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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章:母女女4P

    梦,与现实的分际,再度模糊起来,我的意识再度飘荡起来,虚虚渺渺之间,前往某个不知名的所在。

    这是很奇特的现象,我几乎是立刻就能够肯定,这与先前的情况不一样,不是我与无头骑士之间的思念波接触。

    但……不是无头骑士,又会是谁?是谁侵入了我的脑域,把我带往虚幻世界?当周围的混沌化为实际,这个答案也渐渐清晰,我所看到的东西……是一个漆黑无月的夜晚,一片无人的沙滩,还有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这是……东海?”

    其他的海边我不敢肯定,但是东海的海滨我实在看得太熟,几乎是立刻便能肯定,这里是火奴鲁鲁岛的海边。

    莫名其妙到了东海来,如果说这是某人的思念波所致,那么,带领我来到这里的人,会是李华梅吗?这想法似乎有些不切实际,李华梅伤到都要结茧了,哪有这本事带我入梦?况且,她也不是魔法师……

    方自困惑,后方马蹄声响起,一声入耳的悲鸣,让我回转头过去,然后为着眼前所见大吃一惊。

    一匹伤痕累累的大黑马,浑身流血,满是刀伤、枪伤、火伤,不晓得倒插了多少支羽箭在身上,伤势之严重,还能苟且生存简直是一种奇迹。

    不晓得它经过了多久的卖力奔驰,当它终于抵达海边,发出一声最后的悲鸣,力竭倒下。

    大黑马不是独自跑到海边来,它的主人在它倒下时,也以蹒跚的步子着地,险些踉跄跌倒,勉强以高度平衡感稳住身形。

    “不怕死,你……”

    只说了短短的一句,黑盔黑甲的骑士拔出了剑,在马儿无限依恋的哀怜眼神中挥剑斩下,鲜血飞溅,马头坠落地上,解除了爱骑的痛苦,之后,形单影只的黑盔骑士朝着大海走去。

    与大黑马相比,它主人的状况一点也没有好到哪去,那件黑色的盔甲已破损不堪,露出底下伤痕累累的肉体,看得见的伤痕……简直是一部会走路的伤痕宝典大全,刀、枪、剑、叉、冰、火、电、毒……一样也不少,不晓得是要多少武道、魔法高手合力攻击,才能够造成这超复合性的创伤。

    能够获得如此多的伤痕勋章,这个人一定是历尽无数场以寡敌众的围杀战役,屡次闯过生死一线的修罗战场,尽管此刻她身上除了英雄末路的苍凉,就没有任何强者气势,但我却不敢小觑于她。

    因为……受了这么多的“严重”伤势,却没有危及她的生命,我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生命力仍旺盛,战力仍强,身上所受的这些伤势虽重,却可以被压制,若要进行战斗,相信她仍有一剑横扫万兵的战力。

    这个人……暗之神宫的首席大将,纵横战场的不败杀神,夏洛堤·库西塔!

    纵横战国时代,杀尽仇敌、败尽英雄,无人不惧的绝世强者,真实身份却是女儿身,这秘密不晓得有多少人知道,但从我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现在这是怎么样的状况。

    “传说,在五百年前,有一名非常恐怖的魔枪骑士,为了真爱,在大地上掀起惊涛血雨,最后被整个大地的高手狙击围杀,在经历多场死伤惨重的血战后,单骑突破数十万大军的包围,在东海之滨,面对着茫茫大海,引颈自刎,此后,每逢月黑风高的夜晚,这名无头骑士就会出现,找寻失落的头颅……”

    这是东海的无头骑士传说,如若传说没错,这就是传说的起点,也就是夏洛堤生命的终点,不过,现实与传说似乎有点误差,此刻的夏洛堤……唔,起码保有了七成战力,要是我有这样的力量,怎么都不会自杀,而是会先干掉所有的敌人。

    夏洛堤望向茫茫大海,好像在想些什么,怔怔出神,却对我视而不见,想来是看不见我的存在,这时,远方扬起烟尘,好像有大队人马靠近,同时,天上云层滚动,大量的乌云一下子急涌过来,正是猛招发动的前兆。

    攻招未发,能令天地风云为之变色,我肯定追兵里头有第八级的强者,可能还不只一位。这些人对夏洛堤忌惮甚深,所以还没靠近,就先发动绝招,预备一打照面就抢攻,务必要致她于死地。

    照理说,这一招应该很强,但是夏洛堤的目光凝望着大海,竟然对这一下看也不看,似乎是不屑一顾,这等睥睨天下的高傲,令我也感到佩服。

    悄悄绕到侧面,我想看看夏洛堤的样子。在黑盔黑甲之下,我看不到什么清楚东西,唯一接触到的,就是那一双有眼无珠的死白眼,稍一接触,就让我浑身直打哆嗦。

    天上风云再变,狂风呼啸中,一道紫电自天上打向地面,落在百尺外的沙滩土丘上,跟着,一道人影自那里狂飙而出,人、剑、电,完美合一,直射向夏洛堤的背心。

    好一招紫电神剑,这一式……和五大最强者级数已相差无几,是第八级的魔武强招!

