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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甜美愉悦

    “啊……”

    短促的一声急呼,里头竟然有一种得到纾解的甜美愉悦,但却随即惊醒过来,羽虹激烈扭着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这里是路边,那些人……要来…”

    “这里究竟是路边还是树林里,你自己想吧!动啊,你越动我越爽,最好声音再大一点,让等一下过来的人都看到,应该维持正义的羽二神捕,却像母狗一样翘着腿,和男人野合的淫荡样子。”

    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边小声地一说,她的反抗动作顿时停住,跟着,双肩一垂,像是放弃挣扎一样,身子软软地任我为所欲为,只是在我的抽插中,隐约地啜泣着。

    万难想到暴露于人前有如此威吓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羽虹的死穴。

    然而,她会怕,我可不怕,我们此刻躲在树丛中,位置隐蔽,外头计决不能一眼看进来,即使被看见了,那也不过是一双男女野地交媾,这里是南蛮,谁也不会大惊小怪。

    但对于被蒙上眼睛的羽虹来说,就是另一回事。

    无法估计正确距离,也无从想像自己的真实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边,只要路人一过来,立刻就会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尽量压低声音,让那些人不要被吸引过来。

    无奈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响,有三个人朝这边走来,听口音和用词,居然不是兽人,而是人类。

    感到讶异,我动作却没停住,索性将她被吊起来的右腿扛在肩上,让羽虹左腿独撑重量,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干弄。

    捧着手中浑圆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让那双雪白细致的鸽乳,随着我的动作而颤动,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厉目的印记。

    月光下,只见雪臀频摇,鸽乳轻颤,肉茎拔抽,少女轻轻的啜泣声,成了悲哀的鸣奏曲。

    脚步声越益清晰,那三个人正自高声谈话,仔细一听,原来是被请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隶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实在不怎么样,又或者在战斗中伤及肢体的,留下来没有意义,还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兽族都不愿留着浪费粮食,因此找来奴隶商人,要把她们全数脱手卖掉。

    只听得那几人在那边议论纷纷,讨论那批羽族孩童。

    一个商人说,羽族幼童在奴隶场上价格极高,平时一年也难得捕获一个,这次一来就是几十个,定然大大发财。

    一个商人则说,兽人们太也不知道这些女童的价值,每天只小气地喂她们一餐,弄得几十个孩童面黄肌瘦,到时候定要狠狠杀价。

    还有一个却说,听闻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们刚才点的人数,和原先约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族人的凄惨收场,还是因为害怕被人看见耻态,羽虹的反应异常地强烈,弓着粉背,甩摆着脑袋,嫩滑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香汗,将整具胴体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绯红色,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令我大感过瘾。

    “哼……哼……啊……”

    与被我强行破瓜的悲惨初夜不同,连续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无数次高潮之前,残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积郁体内的羽虹,纵然心内仍是恨愧交加。

    但是在空虚已久的牝户终于被阳具充实后,那种终于得到满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发出轻哼,体会到身为女人的肉体甜美。

    尽管她仍死咬着嘴唇,不敢让呻吟声痛快宣泄出来,但我有信心,只要再这样继续个把月时间,被开发成熟的少女肉体,就会完全背离她的意志,成为欲望的俘虏。

    最佳的证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装要把阴茎拔出时,火热的牝内膣肉,像是一朵渗着香蜜的妖花,吸着阴茎往里送,而当我重复几次这样的动作后,就连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轻轻扭了起来……

    谁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这妮子还是一名哭叫着被人破瓜的纯洁处女。

    当然我图谋的并不只于此。随时可能被人看见赤裸胴体的羞耻,对自己浪荡丑态可能被传出去的恐惧,这些紧绷的强烈情绪,都会与性交的快感结合,深深烙进肉体深处。

    人是规律性的生物,半兽人也不例外,当肉体记住了这样的快感,往后当记忆重现,只要制造出这样可能暴露于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会吞没身心。

    这就是我的目的,把这愿意为正义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变成一个爱上暴露自己身躯,对着每一个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无数灼热视线中高潮的淫美母兽。

    为了这目标,我刻意控制着抽插节奏,不轻不重,始终不让羽虹有真个高潮的机会,同时在她耳边不住低语。

    “那三个人越来越近了,你猜猜他们会先看到你的小奶子还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他们一定不认得出来这条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头,啊,我是不是该向他们介绍你呢?”

