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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我闭着眼睛脱,动作不太利索。” 岳盈盈被他摸得肉麻兮兮,颤声道:“你……你别看……” 劫兆肚里暗笑,将汗湿的白绸裈剥下,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她的臀股浑圆,连着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耻毛覆盖着诱人的凹陷。劫兆双掌按着她滑腻的大腿根部,才发现她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强忍着淫欲缓缓分开,娇润欲滴的动人花瓣随之微开,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鲜美蛤肉。 他导引她的手指轻触阴蒂,微微一按,从肉缝里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沾得小肉芽闪闪发亮,在火光之下微带透明。 岳盈盈身子僵挺,呼吸骤然变得浓重起来。劫兆口里说“我要去了”,指尖却若有似无的在她的玉户附近轻轻搔刮,从菊门、会阴一路抚上阴唇;岳盈盈似乎极为受用,忽然动情起来,摁着小玉牙儿一阵轻揉,玉户里淫水直流,混着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垫的外衫已然湿了一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子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 劫兆故意逗她,手指从玉户周围沾了些淫水,划着圆圈一路抹到了肛菊。 “好……好麻……好……好热!好……好难受……呜呜……” 她的手指越动越快,下颔昂起,闭目咬牙,呼吸忽然变得异常急促,娇躯微微扭动着。 劫兆轻抚菊门,正忘情欣赏她玉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回见嫩红小巧的肛菊一吸一吸的收缩着,蓦地一声娇呼,玉蛤里突然喷出大把透明的汁水,连喷几注,溅得半条右臂满是液珠,右掌更是首当其冲,湿淋淋的简直像从铜缸里捞起来似的。 岳盈盈胸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 劫兆一惊:“这……这是尿精啊!莫非这丫头天生是‘春泉飞瀑’的体质?” 他在淫书里看过记载,说是有种女子的身体异常敏感,只消稍稍刺激,便会从膣户里大量放出精水,宛若失禁,故称“尿精”。这种精水与淫水相似,但由于水量极多,所以味道更加淡雅宜人。 劫兆将手掌凑近鼻端,果然带着一股果酸似的淡淡清甜,绝无腥骚,一时玩心大起,叩住她微微发硬的肉芽一阵颤揉,食指、无名指沾着粘滑的淫水夹着花瓣,岳盈盈还在发晕,猛被揉得尖叫起来,软弱的双手死命抓着他的手,大腿剧烈颤抖,眨眼又喷出大量精水,水量之丰沛、喷射之强劲,尤胜前注。 岳盈盈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半厥过去,只能死死喘息。 劫兆在她耳畔说:“岳姑娘,你觉得怎么样了?” 岳盈盈软弱摇头,竟然无力抬眸。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劫兆低声说:“有些春药是必须靠交媾才能解的,男子的阳具插入女子阴户中,便可称为交媾。 若有他物替代阳具,譬如姑娘的玉指,效用也是一样的。“岳盈盈迷糊中点了点头,劫兆便拉着她的纤纤玉指在玉户周围徘徊,摸得岳盈盈浑身发抖,又拿着她的指头去抠挖小穴,进进出出之际,岳盈盈忽然叠声呼痛。原来她的指甲尖细,真要送入紧密的蛤中时,刺痛感反而清楚起来,只得向劫兆求助:”你……帮……帮帮我……“劫兆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淫水,沿着花瓣肉折抹得滑滑腻腻,前端凑着玉蛤底轻轻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嫩肌紧紧裹住,不禁暗赞:”这等紧凑美穴,难怪能射出恁强精水!“指尖轻动,搅得蛤口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熟,埋头至岳盈盈的双腿之间,舌尖舐着敏感的小肉芽。 岳盈盈美得魂飞天外,双手胡乱一抓,恰恰抓着劫兆的头发;灵台偶一清明,又惊又羞,急道:“你……你做什么?