    我心中一动,望向夏洛堤,只见她头也不回,手腕微动,一柄刻满奇异咒文的黑剑无声荡出,不偏不倚,恰好就以剑脊一点,挡下这雷霆一刺,刹时间,电光四窜,强悍的冲击波横扫八方,但以单腕接剑的夏洛堤,整个身体纹风不动,稳若磐石,尽显惊人艺业。

    这一式之威,足可破云开山,她动也不动一下便接住,不但武功绝世,而且臂力好强啊……

    心里才冒出这个念头,夏洛堤身上的多处伤口一起破裂,鲜血横流,这样子硬接一剑,到底是触动了她的伤势,只不过,拜月教的绝世杀神岂是易与,她接剑受伤的瞬间,黑剑如车轮转动,将紫电卸开,同时转动斜切,无声无息的一剑,强敌人头落地,成了一具无头尸体。

    接剑、毙敌,短短两招之间,一名最强者级数的高手便横尸就地,吓得我心惊肉跳,幸好夏洛堤变成怨灵后,运用武技的能力不若过往,否则万兽尊者和李华梅恐怕会败得更惨。

    这个无名高手的毙命,似乎给后头的敌人不小震惊,所以这支集合各门各派的联军仅是扇形散开,把这处海滩团团包围,大呼小叫,却没有人敢真的上来挑战,而我大略估算了一下,包围住这里的追兵怎么样也高过万人,真是了不起的大阵仗。

    “夏洛堤!拜月教的总坛已破,党羽也全数伏诛,你单独一人还有何作为?识趣的便束手就缚,凯萨琳女王亲口承诺,我们可以饶你一条性命。”

    话声出自追兵阵中喊出,内容是了无新意,但却是用正宗佛门狮子吼喊出,功力不俗,看来应该是慈航静殿的领导高僧一类。

    夏洛堤冷哼一声,提剑在手,身上生出一股吞天蚀地的强霸气势,仿佛万马千军与她同在,表明的意思很清楚,那便是双方手底下见真章,哪怕是她落败身死,也能把这一万多人拖下九成去陪葬。

    当这股惨烈气势席卷大地,天愁云惨,追兵阵营中脑了起来,马惊蹄乱,好像有些人开始逃跑,想来是被夏洛堤杀得怕了。

    眼看一场血腥杀戮就要开始,可是,夏洛堤却忽然停住动作,僵在当场,目光凝视向茫茫大海,好像在思索些什么。

    那件事一定很难决定,所以夏洛堤在原地呆站良久,却迟迟没有动作,而敌人发动攻击,箭如雨下,各种远程攻击的箭矢毒弩,如飞蝗、骤雨般坠下,几乎把她整个身影吞没,但看得仔细一点,所有箭矢都被挡在她周围两尺之外,被护身真气所阻,没有一根能射得进去,哪怕是那些威力强大的魔法箭也一样。

    再难有答案的事,终归是要有个结论,当夏洛堤得到了她的“结论”周身气势在刹那间如海啸翻涌,把外围所有箭雨震得溃散,甚至还反射回去,追兵阵营中立即就出现死伤。

    如果夏洛堤在这时候抢攻,不知能否突破重围,因为追兵阵营中开始有几股很强的气势出现,天上乌云中彩光闪动,连暗淡的月色都发生变化,这是有多股第八级力量发动的征兆,最强的一战即将爆发。

    然而,夏洛堤却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

    “以冥皇之名,我向这片土地做出诅咒,诅咒大地上的一切生命,诅咒你们与你们的子子孙孙!”

    夏洛堤倾尽身上邪能,做出诅咒,若要咒杀三五个强敌对手,相信早已做到,但是诅咒的目标太大,单单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就无法完成,而且这种超乎想象的大范围、长时间诅咒,恐怕这世上所有术者合力,都是做不到的。

    所以,死白眼这件最终兵器,就在这时发挥效能了。

    夏洛堤一抬头,天上的月光骤然凝成一束,笔直投到她身上,光华夺目,而在月光照射下的她,赫然做出惊人举动,手臂一抬,两指插向自己的双目,血光飞溅中,她赫然将自己的眼珠挖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看到一双眼珠被掷地上,两行血泪自夏洛堤的眼眶流下,凄厉可怖,而周围空间开始出现一种沉闷的声响,惊人的灵压,迅速拓展了范围,让方圆百里内每个术者都喘不过气来。

    由于靠得近,我发现了一个不见于文献记载中的重点,在夏洛堤以死白眼发动诅咒时,她的腹部竟然发出红光,与脸上的血泪相呼应,死白眼的咒怨完全发动,天上黑云滚动,开始出现成千上万的红影子,闪烁飘动,正是来自冥府的怨魂。

    “阻止她!”

    “不能让诅咒完成,否则从此生灵涂炭了!”

    被这诅咒的气势所惊,正派阵营中的高手纷纷行动,想要阻止这个诅咒的完成,但却迟了一步,夏洛堤周身十尺已经被咒力形成结界,每一个试图侵入的高手,都像是闯进了硫酸池一样,在惨嚎中骨肉溶蚀,魂飞魄散。

    “我诅咒凯萨琳·休·卡穆,及其血裔,代代不得善终;诅咒慈航静殿……”

    夏洛堤流着血泪,手举黑剑,高声说出自己的咒怨,一面说一面将剑横放靠近自己的颈项,要完成这诅咒的最后环节。

    她高声所诅咒的人名与势力名,我想都会成为这诅咒的核心部分,下场凄惨,但是她连说了几个人名,讲到最后一个时,却顿了一下。

    “我诅咒法米……”

    夏洛堤说到最后一个人名时,声音忽然顿住,我知道她要说的人是谁,也理解她为何怨恨法米特,却不了解她为何会突然住口。

    “我诅咒……”