    “继续憋着别叫啊,如果让他们听到你的浪叫,说不定会把你认成是姐姐,到时候传出去,全天下人都以为你们姐妹一样贱。”

    “等一下他们看到你了,我就邀他们三个一起来干你,轮奸你这小母狗,三个人轮流上,要是搞大肚子,还真不知道谁是那个杂种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淫邪言语,加深了羽虹的恐惧,但是从她肉体的反应,我知道紧绷着神经的她,欲火也比刚才烧得更炽更烈,渐渐被这倒错的沉沦快感所掳获。

    三名奴隶商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来到十余尺外,开始谈论羽族美人在各国贵族间有多抢手,一但被豢养起来,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烧烙奴隶印记,而且会定期在翅膀骨骼上被穿洞,让她们无法飞行逃跑。

    “你们都不知道,我七年前卖掉的那个羽族美人,真是难得的美色,特别是干她的时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飘呀飘地,好像在强奸天使一样。”

    “这么过瘾?那这次买了奴隶回去,可要留一个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谈着如何处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脱,恣意虐玩的经验谈。

    树丛中的我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看着羽虹在恐惧中颤抖的羽翼,更能体会里头趣味,心中一动,就从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来。

    翅膀是羽族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这一下奇痛攻心,本来死命闭着嘴,不敢嚷出声音的羽虹,更是将嘴唇咬出血来。

    然而,我在这一拔之后,却忽然发现两腿间多了股奇怪的热流,湿湿烫烫的,却又没有淫蜜那样黏稠,迅速顺着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来这妮子在连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满腹尿意的压迫,开始泄出金黄色的涓涓细流,由我们的交合处,顺着抽插动作,洒在两人腿间。

    这种事羽虹自己当然不会不知道,所以当我贴靠她耳边,轻声道:“羽二捕头,要偷尿也别挑这时候嘛,人家会以为你没家教的”时,少女悲愤地狂摇着头,泪水就像断线珍珠一样,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凄楚的可怜模样,让我感到很大的快慰,这时那三个奴隶商人已经来到附近,而羽虹在激烈亢奋中,也已经濒临高潮。

    我将手悄悄地覆盖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间猛地狠狠连续抽送几记,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压迫,更在这关键时刻高声大叫。

    “喂!三位老兄,这边有好东西看啊!”

    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来,蓦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击,加上腹间压力,羽虹蓦地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脑袋抵撞着前头树干,身躯弯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在终于嚐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时,一道金黄色的喷泉,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这一喷泄就没了个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强劲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喷溅在我大腿上。

    我感觉不到肮脏,心内只有一股背德的优越感,险些笑了出来。

    而为了还以颜色,我满载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户深处。

    积郁多时的欲火被冲散,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强烈,如果不是双腕被绑住,羽虹一定会紧紧抱住前头的大树,让粗糙树皮摩擦着嫩乳,追求更强的快感,但现在她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剧烈颤抖着身体,泪水悲恸地狂流,发出母兽般的原始泣鸣。

    “感觉到没有?那三个老头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着你呢,看着你的奶头、肚子,还有你白白的小骚屄……你感觉到他们的视线没有?”

    打从羽虹崩溃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让所有声音变成掌底的无助咽呜。

    为了把这波高潮的余韵持续,我更继续在她耳边,描述那三个奴隶商人是用怎样的淫秽眼神,在鄙夷她、在视奸着她。

    然而,这些全是谎言,那三个奴隶商人根本就看不见我们。

    虽然距离只有十步之遥,但却隔着茂密的树丛,我又把羽虹的声音遮住,那三人在外头左看右看,却压根就没发现附近树丛里有人。

    不过,羽虹自然不晓得这些。在一众陌生男人前赤身裸体,张腿放尿的事实,让她恨不得立刻自尽,更别说他们看见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耻态。

    罪恶感与极度的羞耻,击垮了少女的心防,让心志坚强的她,此刻像个小女孩般脆弱,浑然忘了要守护自己剩余的尊严。

    “你真应该睁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现在这么高抬着屁股,抖着腿撒尿的骚模样,别说是下贱的妓女,就算找条真正的母狗来,都与你没差别啊。消息传出去以后,你每次出去缉捕盗匪,对方一定会要你撒尿给他们看。”

    冲击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变成了间歇的细微热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肌肤在高潮余韵中轻轻颤抖,整个人无力地瘫着,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撑,这才没有倒下。

    “嘿!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个骗子在喊,上当了。”

    “走吧,明天中午还要做买卖呢。”

    如果不是三个奴隶商人临走前的这番话,帮羽虹几乎昏迷的意识,给了一丝刺激,我还真怀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之后,为了洗涤身上的污秽,我带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凉水沐浴净身,在洗刷干净后,重新套上斗篷。

    整个过程中,羽虹不愿意让我碰她,要求解开绳索与遮眼布。我没有拒绝,因为以她的智慧,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体力,没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结束,我重新绑起她的手,要带回帐篷里。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着某事,好生决定不下,直到进了帐篷,她才忽然开口。

    “刚才那三个奴隶商人是不是没看到我们?”

    “是啊,不过只是你走运而已,下次的人会更多,我也不会挑在树林里,你不有这次的运气。”

    我不介意让羽虹松一口气,逼得太紧并没有好处,如果一昧施压,最后只会形成反效果。不过,我也保留了适当的威胁,持续地给着她压力。

    “你……你好恶毒。”

    羽虹恨恨地瞪着我这唯一与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而我则是得意地回看着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愿似的问道:“你说过你和族主有协议,这也是谎话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卡翠娜,不过唯一方法是你也给抓去当军妓。”

    这话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烧起来,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问题实在非同小可,以至于她虽然不愿再和我说半句话,却仍不得不开口。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等待机会救人,那你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们活得了吗?藏到哪里去?”

