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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想要与月樱见面

    由于同一日内的性交次数太过频繁,连续服用禁药谷催体能,当我搂着月樱在床上睡去,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

    理所当然,月樱早就已经不见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没有出现赤身裸体的糗状,这显示月樱离开时,已经回复了清醒,不再是那种酒醉放浪的状态。

    现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觉得犯下大错?还是有一点点的欢喜?或者……

    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态上到底有着多大的差别?这点我实在难以推判,只有实际见到她,才能够明白这一切了。

    没有能够在她离去之前拦住她,这点很遗憾,可是仔细想想,也未尝就不是好事。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月樱应该回到驿馆了,尽管我很想马上见到她,但这并非明智之举。

    月樱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无论如何,她应该需要一些冷静思考的时间。

    我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回到伯爵府,悄悄开门,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形下,走向阿雪的卧室,可是在经过我寝室的院落时,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竟然就是阿雪。

    微微讶异,但马上就想通了。

    虽然不久之前才与她连干了几次,恣意享受过俏丽小狐女的肥白屁股,但前几天公务繁忙,回伯爵府来去匆匆,和阿雪没多少见面机会,有时她就会在我寝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

    养成这习惯后,今天大概也是这样,不过她在和谁说话?福伯吗?

    心中好奇,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恰巧就听见阿雪悦耳的笑声,这代表与她对话的人,至少是个能让她信任并笑出声的人。

    福伯是一个肥胖臃肿的老头,有什么好笑?

    这样一想,我知道是谁在与阿雪说话了,挑个隐密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副剑客装扮的茅延安,与阿雪一起坐在台阶上聊天,紫罗兰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趴在阿雪脚边打瞌睡。

    “这还真奇怪呢,你居然没有以前的记忆?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吗?”

    本来想要出去与他们闲聊,听见大叔的这一句,我的脚立即缩回去,躲在柱子后头,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

    茅延安好像很讶异阿雪记不起前事,连续问了几个症结问题,确认她什么也忆不起后,就开始怪说为何我这做师父的不带她去医治,比手画脚,说得煞是激动,连我在旁边看了都恨得牙痒痒的。

    “师父他……有国家大事要忙嘛,怎么能让他为我多操心呢?”

    “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爱徒,他关心你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啊,明明知道你有病,却不想办法帮你治,唉,连大叔我都看不过去啰。”

    “没有的事,大叔你不要这样说啦,其实……我虽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但我现在过得很开心呀,以前的我是怎么样,这一点都不重要。”

    “是吗?阿雪你长得这么标致,照大叔看来,你以前不是什么圣女,就一定是哪个兽族的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叶,该享受的生活是锦衣玉食,何苦整天过这样的操劳日子?”

    “公主?圣女?哈哈哈~~~大叔你真爱开玩笑,阿雪怎么可能是那么高贵的人物?师父知道了一定会笑我的,他每次说,我长成这样,一定是婊子生的赔钱货呢。”

    阿雪满面欢容,被茅延安逗得大声笑起来,亲匿地在他左肩捶了两下,不过似乎忘记控制力道……

    被捶了两下之后,茅延安忽然面孔抽搐,痛苦得快要流出眼泪,半边身体整个塌了下去,老半天起不来,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阿雪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没发现她造成的伤害,只是合捧着玉手,轻声道:“不管以前是怎么样,我不会比现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师父在一起,有小紫陪在我旁边,大叔你又对我很好,我觉得和很多人比起来,自己已经得到太多了。”

    这番话真是听得人毛骨悚然,要是天河雪琼那贱人会这么说话,我立刻把头剁下来,给冷翎兰当球踢。

    “可是,你就没有遗憾吗?记不起自己的童年、成长岁月,这总是一件可惜的事啊。”

    茅延安喘气着起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像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很关怀似的对阿雪说话。

    “这个……”

    “像是你的爸爸妈妈,你不想见他们吗?每个人都有父母,你当然也有,见不到自己的父母,雪丫头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佳,趴在地上的紫罗兰爬了起来,不过什么动作都还没做,就被阿雪像是揪小猫一样,抓住颈后,一把给提到身边去。

    “我……当然想啊,可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吉人天相,你父母如果在世,相信总是找得到的。有些事情终究要有父母主持才方便,好比男女之间论及婚嫁,如果有一天你师父要娶你当一房小妾,甚至是当他的妻子,这时候就要有父母之命,你说是不是啊?”