    再次说出了诅咒,但这次却连人名都说不出来,声音也细若蚊鸣,我看见夏洛堤空洞的双眼中流出的血泪,与之前不同的是,除了两行鲜血,还有晶莹的珠泪,混在鲜血中淌下,真个是血泪斑斑。

    视线横移,夏洛堤用那双看不见东西的血目,再次凝望茫茫大海。

    一瞬间,我忽然明白,她为何要跑来东海之滨,这并非是为了逃跑求生,而是在失去一切之后,不顾一切地想来看看当初的约定之地、梦想之地。

    出于一个我也不明白的理由,我居然能读出夏洛堤此时的心思,那些盘旋于她心中的话语,如流水般在我脑海浮现。

    “……即使到了这里……我还是无法恨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说,要建一艘好大好大的船,和我一起出海,探索世界尽头的……这个诺言,你已经不记得了吗?”

    “……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

    一个没有别人发现到的事实,夏洛堤哽咽痛哭,泣不成声,斑斑血泪流下,代表着一个女人的心碎。

    我无奈地别过头去,不想看这最后一幕,而夏洛堤手中长剑在这时挥过颈项,利刃过处,一颗人头滚落地面,同一时间,诅咒的最后环节完成,冥府的冤魂、东海的亡灵之海,两处境界完美地重叠、结合。

    由东到西,面积广达数百公里的三角海域,在一瞬间被鲜血染红,海面像是被煮沸一样不住翻滚冒泡,但温度却笔直下降,违反物理定律地由海底深处开始结冰上来,直冻至海面,跟着就是浓密的冰寒大雾笼罩海域,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歌声,由浓雾中传出来。

    歌谣是很普通的海盗名曲,但唱着这些歌的却不是活人。

    一艘满载着骷髅妖、活尸,周围漂移着无数死灵的腐朽船只,从这一天起,万千怨魂们乘船向各海岛进攻侵袭,不但带来了死亡与破坏,也带来了尸毒,让枉死者的数目一再增加,让幽灵船就成了黄土大地的不灭传说。

    这就是……幽灵船的故事。

    之前我在东海所听到的幽灵船传说,开启这传说的,是一名恶名昭彰的妖女,与无头骑士的传说,是两个分开独立的故事,却忽略掉这两个故事可能根本就是同一件事。

    如果我早点察觉到这个,就会有不一样的做法来应付,不过,现在察觉倒也还不晚,尤其是有人特别安排让我知道这个事实……

    “够了,我已经知道了,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出来和我见个面吧。”

    我淡然说着,看着周围影像迅速倒转,已经自刎的夏洛堤,人头一下子回到脖子上,复生过来,还朝我这边迈步走来。

    这种小把戏,当然是吓不到我。我冷眼看着夏洛堤在走过来的路上,样子渐渐起了变化,黑盔甲消失不见,一头红发倾泻下来,露出明艳不可方物的美丽容颜。

    “帅哥哥,这份情报怎么样啊?应该是你很想看到的东西吧?把这么重要的情报免费送到,你应该要请吃宵夜了。”

    “这个情报确实有价值,如果你删掉夏洛堤断头重接上的特殊效果,我会更感激你的。”

    我搂过菲妮克丝,很自然地与她吻了一记,丰润的红唇吻起来很舒服,两具身体搂抱在一起的感觉更好,但真正让我注意的东西,则是菲妮克丝的状况。

    菲妮克丝的魔力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不过以娜西莎丝的修为,在那场大战后都要坐轮椅坐到现在,相较之下,我很难相信菲妮克丝能全身而退,尤其是她还正面与夏洛堤交手,受的伤害应该更严重。

    不过,我看不出什么东西来,毕竟这是梦中世界,完全由菲妮克丝所操控,她要用什么样的形态出现,全都是她的意愿,我根本不可能看出什么东西来。

    “……又是……你在替我冒险……谢谢啊,你真的为我做太多了。”

    我很认真地道谢,不过这份认真,却得不到菲妮克丝的同等回应,她挣脱了我的拥抱,右手一扬,向我行了一个很夸张的躬身礼。

    “身为专属的业务员,这是理所当然的服务,如果帅哥哥你也满意,那就请多多照顾我的业绩吧。”

    菲尼克丝甜甜地一笑,嗔道:“你好久都没有照顾人家的生意了,最近人家的业绩又不好,这样下去,真是会很麻烦的。”

    “嘿,这可不是酒家小姐拉客,业绩只要有钱就可以照顾的,你的业绩我是要拿命去换耶,五个愿望里头,我已经……一、二、三,都已经许下三个愿望了,只剩下两个,要是许完了,我就没命了耶。”

    “但是,就算一直抗拒着不许愿,这次你也不见得就能有命到最后啊。”

    菲妮克丝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所闪过的认真神色,让我有所警觉,或许她是在暗示些什么。

    “相信我吧,哥哥,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平顺解决,中途会有太多你掌握不了的变数,与其死得那么莫名其妙,还不如向我求助,许个愿望,至少不用马上就死啊。”

    这个说法,确实具有一定的说服性,要是真到了那种时候,我也不想因为过于顽固而死,便点点头,表示若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会透过许愿,向菲妮克丝求援。

    不过,若再许一个愿望,那我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愿望,当五个愿望许尽,就要轮到我完蛋了吧?怎么有种蜡烛越烧越短的感觉呢?