    我又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这正义使者自愿牺牲,我可以把她们都救出来。”

    “好!我答应你。”

    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诺,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回应。要她牺牲只是听不惯她的话,并非有什么良策,当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辞。

    可是转念一想,我也应该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更何况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是看用什么方法来着手而已。

    脑筋动了动,我已经有了主意,哂道:“别答应得那么快,世上有很多肮脏事不是你这种单纯女孩想像得到……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相对于我的调侃,羽虹却是斩钉截铁的肯定,就这么盯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道:“因为……这是我和姐姐将会贯彻到底的正义。”

    虽然那位正义使者说话说得大义凛然,不过我还是把她塞回箱子里,扔淫虫进去关禁闭了。

    箱子有洗过,算是对她的优待,不过这次淫虫多放了五条,大概很快又会脏了。

    夜里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着喝欠,被抓去继续帮着白澜熊办公,却在休息闲聊时,从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听说这一次羽族邀来的帮手,包括着名的旅游画师茅延安在内,我很遗憾,各族的俘虏名单中没有他……”

    “咦?为什么?难道连这老屁精你们也想……”

    “胡说,我们怎么会对茅老师不敬?这次得到消息之后,四族已经下了严令,只要在混战中发现茅老师,立刻要严加保护,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

    势难想到茅延安在南蛮居然受到如此礼遇,我大吃一惊,连忙追问究竟。

    原来,在多年之前,凤凰岛未沉,羽族仍是统治南蛮的时候,曾有三个年轻人来到南蛮,他们不像一般的珍宝商人,也没有平常人类那种高兽人一等的自视,三个人都换上鲜艳的彩衣,带着他们的古怪乐器,像是吟游诗人一样,在南蛮各族之间走唱。

    当时,各兽族并不太欢迎外来的人类,进入羑里的他们往往不得其门而入。

    这三个年轻人也不强求,就在村口坐下,说着一句已经成为招牌的台词“听我唱吧”然后就唱起他们的歌。

    与一般吟游诗人不同,他们的歌并不轻柔,也与优雅没有半点关系,刚开始不习惯的人,看到三个披头散发的青年,在那边摇头晃脑,肢体抽搐,声嘶力竭似的大声唱歌,还以为来了三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类。

    不过,那种直接、强劲,热情奔放的歌曲,却出奇地受到各兽族的欢迎,而在那三个年轻人将歌词调整,以南蛮地区盛行的强者语重新填词之后,他们那种满口脏话的暴力歌谣,就在南蛮这边流行起来。

    白澜熊学着哼了几句,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门踩到屎,强者逆天轰出屎”之类,会让正常人类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词。

    “一直到现在,那些歌还在各兽族中流传,我们熊族还拿其中一首来当出征时的战歌。呵,那首歌实在是很强,一听就知道是强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听都觉得热血沸腾。”

    那三个年轻人自称为“日月星”把他们的乐团称为“巴萨拉”用以纪念一位多年前名动大地的歌手。

    他们的规矩是,绝不到有战争的地方去演唱,所以为了请到他们,发出邀请的部族最起码三个月之内,不能发动任何战事。

    因为这个样子,本来斗争事件无日或无的南蛮,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时光。

    三人亦曾应邀前往凤凰岛,听说还很是发生了一些风流艳事,之间也为羽族和其余兽族间传递意见,促成两边的和平,假如这情形延续下去,今日的南蛮说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过没有多久,前后约莫八个月的时间,这个曾经让南蛮上下为之倾倒的乐团便告消失,数年后再次出现时,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见他的两名同伴,而问已改行当画师的他,为何不再唱歌,他也仅是笑而不答。

    饶是这样,为了感谢他曾经为南蛮带来的美梦,兽人始终对茅延安礼遇三分,在他莅临作画时,将之奉为贵宾。

    毕竟现在的年轻一辈,小时候都曾经做过这个美梦,好比白澜熊这样的一族少主,总不会狠下心把这梦粉碎吧。

    还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说以前当画师时候的趣事之外,对自己的过往只字不提,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蛮唱摇滚乐的?

    还唱得这般轰轰烈烈?

    不过,既然他这么受到各兽族礼遇,那么为何还需要用石头帽逃命?

    他根本没有必要躲,即使为了义气,过来协防羽族,城破时遇到兽人,也只要光明正大地亮出字号,兽人自然会恭恭敬敬地把他带回去,奉为上宾。

    这个困惑一时间是无解了,人死不能说话,大叔已经入土为安,虽然我到现在还很难以相信,那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奇人,就这么样地死了,但是眼见为凭,大叔确实是我亲手埋葬的。

    趁着闲谈的气氛甚佳,我顺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希望能一举成功。

    “对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是用在调教上头的。”

    搜寻工作没有进展,白澜熊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可以继续监视蛇族,伺机取利;忧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两千名羽族女战士,万兽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岂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三族首脑对于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余孽,越来越没信心,所以必须预留后路。

    献个美艳妾奴给尊者,让他喜而消气,似乎是上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贵重起来,毕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类世界,知道那些奇淫杂技的人。

    白澜熊当然不会任我空口说白话,但是前天晚上我给了他几颗自制春药,让一向被他像木头般压在身下的羽族女俘们,春情勃发,像是最浪荡的妓女。

    不但主动舔遍他全身,更争着抢他的熊茎,整晚上不放他离开,饶是兽人体魄雄壮,白澜熊也首次嚐到有些脚软的虚浮感,却因此对我信心大增,连续批准我的几个请求,还发动熊人们,在搜索附近的同时,为我找到我需要的药草、材料。

    “被监禁起来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来,由我处理?”

