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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6、路人撞破岳父野外露天逼奸女婿

    一路跋涉,捡出猎物并还原了陷阱,郭山海把薛青柳带进一间林间小屋。

    林间的小木屋是猎人们共同建造,没有锁,只用一扇木扉虚掩,可供任何过往的猎人借宿。虽然说是供所有过往的猎人借宿,但这里地处偏僻,真的会来的也只有郭山海同村的猎人。

    进了木屋,郭山海熟练地生火烧水,将陷阱里捡到的野兔剥皮洗净炖上。他们要在山里待几天,已经死掉的兔肉可以盐腌了多存一段时间,但那样就卖不上价了,只能自己吃,索性炖了当做这几日的食物。

    将剥下的兔皮晾在屋檐下,郭山海在旁边的小溪里洗干净手上的血水,走回木屋。

    “脱吧。”

    虽然知道郭山海要带自己打猎就有所预感,但听见郭山海这样堂而皇之地要求自己,薛青柳还是心下一惊:“我们是翁婿,不可以背着绢娘做出这种事情。”

    郭山海也不废话,直接走上来扒薛青柳的衣衫。

    薛青柳作势挣扎,被郭山海粗糙的大手贴着屁股一捏,就软了身体倒在郭山海怀里:“岳父……”

    “别急,马上就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小屁眼。”郭山海被薛青靠在怀里不住喘息的样子撩得胯下紧绷,搂着薛青柳三两下剥光了衣衫,长袍、绸裤和鞋袜一件没留。

    薛青柳的身体完全袒露了,虽然之前在家里已经被透透地干过,但是防着绢娘突然回来,只脱了裤子直接办事,总有几分潦草粗暴。这还是第一次,薛青柳完全赤裸地暴露在郭山海面前。

    郭山海看了一眼薛青柳,这个比十里八乡闻名的美人胚子的女儿绢娘还要漂亮的女婿,目光便全然离不开了。木板与木板的间隙透进来的日光,落在了薛青柳的身上,将每一寸漂亮而不夸张的肌肉隆起照得纤毫毕现,本就白皙得如同自生华光的皮肤显得越发细腻通透。

    郭山海并不满足只在木屋里昏暗的光里欣赏这副躯壳,仗着四周没人,搂着薛青柳往外面带。

    眼看着透进绚白阳光的门框越来越近,门框外便是幕天席地的树林,唯恐被人发现,袒胸露乳的薛青柳惊慌地抓住了郭山海的衣袖:“岳父大人不要,万一被人看见。”

    “若是被人看见,为了郭家的颜面,只能邀他们一道干你,拿大鸡巴把小屁眼干成骚屄屄。”

    说着,郭山海把薛青柳抱了起来,四十来岁依旧保持辛勤劳作的农人,将女婿抱在宽厚的臂弯里。包裹在粗布里的健壮双腿迈过木屋的门槛,阳光终于没有丝毫阻滞,肆无忌惮地落在了薛青柳的身上。

    郭山海在屋前的台阶上坐下,让薛青柳坐在他的腿上。

    薛青柳挣扎着想要回到木屋,蜷缩着藏起冰肌雪肤:“别让其他人干我,岳父大人,我们进去吧。”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郭山海一只手掰开了薛青柳的腿,向一侧敞开的长腿顿时暴露出薛青柳腿间健硕的阳具。粗长的阴茎,浑圆的龟头,垂荡的硕大囊袋,茁壮地生长在白皙的腿根里,也包裹着雪白的软皮,仿佛不谙人事一般,却正是无数次将女儿绢娘送上极乐的成熟性器。

    然后,郭山海用另外一只手掰开了薛青柳的臀瓣。

    薛青柳的腰胯狭窄,但屁股挺翘,丰盈多肉的臀瓣将精巧的屁眼隐藏在深邃的臀缝里,直到被郭山海的拇指将一瓣臀肉掰开。唯恐被人发现的惊慌让薛青柳变得十分敏感,就连光裸的臀瓣坐在郭山海粗布制的裤子上的感觉都清晰无比,陡然窜进臀缝的冷空气更是激得他的屁眼不住收缩。

    所以暴露在郭山海眼前的,是薛青柳有着菊花般褶皱的精巧屁眼,是颜色浅淡的粉色的,盘踞在雪白挺翘的臀瓣中央,畏冷般不住收缩颤抖的样子,被白昼阳光照得纤毫毕现。

    郭山海忍不住摸了摸,粗糙的指肚摩挲细嫩的肉孔,屁眼收缩得更厉害了。

    郭山海忽然意识到:“你剃屁眼毛了?”

    之前郭光耀打算给薛青柳补剃,却被郭山海撞破丑事耽搁了,本来微生的毛茬子又长了两天,更加刺手,叫郭山海一摸就摸了出来。薛青柳屈辱而羞耻,却只能如实回答:“是大舅子剃的。”

    经薛青柳提醒,郭山海也想起面前美貌的女婿,是个连自己大舅子的鸡巴都不放过的骚货,怒火中烧,抬手就给了薛青柳一巴掌:“发骚的娼妇,犯贱的骚狗,为了勾引野男人操穴,竟连毛都剃了。”

    薛青柳还坐在郭山海怀里,一侧的腿被掰着大大张开,大方地在空气中袒露着生殖器。郭山海的这一巴掌,不仅仅打到了薛青柳的屁股,将丰盈多肉的臀瓣打得拍岸的惊涛般震颤不已,还擦到了硕大的囊袋,在垂荡的睾丸边缘留下一点红痕。

    “不!”薛青柳痛得闷哼,扭动着屁股想要避开郭山海的攻击。

    不知道是被薛青柳徒劳的挣扎拒绝激怒,还是被薛青柳无力挣扎的雪白躯体撩拨,总之郭山海更加兴奋。一扬手,连串的巴掌噼里啪啦落在了薛青柳的屁股上,在丰盈多肉的臀瓣留下更多斑驳交错的五指印。

    “竟剃了屁眼毛,分明是想鸡巴想得疯了,同那窑姐婊子有什么区别?”