    被大叔这样一说,阿雪整个表情明亮下来,不住玩着自己的手指,十足一副心上眉梢的样子,细声道:“是、是啊,可是这哪有可能啊?师父他那么好色,怎么可能会……而且我的父母……”

    “你说是就行了,这世上的父母有很多种,只要你喜欢,每天死一个老爸都有得换,找不到亲生的,还有义父义母啊。”

    我一直在等待,看看茅延安这样子诱导阿雪,最后到底是想说些什么,结果他说到这里,终于暴露邪恶目的,张开双臂,以一种感动得快要落泪的表情,大声道:“能有一个像你这样善良的乖女儿,是我的荣幸,将来你与世侄的幸福婚姻,就包在大叔身上了,雪丫头,让大叔当你的爸爸吧!”

    不知道是否人过中年,就会对收干女儿、干儿子热衷起来,但茅延安却没有这个福分了,因为他的引导太过诱惑,阿雪脸越来越红,当他说到包办婚姻的时候,全神陷入自己绮丽幻想的阿雪,显出小女儿家的羞态,喜孜孜地双手往旁边一推……这一下,当然也没控制好力道。

    “讨厌啦,大叔你欺负人家。”

    “哎呀呀呀~~~”像是一枚被全垒打出去的高飞球,飞侠茅延安的赤红色身影,刹时间斜斜向空中射去,飞越过围墙,画出一个漂亮的坠物线,跟着就是重重的响声。

    本来打算给这老鬼一点教训的我,这时也看得傻了眼,心中改为替他默哀,希望他没有倒楣到摔断骨头。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我,以后有空要对阿雪做一些针对处理了。

    和月樱的再会,并不如预期般那样容易,因为这一天传出了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偶染小恙,往后几天将不出席原先预定的观光、致词行程,在驿馆休养的消息。

    这很明显,月樱在躲我,虽然这在我看来属于正常反应,不算坏事,不过当我被她那蛮横而臃肿的无能老子找去,那就是两样的心情。

    “嗯,长公主之所以微染小恙,是因为……因为……所以……”

    情形发展成这样,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国王陛下交差。

    之前我和大叔就谈过,当和平会谈结束,要让月樱姐姐留在国内,那除非是她的婚姻破裂。

    而在金雀花联邦的婚姻制度中,有离婚这档子事,所以只要月樱或莱恩其中一个人愿意离婚,那就成了,但我虽然已经成功地让月樱跨出背夫偷汉的第一步,可是事情的发展却有些超乎掌握,这就是问题所在。

    如果要老实报告“陛下,我已经成功把长公主干得欲仙欲死,计划完成第一步了”那么我的脑袋马上就有机会和身体告别,所以只有胡扯一通,说长公主是忧心婚姻,这才感染小病,让国王陛下哭得涕泪纵横地送我出门。

    光是这些事情,我就已经够烦了,而身为保安指挥,还有其它任务。

    前天发生的连续奸杀案件,虽然大家台面上不说,但是谁都知道是伊斯塔人干的,冷翎兰上门讽刺查探时,娜西莎丝就用使节团遇袭的凶案来反讽,幸亏我国军部不是完全的饭桶,能够立刻提出办案进展,不然真是给伊斯塔人弄得哑口无言,闷声吃暗亏。

    袭击伊斯塔使团的阴谋事件,根据几天的调查,虽然最后线索全部断绝,一点确切证据都没有留下,但我们仍推测出来,刺客群背后有着黑龙会的身影。

    黑龙会的力量,居然不仅限于海上,连阿里布达境内都有他们的人阴谋活动,这实在是很惊人的一件事,至少,冷翎兰和娜西莎丝的脸色都很不好看。而这也显示了,黑龙会对于这次诸国会议的第二目的有所警惕,为了破坏这个即将成形的同盟,先发制人。

    我们没有真实的证据,不过与会诸国似乎也不怎么需要证据。当众人已经讨论了十多天的围堵黑龙会策略后,诸国早已经将之当作假想敌,现在闹出这件事来,即使没有真凭实据,诸国使臣仍是心中有数,尤其是伊斯塔人。