    “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们,我们要多耗一份粮食,更何况已经和奴隶商人约好这两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隶市场的价格很高,卖出的钱由三族均分,这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的决定。”

    “没有商量余地吗?这件事很重要啊。”

    “嗯,如果你坚持,我可以试试看,不过……”白澜熊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谨慎,跟他共事几日后,我已经大概猜出他会说什么了。

    “不过上次那药丸,你要多给我几颗,最好把药方也给我,我拿这东西去说服虎、豹两族的领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没有第二句话好讲,我就这么以一大罐烈性春药,换取了羽族孩童们的生存权。

    白澜熊言而有信,答应我的承诺很快就具体实现了。在他说服了其余两族的首脑后,这天早上,气呼乎的奴隶商人带着金钱离开,空跑了这一趟。

    为了要向族人解释,白澜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气,这才靠着族人们的信任,让他用含糊藉口,解释为何做了把赚钱机会往外推的决定。

    这样子一来,我总算是能对卡翠娜有个交代,不过,当我正思索要怎么利用这机会去整治羽虹,兽人这边却出了事。

    蛇族占据史凯瓦歌楼城已经快十日,三大兽族俱皆眼红,白澜熊沉得住气,却不表示其他两族也愿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这次战争中都有重要人员伤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之下,豹族甚至连族长塔力班都身首异处,损失极重,后继者为了尽快立下功绩,彰显个人武勳,自然是急于有所作为。

    代替死去兄长接管部队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潜入史凯瓦歌楼城,看看蛇族究竟在里头弄什么玄虚,又或者在里头发现了什么。

    上阵冲杀,这固然是兽人所长,但是要谈到窃听窥视、匿踪藏息的本事,这些笨手笨脚的家伙就全然上不了台面。连续几次以后,哪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这种小动作终于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树林里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时,潜入史凯瓦歌楼城的几名虎人泄漏行踪,被蛇族抓了起来,痛加折磨,给泡制得半死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愿把彼此关系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几个奄奄一息的俘虏给送了回来,并且发出警告,当初是四族协议好,所有俘虏归三族所有,楼城由蛇族独占,若不遵守诺言,再有人侵入楼城之内,蛇族就不会留情,将是格杀勿论的收场。

    这个强势态度,显示蛇族对楼城内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场,但却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险些就要对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这场面真的出现,那么就是四大兽族的正式内哄,可能史凯瓦歌楼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击。

    可惜,虎族少主武兹并不至于莽撞到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强者名誉,喝令不得倚多为胜,但又表明该为族人讨个公道,要教训那趾高气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与虎族发生冲突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其余两族,当白澜熊带着我和另外几名熊人,匆匆赶到虎族阵营时,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兹向蛇族使者叫阵,旁边大堆虎人呐喊助威的场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分,还是忙得走不开,没有亲自到场。在场的蛇族,除了十多条水桶般粗,在地上爬来绕去,吐着红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兰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别的蛇族女子。

    腰部以下同样是极粗的蛇身,上半部却是一名俏丽可人的少女胴体,胸口仍是用两片翠绿的芭蕉叶结成乳兜,裹住浑圆双峰,齐耳碧发随风摇摆,犹带几分稚气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艳丽相比,又是另一种滋味。

    武兹显然有几分犹豫。倘若来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两族领袖相对,彼此地位上说得过去,但是与这么一名使者动手,即使轻易战胜,也是自贬一族少主的身分,但若不动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气?

    “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论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笔勾消,我这三招的招数是……”

    武兹的态度极高,当然他也确有傲人业艺。白澜熊就在向我们解释,武兹的兽王诀已练至第五层,不下于他死去的兄长阿骨不打,虽然言明三招,但估计这蛇族少女连一招都难以接下。

    兽王拳在南蛮流传极广,凡是兽人几乎都有修行,但却独尊万兽尊者的嫡系为正宗,其余仅是经过他点拨、传授几套发劲增力法门的,就被称之为兽王诀。

    武兹能练到第五层,也就有第五级力量,这战几乎还没打就已经揭晓结果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们意料。对着武兹来势汹汹的扑击,雅兰迦不慌不忙,甩动指头上的咒禁戒指,唱诵咒文。

    “以雅兰迦之名下令,人面鸟出来!”

