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许制项圈
书迷正在阅读:从壮叔开始艹翻峡谷、代孕小O升职记、偏执狂被盯上了屁股、我的每一半都狠狠爱你、倾世之恋(快穿)、小可怜炮灰被各路大佬爆炒、经年、(虫族总攻)我每天睁开眼想的第一件事是怎么活下来、【主攻/末世】开局一条狗、逃离恶俗剧情【快穿】
陈厌感觉到抚弄着自己耳垂的手顿了顿,而后又微微更用了力。 许随漫不经心道:“再叫两声。” 陈厌有些失神地盯着许随线条清晰的下颌,下意识地遵从命令,微张开嘴,发出几声嗷呜嗷呜的狗崽崽的嗲动静,声音又怯又软。 许随带了点笑意,低声说:“好乖。” 清朗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涓涓溪流般淌进陈厌的耳朵,又滑过五脏六腑,最后哗啦哗啦地钻进他的心里,让他不禁发醉似的、一阵晕眩。 这是许随第二次夸他“乖”,照说这不该是用来形容同龄男生的词,而他更不应该为此窃喜。但他总是禁不住没由来的欢欣,心里也莫名软得一塌糊涂,只想乖一点,再乖一点,让眼前这个人的视线能长久地驻足在他的身上,让他做什么都好。 许随轻笑一声,抚着陈厌小耳朵的手虚虚贴着陈厌的身体,慢慢地下滑,最后停留在陈厌的腰际。 陈厌感到许随的手笼在他腰上似有似无地摩挲,双颊绯红着,鸦睫快速地轻颤。 他不禁咬住下唇,心跳得很快,后腰也密密麻麻地爬上酥酥的痒意来。他不知道许随马上要对他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是恐慌还是……期待。 他知道自己应该是长得很好的,从自小停留在他身上的那些或惊艳或欣赏或欲望或淫邪的目光。可如同失了刺的玫瑰一样,缺乏力量的美丽便成为一种原罪。之前曾有不少人想迫他诱他做那种事,他只觉得吞了苍蝇般恶心,但如果是许随…… “小脑袋瓜想什么呢。”他倏地睁开眼,看见面前许随一脸戏谑地看着他,手上拿着刚才从他腰上抽出的腰带。 许随看陈厌眼睛瞪得圆圆的、懵懵懂懂的傻样,像个乖傻的小兔子,眼神暗了一暗。随即慢悠悠地,将手中皮带缠到陈厌颈上,扣上。 陈厌温顺地仰起脖子,引颈待戮一般方便许随动作,又像是被主人遛玩之前开心着主动配合佩戴项圈的狗。心甘情愿地钻入用他自己的皮带拴住他的项圈内,被套住。 细细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环在陈厌盈盈一握的脖颈上,即使扣到最后一格,仍空出很大一截。许随手腕绕了半转,将腰带收紧。微凉的皮面贴上陈厌温软的皮肉,引得他不禁一颤。 亮黑的漆皮腰带扣着陈厌白净细长的颈,铜扣隐隐泛着冰冷的光泽。脆弱的、易碎的、滋生人心底暴戾的美。 许随绕在腰带上的手朝自己这边狠狠拉了一拉,陈厌就被带着,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床边。 许随俯视着陈厌,淡淡道:“上来。” 陈厌声如蚊蚋:“我还穿着校服…身上脏……” “那怎么办。”许随状似苦恼地思考了一会,又说,“只好让你把衣服脱了。” 陈厌愣了一下,原本撑在床边的手便迅速摸上自己领口,真的打算解扣子脱衣服。 “嘶——开不得玩笑。”许随皱眉,手上又用了力,“上来。快点。” 陈厌受这催促,不敢再叽叽歪歪了,那头被许随牵着,赶紧往床上爬。在绒毯上跪得太久,膝盖充血,起身时还一个不稳,踉跄一下。 他一时着急忙慌上了床,什么都来不及细想。等全身都陷进松松软软的床垫里,脚踏实地地感受到了,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跟许随躺在一张床上了。顿时心如擂鼓,脑子不免一顿浆糊。 许随穿着随性的家居服趴在一边,蓬松黑发也较平时凌乱,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懒散样子,但整个人都显得生活、柔和许多。 他指间所攥腰带的另一头拴着,却是裹在一身考究制服里蜷缩着的陈厌。整个画面便有种矛盾而禁忌的美感。 陈厌实在是太紧张了,很怕自己对他做什么坏事似的。许随不免笑了下:“屁股翘这么高干嘛。讨打?” 说着,他竟真的抬起手,冲着那个拱得高高的又慌里慌张往回缩、浑圆紧翘的小屁股,用力拍了一记。 隔着羊绒布料,有些闷的“啪”的一声,伴着陈厌小小的喘叫,臀肉浪一般翻涌了一下。 ……怎么回事手感和视觉都堪称享受,难道我继承了许霆的变态!许随心里一惊。 他克制着自己想要去书房偷根手杖来打陈厌屁股一顿的冲动,掂了掂手上项圈:“写你的。” 主角受和反派便堪称和谐地待在一张床上。许随瘫着看电视,陈厌则跪趴在他旁边,面前并排摆了两本一模一样的教辅材料,一耸一耸地写着作业。 左边旧的是陈厌自己的,右边崭崭新新的是许随的。陈厌先在左边那本上做好题目,然后换了一种丑字体誊抄到右边那本去——其实冤枉许随了,许随虽然不学无术,但写字还是可以的。 许随偶尔抽空瞅一眼双线复制流水作业的陈厌,书上都是他看不懂的密密麻麻的文字符号,他随口道:“英语?” “……”陈厌谨小慎微地回答,“数学。”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许随脸色,以为许随会尴尬,或者露出窘态,结果许随真的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得了答案后就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偏回头去。 许随:这什么狗屎数学,全是字母符号,我寻思英语呢——看着就头疼,还好我不用学。 222:……你不觉得丢人吗,我都替你丢人。 许随疑惑:有什么好丢人的?术业有专攻。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222闲聊,低垂着眸,手上像平时盘串似的,懒懒盘玩着陈厌脖颈上的许制项圈。偶尔不小心指尖蹭到陈厌肌肤,便换得那人一个轻颤。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冷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