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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成婚入谱(H)

    第二十一章 成婚入谱(H)

    转眼已是腊月,南方的冬日虽然带着丝丝的寒冷,但丝毫挡不住暖阳带给人的舒适。

    今日,梅府各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全城的百姓都兴致勃勃地聚在府门口,对梅府现任当家的婚礼翘首以盼。

    与在京都的十里红妆、声势浩大不同,梅府这里的典礼与其说是昭告天下,不如说是将一个外姓人纳入本家的一个正式仪式。

    红男绿女是梅城新人着装的传统。

    祁怀瑾一身红装,玉冠高束,亮丽的大红色更衬得他艳若桃李。颀长的身姿站立在那里,让来宾啧啧称叹。

    反观梅逍的服装,则要稍微繁复一些。内里是绣着并蒂双生红牡丹的绿服,外面套着与新郎官相称的艳丽外袍,宽大的袖口边沿绣着烫金的丝线,雍容华贵。

    两人皆是人中龙凤,执手而立,实乃良配。

    没有京都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加之一对新人只可拜一次堂,二人向坐在首位的父母亲行过礼后,便相偕走向梅家祠堂。

    梅家祠堂,非梅氏一族不得入内。除了族中的人,观礼的人都被拦在了前厅。

    梅家三姑婆以近耋耄之年,精神可好得很。她缓缓地扫过祠堂上供奉着的先贤,低头细致地在一边准备好的铜盆中净手。

    庄重而又缓慢,直到将每一根手指都细细地擦拭过,她才行到桌案边,点燃三柱清香,置于自己的额前,嘴里喃喃着,没有一个人听清了,但众人都挺直了脊背,目光灼灼。

    静默了好一会儿,三姑婆才将三柱香插入案上的香炉中,转身为新婿继续入谱仪式。

    梅逍和祁怀瑾两人跪在蒲团上,静静地听着她宣读:“祁氏怀瑾,温良恭谦……”

    感觉自己的手被攥紧了一些,梅逍安抚地揉了揉手中纤长的手指,抚慰之意不需要言说也能传递。

    “今,入我梅氏族谱。望二人富贵荣辱,携手共度。”

    不算冗长的一段入谱词,是对每个梅氏族人的另一半的认可与肯定。

    “新人上前,上——香——”

    梅家祠堂对于梅逍而言一点儿都不陌生,她曾在这里独自度过了许多漫长的黑夜。而今,自己穿着新人服,带着截然不同的心情,希望那见过的或从没见过面的列祖列宗能够保佑他健健康康地陪伴在自己身边。

    一人三柱清香,高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地三拜。梅逍带着祁怀瑾插好香,重新跪在蒲团上。

    三姑婆将写着祁怀瑾名字的入谱词压在香炉下面,带着人退出了祠堂。

    不过片刻,祠堂里就剩下了跪着的一对新人。

    祁怀瑾满面恭谨地跪着,感觉到身侧人拉着自己的衣袖,不由疑惑地转头。

    “饿不饿?”今天的梅逍略施粉黛,比平日里要艳丽几分,不由迷了他的眼。

    见人看着自己发起呆来,梅逍心情愉悦地笑出声,顺手从腰封里摸出一颗红枣,塞进了他的嘴里。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祁怀瑾措手不及,反射性地捂上自己的嘴巴。看着前面的列祖列宗,难免觉得不好意思。

    想是知道他的想法,梅逍又摸了一颗扔进自己嘴里,含糊着:“枣生贵子,早生贵子,祖宗们会理解的。”

    三柱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梅逍的插科打诨中结束了。

    新娘子和新郎官携手出来时,小辈们起哄地放起了礼花。梅逍带着人躲过了一波攻击,惹得众人直感叹。

    入谱仪式基本完成,也快到晚宴时间了。梅家的主人们招呼着宾客落座。

    推杯换盏,少不得声声恭喜。敬酒之事自有小辈的人应承,毕竟新人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

    喜篷搭在新房的后院里,张灯结彩,一片喜色。这是新人初次行周公之礼之处,三更更响,才是名副其实的礼成。

    伺候的丫鬟小厮们布置好喜帐就可退下,将空间留给两位新人,后厨有为他们预留的饭菜。

    帐外凉意习习,帐内却升腾着一股火热之气。

    梅逍的发冠已经卸下,一头青丝柔顺地披散在身后,大红的外袍凌乱地堆在脚边。

    祁怀瑾的手抓在梅逍的腰封上,她配合地展开双臂,任由他动作。

    明明是简单的回扣,他却手忙脚乱地解了好久。

    腰封一除,梅逍里边的衣服自然而然地散乱开来。祁怀瑾顺着她散开的衣襟脱下里衣,仅剩的红色薄衫映衬出玲珑有致的曲线,也映红了新郎官的脸颊。

    梅逍从一开始便大爷似的由着男人主动脱自己的衣服,现在自己都快脱完了,他却还是工工整整的,不由踱步上前,如登徒子般挑起自家男人的下巴,语带轻浮:“小相公,是你自己脱——还是为妻……”

    说着,右手的食指在他胸口暗示意味十足地画着圈,人不由又向他凑近了一点:“帮你脱……可好?”