    当我们在联合会议上,说出我们掌握到的证据与推测,娜西莎丝先是保持沉默,经过片刻考虑后,开始说出一些被伊斯塔所独占的信息。

    这些讯息说是家丑也无妨,娜西莎丝表示,约莫在将近二十年前,伊斯塔曾经出现过叛徒,试图逃离出国,当时王室派出高手追杀,以为将那叛徒杀死,但事隔多年后,根据种种迹象判断,那个叛徒不知怎地死里逃生,投奔黑龙会,现在正藏身于东海。

    “黑龙王的来历神秘,我们也不得而知,但他的魔法强大,是个人修为,如果没有得到那个叛徒所偷带出去的技术,短短时间内,不可能把黑龙会发展到这个田地。”

    娜西莎丝的话里,还有许多不尽不实之处,可以想见,由于家丑加上军事机密,她只能稍稍简述这件事。

    而光只是这样,就已经够骇人听闻了,因为这代表了伊斯塔的巫师团中有人叛逃,并且将伊斯塔的技术,交由黑龙会发扬光大,等若是黑龙会的实力之后,出现了伊斯塔的身影。

    会谈中我更注意到,伊斯塔人不是称娜西莎丝为公主,就是叫她魔女大人。

    在伊斯塔这个黑魔法之国,魔女是敬语,就等同我们俗称的圣女,而当我私下询问茅延安,这才终于弄清楚,娜西莎丝是伊斯塔特别栽培出来,专门对付慈航静殿的继承人。

    她眼下仍在进行修业,当她巫术大成,日后就是伊斯塔的群巫之长,即将继承皇权,君临伊斯塔。

    如果说光之神宫费尽心思栽培的传承者,是天河雪琼,那么命中注定将与她相对立,互为光暗一方的宿敌,就是娜西莎丝了。

    念及此处,我还真有些庆幸,没有让阿雪出来抛头露面。

    娜西莎丝是专门针对天河雪琼训练出来的魔导师,有很大可能见过天河雪琼,要是把人认出来,那就已经够麻烦了,更别说万一她趁机下手,阿雪可没有抵御之力。

    会谈气氛也因此产生了改变,莱恩在群众的狂热气氛中,仍保持着清醒,但商讨到最后,也同意应该采取更为主动的做法,来防止黑龙会的登陆,甚至考虑协助东海的义军复国。

    诸国的联合,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所以最好是由一个超然组织作统合,减少纷争,而最理想的组织,就是光之神宫了。

    然而,光之神宫的立场,是希望解决纷争,维持大地之上的和平。

    主动对黑龙会掀起战端,这点并不合光之神宫的出发点,身为金雀花联邦的大总统,莱恩会怎么做,这点令众人很好奇。

    “其实,光之神宫对于大地上的邪恶势力也有所警觉,虽然基于立场问题,不能参与斗争,但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目前新一辈的子弟们,成立了一个研讨组织,希望能够有帮助。”

    莱恩似乎有点犹豫,但仍是朗声道:“他们的想法与信念,和在座的各位类似,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做……净念禅会。”

    当莱恩·巴菲特说出“净念禅会”这个名词,与会的各国代表并没有多大反应,这显示他们之前对此毫无耳闻。

    光之神宫是整个大地的宗教中心,也是光系魔法的研修源头,自然不免有许多细流分支。

    比较大型的,会在其它国家成立组织;其余不具规模的,就是少数人组成,类似社团的研修会,最小的可能只有三五个人。

    茅延安曾对我们提起过,各种研修会随着成立目的不同,有不同的发展。有些专司研究光系魔法,有些精研佛学禅道,也有些研究医术,成就杰出的还可以从慈航静殿得到经费补助,这也是金雀花联邦境内学术百家争鸣的理由。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害处啦,太过自由的结果,也诞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像是研究地底人的存在、崇拜天外来客与异界生物,还有几个新兴宗教,高唱什么回归人类母星,拥抱什么球之类的,前一阵子还闹过集体自杀事件,怪里怪气,叫做地什么教的……”