    召唤声中,一头有着成年兽人高度的人型巨鸟,在雅兰迦身前出现。手与脚都是锋锐的狰狞利爪,一双妖异的翅膀从手臂延伸到腹侧,上头附着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鳞。

    应该是美女面孔的头颅上,没有鼻子和小口,由一个巨型鸟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体覆盖着一层黑绿色的鳞片,就只有胸前两个巨大的奶子,随着翅膀搧动剧烈摇晃。

    “怎么可能?这不是羽族的……”

    武兹似乎非常吃惊,就连我身边的白澜熊都身躯剧震,更别说全场兽人的齐声惊吼了。

    人面鸟的威力似乎极强,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扑击时更掀起含毒腥风。

    武兹则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为坚持使着那已经宣告过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风,当三招过完,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狈地给打飞了出去。

    虎族乱成了一团,任雅兰迦得意洋洋地带着雄蛇群,扬长而去,不能加以阻拦。

    我虽然不知道确切情形,但听武兹刚才那声吼叫,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所关系,换言之,蛇族已经得到羽族秘宝了。

    白澜熊与武兹交情深厚,立刻赶去探看,只见他被族人簇拥在中心,大口喘气,胸口虽有爪痕,却只是皮肉伤害,无足大要。

    “武兹,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时的三成,这人面鸟怎能伤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来……都是那个药害的……”

    “药?什么毒药?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吗?”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药给我以后,我马上就试用了……我的腰……一整个下午都痛得厉害……动作怎么快得起来了?”

    蛇族的这一下示威,打乱了三大兽族的布局。让他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白澜熊和虎豹两族首脑,开始秘密磋商,研议对策。

    这些问题却暂时与我无关,因为忙于将满腔色欲发泄的我,现在就得到了一个最好的机会。那批被监禁起来的羽族女童,无疑是用来逼迫羽虹就范的最佳利器,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胁,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专注于思索要如何利用这个机会。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错,应该要乘胜追击,而我在回思以前看过的纪录后,已经想出了绝对会让那妮子深切后悔的要求。

    “条件很简单。我今晚会去给那些孩子们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见证,不过你要藏在箱子里,等她们拿到食物以后,我就在她们的面前干你。”

    果然,听到我要求的羽虹,脸色苍白得像是见了鬼,想不到我会提出这么恐怖的条件,颤着嘴唇,只是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拒绝,只要羽二捕头愿意出尔反尔,我的要求你随时都可以当作没听过,没什么大不了。”

    我道:“不过,兽人们没有多大耐心,现在奴隶商人走了,没钱可赚,为了不浪费粮食,他们随时可以把那群孩子当粮食。昨晚你也听到了,豹人在这方面的胃口可不错啊,二十三个白白嫩嫩的娃儿,不知道能分作几餐?”

    羽虹好像指着我,说了些什么,反正也不过是大骂我畜生冷血之类的老词。

    我没在意,只是彷佛很无聊似的看着她,默默地数着时间,大概在数到三百的时候,已经发泄够了的羽虹,空白着表情,无力地点了两下头。

    “知道了……我会遵守约定的。”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们一定都会感谢你的,这样才不愧是正义使者啊,你放心,整个过程里,她们不会看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的。”

    看着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畅快,实在期待晚上她发现自己上当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趁着兽人们正忙,当晚我就去了那间监禁羽族女童们的屋子。为了要把她们集体看管,兽人们特别盖了一栋小木屋,三族轮流派人看守,白澜熊事先已经替我打过招呼,所以看门的虎人客客气气地让我推着手推车进去。

    进到屋里,放眼看去,二十三个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过五六岁,都以吃惊、担忧、恐惧的表情看着我。小小年纪,但她们并不至于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被抓来此地后,受到的监禁,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饭,人人都饿得没有力气,如果我不接管她们,这群孩子也撑不了多久。

    我从手推车上拿下食物与饮水,却不掀开遮住车子的布幔,让每个人先拿了两个面包、一杯清水果腹,先充饥一下,尽量装出咪咪笑脸,一个个地与她们说话,让这些孩子对我没有恶感,直到她们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才笑道:“吃完了,大家还想再吃吗?”

    二十三个声音给着一样的答案,两个面包,怎么抵得上三天的饥饿?

    “好,大家听好,大哥哥虽然是兽人,但是也是好心的兽人,你们陪大哥哥玩一个游戏,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饭吃。”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还不错,当我说要玩游戏时,比较年长的三个女童,闪过了怀疑的目光,但却被门口传来的烧猪肉香味引开了心神,不久,每个孩子都几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贪婪眼神看着我。

    “我要和你们玩的游戏,非常地简单……”

    我掀开了旁边推车上的布幔,露出了那个放在推车上的木箱。整个木箱是长方形的,开口在上方,当然现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锯出一个圆形的开口,一样白嫩嫩的东西从那开口中突露出来,将那圆洞塞得满满的。

    讶异的惊呼声,在孩童们之间响起。她们瞪大眼睛,好奇而带着几分惊惧地,看着这有些熟悉,却又全然陌生的东西。

    那赫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屁股。两瓣雪白的臀肉,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白皙柔嫩,没有半丝杂纹,中间的娇艳花谷,是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嫩红,彷佛是一朵纯洁的小百合,在众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有人躲在箱子里面吗?”

