日她哭得要断气的样子,周书郊才发现在这件事里,自己就是个事外人,真正经历着折磨和痛苦的人却表现的如往常一般。 他突然有点看不懂她了。 一路无话的去了当铺,将东西换成金子后便立刻去密语阁交了,当他们要去客栈住时,周书郊怕傅明礼追查到他们,便换了男装去开了两间上房,之后才将夏幼幼接进去。 密语阁的退单处理最快也要两日的时间,这两日内账面上看单子依然有效,他们不敢耽搁,当日夜里便带着订单去见了黑山,等签了转让的单子后,黑山将手里甫至的单子交给夏幼幼,奸笑道:“怎么,都这么多年了才想起帮你师父报仇?” “是啊,你有意见?”夏幼幼接单子的手都在发颤,听到黑山的话后却不动如山的怼了回去。 黑山的脸沉了下来:“老子管你这些做什么。” “那就拿着你的单子快走。”周书郊嗤道,他真是极讨厌这个人,若不是他,自己说不定早就帮夏幼幼拿到第一的排名了,又何至于做了这么多瞎耽误功夫的事,最后还要依仗他才能拿到甫至的单子。 “若不是老子大业失败了,你们这点单子真当老子看在眼里?”黑山恶狠狠道,“徐舟那个废物,早知道我就选徐延了。” “你一个杀手,哪来那么大的野心要当国师,江湖打滚不好玩吗?”周书郊挑眉。 黑山冷着脸看了他一眼:“你那日果然听到了,说,徐延的援军提前到了是不是因为你通风报信?!” ……不是他通风报信,可真要说起来好像也跟他有点关系,周书郊理直气壮道:“你那些破事我才懒得掺和!” “你最好是没什么掺和,否则让我知道是你坏的我事,我就杀了你!” 周书郊托了托胸前两个馒头,嗤笑道:“你敢吗?!” “你!你别逼急了我。” “逼急你又如何?你当密语阁的规则不存在不成?”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锋、谁也不肯让着谁时,夏幼幼深吸一口气,艰难的将手里的信封拆开。 看到傅明礼的名字出现在单子上后,她没有一丝惊讶,甚至有了种诡异的如释重负的感觉。 真好,终于确定师父的死跟你有关了。 夏幼幼轻笑一声,单子在她手中渐渐变成一团废纸。 ****** 傅明礼离了皇宫之后就直接回了家,结果在府中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夏幼幼,想到她突然出现在宫里,定然是有事要做,便没有再寻找。 独自在寝房坐了片刻,想到她今日不管不顾的冲到自己面前时的模样,她眼底不掺杂一丝杂质的担忧,他的嘴角便忍不住泛起些许笑意,等他反应过来时,嘴角已经上扬的厉害了。 不成,这样一个人在房里傻笑像什么样子。傅明礼咳了一声,起身走到屏风后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将花瓶移开,一道暗门随着花瓶的移动渐渐露了出来,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暗门里是长长的一条过道,傅明礼走了许久后走到一间暗室前,推开门便看到一列牌位,他看着正中间摆放的那道上面写着“傅致远”的牌位,上了柱香后低声道:“父亲,您再等等,傅家的冤屈便要被洗刷了,在此之前,儿子想让您见见您的儿媳,等她回来了我便带她来见您。” 香烛燃起的烟将牌位上的字变得有些模糊,傅明礼一个人站了许久,或许是心境稍许不同,背影不像以往那般消薄又孤独。 等香烛燃烧殆尽,他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从暗道里出来,走到院中后正碰上刘成经过,便叫住他问:“夫人可回来了?” “夫人?”刘成愣了一下,“她出去了?” 这点小事都不知道,傅明礼不悦的看他一眼,转身朝主厅去了。刘成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