    我会答应许愿,很大的一个理由,是因为菲妮克丝的所作所为,从东海到伊斯塔,菲妮克丝好几次为我出生入死,但她从不居功,连提也不提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自己发现,根本不会知道她为我做了那么多东西,里头大部分已经超出“照顾客户”的范围,要赌上性命,冒极大的风险……嘿,我身边的女人,除了月樱、阿雪,其他人不晓得肯不肯为我做到这种程度,但菲妮克丝却做到了。

    亦是因为如此,最近见到菲妮克丝,我时常有一种欠了她什么的感觉,也许这正是恶魔操控人心的手段,但我却难以释怀,挣脱不出这份复杂的感受,想要偿还这份人情。

    唉,和女恶魔比试操控人心的技巧,果然还是魔高一丈……

    “你答应了吗?太好了,这个月的业绩就拜托你多多捧场了。”

    菲妮克丝眨了眨眼睛,俏美可人的样子,比什么美景都要动人,“还有啊,别纵欲过度喔,太过沉溺于欲望的话,你就会看不到一些显而易见的东西,明明是那么明显的谎言与破绽,你却视而不见,太丢人了吧?

    或许……其时你已经知道了,只是故意不说……呵呵,帅哥哥真是一个喜欢在火药库边玩火的人啊。”

    这番话我听了一头雾水,但心里又不是完全不晓得答案,隐隐约约,我晓得菲妮克丝在暗示什么,只是不晓得该怎么说而已。

    “那么,请多多保重,我会等待哥哥你的呼唤。”

    表达完来意后,菲妮克丝开始慢慢消失,我看着她的身影,忽然忍不住问出一句话。

    “你……为什么你叫菲妮克丝?为什么你的名字是凤凰?”

    这些问题,菲妮克丝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嫣然一笑,就从我眼前消失了身影,跟着我也就从梦中醒来。

    “画眉,你还在睡啊?这边就快要大决战,你老公随时会给人杀了,你还在这边睡得不亦乐乎,说不太过去吧?”

    自菲妮克丝的梦境醒转后,我有太多的事要做,但明知是如此,我却还是把其他公务放下,来到李华梅所结化的龙茧之前,轻抚那如金、如玉的硬质物体,悄声对着里头说话。

    李华梅是否意识清楚?能否听到我说的话?

    这些事说起来还真是一点把握也没有,不过,我却不自觉地这么作,用意与其说是为了李华梅,其实一般是为了自己,反复这样对她说话,就能减去心头的压力。

    不可否认,李华梅在巴格达城门口公开我们两个的关系,向天下人明说我们相恋,这件事对我也是个很大的激励。

    之前我总认为,为了她的皇图霸业,她可以舍弃一切不利于她梦想的事物,但这一次,却是她主动为我作出让步与牺牲。

    我好歹也算个男人,当女方主动做到这种程度,如果我还一点回应也没有,那还算是个人吗?

    所以,这些天来我确实有在想很多事,甚至在考虑怎么帮助李华梅,让她的梦想早日实现。

    “可是啊……画眉,我们两个连话都还来不及好好说上几句呢,你就……变成这样子了……”

    李华梅被无头骑士致命重创,虽然结成龙茧疗伤,当这并不代表就没有危险,事实上,结茧本就是龙神一族受致命重伤时才会发生的现象,也不是每一次结茧都能顺利成功,还是有相当比例的倒楣牺牲者,在化茧疗伤的过程中挺不住,身死茧中。

    即使能够挺过茧化,疗伤新生,这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每一次的茧化新生,都会令龙神族力量大进,当这份长进的代价,就是大幅透支本身的精、气、神,极有可能因此缩短寿元。

    李华梅可以有今日的成就,百分百是拿命拼换回来的,这点我早就知道,但这问题过去由不得我在意,如今在意起来,每一次想到都是椎心之痛。

    我抚摸厚实的龙茧,心里有着许多的感慨,也不晓得是不是这份心情传透了过去,蓦地,龙茧生出一道亮光,仿佛胎动一般,缓缓地一缩一胀,像是在给我回应。

    “这是……你在对我说话吗?你……听得见我的声音?”

    这确实是让我惊喜的一个发现,龙茧之中透发出的光芒一闪一闪,充满旺盛的生命力,仿佛是在对我说,再不用多久,她定能够出关,以更强、更霸的力量,助我们一臂之力。

    “嗯,我相信你……”

    得到了这个保证。我心中稍宽,把注意力转往别处,开始处理下一个问题。

    其实,我很在意菲妮克丝说过的一句话,当时在梦中我似懂非懂,但现在回想起来,她那句话意有所指,似乎在暗示我身边有人是……

    不成,事情得要按部就班来,一点一点慢慢解决,这才是上策……

    对了,丈母娘要的那个信物,还真是怪东西啊……

    白牡丹向我所求的那件信物,是一枚玉环,也是心灯居士临死之前念念不忘的东西。

    本来这枚玉环应该随着心灯居士入土为安,不过我觉得这件东西能让黑龙王如此在意,肯定价值连城,拿去葬掉太可惜了,所以偷偷留藏起来。

    事后我找专人鉴定,确认这玉环虽然不是凡品,但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更没有魔法上的用途,除了卖个不错的价钱外,一点意义也没有。

    白牡丹想要,给她不是什么问题,但最近事情多,那枚玉环不晓得被我扔放在行李的哪个角落,一时间还没找到,只能搪塞说过几天再给。

    干,这事可不能被羽虹知道,如果她晓得我偷她老爸的遗物,这个火发起来,大概不是被押去吃一两次大便能解决的……

    我心中忐忑不安,但一个连络却在这时传了过来,是我委托卡翠娜所做的秘密监视。

    “……唔……监视目标已经动了吗?太好了,你们没有被发现吧?这个很好,继续再监视,我会立刻赶过来。”