    孩童们七嘴八舌的问话,我知道箱子里的羽虹此刻一定羞惭到恨不得就此死去。

    这是我与她的交换条件,她被我蒙上双眼,封在箱子里带来。

    只不过,这次的姿势是将她双腿压在肩上,两手环抱住大腿,封在箱里,因这姿势而高翘突出的牝户,却连同结实美臀,一起从箱子末端开口露了出来。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诉你们,箱子里头没有人,这东西是一种植物,是我们熊人孩子最爱玩的玩具,叫做……”

    我邪邪地一笑,朗声道:“屄姐姐。”

    我向这些孩子们胡扯了一堆,讲得天花乱坠,告诉她们这不是人,而是一种奇特的花朵。

    四五岁的孩子智能未开,又是不解人事,看到这像是屁股的东西,却有着与自己不同的模样,哪想得到发育之后的差别?

    似懂非懂间,全都迷惘地点着头。

    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木箱小小地抖震着,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羽虹该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即使她从木箱里挣脱出来,又能如何?

    一丝不挂地给这些孩子表演裸体秀吗?

    “我们的游戏,就是玩这个玩具。”

    我拉过一个女孩,让她来到木箱前,牵着她的小手,道:“告诉大哥哥,你有什么感觉?”

    小女孩屏住气息,在我握着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户时,箱子忽然剧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样,飞快地缩回手,在我的催促下,这才小声道:“热热的……而且,毛毛的……”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热热的!毛毛的!”

    这丫头以后一定是个大嗓门,不但我听见了,箱子里头的羽虹一定也听得清清楚楚,屁股肌肉紧张地收缩了起来。

    “好,你看到那两片粉红色的肉肉了吗?那就是这朵屄姐姐的花瓣,大哥哥要你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当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给你饭吃。”

    在食物的引诱下,小女孩伸手去摸。

    我不用再说什么,孩子们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引导,当好奇克服了恐惧,确认这样东西没有危险后,便大着胆子,拨开稀疏的金黄耻毛,来回摸弄两瓣柔嫩的阴唇,左拨拨,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劲。

    对于已经嚐过性交高潮滋味的羽虹来说,此刻的感觉,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急剧来回。

    虽然动作生涩,没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细柔的小手,玩弄着她最羞耻的私处,每一下掀动碰触,都是电流般强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爱护着这些孩子,对她们没有恶感,愿意为她们牺牲。

    所以在接受她们挑逗的时候,不能像对着我一样,用极度憎恨去强行压下焚烧的欲火,负隅顽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涌来的快感所吞没。

    但是,对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童,自己却在她们面前露出最羞耻的地方,还像个低贱的娼妓一样,不能自制地有了淫荡反应。

    单是这份罪恶感与自责,就足以立刻将她的理智逼到边缘。

    前一刻彷佛飞身于云端,飘飘欲仙;后一刻却坠身于地狱,受无情的业火烧炙,两种巨大的激烈反差,让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在小女孩的来回拨弄下,两瓣粉红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颜色变成妖艳的鲜红,连带着两个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过了不久,透明的浓稠花蜜,自牝户中迅速流淌出来,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

    小女孩吃惊地缩回手,看着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这就是屄姐姐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饭了。”

    我拿出一团绢巾,朗声道:“大家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一个一个过来,先用手绢把花蜜擦干,然后开始玩,只要把屄姐姐的花蜜挤出来,就可以去吃饭,知道吗?”

    童稚的孩子们实在是很可爱,听我这样说完,每个人都兴奋起来,抢着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先用手绢把满溢的花蜜擦干后,合捧小手,很虔诚地祈祷一句“谢屄姐姐赏饭”然后就喜孜孜地玩弄起来。

    同样的过程反覆进行,当第四个女孩欢天喜地跑去吃饭,下一个抢上来的女孩才将淫蜜抹干,还没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绝的蜜浆就又泉涌而出。

    “大哥哥……”

    “算了,这样也可以,就算是你过关了,去吃饭吧。”

    我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实在为羽虹可怜,因为就在我们出发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现下肚里满是清水,紧抱在胸口的双腿又压迫着肚腹,那感觉可想而知。

    想像得到,羽虹现在定然是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肌肉松弛,在这群孩子眼前出丑。

    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冲击身心,羞耻与快感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把锉刀,在紧绷成一线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锉磨,每一刻都随时会迸断,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会怎样。

    我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假意和孩子们说些话,像是教学一样,指点着花瓣的颜色与变化,但是听在羽虹耳里,却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牝户在无数灼热的视线中,彷佛被点着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烧,将整个身心都吞噬殆尽。

    恍恍惚惚中,自己彷佛再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叫做屄姐姐的肉玩具,化身成为一朵盛放淫靡花蜜的妖艳红花,承受着羞耻的视线滋润,使得花瓣盛放,鸩美的倒错快感一波波涌来,整个牝户都要为之融化。

