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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传来,令得沈卿卿又一记冷哼。原来如此,她还猜测怎么没过多久这丫头就笑容满面了,原是拿了人家的财物来抵债了。可她父亲嗜赌不是一两日就解决的,看她能找一个谭郎,还有没有其他王郎武郎谢郎的。 “淡碧,能遇到你便是我的幸事,其他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我都能舍的。”男子掏心掏肺地道,沈卿卿叹息,傻男人还真多,可是并不是每次都能遇到良家女子,她便能肯定,淡碧非男子良配,她也只能叹息遗憾罢了。 “谭郎,遇上你才是我的幸事,我一辈子都会跟着你的。”女子感慨道。两人又缠绵了一会,男子道:“我的俸银多,加上你的,也就三五年功夫,你那一百五十金就能凑齐,到时候我们求了老爷夫人要回你的卖身契,你便能嫁给我了。”良久良久,沈卿卿才等到女子应了声好。 沈卿卿回到房里,躺在塌上回忆了好久方才见到的一幕,只遗憾没有看到两人到底在干什么,不过可以肯定是男人爽快压抑的愉悦是做不得假的。反正也想不明白,那种场景倒是把她给激得兴奋了,索性坐起身来从塌前摆着的一个小瓶子里头倒出红果花露轻轻抹在柔软上,月色如水,旖旎地照映镜中的女子,此时,美人轻抚身体柔嫩的动作实在太勾人,她的身体软,即便羞耻地抹着自己的细处也是妖冶惑人,若是哪个男子从窗前经过,定是要忍不住翻压过去细细品味的。 京城飘起了毛毛雨,直令人感叹雨多如牛毛,下得都忘了日子,然而,医官的考试还在紧张地进行,从药理诊断直至采药煎煮已经淘汰了过八成的考生,所剩下来的不出二十数。 姚景天从山头回来,脱下了身上的防雨斗篷,今夜再加入一种草药作引子,这味治疗瘟疫的方子也就出来了,到时候叫来医侍拿了去给王太博。他进了房内,见到唐明正在收拾包袱,能熬到现在这一关实为不易,他开解道:“入不了医官也没什么,其实游医也一样可以治病救人。” 唐明一听,原本无所谓的脸上反而露出嗤笑的表情道:“治病救人?我吃饱了撑的,做医官也是因为比秋闱容易才来试一试,大不了回家里做个闲散公子,游医那种吃力难堪的活计还不就你们这些大善人做得来,我可没有这么好心。”姚景天听闻道:“那祝愿唐兄此后能一帆顺利。”唐明收拾好了行李,等着宫侍来叫他,他靴也不脱地趟在塌上,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我还能在这里熬上三个月,真要走了还真有点不舍。哎,我也是继承了一点衣钵,来晃荡一圈就了了祖上多年的心愿。“他见一向沉默对他又冷淡的姚景天竟然在认真听着,不由话多了起来:“这届考生里头,也就你和魏成有把握,其他人与其在这里当陪衬还不如尽早打道回家算了。虽然魏成的胜算要大点,不过我还是看好你。魏成这人自大狂妄不可一世,为人还吝啬,我实在不喜,你跟他比起来都已经甚好。”姚景天被这评语给逗笑了,他从来不苟言笑的,对人也不温不火,两人同铺一场这样平静地讲这么多话是数月来的首次。 唐明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头道,“魏成即便做了御医也是不长的,你有没有听说,那日王太博找他想借医典l来一看,他竟然给一口回绝了,真是不知好歹。凭着你和王太博的关系,我倒觉得他甚为看好你,所以你也别气馁,胜负还未分呢。”姚景天沉默不语,他留意过魏成,为人确是张狂自大,不过医术也十分了得,难怪对谁都不服,连王太博都敢回绝。历届医官考试,太出挑的鸟儿往往容易落败,他能支撑到现在不光是实力还要抵御来自各处的明枪冷箭,可见不同寻常,是个难以对付的角色。 王太博是一众御医里德高望重的一位,在医术经义方面更是噬为性命,那种可望而不可得的痛苦可想而知。姚景天与他在众人面前交流过医德,对他很是钦佩,相同的,王太博亦然对这个好学心善的少年颇为欣赏,常常对他所调制的药方子赞不绝口。外头都有传言,莫不是魏成有医典护身,这一届遴选的御医姚景天便是首当其冲了。 三月转眼过,最煎熬的医诊终于来临了。不巧的是,与此同时,南关首战败退,匪贼与外域骑兵里应外合挫伤了八千招募的新兵。奇怪的是,前锋中有十数人中了一种怪异的毒,十日一过若不用解药全身就会溃烂而亡,那毒西域名为“十日狼蚀”,首先从耳目鼻开始腐烂直至每片肌肤,身亡之日周身无一片好肉,如被野狼啃噬而尽,惨不忍睹。军医对此毒束手无策,兵將也是闻风丧胆,关了城门躲避。 又一批中毒的兵士被安排在了靠近南关的汝西梁塞一个村子里,宫里的御医去了两个,都是无功而返。皇帝老儿也着急了,命了医官停了考试,十三位考官与八位余下的考生连夜被送往至汝西梁塞进行医诊。 姚景天到达当夜,便是不休不眠地为将士搭脉施针,暂时克制住毒后又连续琢磨了三天三夜,本来白俊的脸上长满了胡渣,眼底也是乌青一片。从民间药膳房运来的十车草药很快也到了。考官和考生把琢磨出的方子交给膳房熬制,很快就煎煮出来给将士试药。不服药是死,还不若尝试一下,那些躺在床上等死的士兵明知道没有十成的把握也愿意一试,总比得过全身逐渐溃烂的痛苦。 第八日,姚景天不支地躺在桌案上,窗外的日头照在少年郎青白的脸上,杂乱束扎的发,青长的胡渣,暗黑的眉眼,还有案上的茶水点心从前日起就未动过,进门的王太博一见这个情形,慈仁的面容也不由紧皱起来。他速命伺候的侍卫把少年郎搬到床榻上去。那侍卫是个手脚粗的,刚架起姚景天的胳膊便把人给吵醒了。 姚景天睁开红透了双眼,问道:“恩师,您怎么来了?”背地里,他人不知两人早已师徒相称,王太博眼一眯,花白的胡须都要飘开了去,抓着心爱徒儿的肩头道:“景天,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药方起了效了,那三个服了药的士兵身上不再有其它溃烂。” “是吗,真的吗?”姚景天跳起来,因为连日没有休息几乎站不稳,幸而是王太博扶着,笑道:“我已经命人把你的方子尽快熬制了让全部士兵都服用,你快去塌上歇息吧。” “那便好,便好。”他心头放下了一个大石头,等歇息了一个时辰又起身随着王太博去看望伤患,随后又去膳房亲自监看药汤的煎熬。 翌日,一阵吵闹声如雷般炸开,围观的一众考生纷纷劝说中间一个正在焚书的少年,王太博站在一旁气得吹胡子瞪眼,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