    “不,岳父,不要打,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薛青柳嘴上拒绝着,阳具却勃起了。

    跟将薛青柳摁趴在腿上打屁股的上次不同,这一次薛青柳是坐在腿上的,所以郭山海清楚地看见薛青柳勃起了。白皙健美的双腿根部,雪白的茎身挺立,充血的龟头完全剥离软皮,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展露着湿润的铃口。没错,薛青柳不仅勃起,还湿了,马眼里色泽粉嫩的粘膜开合,便挤出一点清亮的粘液来。

    薛青柳身体的色素浅淡,浑身白皙,阳具的色泽也十分浅淡,茎身雪白,龟头的粘膜竟是娇嫩至极的粉色,若非亲眼看见,郭山海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阳具能够如同玉柱般温润雅致。

    看着顶端不断收缩的粉色孔洞,郭山海着迷般摸了摸,带着厚茧的指腹狠狠擦过颤抖的马眼。

    “啊!”薛青柳苦闷的呻吟顿时变了调,低沉喑哑,又痛又爽似的。

    郭山海的心猿意马顿时变成了嘲讽的恶意:“挨着打下面湿成这样,说,是不是婊子?”

    “我是婊子,是整天想着操屄的骚狗婊子,岳父别打了。”

    薛青柳认了,郭山海的表情越发嘲讽:“想挨操了?”

    “岳父。”薛青柳没有回答,又叫了郭山海一声,挺着肿烫的阳具一个劲地往他手里顶。

    郭山海又开始扇薛青柳的屁股,粗糙的大手啪啪拍击丰盈臀瓣:“说,是不是想挨操了?”

    薛青柳被扇得直扭,一杆劲瘦的腰扭出了花:“啊,是想挨操了,岳父,骚狗女婿想挨操了。”

    “继续说,骚狗。”郭山海的大手更加用力地掌掴着薛青柳的屁股。

    啪!

    薛青柳扭得更加厉害了,斑驳交错着红色五指掌印的挺翘臀瓣扭得跟求操似的。薛青柳年少成名,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魔头,时间倒过去半个月,如果谁胆敢说他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摇晃屁股,只为了祈求男人的鸡巴暴操,他一定会抽出对方的舌头,掏出肠子,寸寸碎刮了一身皮肉让对方通通吃下去。

    但所有的一切都在薛青柳被大舅子郭光耀的鸡巴撬开屁眼的那天脱轨了,现在,薛青柳更是青天白日赤身裸体地坐在岳父的大腿上,被打屁股得扭着腰浪叫:“操我,岳父大人,操骚狗女婿的屁眼。”

    啪!

    “用岳父又热又烫的大鸡巴捅骚狗的屁眼,一直操,把鸡巴水都灌进去,把屁眼操成骚屄屄。”

    啪!

    “以后女婿天天让岳父操,随便岳父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只要岳父说一声,立马脱了裤子让岳父用鸡巴捅,在屁眼里灌鸡巴水。”

    啪!

    “女婿是岳父的骚母狗,整天露着屁股,只想叫岳父一直操,操得合不拢屁眼。”

    郭山海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把薛青柳推倒在台阶上:“长得这样大的鸡巴,却竟是一日没有鸡巴就骚得流水的骚母狗!干死你个骚狗!”

    郭山海让薛青柳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用手掌和膝盖支撑着身躯悬空,胡乱涂了些膏脂,便握着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阳具,从后面贴近了薛青柳不断收缩的屁眼。

    “唔!”薛青柳收缩的屁眼竟然咬住了郭山海的龟头,肛门光滑的括约肌嫩肉,柔软又紧绷地吮住郭山海的龟头粘膜。郭山海被这出其不意地一“咬”,刺激得差点当场射出来。

    郭山海啪啪地拍打着薛青柳紧绷的臀瓣,在丰盈多肉的屁股上留下了更多交错的红色五指掌印:“只是个龟头便咬得这么紧,果然是欠操的骚狗!放松你的屁眼,骚母狗,让岳父的鸡巴插进去。”

    薛青柳被打得不住扭动,只能努力放松让屁眼绽开:“岳父快操,操女婿的骚穴,把女婿的鸡巴操硬。”

    “腰扭得这样厉害,分明想鸡巴想疯了,岳父这就干女婿比窑姐还要浪的骚洞。”说着,郭山海卡住薛青柳的腰肢两侧,腰杆一硬,挺身狠狠地撞进了薛青柳的身体。

    “啊,”被贲张的青筋寸寸熨帖着肠壁深深插入了屁眼,薛青柳脊背弓成了一根紧绷的弦,“啊,岳父,岳父的鸡巴插进来了,好大,好烫……”

    啪嗒——是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郭山海和薛青柳循声侧头,对上两双黑眸。

    两名满面错愕的猎户,不知出现了多久,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不知为何,薛青柳耳畔忽然响起郭山海先前说的话——若是被人看见,为了郭家的颜面,只能邀他们一道干你,拿大鸡巴把小屁眼干成骚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