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2）含苞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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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含苞待放 2021年11月24日 第二天，在食堂真真假假吃完了所谓的离别饭，假假真真听了些离别话语，舒荣荣打包完毕，离开了学校。 她的东西实在是不多，一床被子，一床褥子，一箱衣服，一箱书，一些洗漱用品，仅此而已。 房子她已经看好了，就在Ａ市北面城市边缘的城中村，离学校二十几公里的样子。 坐上公交，转个地铁，再转个公交，两个小时之后，就到了。 这是一个专门为打工人准备的城中村，都是村民都盖起的最少三层的「公寓」，少的十多间，多的三四十间，远远望去，密密麻麻的一片。 夜晚，扇扇窗户都透出或明或暗的灯光，倒显得人气兴旺，热闹非凡。 荣荣找的房子就在城中村的主街道附近。 房东姓王，是个单身的五十来岁的胖胖的农村妇女。 房子有四层，租户在下三层，每层一个公用卫生间。 房东的房子在顶层，有花有草有院子，也有狼狗。 房东大姐倒是表现得很热情，带着她来到了她三楼的鸽子笼。 「这是你昨天看好的房子。三楼，楼梯附近，通风好，采光好。你检查下。我跟你说我的房子是这村里最舒坦的，窗户大，没遮挡。你看这床……「房东滔滔不绝的说着。」 我就是觉得不错才定的。 「荣荣心里多少有些不耐烦，微笑着想让大姐打住。」 那是啊～！哦，对了，别看这儿是个村子，这儿啊，什么都有啊！超市、菜市场、饭馆……「房东依旧滔滔不绝。」……大姐，房租咱们说好的月结。 这是这个月的房钱，先给您了。 「看到红色的毛爷爷，房东大姐本就肥胖的脸上开出了花朵，唾沫星子戛然而止：「好嘞～！闺女儿真爽快。那我就走啦～出门在外不容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啊～我就在楼上啊。「说完，她挪动着肥胖的身躯，飞到楼上去了。「真灵活啊～」 荣荣心里这样想着。 摆放完东西，她需要出去转一下，熟悉环境，买点东西。 确实是，菜市场、小卖店、五金店、饭馆……生活所需应有尽有。 街边巷子里偶尔还有浓妆女人，故意露出胸前雪白，懒懒的靠着墙站着，眼睛盯着来往的男士；麻将馆里混杂着兴奋、哀叹和咒骂的声音，一些身上有着刺青的人在门口徘徊，看见警察巡逻路过，连忙绽放出笑脸，点头哈腰的。 确实是什么都有啊～我要小心点。 荣荣这样想着。 于是她特地绕了个圈，熟悉了每一条出口，找到了派出所，记下了电话。 再买了些东西，回去了。 入夜，荣荣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耳中就传来了「嗯嗯啊啊」 的声音。 什么鬼？啊？楼上？！房东？！她……不是一个人么？这鸽子笼的隔音实在是不好，不但嗯嗯啊啊此起彼伏，床的嘎吱声清晰可闻，房东的声音也是倍感亲切：「啊～啊～你的鸡巴真长啊～顶死老娘了～快点，再快点～嗯～嗯～啊～就这样～加油～」 一会儿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喜欢吧？比你那死鬼老公怎么样～！」 「他啊～啊～啊～继续～他那三寸丁……啊～能干嘛啊～嗯嗯～舒服～爽～他走了我就解放了～嗯嗯嗯……以后要你每天都这样干我……」 荣荣不想听。 这对于从来都没拉过男人手的她来说，太过刺激了。 她用被子牢牢地盖住了头：「什么嘛，快点结束啊～」 可是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就像是无法遮住一样，就这么撞了进来，冲击着她的耳膜，挠抓着着她的大脑，刺激着她的激素：「你这大奶子，老子要好好地吃个饱～！滋～滋～滋～手感真是好～你那死鬼老公无福消受啊～！干死你！」 「你爱吃就给你吃个饱～重一点！用力吸～！乖宝宝～下面，下面也要～啊～对，就这样子，嗯，舒服，舒服，你真是厉害，加油啊……」 长时间听着这些声音，终于，荣荣的呼吸开始加快，身体开始升温，股间开始麻麻痒痒的，逐渐的有些湿润。 她的双腿不自主的摩擦了起来。 「不能这样！」 她这么提醒着自己，可是晶莹的汁液还是流出来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那楼上的嗯嗯啊啊逐渐消失了，她的心跳也逐渐平和了下来。 她羞愧难当，慌忙用纸巾擦去，再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擦了下身子。 「我怎么能这样子……太丢人了……」 平复了下情绪，她回到床上，翻来复去还是想着嗯嗯啊啊的声音，好不容易睡着了。 城中村啊～什么都有。 年轻的小俩口啦、热 情的小情侣啦、专业的站街女啦、寂寞的少年郎啦……楼又密集，隔音又差，不是左邻右舍，就是楼上楼下；不是嗯嗯啊啊，就是哼哼哈哈。 「唉～赶快找到工作吧。然后换个地方。这都什么事儿啊！」 荣荣有些后悔和无奈。 在这些嗯嗯啊啊的声音的熏陶下，荣荣不知不觉地开始特别关注起男人来了。 她就好像日枝头那刚冒头的花骨朵，紧紧地闭合着，却又热切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