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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身上本无力气,男人又是铜墙铁壁,敲肿了却是纹丝不动,可她还是歇斯底里地捶打着,眼睛都哭红了,声音也哑着,小脸磨得小了一圈,好似马上就要晕厥一般。 男人一手抓住她的一只粉臂,见着她眼里的愁苦怨恨,心头似被人狠狠地拧起来。从未想过,他与她会是如今这般光景,他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转变女人的心意。 “卿卿,不要闹了。”他求道,声音中是无限的苦楚和恳求,他在求她,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在求她。 突然间,门外传来了晨哥儿的哭声,原来水莲抱着小儿又折回来,躲在门边上听动静呢。这突如其来的哭叫让沈卿卿一时着了魔,“你这个禽兽。”随着骂声是啪的一掌甩在男人的脸膛上,虽然不重,但是赫然在上面留下了五个爪印。 “别哭了,小少爷,求求你了,别哭了。”水莲自知不妙,抱着哭啼不止的小儿躲回次屋。 天籁俱寂,连沈卿卿都吓傻了,她怔怔地看着男人,他一动不动,五道血痕印着他眼里不知是悲还是痛又或是怒的神色,显得异常狰狞恐怖。她膝盖向后缩退了一步,口上却是痛恨无比道:“我自知欠了你家的性命怎么也偿还不清,你心里有恨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般折磨我,折磨我的家人。难道做了你的妾室这还不够,你这个天煞的恶魔,我从来没有一刻想留在这里,即便是真的有了孩子,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只要有一口气在,我都要杀了你。” 霍亚夫心脏紧缩,笑得阴森:“好,那你便养好了身子来杀我,在此之前,你若再敢存着伤害子嗣的心思,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到时候你的弟弟也许会因为你丢了性命。” 沈卿卿连哭都忘了,男人不是说笑的,他的眼里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与邪恶,他就是一匹饿狼,随时都会对眼前的生命的下毒手,沈卿卿便是再胆大也不敢违逆。 她忽然想起什么,抖着声音道:“你,你对晨哥儿做了什么?” “我只是把他抓来,是生是死,后面就看你的了。”男人无情地说完,伸手去解女人的衣带。沈卿卿一边骂着一边扑腾,眼泪流个不停,因为气极攻心,连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却见男人解下衣带绑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直接索取攻城。一分温存都无,一分怜惜也不剩,只有**和掠夺。 如是几夜,男人来了便能听到女人忽高忽低的呻吟,待所有声音止了不久,就能看到男人离去的身影,可是他每逢出来似是兴气冲冲,到了院门口又有些蹒跚,后半夜都是在后山练武,非要弄得精疲力竭了才回去,又或是端着烧刀子弄个酩酊大醉,神智恍惚,到了清早尧管事喊上半天才醒过来。 沈卿卿的乖顺终于让男人松了口。这日,沈卿卿送小儿和水莲出府,还未走至门口,已经搂着小儿哭个不停。 水莲同样在抹眼泪,却语带轻松道:“小姐,又不是以后见不上面,你怎地这般难受,你看见小少爷就哭,会把他吓坏的。” “你不懂,或许下次见面,就是隔世了。” “呸呸呸,小姐说的什么话,”水莲把她拉起来,硬是用手捂住她的嘴,眼泪纷纷往下滴:“小姐怎么说这种丧气话,大人只是要小姐给他生个子嗣罢了,从寻常人家看,还是大人看中小姐,你怎地不往好处想?” “你也说要是寻常人家。可是他不同,他是要我的命,他早就打算好了,就是要折磨我。”若非今日,她根本就起不了榻,碧墨袄子绣着红枣暗纹把一张小脸衬得愈发苍白,那暗纹又好似身上的斑斑点点,提醒着每夜是遭受了何种的待遇。男人就似猛兽,在她身上乱啃乱咬,时而要她**,时而要她求饶,时而要她乞怜,他要的只是她的屈服,像是膜拜神抵般地予取予求,她做到了,所以,他才网开一面,放了她的弟弟。 水莲也知道小姐的苦,沐浴的时候身子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如玉似碧的肌肤上都是红梅与青痕,一日胜过一日,没有好的时候。小姐的脸蛋瘦了一圈,下巴都尖利了,那双盈水奕奕的双目更显大而亮,若是大人看上一眼定会怜惜的。可惜,大人每夜都叫丫头婆子把院子里的灯全部熄了才进去。大人走了以后,点上灯烛,屋里头一片狼藉,小姐睡在榻上呜咽蜷缩着,像是被人遗弃的流浪小猫小羊,叫人心疼不已。 走到门口,管事早已备好了马车,水莲抱着晨哥哥进了车中,小儿本睡着,可是马车前行时忽然大哭起来,水莲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出声,求道:“小少爷,你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哭,小姐好不容易放下了,你这般她又要难受了。” 果不奇然,就听到沈卿卿在后头低低叫了声,可是声音太弱了反而似是喃喃自语,水莲一狠心索性让马车加了速,再一掀帘子,就见到一个碧墨色的点晃动了一下,再也看不见了。 沈卿卿追了几步,身下撕裂般地疼痛,差点摔倒了,被身后的丫头扶着勉强才能站着,看到马车越行越远,眼前又模糊了。 水莲被赶回了老宅,身边没有一个贴心的丫头,男人夜夜过来,距离上一世她枉死愈发地近了。沈卿卿闭了闭眼,兴许,是注定的吧。 沈家老宅,叶氏接到门厮的禀告,立马出来迎接,水莲本以为叶氏会痛哭流涕,没想到夫人脸色好得很,看见儿子询问这知会那的,好似就是简单出了一趟门,而非是大人掠夺去的,与想象的真是天差地别。 她也未有多言,怕夫人担心老爷生气,更怕无济于事惹是生非,憋在心里过了一夜。 清早,她端着盘子进入前厅,夫人和老爷正要用餐,这时,奶娘匆匆地走进来,还未说话,叶氏就急着问道:“晨哥儿昨夜怎么样?” 奶娘笑眯眯道:“好啦,好啦,还是姑爷有法子,去了不出七日功夫,小少爷的癔症就好了。” 水莲听得愣头愣脑得,什么癔症,什么姑爷有法子,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叶氏喜上心头:“老天护佑,这折腾了快半年了,每夜哭得我心肝寸裂的,终于是好了。”说着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滚出来。沈父过去拍拍妻子的背:“好了你还哭什么,我们晨哥儿命大得很。” 奶娘乐滋滋地道:“我看晨哥儿不止是命大和老天护佑,他还有个神通广大的姐夫,沈小姐好命,当日我瞧着姑爷把小少爷都当成自家子嗣般心疼,一听小少爷得了怪病,就抱着去宫里找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