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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的脸,帅气的脸上带着冷漠,眼位微微上挑,像是冷月一般拒人千里,又像是初雪一样不带温度。 邹浪晃着小包子,只觉得一颗子弹直击了心脏,活这么大感受到了一见钟情,“妈的,厉害就算了,这小子长得真帅。比电视上的明星都帅,我怎么不知道我军中有这等人才?” 小包子被摇得七荤八素,“队长淡定!淡定!您可是要回家娶媳妇的人。” “谁说媳妇不能性别是男?”邹浪迅速认定了目标。 那美人穿过学生,孤胆英雄般受着那些学生的激动赞扬,用手理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一双眼睛在人群中一撇,目光准确地落在了邹浪的身上,声音冷清,“邹浪是吧?” 邹浪屁颠屁颠地摇着尾巴上前,“是我是我,c市第三营救队第四队队长中尉邹浪。“说着话伸出手来准备握手。 “特种部队k3少校御井堂,从今日起这里由我接管。”那人冷冷丢了一句话,转身就走。把邹浪伸出来的手尬在了空中。 邹浪嘴角抽动,先回味了一下那小子的话。 King是新近针对丧尸组建的精锐特种兵部队,当之无愧的王者之师,能够以一敌百也不为过。 King部队按照1,2,3来分级,能够到3级更是精英中的精英。军衔是差了不止一级,但是这接管了是什么意思? 理清楚了这一切邹浪上去就拉了御井堂,“喂喂喂,战友!凭什么啊,你一来就先把我卸了职,也不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带着学生们东躲西藏的时候你在哪里呢。能不能好好协同做个战?” 听了这几句话,那人抬头微微皱眉,冲着邹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邹浪一愣,四下张望,“什么?有丧尸吗?”最近这一波尸潮,搞得他早就草木皆兵了。 御井堂一张脸冷的快要冻了冰,送了他四个字,“你太吵了。” “我……!“邹浪憋了一肚子国骂想要开骂了。 看他面色不善,御井堂又送了他四个字堵了他的嘴,“服从命令。” 第3章 一场梦 接下来,御井堂干净利索地给这些学生重新分了组,做了安排。由于原有的撤退路线被封,他们将改走地下路线,大约需要花费十天左右走出城市。 从银行撤离后,第一个安置点选在了一处民宿旅馆,旅馆外有铁门,锁上以后能够抵挡丧尸。 到天黑之前,御井堂做好了安排,给众人分发了一些压缩饼干,预计明晨后去取了救援物资后开始整队出发。 晚上众人安置在了民宿旅馆,好容易有了舒适的床,学生们很快入睡。 邹浪接的是凌晨一点到两点巡逻的班。换了班回来,走过一间房间,听到里面有人低低的呻吟声。 他思考了一下,想起这间屋子是御井堂独居的。门没有锁,他直接推门而入。 “御井堂,你没事吧,受伤了?” 邹浪借着月光看那人整个人蜷缩在床上。为了看清楚点,手一欠打开了军用应急灯。 一束白光照亮了整个屋子。御井堂半脱了作战服,只穿了轻便的内装,身上倒是没有血,此时他躺在床上,人是清醒的,被灯光晃了眼,怒了一句,“关了!” 邹浪只能关灯抹黑合了门爬到床边。 “唉,你是不是受伤了,这乱七八糟的也没法做手术。” 御井堂胃疼得不行,声音微微颤抖,“我没事,老毛病了。你能不能……闭嘴。” 这个军二代看来是废柴的可以,不光废柴,还是个话痨。 御井堂是之前有次执行任务,离得爆点太近,被弹片伤了,有几片弹片在身体里没有取出来,吃压缩饼干喝冷水就疼得不得了。最近这毛病又有点严重了。 邹浪完全没点被厌烦的自觉性,自顾自继续说:“我就是有点爱说话,你这样一个人忍着不行啊,我看你疼得挺厉害的,晕过去怎么办,老这么疼会出人命的。你是老毛病的话,有带药吗?有什么能帮你的你说。” 御井堂咬牙支起身子,喘了几声,“帮我个忙行吗……从外面把门带上。” 这深入沦陷之地的任务本来不该他来,到了如今的境地,还不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 五个人接应十几个人,结果废柴到半路上就被困住,等待救援。 如果这是一队平民百姓,根本就轮不到他这样级别的特种兵出动。只因为邹浪是邹军长家的邹二公子。人们口中在军中混个履历,等待高升的邹二公子。 各处战况紧急,能够调配的人力物力有限,可是又不能不管。 于是邹军长出面,钦点御井堂执行这一次营救任务。 御井堂原本是不想接的,结果领导说,无论这次任务是否顺利成功,只要他去,就把他重病的母亲接到更好的安置点,那边有更好的医疗设备,可以做透析,甚至是换肾。 听了这话,御井堂的眼角跳动,谁没有点软肋呢。 没想到眼见了邹浪其人,比江湖传闻更让人讨厌。 邹浪看御井堂面色惨白,冷汗淋漓。心里浮上点感觉,竟是心疼。他要是听话那就不是邹浪了。 之前在部队他就是个兵痞子,在这无组织无纪律的地方,想让他听话,更是比登天都难。 他这样的高干似是生来就要以下犯上的,就不信御井堂敢毙了他。 算准了御井堂无力反抗,他伸手就去摸御井堂的手,冰凉。 “你别动我!”御井堂皱眉突然出手,反手就是小擒拿的招数,胳膊肘一顶邹浪的胸口。 邹浪没料到他这是时候还有力气,腿一抬就压住了御井堂的双腿。两个人在床上过了几招。 到最后还是御井堂体力不支落了下风。邹浪毫不留情膝盖照着他肚子一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御井堂呜咽了一声。邹浪就顺势乘虚而入,一手锁喉,一手向他身上摸去。 御井堂挣扎着,和白天的冷硬完全不同,此时他疼得浑身无力,反抗都是欲拒还休,像只炸毛的兔子。 “你这么按着不行,会受伤的。”邹浪说着,不由分说把他的手移开。探进衣服按在御井堂身上。掌下的身体有腹肌,因为疼痛,软了很多,并不硌手,手感很好,可以摸到有几处不大的伤疤。 “邹浪,我有没有说过我讨厌你。”御井堂咬牙道,自己想了想,是好像没说过,自己的厌恶一直都在脑子里脑补。 邹浪又不傻,反而是个人精,把这话当作表扬似的大言不惭道:“我看出来了。我也不喜欢你啊,你看那几个漂亮的学生,本来都是围着我转,你刚来了一个晚上,就都奔着你转了,可是我五行属火的,手从小就暖,你就算是不喜欢我这个人,好歹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邹浪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