别……”蛇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连连,软弱地摇着发丝。劫兆只觉肉缝里湿粘无比,隐隐有股吸力,顺势一插,中指长驱直入。岳盈盈自幼练武,象征处子清白的薄膜被拉得又薄又紧,因此破得轻而易举。她正被抠舔得欲仙欲死,破身之时,甚至不怎么觉得疼痛,不多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三度喷出精水。 等她悠悠醒转,顿觉下体凉飕飕的,才忆起自己裸着下身,这半日来的遭遇犹如一场恶梦,忽然悲从中来:“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还要受这些屈辱?” 颤声道:“我……我不试了。这滋味比死还难受,我……我都死过几回啦。劫兆,你帮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呜呜……”鼻头一酸,终于哭了出来。 劫兆用褪下的白裈掩住她的私处,搂着她的肩膀对面直视:“岳姑娘,左右是个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 岳盈盈抽泣着,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还……还有什么法子?” 劫兆说:“有些春药,既不是靠女子催情可以抒解,也非靠交媾可以解除,最是难办。这种药,得靠男子的阳精才能救得。”岳盈盈惊道:“那岂不是要… …“劫兆点点头:”所以人说交合可解迷情春药,其实方法便有这许多区别。我们既然走到了最后一步,万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只得委屈岳姑娘了。岳姑娘请放心,若此法亦不可行,岳姑娘死后,我也将追随姑娘于地下,以全姑娘名节。“岳盈盈停止哭泣,茫然的看着他。劫兆在她的眼前将衣 衫褪尽,俯身将她抱在怀里,贴面磨去她的泪痕,右手悄悄摸到她湿润的股间。 “啊……那……那里不要……好……好奇怪……不要、不要……啊啊啊……” 劫兆尽情逗弄之后,剥去她全身的束缚,将硕大的阳具置在她的樱桃小口边,低声道:“岳姑娘,男根湿润之后,较容易入体。为免你多受苦楚,劳烦你为我舔弄些个。”岳盈盈羞怒交迸,又感不堪,但一见那龙阳巨大无比,登时腿都软了:“这般巨物!怎能……怎能进入体内?”心底微怯,挣扎着扶助阳具,含泪送入檀口。 劫兆软硬兼施,俯身去啜舐玉户,并起食中二指,沾着淫水缓缓抽插。 那膣户之内肉壁紧韧,但在入口上方约两指节处,却有一枚小小硬突,表面犹如豆荚,摸来略显粗糙;手指不过轻触两三下,岳盈盈身子一僵,握着阳具呜呜哀鸣,淅淋淋的精水沿着指掌流淌而出,滴下长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流满一滩。 师傅曾说:“男人的阳具都是丑陋不堪的凶物,肮脏龌龊,令人恶心!”那劫兆的龙阳却生得光滑细致,入手温热,还有一股洗浴过的淡淡肥皂香……她只能勉强含进半颗龟头,生涩的舔着,忽然脸一红,觉得既悲哀又可笑:这支巨阳是即将夺走自己贞操的凶物,她却正细细为它助威!美目紧闭,泪水悄悄滑落。 两人情动已极,劫兆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错失每一个动人的伸展变化,滚烫的龟头抵住玉蛤,低头去亲吻她的脖颈乳首。 阳具裹着粘腻满满插入,直挺挺的刨刮着她紧韧的肉壁,劫兆将她的双腿扛上肩,每一下都插到了深处,插得岳盈盈浑身颤抖。 “不……我……我又要尿了……好热、好热……啊!不、不要……” 抽插之间,一股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劫兆只觉胯间湿淋淋的,阳具稍微拔出些许,肉缝里倏地挤出一道清泉。劫兆抱着她结实的胴体不住变化姿势:从背后插入、架起一条腿插入,让她背对着他坐入怀里,大腿淫靡的分跨他的腿侧,揉着她饱满浑圆的乳房,插得她喷出水来…… 岳盈盈一连尿了十余回,尿得浑身酥软,只剩下一口气。她除了“春泉飞瀑” 的奇异体质之外,也极会出汗,全身水滋滋的,仿佛随时随地都抹满了助长淫兴的润滑水浆,抱起来滑溜无比,抽插时更是格外刺激,劫兆简直爱不释手:“世间……竟有这样美妙的人儿!” 天际微明,五罗轻烟散的效力也渐渐消退,岳盈盈伸手按着他的胸膛,玉臂夹着一双挺耸椒乳,粉藕色的小小乳晕上挺着豆粒大小的乳尖,将梨形的饱实乳房拉得向上翘起;她生涩的扭动腰肢,膣户里的小豆荚磨着滚烫的阴茎,蓦地弓腰一挺,又喷得一塌糊涂。 “我……我能动了……啊、啊啊啊……” 劫兆为她抹去腰背上的薄汗,笑着问:“感觉如何?” “好……好舒服……简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样……啊……” 知道情况好转,她终于承认这是在她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美。 