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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跳脚,用布巾抹着手,好似还有血迹没有擦干净。 “大人的脾气是我这个老婆子能说得动的?放心吧,大人就是丢了性命,也要和沈氏在一起。”李婆一半气话,一半无奈。“大人出去一趟,怎么浑身是血?” 管事扔了毛巾让仆人去洗,“大人不让跟着,一个护卫也没带,谁都不知道。大人武艺高强,自是用不着咱们担心,狼兽都拿他没辙,这京城敌得过大人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哎!”李婆叹了一声,与他一同走出去:“主子的事,我们还是少插嘴,做好自己本分内的事即可。” 屋里灯烛摇曳,霍亚夫推门的手在门栏上滞了滞,推门进入,见到暖光下,女人一双如藕似玉的蹂夷****地翻在被子外头,睡颜娇憨,墨发如缎。凶煞的脸膛顷刻就暖了下来,压着步子缓缓靠近。 大掌就在接近女人的小脸之际,许是血腥气太浓重,沈卿卿霍地睁开了双眼,目光刚接触到他胸膛上的血迹,立刻就是一缩,话儿刻薄不悦地吐出来:“怎么回事,你是嫌弃死得不够快还是存心要我不消停。” 她一个兔跳地起了身,慌忙去解男人的衣袍,那血沾着肉连着衣裳,里面还着了亵衣,这般还能渗出到锦袍上,可见有多严重。气得恨不能锤他两下:“你,你肯定是要气死我,这么重的伤,难不成是去与人打架斗狠了。” 女人脸色欠奉,男人却是一声未吭,那纱布已经极尽柔软,但也抵不住血肉相融,女人又是气头上,手下不顾轻重粘着肉就去扯绷紧伤口的纱布,男人无动于衷地一动不动,更叫沈卿卿又气又恨,他是铁打的铜铸的,她倒是手忙脚乱一头大汗给他处理,还要费上好多口沫。 才半天功夫,好得快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叫人怎地不恼! 沈卿卿喋喋不休,一边给男人处理伤口,一边责怪他的各种不是,说他身上都成了癞皮疮没一块好肉,便是扔外头恶狗都不带闻的。那话也忒地难听,把堂堂夜煞说成了一条丧家狗。 男人好脾气地听着,盯着女人紧致的小衣,两条白花花的手臂在眼前晃来晃去,秀色可餐。胸脯因着气愤和不断地说话,一鼓一动分外诱人,盯着盯着倒是身上的疼痛也忽略了几分。 “好了。”沈卿卿甩去沾满血腥味的衣袍,肚子里一堆怨气没处发,忍不住去推他:“走开,回你榻上去。”两人如今挤在自己的小榻上,男人一躺下几乎占了全部,她就倚着犄角旮旯喘气的地方都没有。 男人挑了挑眉头,从善如流地起来回到自己榻上。 沈卿卿累极,唤了丫头去内室沐浴,好久都未出来,女人有浸泡花浴的习惯,时间长也不奇怪。 男人进了内室的门,发现女人睡颜安稳,只是脖子上起了莫名的红点,心头一紧,手一捞就把女人从桶中抱起来。 “你干什么?”沈卿卿睁开雾蒙蒙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你身上?”霍亚夫抱着赤条条的女人,那水打在他的亵衣上,染湿了一片。 “哎呀!”沈卿卿大叫,慌忙挣脱了他的怀抱:“你再湿了伤口我可不管了,我只是试了下新的方子,没想到这两种祛湿的药材会起反应,明天就好了。” “什么药材,给我闻闻。”霍亚夫拉住她的藕臂倾上去,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中沉陷。手心渐渐烫起来,沈卿卿一怔,水汽氤氲,男人衣裳整齐,自己却是赤条条的,羞红着脸去推他。 霍亚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好香,好甜。”草药的味道依然掩盖不了女人身上天生的幽兰香气,热气腾地从下身升起来,烧得人想要抱着女人死去。 他吐出的气味都是滚烫的,沈卿卿哪里能不明白,这些日子,男人受了重伤,两人虽然天天腻在一起,可是一直没有行男女欢爱,如今他的伤势一天好过一天,就他野兽般的**,加之渴了好久,是怎么也忍不住的。她回回趁着男人睡去才敢沐浴,就是不想点起男人的**。 自从两人有了约定之后,她就不想再奉承他。 “唔……”霍亚夫的大掌开始揉搓她的身体,沈卿卿轻吟,眼下见挣脱不去,平日里小拧小打都是对着没有伤口的手臂,如今却是不管用了。男人抱着她放在桶缘上,不等她反抗就冲了进去。 沈卿卿叫着哭着,天昏地暗,男人初始还控制着**,之后,再也不管不顾地冲撞。他的眼神越来越暗,逼退女人的反抗,沈卿卿捶打着他的胸口,那里汩汩往外冒着血,只是,男人的气息太渗人,力量太强悍,好像要把她揉碎了吞下去。 沈卿卿嘶哑着嗓子,哭得没了力气,眼前的血色和蒸汽混成一团,男人的脸膛也模糊了,身上渐渐浮起飘然的感觉,把她的脑袋冲得神智不清。 经久不竭的**之后,男人从她身上爬起来,看着她眼泪横斜地挂在小脸上,阴霾了一晚上的脸色奇异地抚平了,也不管伤口是否又裂开,搂着娇喘嘘嘘的女人沉沉睡去。 此时此刻,他唯一清楚的是,什么都无关紧要,只要女人还在他身旁。 正文 第163章 肝胆惧裂 沈卿卿是被男人身上的血腥气给熏醒的,睁开眼就拧晃着他的胳膊哭骂道:“你这邪厮,说好的,我救你之后就放了我,你还折腾我……”一摸,男人身上湿乎乎的,锦被上都染了血,不止如此,脸色红得不正常,滚烫如火。 沈卿卿气得仰天,昨晚这般大动作地折腾,可不是让伤口感染发热了。她踹了男人一脚,碰上这个要色不要命的男人是又气又恨。 霍亚夫伸手想要抓住她,扑了个空,眼皮垂了垂,咧开唇道:“别闹,为夫热得很。” 淬!沈卿卿欲哭无泪:“谁跟你闹呢,你死了才好。自己不要命,还非要别人陪葬,你个坏痞子,我再也不管你了。” 虽是这样说着,却是手脚利索地快速去给他换绷带,伤口除了血渍还流了脓,包捂了一夜,怎能不起炎症。 下床榻的时候没心没肺,沈卿卿抽着凉气哎呦一声差点栽倒,腰酸难当,竟比初夜还要疼痛,想起来昨夜一番雨打芭蕉,忍不住胸口肝火直冒,小手又往男人身上捶。 “好卿卿,乖卿卿,”男人烧得稀里糊涂,目光迷迷瞪瞪,却是盯着她直乐,“卿卿想要算账,能不能改日,为夫真的热得很,还渴得很……”边说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