    祁怀瑾满脸通红,微微将人推离了自己一点,一鼓作气,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亵衣亵裤。中间还不小心带歪了自己的发冠,梅逍上前,小心地取下玉冠,为他散开发丝。

    到底是冬日,外间不比里间暖和。梅逍拉着人进到里间,坐在床沿。

    大红的喜帐,大红的喜被,大红的新人。

    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的唇轻轻地贴合在一起,不断地厮磨着。梅逍将人带向自己,缓缓地向后倒着,让男人将自己压在被褥间。

    甜蜜的一吻仿佛一个开关,祁怀瑾渐渐抛开起初的拘谨,虔诚地亲吻在女人的额头、眉眼、鼻梁、脸颊、嘴唇,并渐渐往下游走。

    梅逍欣喜于男人的突然开窍,原本对他可能不敢主动的忧虑全部打消了,自己也乐得将主动权交给他。

    濡湿的亲吻一个接一个地洒落在颈间,梅逍配合着偏过头,方便他动作。看着女人微眯着眼,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祁怀瑾受到鼓励似的在她的胸口吮出一个又一个显眼的红痕。

    “唔嗯——”男人不断下移的身子僵了一僵,嘴下吮出了一个更深的痕迹,抓住在自己胸口捣乱的手,祁怀瑾调整着不稳的气息,刚想呵止,乳首又被肆意地蹂躏起来。

    一阵酥麻从胸前升腾而起,祁怀瑾用力扯开她的衣襟,俯身便咬住了她一边的红缨。

    女子的乳珠要比男子大上许多,自然也敏感不少,梅逍没料到他居然会如此大胆,一时松开了手,让他逃离出去。

    而祁怀瑾发现了她的软肋,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摸索着逗弄着唇间的乳首,将她又欲伸向自己胸口的手十指紧扣着压在被褥间。

    “宝贝儿——再重点——”梅逍难耐地呻吟出声,开口就是对他的鼓励。

    祁怀瑾专心地含弄了好一会儿,明显感觉到竖在两人之间的那根硬邦邦的热物,不由松了口,继续向下。

    薄薄的衣衫早已不知被丢在何处,两人一丝不挂地接触着,越来越浓的情欲在两人之间升腾。

    祁怀瑾跨坐在梅逍一边的大腿上,她明显感觉到腿上的湿滑,故意活动着腿去蹭他的腿间。久久得不到舒缓的他也借着力在她腿上蹭动着,感觉更多的水液正顺流而下。

    “宝贝儿——可以了——”梅逍抬起他坐着的那条腿,将人带向自己,准确地吻在了他的唇上,每一丝气息都带着迫不及待,身下欲望十足地顶着他。

    祁怀瑾覆在她身上,安抚性地亲吻她的唇角,面对她又要亲上来的唇,轻轻地用食指推拒了一下,轻声道:“你先闭上眼睛。”

    梅逍应着他的要求闭眼,闭上眼睛之后,人体的其他感觉都会变得更加敏锐。他的臀部离开了自己,带着细微的水声,接着一股略带急促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面前,柔软的唇碰到自己的,羞怯的舌尖试探地抵开自己的牙齿,然后一颗饱满圆润的果实被哺入了口中。

    暖的?猛然间,她知道了这是什么,猛地睁开双眼,男人温润的眉眼近在眼前,颤抖的双睫好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怀瑾还是看了那本春宫册,并且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祁怀瑾缓缓地睁开眼睛,稍稍离她远了一点,见人欲言又止,自己反而没有了这么做的紧张与羞耻。

    “我……”

    “你……其实……”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结束,等待着对方先说。

    “枣生贵子啊,难道你不愿意?还是你嫌弃我……”祁怀瑾故作轻松地说着。

    “怎么会!你……你含了多久?”知道他这么做,虽然欣喜,更多的却是心疼。怀瑾平日里在前穴含根小小的保养药棒都要哄着,谁能想到他会主动将那么大颗的红枣……

    “现在适合谈论这些事吗?”祁怀瑾俯身封住了她的唇,含了两天异物的前穴汁水丰沛,进入得异常顺利。

    跪坐在她的腰间,双手十指紧扣,他不肯后退地啃咬着女人的唇瓣,身下主动地起起落落,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祭出去。