岳盈盈忽然搂住他的颈子,瘫软乏力的娇躯翻转过来,长腿缠住了他的腰。 “再……再来!劫兆……我……我还要……毒……还没……”她挺腰迎凑,又将湿漉漉的阳具全根吞没:“你……你还没给我阳精……给我……我要……我要你的阳精……”劫兆将她的玉腿抱在胸前,下体疯狂挺动,阳具仿佛插在一管装满水的唧筒里,随着剧烈的抽插声不住挤出水渍。“好……好舒服……啊、啊、啊……”岳盈盈摇散青丝,全身香汗淋漓,沉迷爱欲的模样娇美无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劫兆再也忍耐不住,深深插入,浓精尽数射入淫靡的花房里。 岳盈盈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抚着她湿濡腻润、又久经武艺锻炼的紧致胴体,劫兆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大大违背了他游戏花丛的习惯与原则,更牵扯出一个麻烦的问题:如果不一走了之,日后当她知道自己平白被骗了身子,一定会来找他算帐吧? 或许到时候,她真的会杀了他。劫兆想。 城南铁狮子胡同,桐花大院。 天色尚未全亮,京城里的买卖向来没有醒早的习惯。花婆子打着灯笼披衣,带着朦朦胧胧的低声咒骂开了后门的横闩,一条锦衣身影闪身而入,手里还横抱着个人。 花婆子揉揉眼睛,登时醒了大半。 “哎哟!四爷,今儿怎地忒早哇!”她压低了声音,轻轻敲了门房边长工阿贵的门,让他接过来人怀里的姑娘。“四爷,这是……” 劫兆笑道:“废话!这是你四爷的女人。” 花婆子赶紧陪笑,劫兆一挥手,低声嘱咐:“姑娘姓岳,昨夜累坏了,你炖些滋阴的补品,给我好生照料。醒来若问起我,便说近日内必定来探。” “明白了。” “昨天来的那个小丫头……” 花婆子抢着回答:“也好、也好!我还给她买了衣裳。” “我只是随便问问。花婆婆办事,我还能有什么悬心?” 老婆子掩嘴开心的笑了。她记得自己门牙的金镶还有个缝儿。 “对了,这张三千两的银票拿去。紫云山后山腰有座荒废的黄庭观,知道么?” “唷,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啦,四爷有什么交代?” “找人里里外外休葺一下。不是做功德,我要自用的。” 交代完毕,劫兆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桐花大院,正好迎着京城的第一道曙光。 “二哥!你当真要杀我? ”朝照日山庄的方向,劫兆缓缓迈出步伐,自言自语:“此事你最好全然无关,又或有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劫军。” 第三折:帝阙珍珠,淫娃荡妇 “照日山庄”是劫氏一族涉足江湖的代称,象征一个成就崇高的武林门派。 而劫家的原籍在西境的云阳县,距离中京足有六百余里,便是枢密院直属的金牌邮驿日夜不停赶路,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抵达。云阳县位于中宸州西陲,距西贺州仅一水之隔,数百年来与西胡通婚的结果,民风极为强悍;云阳县十户有里八户姓劫,几乎人人会武,县郊有座占地十余亩的大庄园,便是劫家崛起的源头……真正的“照日山庄”。 中宸州天圣王朝肇兴,劫家出了位安内攘外的大功臣“万里丹心”劫无行,官拜西面兵马招讨使、绥平大将军,封云阳县公,特许剑履上殿、书诏不名,恩宠冠于群臣。圣上还在中京朱雀大街以东赐下一座豪华宅邸,从此照日山庄历代主人均长居于此,云阳县的祖庄便交由族中长老打理。 是故,劫家的家主不仅掌管“照日山庄”这个武林派门、兼为云阳劫氏之长,更世袭五等云阳县公的爵位,官秩从二品,领有云阳县一千五百户的食邑,无论是比富贵、比权位、比家世门楣,放眼当今天圣朝中,没有背景更显赫的武林势力。 每当抬头注视那块高悬朱漆大门之上、写着“绥平府”三个泥金大字的巨匾,劫兆就觉得阳光特别刺眼,先帝爷的亲笔圣迹仿佛一张轻蔑扭曲的笑脸,俯视着他的平凡与不肖。 劫兆叹了口气,刻意绕到南侧的小门,唤来门房起闩。 “这是谁哪?一大早的鬼敲……哎哟,四爷!”门房吴六揉开惺忪睡眼,倒给他吓醒了八九分:“您这几天上哪儿去啦?三爷急寻着,下人们全城都翻遍啦,连块砖都没漏,偏就没见。” 劫兆笑着敲他个爆栗:“胡扯!你四爷不好端端在天香楼窝着?你们这些窑子逛成精的,难不成都找到庙里去了?”没搭理他,撩起衣摆踅上回廊,径往院里去。才刚踏进偏院,一条挺拔的白影穿出洞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