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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丈夫面前偷情 卵蛋肏进菊穴捣烂果泥

    (父亲视角结束,接第5章)

    季恬被这阵铃声激地身体猛地一颤,瞪大眼睛,竟是下身喷出一股水来。“啊哈……求求你们,不要在你们父亲面前……呜……”颤颤巍巍的声线一看就被吓得不轻,脸上也刷得没了温度。

    “爸爸,吃进去,吃进去就答应你~”

    听着双胞胎宛如恶魔的话语,沈瑜已经走到了门口,作势要开门,季恬不得不把剩余的那一截香蕉用后穴吞进去。沈浔帮他整理好衣服,将脸上的泪痕拭去,又将裤子拉起来,手顺势一扶,恰好贴在裤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爸爸,居然裤子已经湿透了,全是季恬的淫水!

    “爸爸,这你就将就一下吧!”恶魔般的调笑让季恬恨不得钻进桌子下。

    话音还没落下,沈瑜就开了门,看到外面的大哥和父亲,直接越过大哥给了沈晚凉一个拥抱,只留下对大哥一个挑衅的眼神。

    “怎么这么慢才开门?”季韶也不管这个弟弟有多么无礼,目光直接穿过客厅去看季恬的踪影,询问道。

    “还不是因为被一只小猫挡住了脚嘛,小东西惯会撒娇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养小猫,你们从小也没养过这些小东西呀?”

    季恬这才和剩下一个儿子走进客厅,听到沈瑜的意有所指,不禁内心跳空几拍,湿漉漉的裤子黏在腿上,湿乎乎的感受,很不舒服,后穴内更是挤压着软物,让季恬步子都不敢迈大了,害怕水直接浸湿了围裙。但是看见沈晚凉站在这里,他一瞬间所有的情绪:不甘,恐惧,后悔,难过,思念……一齐涌上心头,不禁湿了眼眶,泪眼朦胧地看着丈夫,张张口又说不出话。

    “宝儿,怎么哭了,我才走了这么一会儿时间,真娇气呀。”沈晚凉瞬间就被妻子的眼泪击中了,说着也不看自己大儿子的眼神,心疼地抱住自己的妻子,甚至啄吻自己妻子的嘴角,不断安慰道。

    其实要不是儿子逼奸这件事,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真的很好,从小就认识,几十年下来也没怎么吵过架,在儿子面前也从来不掩饰恩爱,要说真不好的一点就是,在教育方面任儿子自由生长,没有管过他们。所以看见妻子的眼泪,再加上沈晚凉自己内心的愧疚和自责,一瞬间胜过了所有的恐惧,安抚起自己的发妻来。

    “……我没事,只是想你了,老公你先和孩子玩去吧,这么累了,赶快休息一会儿。你饿了吧,我饭还没有做完……”说罢,哽咽着笑了一下,挣开怀抱,就进了厨房。

    沈晚凉惊异于季恬的敷衍,殊不知他身下儿子放着的的异物被丈夫抱着,快要被挤出来了,濒临排泄的快感和羞耻让季恬不得不逃避自己丈夫的温柔,转身就走进了黑暗之中。

    即使这样,季恬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做饭,身下的异物堵着的难受,对丈夫的不忠,和电视开着的声音让他无法听见儿子们在说什么的焦虑,让他心烦意乱。

    当他差点要把自己手切到的时候,刚进厨房的沈浔一把把他扯进自己怀里,免得他伤手,而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季恬发着抖咬着嘴唇,二话不说要挣开儿子的怀抱,害怕被丈夫发现一般。

    “爸爸你又不乖了。”说着就故意扒下他的裤子,双手分别按压在季恬的女穴和后穴上,用力捏揉,食指和拇指将阴唇分开又捏拢,阴唇上满是淫水,滑得捏都捏不住,甚至用手指指甲慢慢捻磨着那颗这两天玩得肿大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在手中用力把玩,将季恬弄得毫无还手之力,惊喘连连。

    季恬被儿子肆无忌惮的举动差点逼到窒息,他没有想到丈夫回来了,这个儿子还这么大胆,“你疯了!别……别这样,唔……要被你父亲发现!”偷情一般的举动让这个本来就热气腾腾的厨房里更添躁动的气氛,也让季恬全身香汗淋漓,下身淫水连连,一直往沈浔的手上流。

    “爸爸的小嘴明明贪吃的不得了,儿子孝敬你呢,怎么还埋怨起儿子来了?”嘴里说着,手上并不停止,伸出食指和中指,把颤巍巍的逼口给扒开,都显漏出里面的鲜红嫩逼肉,这一看就是一个能令无数男人销魂的极品神器,从外面都能张望看见里面层层叠叠的淫肉,密密麻麻的褶皱,挂满了亮晶晶的淫水。扒开的逼直直形成了一个粉色的皮筋,让空气灌入其中,像是一个鸡蛋都能塞进去的肉洞,让人忍不住干进去,在昏暗的灯光的照映下,显得淫秽迷乱又色情。

    这样一来使得季恬下身条件反射地收紧,把肛肠内的异物更是吞进去了几分,这样毫不知耻地在丈夫面前,前穴被指奸,后穴吞着被捂得热乎乎的果肉,可能现在已经被绞成了泥,看向客厅丈夫看电视的画面,季恬觉得自己是在丈夫眼皮子底下都能出轨,他对不起丈夫和儿子,鼻头发酸,只能没出息地忍住这样的酸涩感受。

    “爸爸,可真骚呢!”在季恬耳边仿佛放了一颗惊雷,就把胯下那根沉甸甸的玩意儿缓缓送进了后穴。

    “不!放开我!沈浔你不能这样!”惊惧和内疚的反应却是用后穴把儿子的驴屌夹得发麻,从下身的又爽又麻的感觉直直冲上天灵盖。性器被微凉的果肉和滚烫的肠道包裹舔吸,鸡巴被这奇妙而舒服的感受差点绞得喷了精!这肠道就像只肉套子做的飞机杯一样,一圈圈层层叠叠的骚肉和上面人相反的动作,拼了命把鸡巴紧紧裹住吮吸!