    从遇到梅逍的那一刻起,祁怀瑾就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全部。

    而自己的全部,都是她的。

    虽然他练过一些拳脚功夫,但也坚持不了长时间的起伏,慢慢地,他的速度缓了下来。

    深处的水液跟开了闸似的,涓涓而下,不断地滋润着花田,也让贼首有了更自由的活动空间,它在自己的领地中左冲右突着,搅弄得花径咕叽咕叽作响。

    无力时,他也不吐出来,就趴伏在她的身上,慢慢地用花心磨着,磨得贼首越发斗志昂扬。

    今晚本就是新郎官的主场,可能祁怀瑾也不想让梅逍翻身而上。但凡她有一点想翻转的动作,他便想方设法地压着她。

    腰肢实在酸软得厉害,祁怀瑾直起身,双手撑在女人的腹间,借着双腿的力量不断地加快速度。负距离的接触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对方的欲望。

    用尽全力的几个来回,祁怀瑾脱力地伏在女人的身上,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打进自己的体内,花道自动自发地吮吸着。

    抚上男人汗湿的脸颊,梅逍爱怜地在他微红的眼角亲了又亲,语中还带着情事刚过的沙哑:“相公真棒……”

    男人颇为羞赧,腼腆地笑了笑,靠回她不断起伏的胸膛。听着里面有力的跳动声,他觉得分外安心。

    “咚——咚——咚——”

    “礼成——”

    外面传来打更声,随后便是唱礼官独有的声调。

    三更一过,周公之礼成。

    梅逍与祁怀瑾的大婚夜,是梅家的大喜事,注定梅家人都不能按照平日的作息休息。

    林秀半靠在床头,神色颇为痛苦。

    “熹儿睡着了,抱不过来。”梅璟刚从孩子那边过来,神色颇为为难。

    一个月下来,林秀生产糟的罪恢复了八九分,除了腹部的斑纹,就是这胸部的胀痛了。

    一般男子出现胸胀的情况比较少见,但因为孕育生子,身体自然发生变化,为哺乳孩子创造条件,但毕竟男子不似女子,不会真正地产乳,只会出现胀痛感。

    平日里,林秀出现这种情况都是抱来孩子,让孩子吮吸一下,疏通疏通就好了。可今日……

    在经商一事上向来有办法的梅璟一下犯了难,看着林秀满头冷汗的样子只想自己替他疼。

    “我……我去给你找大夫……”说着便要起身。

    欲离开的身子一下被他拉住了手,看他攥得发白的指骨,梅璟重新坐回他的身边。

    林秀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腕,疼得声音都有气无力的:“帮……帮帮我……”

    梅璟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自从生了梅熹之后,虽然她一直尽心照顾他,但一直保持着距离,两人对于之前那件事也一直就没有好好谈过,也没有人先提起。

    “帮帮我……”林秀扯着她的手臂,引着她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一放上去,他便疼得呻吟出声。

    看着他不断溢出痛呼的模样,梅璟也不再顾忌什么,揽着将人放倒在床上。掀开他的衣襟,通红的乳首挺立着,整个胸脯比之前鼓胀了不少。

    梅璟试探性地摸向胸乳的边缘,观察着他细微的反应,轻轻地按揉着。

    林秀一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袖,一手抓着枕头,随着她的动作不住地瑟缩着。

    轻轻地按揉了好一会儿,她才敢俯身含住艳红的乳粒,刚一接触,林秀便呜咽出声。

    梅璟知道不能心软,长痛不如短痛,狠着心,如婴儿般嘬着,配合着手上的按揉。

    一开始林秀疼得直喊,慢慢地,平静下来。

    吸完了一边,换另一边。最后弄完时,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

    梅逍起身,想要拿块毛巾给他擦擦,谁知林秀抓着人手臂一用力,直接将人拽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压,直接让底下的人痛得呻吟出声,梅璟连忙想要起身,被林秀揽着脖子吻住了唇。

    一切就这么开始了,仿佛顺理成章,又仿佛忘了什么。

    抵在他穴口时,梅璟还是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林秀,我是谁?”

    回应她的,是林秀最真的笑容,他的眼睛里仿佛能看到星星在闪烁:“一直是你啊,梅璟……嗯啊——”

    敌军破门而入,水乳交融。

    不管如何,我都想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幸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