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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米尴尬不已,“你,你没事了?” “……”格雷对他怒目而视。詹米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怀疑。 “你,呃,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格雷脸上忽然浮现出一大片可疑的红晕,“……不记得了!” “真的?” 格雷用手搬动双腿才勉强挪下床,一起身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詹米连忙扶住他,却被嫌弃地甩开。格雷扶着墙摇摇晃晃移向卫生间,后面有温热的东西沿着大腿哗啦啦流下来,怎么都止不住。 “那个,你是中了那个什么花的咒,必须要,那啥,才能解毒!”詹米跟在后面解释,“真的!不信你问卡斯蒂尔!” “你叫我?” 格雷一声尖叫,拽过浴巾捂住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詹米冲天使怒吼,一时间卫生间里热闹非凡。 “滚出去!”詹米指着门口。 “你也滚出去!”格雷躲到浴帘后。 “小心点别摔了。”詹米瞬间软下声音,“要我帮你么?” “滚!!!” *** “所以……人类一般晚上做几次的?”詹米和卡斯蒂尔并肩坐在沙发上发呆。卡斯蒂尔把暂时还不能隐形的头盔扣在脑袋上,看着颇为滑稽。 “视个人和状况不同,没办法一概而论。” “那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来呢?” “累了就停咯。”天使不咸不淡地回答,“一般人如果没嗑药,好像没有这种困扰。” 詹米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辨别出咕啾咕啾的微妙声响,混合着可怜兮兮的难过呜咽,悔不当初。 所以小黄书还是不能当真。一夜七次啥的,那是要进医院的。 第100章 Debug 格雷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出来时步履蹒跚。詹米跳起来端茶倒水伺候着,还拿了个垫子给他放在椅子上。 “所以,头盔——”卡斯蒂尔提醒他们。 “……”詹米无语,“我今天真撸不出来了,你等三天吧。” “……不,我本来也不想用你的精液。”天使表示,“龙血应该很适合金属的改造……” “喂!” 格雷吃了点泡软的燕麦,调出前一天的实验记录,找到所有确实有隐形功能的符咒。他比较了一阵,选出一个图案进行调整。 天使和龙在旁边就到底用什么材料绘制符咒争论不休。天使要求用血液,詹米只肯给口水。 “就不给!你能拿我怎样?!”詹米亮出两颗虎牙。 “……不能怎样。”天使很是平静,带着淡淡的愁容,“我只能时不时过来拜托你们重新加固。” “那我就时不时给你吐点口水咯。” “我以为你很珍惜和格雷单独相处的时间?”天使瞥了眼埋头在计算机前的那位魔法师,“唾液的魔力维持时间很短。我可能每隔几天、顶多一周,就要来打扰你们。” “……” 当格雷终于把矢量图倒入打印程序,要求天使把头盔给他时,詹米刺破指尖,挤出了几毫升血液进墨盒。 天使淡淡一笑,很快消失了——没有头盔的屏蔽,他会尽量避免与两人接触。 打印机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血液坠下几滴就不再出现。 格雷检查了一番:“凝血了。堵塞了管道。” 詹米拆开打印机清洗,折腾了好一阵才又认命地挤了些血出来。格雷往里面挤了几滴柠檬汁,搅拌均匀。 詹米看着头盔上出现一个深红色的繁复图案,只觉得他们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血汗工厂了。 头盔顶部消失了一块。格雷拿起活像破了个洞的头盔左右端详,又回到原本的符咒研究。 “啊,大概是画太小了。”他得出结论,摸索着用布在虚空中擦了一阵,手底很快重新显出了金属,“符咒用血不够多,魔力不足以维持足够的范围。” “还要?!”詹米翻起眼睛。他挤出了双倍的血,让格雷印出一个大了一圈的图案。 “……还不够。”头盔剩下底部一圈金属。格雷再次擦去血迹。 “这得试到什么时候啊!” “等等,我们可以算一下。”格雷拿了支铅笔在纸上划拉,“假设魔力含量和血液体积成正比,血液体积和画出符咒大小的关系……影响的曲面面积……带入两组数据……嗯……” “你确定这是线性的?” “才两组数据怎么可能知道!”格雷呛声,“先给我挤这么多血!” 詹米不敢再废话。格雷今天脾气火爆得像条来了大姨妈的小母龙——虽然并不存在这种东西。 这次头盔终于完全消失了。格雷摸索着拿起来,左看右看,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詹米也接过来比划着往头上戴,跑去照镜子。 “卡斯蒂尔!”格雷提高声音,天使即刻现身。 “——喂,头盔呢?” “咦?刚才还在……” “一个透明的东西你随手乱放?!” “对不起!!!” 三人到处摸索,最后詹米绊在隐形头盔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个实在太容易丢了。”卡斯蒂尔表示,“可以加个开关么?” “开关……”格雷又去找他的素材库了,“这个可能有点麻烦,我得试试看。” “还要试?!?”詹米抗议,“我会贫血的!” “呵呵,人类一次献血几百毫升都没事。”格雷把前一天的铁片又摆了一地,“算了,你先弄点口水来吧。” 詹米再也无法忽视自己被嫌弃的事实,只好乖乖坐到一边收集唾液,不敢再造次。 *** 卡斯蒂尔摸索着戴上透明头盔,消失了一瞬。回来时带了薯片和饮料,邀请他们一起分享。 “……”格雷一脸渴望地看着薯片,但为了保养自己惨遭蹂躏的菊花,还是决定多喝白水。没吃到垃圾食品的怨念逸散出来,屋里气压低得让龙和天使都有点承受不住。 “需要我给你治疗么?”卡斯蒂尔看着格雷跪在地上鼓捣铁片,时不时揉揉酸痛的腰。 “哎?可以么?” “当然。”卡斯蒂尔挽起袖子,“请脱掉裤子。” “……没事,算了吧。”格雷撇嘴,继续艰难地爬来爬去。 “不要讳疾忌医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詹米都要被自己的成熟大度感动了。 “治好了再给你捅开吗?!” “我错了!”詹米又老实了一小会儿,还是看不下去“可是,不舒服的是你啊……还是让他治吧!” 格雷臭着脸犹豫了半晌,终于和卡斯蒂尔走进卧室,把门摔在詹米鼻子上。 *** “唔,所以……”和之前把自己吓尿的跟踪狂独处,格雷又有点紧张起来,“要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