    这也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

    在巨大心理压力的影响下,加以适当引导,人心就会“物化”不再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心智独立的个体,放弃了自我意志的坚持,仅将自己当成是一件器物,随着肉欲漂流,逃避压力。

    当物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调教之路就会容易许多。

    孩子们的动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汗出太多,还是说在连续刺激后,忍耐力变强,在上一个女孩离去良久之后,第十九个上来玩花的小女孩,却一直无法弄出晶亮淫蜜来。

    想到即将饿肚子的命运,剩下来的五个小女孩围绕在我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没关系,大哥哥教你们,看到这边的小洞洞没有?不是那一个,是上面这一个更小的……用手在这边揉几下,就会有花蜜出来了。”

    尽管已经知道了我的企图,羽虹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但却无能阻止事情的发生。

    当女孩小小的指头,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嫩肉上戳戳揉揉,才一会儿功夫,泊泊热泉就缓缓流了下来,看那玉臀紧绷的程度,还有不住痉挛的花房,我晓得羽虹正拼命地缩紧已失去控制的肌肉,尽可能让那最羞耻的一刻晚点到来。

    不知为何,这时的我就彷佛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哀求,别让她玷污了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结束了,你们全都出去吃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来,要是敢开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

    几乎是她们一离开屋子,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美丽的弧线,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黏稠的淫蜜,迅速染湿了手推车的木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渐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肉茎送进湿溽牝户里,开始快速抽插,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饱受情欲煎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在我们身体结合的刹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

    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绝望的痛哭,但我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嚐到成熟肉欲滋味、正享受着高潮愉悦的雌兽娇喘……

    在帐篷里,羊脂油灯昏暗地照着四周,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勉强撑着,圆滑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动作中洒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床上。

    那双雪白鸽乳随着交合节奏而颤动,像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肉体,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少女的玉户被阴茎贯穿,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抽插,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浊的黏液不住从交合缝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羽虹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侧的帐篷布幔,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肉臀却依然高高挺着,承受我的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习武所练出的柔软度。

    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少女屁股,压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耸动,直到把阴囊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

    七天了。

    从我在这帐篷中初次占有羽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天,在这才短短一周的时间里,发生在这少女捕头身上的重大改变,是我之前所想像不到的。

    即使欲火已经得到发泄,但我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少女胴体,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地舔弄她浑圆的耳珠。

    羽虹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丑恶面孔再有接触。

    但我们两个都清楚,刚才我在她体内射精时,她是怎么样放荡地甩头娇吟,像是一头极度渴望异性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腰,忽前忽后地抛甩玉臀,要我把浓浓精浆在她牝户里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将帐篷撕裂开一条小缝,随着巡逻卫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体大有可能因为这条缝而暴露时,羽虹恐惧地哆嗦着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却迅速充血肿胀,腿间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渗出淫蜜……

    这具会在意识到有暴露危机时,迅速起着愉悦反应的肉体,已经不再是七天前那个会在我身下哭叫着失去处女身的单纯女孩了。

    那晚喂饱羽族孩童回来后,我就把羽虹又锁回原本的箱子里头去,照着增加比例扔几十条淫虫进去,让她肌肤上沾满催情淫液,持续在箱中维持敏感度,欲火积郁体内,而我则上床睡觉休息。

    几天来没人打扰,三大兽族的首脑聚在一起密谈,什么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我这幕僚自是乐得清闲,专心搞定帐篷里这头小母猫。

    每天大部分时间,羽虹都被关在箱子里,让那些在身上攀爬的淫虫,将她逗得情欲高涨,却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宣泄,欲火整日烧得脑里昏昏沉沉,除了在箱中两腿交叠摩擦,希望能满足这份空虚感之外,意识就一片空白,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但是有一点比之前要好。尽管箱内空间不大,但是仍然足够让双手活动,只要羽虹愿意,她可以靠自慰来稍解欲火。

    问题是,她肯吗?

    答案实在是很简单。早在与姐姐维持同床欢好的关系时,羽虹就已经学会了充分的抚弄技巧,晓得女性每一处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为了饮鸩止渴,在箱中动起手来。更何况,我还给了她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会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装箱带去孩童们那边,当着一朵名为“屄姐姐”的淫艳肉花,供天真的孩子们玩弄。

    我对羽虹说过,如果哪个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时,这朵肉花淌不出蜜汁,那么我就让那个倒楣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种黄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这实在是个被迫淫荡的正当理由。后来几次我掀开铜箱盖,要强为羽虹灌水的时候,都发现她双颊红至耳根,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着。

    到了孩子们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们的手几乎才一碰到,湿热淫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绝,让孩子们啧啧称奇,不明白“屄姐姐”的花蜜为何越来越多了?