    确认目标已经离开,我开始发出召唤,让羽霓行动起来,如果顺利,今天我很有可能把“大计”实行成功。

    猎人,猎物的游戏玩到今天这一步,终于到了最后收网定胜负的时间,羽虹玩的把戏是什么,我很清楚,她无非是想挑起我的忌妒心色心,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不去垂涎白牡丹。

    这计划还真是有够蠢了,即使我再垂涎羽虹,也不可能因此不碰白牡丹,羽虹的这种想法,实在是天真可笑,一点都不了解男人的色欲。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很多时候,我也一点都不了解女人在想什么,就像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羽虹怎么会笨到想出这种鸟计划。

    怎样也好,这场男与女的比试终于到了尾声,我循着所接获的线报,来到了伊斯塔的一处低等酒吧。

    这种低级的小酒吧,龙蛇杂处,一进去就闻到汗水,麻药的复杂气味。男人到这里来找低价妓女,女人在这里买醉的同时,也干着贪欢享乐的行为。

    以前我也曾在这种地方流连寻欢,不过自从对女性的要求提升后,已经很久不来这种地方了。

    “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用得着多问吗?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与我同行的人,是被我强拉来此的白牡丹,当我知道羽虹独自跑到这地方来后,便拉着白牡丹一同赶来此地。

    为了怕进入酒吧后,白牡丹的美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特别让她以斗篷的头套掩去丽色。

    眼下正值伊斯塔人心惶惶之际,酒吧里的人很多,人们到此狂欢,哪怕明天就要死,也要追求今晚的一夕欢乐。

    除了吧台上一票醉生梦死的男女,舞池是人最多的地方,那些想毛手毛脚、或是猴急得立刻掀裙子干的男女,几乎都聚集在舞池。

    “啊!虹儿!”

    白牡丹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羽虹的存在,这也难怪,因为在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中,羽虹绝对是最灿烂的明星。

    在这样一个疯狂、堕落的环境里,本来就不擅长跳舞的羽虹,却在舞池中央恣意摆动身体,尽情地宣泄着,放纵着,把胸中所激闷的情欲,化作一个又一个曼妙舞姿。

    没有穿那件已经快成标志的红色长袍,羽虹上身是紧身的白色低胸无袖衬衣,极度贴身的布料,让胸前的圆圆鸽乳被衣服绷得紧紧,好像随时就要撑破。

    站在舞池外,我侧头望进领口,雪乳轮廓依稀可见,随着她的摇摆,一双圆圆的小奶也不停晃动着。美人的肢体摆动,确实有着不凡的魅力,我便觉得下身开始有一股无名火在热烈地燃烧着。

    察觉这一点,我急忙把眼睛移开,以平息身体的欲火,同时暗告自己…还没有到可以宣泄的时候,不能乱来,强忍也要忍下。

    不过,还是差了一点火候,同样是跳舞,如果是菲妮克丝在这里,又或者是娜西莎丝,跳起来的韵味应该会比她要更好许多……

    一面这样想,我一面拉着白牡丹,不让她冲进去坏我的大事。

    毕竟,身为一个母亲,看现自己女儿穿着性感,被一堆流着口水的男人围在中央,好像随时都会被轮奸,大概没有几个会开心起来。

    音乐越来越快,羽虹好像嗑了药一样,脸上表情似醉非醉,浮现一种恍神的笑容,表现也起来越兴奋,将两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臀部,不断一边摇着上身,一边抚摸臀部。

    这时,受羽虹的吸引,舞池里的人渐多起来,女性被推挤出去,别有用心的男人群聚而来,像是一群盯着腐肉打转的苍蝇,闻到从羽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气氛慢慢沸腾起来,出现了相互推挤,甚至扭打的情形,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但是给人围在中心的羽虹却恍若未觉。

    很奇怪,眼前所发生的事,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情形彷佛回到了数年前在羑里的那一天,羽虹被兽人们包围,强迫打那种羞耻的裸体排球,她笑中带泪的凄怨神情,令我看得怒火中烧,不顾地冲了出去。

    那时的激愤心情,我到现在还记得,但奇怪的一点是,如今的情景依旧,我却没有了那时的激动。

    是因为我已知这不过是羽虹做给我看的戏?还是因为我们两人已有改变?如果有变,变的人是我?还是她?

    就是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动作顿住,开始思索一些问题。

    不过,我身边的白牡丹却没有这么好的耐性,看到羽虹好像随时都会被人扑倒轮奸的样子,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跨步就想冲过去,只是被我强拉住,冲不出去。

    “你疯了!这样子你也能旁观,虹儿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看到这种情形你无动于衷……禽兽!你这无耻的禽兽!”

    “哈,我禽兽?想出这种鸟主意的女人才是禽兽。”

    我随口回答,眼中注意到羽虹和那些男人靠得虽近,却没有哪个人当真碰得到她,若真有,恐怕会立刻被她反击,侧踢出去。

    察觉到这一点,我口中却说出别的话语,“嘿,老实告诉你吧,你这个女儿根本是个小淫女,被这么多人盯着看,你以为她会难过吗?她根本爽得要死啊,你这个母亲一点也不了解女儿。救她?我现在救她,她就爽爽不到了,那等于是害她。”

    “我……我不集,天下哪有这种事……”

    “你是顶顶大名的当世名医,暴露狂又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病症,别说你没见过。真要不相信,你盯着女儿两腿间看看,瞧瞧是不是有水在流?”