    慈航静殿在极度强势之下,国内居然会出现新兴宗教,这点不能不说是了不起的宽容。但宽容种子未必就一定会诞生美好果实,至少净念禅会就让我觉得不安。

    听到莱恩的话,我和茅延安互望一眼,想起雾谷村事件中,发现到这个组织并不单纯,如果要把统合诸国的任务交到那边,恐怕会引发什么问题。

    包括娜西莎丝在内,几个大国的代表看来若有所思。以现今的局势,中小国家的军部,情报搜集顶多只限于国内,无力伸展到国外去,也不会知道外国的一个组织有什么问题,但伊斯塔、索蓝西亚这样的大国,自然知道得多一些,决策也更为谨慎。

    “光之神宫的和平立场不改变,但是神宫中的高僧也觉得该因时制宜,不墨守成规,所以在神宫的基础架构下,另外成立净念禅会,希望洗涤世上的邪恶,教化苍生。”

    莱恩简单地介绍了净念禅会。内容与我们在雾谷村听到的差不多,净念禅会是近年来在光之神宫中窜起的组织,短短时间,发展得好生兴旺,获得年轻子弟的大力支持,踊跃加入。

    做完大略的介绍,莱恩似乎希望能够尽早建立共识,可是伊斯塔人既然已经来到,这会议就不可能再让金雀花联邦轻易主导,尽管我国那毫无政治常识可言的国王陛下立刻出声支持,但伊斯塔也与索蓝西亚串联,表示兹事体大,没理由让金雀花联邦说了就算。

    结果这天的会谈就如此告终,没有什么共识,只是让与会诸国都体会到,前头将有一段坎坷谈判路要走。

    一场国际强权之间的角力,眼看就要发生,不过我才不在乎到底哪边怎么样,最好他们僵持在那里,我才有更多时间和月樱相处。

    尽管我心急如焚地想要与月樱见面,可是理智告诉我,一段时间的隔离有其必要,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的腰痛得快要站不起来,下身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知觉,在这些懊恼状况回复之前,我什么也不能做。

    因此,一直到我与月樱分开后的第三天,我才再次见到这令我魂牵梦萦的美人姐姐。

    月樱并不想见我,这点我也晓得,可是,她没有把那天的事情闹开,也没有人找我算帐,这就代表她的宽恕与仁慈,远比羞怒来得强,而这样的矛盾,就是我唯一的机会,所以在大叔的帮忙下,我们借着调换保安工作的理由,把闲杂人等支开,布置出一个没有人干扰、可以为所欲为的时机。

    俏生生地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床边,月樱只穿着一袭白色的纯丝睡袍,黄金般的秀发也散乱披在肩上,没有梳理,脸色苍白得有若病容,很是憔悴。雨打梨花的楚楚可怜样,看在眼里,竟是如此的美丽,又如此的让人怜惜。

    以驿馆的警备森严,不可能有意图不轨之徒闯入,这可以说是常识,无奈被色欲蒙蔽双眼的男人,并不是可以用常识规范的生物,所以当我推开门,野蛮地直闯进去,万万意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的月樱,只是瞪大眼睛,浑然不知所措。

    “姐姐,我好想你……”

    我反手关门,快步奔上前去,还反应不过来的月樱,甚至说不出完整句子。

    “别过来,我不想见你……我们两个都做错事了……那天的事,我……”

    没等月樱把话说完,我已经闪到她面前,猛地一下搂吻,封住她的樱唇,停止那些“那天的事情,请你当作是一场梦,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之类,老套得近乎烦人的俗套话语。

    不再被酒意弄昏理智,清醒的月樱,竟是出奇地保守矜持,惊惶地用小手推拒我,左右摇晃着头,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小弟,你别这样……快放开我……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丈夫,而且你……”

    对她的惊呼充耳不闻,我抱紧了她动人心弦的纤秀身子,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在她香艳柔软的玉乳上揉搓。

    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野兽,我如癫如狂,把月樱的娇弱香躯推倒在柔软大床上,身体跟着攀压过去,吻着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肤。

    已经硬挺起来的肉茎,隔着双方的衣服,顶在月樱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强烈的征服欲,使我想狠狠地拥有她,进入她,让姐姐为我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