    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我想羽虹自己也发现了。

    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识上的抵抗,放松身体,主动手淫,享受淫虫在敏感处游移的感觉后,沉重的疲惫感,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醒来后空虚感如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日都处于快要被欲火弄疯的崩溃边缘。

    于是,越来越多的机会,我会听见箱里传来甘美的娇喘,而当羽虹能在大半身体被淫虫覆盖的情形下,仍能好梦熟睡,肉体的调教工作就已将近尾声。

    一个时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们玩一个新游戏。

    每个人不许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头,去品尝“屄姐姐”的花瓣,特别是花瓣顶上那粒鲜红的蕊珠,一定不能漏掉。

    结果,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给淫蜜喷了满脸,嘻笑着抹脸跑开,还很淘气地把淫蜜相互涂在脸上游戏,舔弄湿了的手指。

    回到帐篷里,把箱盖打开,我才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去,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少女胴体,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这并不表示羽虹已经向我屈服。

    即使在性交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见那深烙于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报仇,但无可否认地,她现在强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个填满她腿间空虚的雄性,而我刚好就是。

    在这七天里,我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女,教会了她何谓深深怨毒;但也教会了她生而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乐。

    我们整个欢好过程中,羽虹对自己的肉体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纳着我雄性的象徵。

    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屁股;当高潮来临,毫不掩饰地纵声娇吟,甩着金黄秀发,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乳房、搓揉阴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头只为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淫荡的美丽娼妓。

    只有一点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体快感到达极乐颠峰,情感失控时,她没有享受到应该与高潮同时到来的幸福感,而是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但两腿却仍背离主人意愿,夹缠在我腰上,与我同赴极乐。

    一般女性在高潮时,总会想要与交欢对象相拥,在彼此怀抱中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安全感,享受灵欲极至。

    但是羽虹……她宁愿在高潮中摸乳抚阴地自慰,也不愿与我多半点相贴。

    这个远比外表上看起来更为坚强的少女巡捕,从来就不曾输给我,却只是输给了自己的肉体,输给那最原始的鸩美肉欲。

    我并不觉得遗憾,因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这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俏捕头,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烂东西。

    现在这目的完全达到,她之所以没随便去找个男人来上她,只是因为我刚好就在旁边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这小妮子这几天来,身上有没有什么改变。

    从侧面看过去,水嫩肌肤泛着一层高潮后未褪的绯色,彷佛染上胭脂般的冶艳;雪玉鸽乳虽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却由原本的笋形,成了稍稍圆润的玉钟形;纤瘦骨感的体态,曲线也柔和起来,变得玲珑有致,看上去,不能再说是青涩的小妮子,而是个美美的小妇人了。

    清秀的脸庞,有着雨打梨花的憔悴与疲倦,眼眶下更隐隐泛着黑圈,那是七天来纵欲过度,没能好好休养身体所造成的影响。饶是如此,这朵变色百合的美丽,却似乎更形鲜艳。

    但我晓得还有一些肉眼看不见的影响。这样子荒淫无度、极端浪荡的纵欲生活,对于习武者大大不利,特别是像羽虹这样师出慈航静殿,自幼修习禅功的少女。

    这几天下来,真元大损,力量肯定衰退了一两个级数,即使拿掉虫体,也再无复以前功力了。

    瞥见她后肩的那块胎记,我伸手去摸,才刚碰到,羽虹就像触电一样扭身避开,但床又没多大,她这样一转,却反而滚贴到我怀中,欲避无从,被我一把搂住。

    两人就这么对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羽虹看着我,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个问题,我相信她一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现在终于问了,我也就老实回答她。

    “你羽二捕头背后的靠山太大,师父、师兄、姐姐,如果找上门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当然要找个不会被压垮的地方来处置你。听说万兽尊者凶蛮好色,兽人们正要送个美女奴妾给他,我就刚好教你几套床上功夫,下半辈子可以躺着混饭吃。”

    抬起她的下巴,我道:“你羽二捕头这般美貌,送到他后宫去,肯定被他白天干晚上也干,这辈子是别想离开羑里了,光之神宫想要找人算帐,自然也会有拜火教扛着,说不定他们直接把你送给万兽尊者作礼物,那时我一定会为你放两串烟花庆祝……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只要万兽尊者迷恋上你这身细皮白肉,每次他干你时你猛灌他迷汤,弄得他高兴了,你们羽族就通通得救了,伸张正义的方法很多,两腿开开,一样也是能当正义使者的,哈……”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望,在我怀中的柔软身躯,忽然变得僵硬。羽虹只是瞪着我,两眼中闪着七天前晚上,我初夺去她童贞时候的仇恨火焰。

    “你去死吧!”

    “好啊,我们一起欲仙欲死吧。”

    我制止着羽虹挣扎的动作,一手伸到被褥下,握住她小巧的鸽乳,胯下再次硬挺起来的欲望,已经轻叩在少女的两腿间。

    羽虹没有拒绝。

    由不得意志来作决定,在肉茎前端触及牝户时,潺潺淫蜜已经涌出,试图紧闭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张开来。

    阴茎长驱直入,重新被火热潮湿的膣肉所包围,我看着羽虹的脆弱表情,心中却闪过一个疑问。

    真的该把她送给万兽尊者吗?——所谓的回应,只要告诉我你接下来想要看到什么,便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