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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二哥哥不担心,我会控制好恋爱的进程的。” 这大半天,陆逸之就觉得这句话最舒心。 虽然这语调莫名的奇怪。 说完后,悯之才觉得,这句话的句式迷之像宋易。我妥协,但我要告诉你我的想法,我不是因为觉得做错了才妥协,是因为我爱你。 · 电影票是现买的,晚间恐怖专场。 悯之心心念念地想看恐怖片,小时候哥哥不给她看,爸爸说小姑娘看什么恐怖片,妈妈虽然天天拿手术刀面对死亡和病魔,但骨子里还是怕鬼的胆小鬼,当然不可能陪她一起看了。 终于让她逮到机会了。 宋易虽然觉得第一次带她去看恐怖片有些奇怪,但既然她要求,他也没什么可反对的。 掏钱买了票。 进场的时候,电影已经在放片头了。 偌大的电影院里空无一人。 这场景配上诡异的音乐,本来就很恐怖了。 悯之忽然抓住了宋易的手,紧紧握着,悄悄地吞了口口水。 “宋易……” 他“嗯”了一声,感觉到她声音里的颤抖,勾着唇角把她带进了怀里,“你要是后悔我们现在还可以出去。” 悯之摇摇头,“不。” 感受一下文化的多样性,是件值得期待的事。 很好,宋易眯了眯眼,把眼镜从口袋里拿出来戴上,然后牵着她的手去了第二排中间的位置。 沙发座,一个座位能挤两个人,宋易直接和悯之坐在了一张沙发上。 悯之有些害怕,就没拒绝,还默默地靠他更近了些。 那是据说排行榜第一的恐怖片,剧情,画面,声乐,都已经达到了极致。 悯之第一次看恐怖片,直接吓得懵了,本来还绷着,看到一半直往宋易怀里钻,然后过好一会儿再探出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地看。一边好奇,一边害怕,一边抗拒,一边窥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女鬼出来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女鬼走了吗?” 喊一次往他怀里砸一次,宋易再一次体会了女人的矛盾和奇怪,觉得自己胸口碎大石了一般生疼。 但奇怪地没有觉得厌烦。 痛并快乐着。 宋易倒是忽然觉得这电影不错,默默地把悯之抱到腿上,感受着她娇软的身躯黏在他身上的美妙感觉,决定下次带她去鬼屋。 这可真是个好主意。 第17章 高调的会长六 像山间清爽的风, 像夜空皎洁的月,像六月的花, 像四月的阳光。 爱情美好起来,仿佛整个世界被加了一层柔和甜美的滤镜。 悯之站在宿舍楼下和宋易说再见。 外面是瓢泼的大雨,回来的时候他一路趟着水背她回来的,虽然她一直强调自己走回来也可以,但他一口回绝了,“我疯了吗?冒着大雨带着你去吃饭看电影,可不是为了给你糟糕的印象的。” 虽然这话臭屁又自我感觉良好,不过悯之还是受用的。 宋易裤腿还卷着,提着一把黑伞站在她面前,悯之仔仔细细给他擦了胳膊上的水,叮嘱他路上小心一点。 宋易弯腰亲吻她的下唇, 在情状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恋恋不舍地从她嘴唇移开, “虽然下雨天很讨厌, 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很美妙。” 悯之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他的直白了, 摸了摸耳朵, 眨眼笑, “那……晚安哦,快回去吧!很晚了。” “我以为你会回吻我。”他坦荡地看着她,很明显地索吻的架势。 悯之那一瞬间柔软的心脏, 突然被很想打他一顿的念头填满, 但看在他今天表现很好的份上, 踮脚亲了他一下。 这种情侣间腻腻歪歪的东西,宋易一度以为不会发生在他身上,毕竟这种互吞口水的行为,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有任何特别意义。 但现在他决定更正这种想法。 虽然他依旧无法准确解释亲吻的美妙所在,但他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渴望中,明确告诉他,他想一直亲下去,亲到地老天荒。 这感觉,甚至比男女之间最终极的需求还要强烈些。 热恋,真是个可怕又神奇的东西。 宋易在悯之脖子上咬了一口来抒发越来越强烈的渴望,最后终于还是说了再见。 “明天见宝贝。” 他撑着伞走进了雨里,悯之望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起来。 肉麻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喂! 不过这上扬的唇角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一开门宁宝就窜了过来,跳进悯之的怀里求抚摸。 悯之换了拖鞋,一边给宁宝顺毛,一边往厨房走去。 宁宁在炖汤,看见悯之的时候,歪头做了个wink的动作,“鸡汤,明早喝,有悯之的哦~” “哇哦!”悯之由衷地赞叹,“你真是太能干了。” “是吗?够不够给你当二嫂?”宁宁咧嘴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 悯之挑眉,“哎哟”了声,“你真的对我二哥哥感兴趣哇?不是我打击你热情,他这个人实在是不会谈恋爱,也没那个意思好像。”悯之仔细回忆了一下,二哥哥从小就不太和女生接触,沉思的时间多,朋友大多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和固定的人玩耍,很少主动去认识人,生活的观察者,拒绝做参与者,活得清心寡欲,大概他的女朋友是尼采或者叔本华吧!要么就是海德格尔? 宁宁摇了摇头,啧了声,感慨:“连宋易那种黑暗猛兽都能低下头去嗅一朵娇花,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存在的呢?” 悯之咯咯笑起来,“你这形容好好笑,那我二哥哥应该是一缕自由的野风,或许也会为了你这只懒猫驻足也说不定。” 宁宁思考了片刻,打了个响指,“你这形容同样生动。” “祝你旗开得胜。” “祝你功德圆满。” 两个人互相吹捧了一番,悯之带着一脸莫名的笑意去洗澡睡觉了。 · 第二天悯之满课,她抱着课本穿梭在三个不同的教学楼之间,顶着突然而来的烈日,一边感叹天气之莫测,一边蔫蔫儿地打了个哈欠,上次老师留的作业她只完成了一半,和声题实在是太难写了,她那灵感枯竭的脑瓜,就像一个断了水的枯井,干涸的裂缝都快能塞下一个黑洞了。 这让她时常对自己的艺术细胞产生由衷地怀疑。 她一边构思着,一边往前走,宋易远远地看见一脸痴呆的她,走过去勾手把她扯了过来,按着她的脑瓜子,低头看她,“宝贝,走路的时候呢,不要那么投入地想事情,我可不想哪天听到我女朋友撞了电线杆这种奇怪的新闻,撞傻了怎么办,可能会影响下一代的智商的,你也不想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