    以羽虹最近的身体状况,强压着不泄欲火,就算没有男人盯着看,恐怕大多数时间都是淫蜜横流。白牡丹瞪大眼睛一看,脸色骤变,想来我是没有说错,吓坏这位好母亲了。

    “虹儿她……怎么会这样?”

    “这我哪会知道?连你这当妈的都不晓得,我又怎么会知道了?不过,你难道不觉得这正是你身为人母,该做点事情的时候吗?”

    被我这一点醒,白牡丹如梦初醒,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但这时却发生了一个变化,不晓得舞池中央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发生了一场骚乱,搞得人仰马翻,我心觉有异,侧目一看,却发现羽虹已经在混乱中消失了。

    嘿,终于发现我来了吗?有没有发现你老母呢?应该没有吧,有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出大惊失色的样子,拉着白牡丹急急往内闯。

    “不好!阿虹不见了,我们快点去找,迟了就来不及了!”

    拉着白牡丹冲过去,凡番寻觅,我们发现了一处暗门,好像是这酒吧的地下密室,专门供男女偷情所用,几个保安想要拦住我们,被我随手打晕过去,白牡丹一马当先,就从那台阶上飞奔而下,我则是紧跟其后。

    奇怪,看这表现……她真的在担心,难道我所料有错?还是……

    心中狐疑,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不过白牡丹的步子甚快,一下子就走完了阶梯,直入地室。

    酒吧的面积不小,地下的密室也甚大,照明状况又不好,从我们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密室半边。

    视线不清,但空气中有着霉味、男女交合的腥味,还有存放酒液的木桶味道,当我们侧耳聆听,似乎听见一丝轻轻的女性娇呤,白牡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我们循声而去,没过多久,看到一件被淫蜜湿透的红丁字裤,胡乱扔挂在一个酒桶上,光是看到那布料上的湿迹,就给人一种很不愉快的联想。

    “这……这是……”

    “嘿,当然是你宝贝女儿的内裤了,这个味道我很熟悉,没错的。”

    我拉着白牡丹起来,往前再走数步,眼前所见的景象,登时把我这位丈母娘给惊呆了。

    在前头一个大橡木桶的边缘上,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的裤子脱到了地上,身体不断地向前冲击着,他的前面显然有一个女人,坐在橡木桶上,两个人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

    从这角度,看不到这一对男女的面孔,但我们仍能看到,那个女人腿上闪闪发着珠光,正是羽虹刚刚所穿的同一套丝袜,而这双丝袜的末端,穿着黑色的尖头细高跟凉鞋…女人的两腿被男人抱在腰侧,举得很高,小腿搭下来,性感地随着男人的冲击晃动着。

    女人的双臂环抱着男人,但是她的脸被男人身体挡住了,白牡丹像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往左又往右,但就是看不着女人的脸…

    而这段时间里,男人干得非常快,腰部疯狂扭动,把身下那具女体搞得花枝乱颤,必须要死命抱住男人的肩膀,才能压抑住自己,不从橡木桶上摔下来。

    这么火辣辣的性交戏码,看的时间一长,真是连我都开始兴奋起来,不过现在似乎不是该兴奋的时候,我收敛心神,注意观察白牡丹的反应。

    突然间,男人好像进入高潮了,他把女人往上抱了抱,女人立刻就悬空了,紧接着,令白牡丹脸上血色尽失的画面出现了,女人用手臂紧抱住男人。

    她的身体在男人 前后挻送下,像条断气的鱼儿般抖动不停,修长的粉腿穿着真珠色丝袜,搭在男人腰间,两腿高跟鞋紧紧盘住男人的腰。

    高潮中,女人将头越过男人的肩,一副高潮后的满足表情,小口微张,在昏暗的光线下,我们看得很清楚,那确实就是羽虹的面孔。

    得到满足的羽族美少女,欢喜地舔着男人的耳朵,男人也不停地搞她,还同时抚摸着她的丝袜美腿,白牡丹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女儿继续被人狂搞…与第一次相比,羽虹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在男人身上满足地不停上下窜动,嘴里高声叫着淫浪声调。

    “啊,好爽,干我!”

    “使劲,摸我的丝袜,我为你穿的!”

    “啊!让我爽,快让我爽呀!”

    坦白说,羽虹叫得这么震天价响,还真是让我有些汗颜,之前和羽虹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从没让她爽到这个样子,一半是我的问题,一半也是羽虹的个性太压抑,哪怕是快感如潮,她也会克制自己,尽量不发出声来。

    现在她这样子纵情贪欲,我一方面觉得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觉得好笑,羽虹确实不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尽管这剧戏在很多方面都达到了效果,不过也该到了落幕的时候。

    “嘿!狗男女,你们在干什么!”

