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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快说吧,别吊兄弟们的胃口。” “那个世子啊,哎,真是把男人们的脸都给丢尽了,躺在榻上动都动不了,口中还含着公主的……”他说完,周围一阵哄笑,大嚷道:“真窝囊,世子真是受尽了那公主的气了,恐怕即便站起来,那个地方也再立不起来了。” “可不是,大人冲进去的时候,脸色黑得不能再黑,掉头就跑,连后头公主喊他都没有听到。” “大人找世子去做什?” “自然是去废了他,听说世子动了大人的女人,大人怒不可遏,那样子可真够吓人的,不过,如今也了却了,那世子本来就跟废了无二。”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清月抿了抿唇,看着夫人香甜的睡容,叹道:大人对那个女子的痴爱,任何人看了都是要羡慕嫉妒的,那个女人是大人的障,而大人,却是夫人的障。 霍亚夫还从来没有把这身锦衣穿得如此幽深浓黑过,从周围路过的丫头婆子远远见到大人的模样都避得远远的,好似前方有饿狼虎豹一般。 别怪她们怕得紧,是大人那副样子就跟吃人似的,眉头皱成了川行,脸上想到什么直抖着,双手还捏成拳头,来回踱着,平坦无波的石板路似要被他踩出坑来,发出咚咚的响声。他醺酒时暴怒的样子就够恐怖的,如今醒了没想到更令人害怕,还不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再一看,那院子里头的主子清清静静的,偏生半休功夫了都不出来,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也不知道打什么哑谜。 快午膳了,女人屋子里关得严严实实,大门紧闭,半天也没见出来。霍亚夫在院外转了数百遍,想踏进去,走到半路又折回去,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额头上还淌着薄汗,倒是比上战场还要艰难,那时第一次打仗也没有如今五味翻杂过,担忧、恐惧、害怕、希冀、欣喜、心跳……似苦似甜,一点都分不清楚。 正文 第229章 不回也罢 终于,在丫头端着膳食进院时,霍亚夫走上前,一把端过托盘,不容拒绝道:“给我来。” 丫头点点头,候在院中,虽然垂着头一副恭敬的样子,可是眼底却瞧着大人的步子,走两步停半步,虎躯僵直着,那桀骜不驯的男人倒是露出几分忐忑和紧张来,不免心里偷偷地窃笑:李婆真是成精了,全府上下都不看好的女人,竟然一而再地奇迹翻身,看来婆子说得不多,沈氏是入了大人的骨血,再也逃不开了。 心里正想着,只听到屋子里传来哐当一声,是托盘掉落的声音,冰玉相击的清脆声猝不及防地叫心中一震,丫头急忙小奔进去。 “阿姆,她人呢?”霍亚夫僵硬的身躯直抖着,好似随时都要塌陷的样子,丫头从来没有见到大人用这般难受痛苦的声音对李婆说话,她靠在门栏上,看着里头昏暗一片,帘子紧贴着窗棱半点不透光线,像是经过了刻意的伪装,伪装成沈氏睡觉的样子,难怪大人一直在门外徘徊着不敢进来。 一早上不见踪影的李婆靠在案前,摸瞎地用手掌触摸一件又一件鲜亮精致的小衣,听到男人的质问,她不看他,也不被他的气势所迫,喃喃道:“她心死了,她都没有带走一件小衣,可见她有多么不想再见你,再碰这府上任何一样东西,亚儿,你该满意了。” 霍亚夫走过去,那步子那么沉,那么沉,声音从胸腔发出来,让人觉得喘不动气来:“你说什么,她走了?你怎么能让她走?不对,你骗我的,你分明是说要替我看着她和孩子的,你分明是一直信她的,你还……” “亚儿,她的心系在你身上,如今心死了,阿姆只有成全她。她不能再被你这样折磨下去了,你当着正室的面侮辱她,诋毁她肚子里的孩子,让全府上下都把她踩在脚底下,她即便受得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折腾不起,阿姆不能眼看着你把她逼向死路。” 逼向死路?他没有!他没有!他怎么舍得把她和孩子往死里逼,他怎么会舍得?!可他之前又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霍亚夫捂着头,脸膛涨得通红,霎时又铁青如土,他一冲而就,几乎把李婆提起来,看得人心惊肉跳,在后头一直盯着的丫头心里似有千万头神兽在跳,喉中差点就要惊叫出声。 “她去了哪里,你把她藏在了哪里?”霍亚夫阴沉着咆哮。 “是你让她想走就从后门自己出去,你难道忘了?”李婆丢下话,冷眼看着他,似乎在看一个怪物。 “不会的,她若是走了,护卫怎么没有来禀,你骗我。”霍亚夫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禀什么?难道让你再奚落一番,给她一剂釜底抽薪你才满意吗?”字字重地,切切锥心!李婆闭上眼,什么都不再说。霍亚夫紧紧看着她,眸子里有血渗出来,牙关咯噔咯噔抖得厉害。 “好,好,你什么都不说。”他突然放下婆子,身子一抖,把案上的什么事物弄翻了一地。 一张张画幅铺开了,撒了一地。 “拉开帘子!”霍亚夫重重一喝。 丫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大人是对自己说话,连忙把帘子掀开,光晕透进来,打在纸上,一幅幅都画着同一个人,不着衣袍,精赤上身,威风飒飒,雄武有力。 便是远远看上一眼,丫头就忍不住地惊叹:“画的是大人啊。”那眉,那眼,那鼻,那唇,还有身上每一纹络、疤痕、甚至褶皱,都细微入致地刻画在卷,她不禁想到,沈氏已有数月不见大人,她是把男人都印在了脑子里了啊。 若是再有人说沈氏与人通奸怀了别人的孩子,打死她都不会再信了。 若再有人造谣生事,她肯定第一个不放过,一定要绞了那人的舌头。 分明是爱得深刻,爱到骨子中的人,才能有如此深刻的笔触。 “阿姆,我错了!”男人噗通跪地,眼睛里有晶莹煞白的东西滴在画卷上,啪嗒啪嗒地发出惊入心弦的声音,丫头捂着嘴,怕自己发出什么响动,破坏了这叫人动容的一幕,不由地鼻子也酸了,眼也红了。 李婆缓缓地睁开眼,朝着男人看去,她仍然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真的……知道错了?” 霍亚夫点点头,恳求道:“阿姆,告诉我她的去处,我不能失去她,不能没有她,她和孩子,一个都不能离开我。。” 李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