    我叫了一声,喊破眼前两人的好事,那男人一下子停住动作,而羽虹抬起头来,用一种胜利者的目光望向我,证明她早已知晓我的到来,刚才那些都是特别做给我看的。

    可惜,她的计划出现了一个失误,当她发现我不是一个人追来,便看到了我身边的那张苍白面孔时,羽虹嘴边的笑意立刻变得惊惶。

    “白、白姨?为什么你会来这里……啊!我……”

    就像是个做坏事被母亲活捉的女儿,羽虹刚才的浪荡姿态尽失,忙不迭地想要从男人身下挣扎爬开,找衣服遮掩半裸的胴体。

    然而,那个男人却像是一尊扯线木偶一样,笨拙僵硬,动也不动一下,让试图挣扎的羽虹动弹不得。

    这一幕真是引人发笑,我轻咳两声,开始出来收拾混乱的“残局”“阿霓,把你妹妹制住,演得太差劲的戏,现在该落幕了。”

    我的话一说,“男人”很快有了动作,以极为灵活的身手,出指如风,瞬间就把羽虹给制住。

    “姊……”

    羽虹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话,就瞪大眼睛,动弹不得地看着出手暗算自己的姊姊。

    我想,她现在开始应该可以真正冷静下来,明白我为何能如此冷静,又为何能把她的想法、行动把握得那么准确……道理很简单,一切只因为有内奸。

    如果要羽霓在姊妹之情与男人之间选一个,她肯定会选择姊妹,这点我想羽虹也很有把握,可是,现在的羽霓根本没有选择能力,不管羽虹怎样对她晓以大义,动以姊妹之情。

    她回过头就把什么都向我说了,还接受我的命令,这几天刻意去纠缠羽虹,姊妹两个大搞同性恋,把羽虹搞得欲火中烧,更加没有判断能力,还听信姊姊的主意,设下这种荒唐的局来激我,姊妹两个分别扮男女,上演了一场假交配。

    结果,激我是激不到,反而把自己母亲给激得快七孔流血,这下真是功德圆满了。

    羽虹现在应该已经发现我的想法,也察觉到我的计划,不过已被制住的她,现在无论察觉到什么,都已经太晚了,就只能看着我狞笑接近白牡丹,在白牡丹的耳边说话。

    “……上次和你说的事,现在可以做了。”

    “现在做?在……在这里?”

    “还想挑地方吗?好吧,只要你做了,我立刻把那玉环给你。”

    提出了这个大诱饵,白牡丹登时意动,只是多少还有一点犹豫,我连忙再补上一句,“若不答应,玉环你别想取回,也永远别想你两个女儿喊你母亲。”

    这个大威胁抛出去,白牡丹的态度登时软化,也不再管什么顾忌,大胆地开始在这污秽密室中宽衣解带,把她美妙的胴体裸露出来。

    先脱了斗篷与鞋,再来就是解开上衣,褪到肩下。白牡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脱去外衣后,里面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艳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着外衣时还不明显,此时上身只剩下一条肚兜,更显得白牡丹两乳高耸,远远比两个女儿浑圆丰满得多。

    突然看着白牡丹赤裸着上身,羽虹傻了眼,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而我则欣赏这种震惊效果,连拍了几下手掌,笑道:“大夫,这样脱太没意思了,你晃晃身体,让这两个丫头知道什么是女人吧。”

    白牡丹听了我的话,像是气愤,却又莫可奈何,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腻。白牡丹那对奶子又圆又嫩,两朵蓓蕾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

    她两手撑在身后,羞涩地侧过脸,挻起双乳轻轻一摇,圆润的乳球便跳动起来,胸前肚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万种。

    我看着那对颤巍巍跳动的乳球,胯下一阵发紧,但羽虹那边受到的冲击,大概会比我更多十倍,因为不只白牡丹赤裸上身,本来愣愣不动的羽霓,也一下子动起来,口手并用,把妹妹的一双小奶含入口中,恣意玩弄,搞到羽虹惊慌失措,哀叫连连。

    白牡丹那对球状的美乳,比两个女儿的鸽乳饱满得我了,即使身子停下来,乳球还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胸部,一面惊疑不定地望向我,等着我下一步的指示。

    “看什么?去帮羽霓的忙啊,我又不是让你在那里罚站晒奶子的。”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羽霓贴上羽虹的红唇,贪婪地吮吸着。来自姊姊的亲吻,激起羽虹身体内的躁动,本能地吮咬着那甜美的唇舌,鼻间传来阵阵清香,拔发着她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羽霓白皙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抚上羽虹,搓揉那已经兴奋得无比坚挻的鸽乳,轻柔地爱抚,让妹妹的柔软身体在她的抚摸下颤抖,兴奋……

    与刚才假扮男人时的交合不同,羽霓拿出了女同性恋者的手腕,温柔地将妹妹横放在地上,俯下身子,近距离仔细端详她美丽动人的身体。

    随着目光的巡视,羽虹好像感应似地轻颤着玉体,乳房上的一点红嫣一点点抬起,胀大,好像等待着,期盼着。

    羽霓轻启小嘴,将乳头夹在红唇之间,温柔地挤压,摩擦,换来羽虹一声声地嘤咛和娇呤,整具肉体情欲完全被挑起,那种一触即发的火热,烧灼得她将要崩溃,迫切地渴望有件东西来熄灭身体内的灼热。

    就在这时,一只柔嫩无骨的玉手,开始慢慢地侵入羽虹的花谷,手指灵巧地在花蕊上面揉搓,时重时轻,时急时缓,另一只手还不失时机地勾起手指,深入到花谷深处,越来越快地抽送。

    这不是一个适合闭目享受的场合,但身体却是这么地难以抗拒,羽虹很快就顺从自己身体,急促地呻吟起来。

    这种声音更是剌激了那只玉手的动作,以加倍细腻、热情的抚摸,把羽虹带到飘飘欲仙的世界,只不过当她偶然睁开眼一看,却发现那只手并非出自姊姊羽霓,而是不晓得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白牡丹。

    “白、白姨……”

    羽虹差一点就把眼珠瞪出来,但白牡丹却没有受到影响,一只手疯狂地爱抚着女儿已经湿润的花谷,另一只手的指头飞速地在花径内运动。随着这份动作,羽虹失声呻吟着,剧烈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不、不要……”

    羽虹刚开始的反应非常激烈,拼了命地想要挣扎,但被羽霓压制住的她,却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挣脱。

    很快地,更多更强烈的快感,让羽虹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久旷的欲火,被姊姊舔乳搓奶、母亲摸阴品玉,这样子的上下夹攻给点燃,迅速摧毁了羽虹的理智,让她顺从肉体欲望,屈服在母亲与姊姊的挑逗下,全力配合她们的动作。

    我站在三尺以外的地方,冷眼看着母女三人的交欢,在紧密的肢体交缠中,三人身上的衣衫都是一件少一件,当羽霓一面揉搓着妹妹的美胸,却突然一下子吻上白牡丹的唇…

    受惊的白牡丹动作一顿,双手力道失控放大,揉按在羽虹的敏感花蕊,让她一下子冲上高潮,发出尖锐的喜悦呻吟,雪润的屁股紧紧死夹住白牡丹双手不放……

    一切,也就开始脱出理性控制,在堕落的轨道上疯狂奔驰了。

    “嘿,阿虹,你旁边的这个女人是你姊姊,但另外一个是谁,你知道吗?”

    冷不防地,我来到羽虹眼前,懒洋洋地提出这个问题。此话一出,本来欢乐的气氛顿时打破,羽虹两眼圆睁,像是愤怒,却又无限恐惧地望着我。

    嘿,我的预想果然没错,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笨蛋,羽虹这傻妞一早就知道白牡丹与自己的关系,也许最初只是猜测,现在也无法肯定,不过被我这么当面一点,内心最大的恐惧慢慢浮现上来。

    这种时候,不用太多言语,耳边轻轻说上几句便够了。

    “其实,你明明就心里清楚,知道她是什么,只不过嘴巴上不敢认而已,对吗?”

    “也难怪你不敢认,如果你认了,事情就大了,她遗弃你们这么多年,这笔账你们一定发誓要算的,现在怎么算呢?”

    “这么难算的事情,不如我们不算了吧,什么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以后那才难办咧,照我来说,你什么都不要想,把自己的理智交给欲望。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恩与仇,你只要放开自己,纵情享受就好了。”

    似催眠、似唆使,这几句话一说完,羽虹的眼神整个都变了,仿佛把所有的理智、意识都抛开,脑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性欲,挣扎着把我推开,却一下子搂抱住白牡丹,热吻如雨点般地印在她脸上。

    “啊……”

    被这么一吻,白牡丹心神荡漾,险此就被羽虹扑倒过去。

    假如任由她们这样发展,我就毫无立场可言了,所以我抢回场面的主导权,把她们分开,先确实我进入地下密室时所布的结界已开始正常运作,不会有别人闯入打扰之后,我开始对眼前的三名美人儿下令。

    “过来,一起帮我吹吧。”

    脱下衣物,一根怒气冲冲的肉棒,直挻挻地立在三母女眼前。

    作为表率,羽霓几乎是想也不想,第一个伸出她的纤嫩手掌,双手合力地托捧住肉棒,用掌心去触碰最前端突出的圆滑细致,将之捧到自己的嘴边。

    为了不让女儿承受太多的辛苦,白牡丹抢先接下了这份工作,同样是伸出一手,用雪白纤指轻轻地抚弄着肉棒,张开红润樱唇,急切地把肉菇含了下去,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把肉菇放在温度适宜的口中,慢慢吸吮起来。

    “棒……棒呀,不愧是……嘿嘿。”

    我本想说不愧是“丈母娘”脱口而出前,强行把这三个字给压住,只不过话虽然没说,但看她们三人的表情,显然都晓得我想说的是什么。

    白牡丹刚开始用嘴唇吸吮,然后用舌尖逗弄肉菇,双唇在肉棒侧面滑动,快速蠕动,有时挑弄,有时舔吮,有时深深插入咽喉间,巧妙地运用技术挑弄,只把我搞得身子一阵紧绷不已。

    与此同时,羽霓还是趴在我大腿上,沿着大腿内侧舔来舔去,制造另一种深层剌激;羽虹挤不上位置,在旁露出渴望的神情,我连忙一把将她拉来,身体仰躺下去,让羽虹直接跨坐在我脸上,玉腿向两侧撑开,甜美的花谷完完整整暴露在我眼前,随着两片桃红色蜜唇开合,缓缓流着蜜汁,不断透露出阵阵清香。

    我正看得入神,羽虹已双腿俯夹着我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花谷紧贴在我的脸上,同时,忙着在我下身侍奉的两具女体,也卖力动作,争相含入,舔弄我的肉棒。

    真是意想不到,白牡丹那张巧嘴,居然是这么样地灵活,磨、转、舔、吸、吮、吹、顶、点、挑、振、弹,各种花式玩弄,我几乎快要狂喊出声,偏偏嘴巴被羽虹的花谷封住,只能发出嗯嗯的鼻音。

    在我的口鼻之间,是羽虹那外层洁白可爱、内层桃红诱人的花谷。少女的气味如同温润香玉,我先用舌尖去舔弄娇美蜜唇与花蒂,舔了两舔,大量花蜜就从她花谷中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