    “爸爸真是的,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呢!”沈浔嘴上这么说着,但也照顾着情绪,不能让爸爸崩溃了,便缓缓抽插起来,插得又慢又深,连平坦的腹部都突兀的显出了一个鸡巴头!可这一放慢了动作也真真是要了季恬的命,他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的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的按压,冠状沟的摩擦,龟头马眼甚至像个吸嘴似的,吸尽他骚穴里的淫水,但是壮硕的鸡巴棍又像是慢节奏的铁杵般地怼在那根已经被肠道挤压的软烂的果泥上。

    “唔,啊哈……呜呜……”为了避免被发现,季恬咬着自己的手指,上面全是牙痕。沙哑压抑的的嗓音,反而听得沈浔气血上涌,恨不得狠命干进穴内,让爸爸放声尽情喊出来!季恬现在完全就是被架在厨房桌子上,被鸡巴干得一耸一耸的,缓慢而深沉的出击,像巨轮撞上了冰山,缓慢而不可逆的沉没,是季恬完全没有感受过的深沉操干,更何况是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耳朵都开始出现轰响,偷情的愧疚和快感快把他淹没了。

    粗大的性器更是一举突破果泥的阻碍,一通到底,撞在季恬的前列腺上,让季恬直接被干射了出来。这让季恬瞬间都失声了,喉咙“嗬嗬”地发不出声响,想逃离这宏伟壮硕的巨棒,就这一点想移开的苗头还没实现就被后面的男人狠狠按住屁股,再怼向前面的桌子,让人无处可逃,鸡巴更是重重地向前列腺上一顶,顶得爸爸浑身瘫软,脚趾蜷缩,整个人从儿子的怀抱里滑了下去,甚至淫穴内又猛地喷出淫水,溅在前面的案板上。

    “呜……别磨了……呜呜……要坏了……”高潮过后并没有给季恬一点点休息的时间,更是马不停蹄地继续操干,水声越来越大,而且鸡巴每一击都能顶到前列腺上。季恬上半身都被顶得不稳,摇摇晃晃,两腿直哆嗦,头昏眼花,迷离的双眼似乎都快失去意识了,微张着嘴,嘴角更是溢出了唾液,还记着不能大声呻吟,只能用哭泣和迷茫来缓解内心的快感。

    谄媚的软肉更是没有因为高潮而缓解了吸附在男人肉棒的劲道,甚至更进一步,差点把卵蛋都给吞进去。沈浔看见爸爸似乎被干得小死一般,到现在都能紧紧要紧牙关,只有胸腔里喷出一点点喘息和淫叫,像只发春的母猫一样,偏执又性感。忽然,沈浔把开始桎梏爸爸动作的双手放开,一只手揉进逼道,另一只便轻轻抚弄着他们的结合处。

    沈浔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插进逼穴内,明显都能感觉到指尖的力度,随意搅一搅,就让季恬急喘不已,浑身发烫,面目潮红。看到爸爸爽极,更是将几指拢成一个圆锥体,似鸟喙,似船锚,像鸟儿啄木,像船锚停泊,狠狠干进那口已经饥渴不止的逼穴内,再猛地抽出,带出没有反应过来的淫肉,逼口更是大张着嘴,嗷嗷待哺。

    另一边的鸡巴更是完全勃起,一道又一道地捅开了后穴,狠狠凿进肠道,戳到前列腺上,几乎想要要将那腺体凿破,捅进更深处!而另一只手也毫不逊色,更是拢,捻,揉,搓,扯,揪着那两处生殖器的结合处,几乎要将那菊穴口子弄得更开!

    不等爸爸适应,捏住已经被安抚地麻木的穴口,将那已经撑到极致的肉洞又是撑开了一道缝隙,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钻进去搅弄。“啊——不要——”季恬似乎已经感知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浑身宛如过电的瘫软让他无法制止儿子的动作。

    儿子的两只手的手指都在他的穴腔里,一个在前面搅拌,另一只则在帮助后穴打得更开,就着鸡巴狠狠扒开了一条缝儿!而鸡巴更是没有停下,在已经高潮数次的骚穴里操弄,过于酸爽的感觉让洞开的逼穴和菊穴像泄洪一般,直直浇了沈浔一手都是。

    似乎到了时机,待季恬逐渐对这刺激的快感适应下来时,不用手指插进去,菊穴也敞开两道缝隙。沈浔残忍地顺着被扒开的菊穴的缝隙,把自己的两颗如鸡蛋的睾丸,一并接连着塞进那鸡巴把穴口都撑得透明的骚穴里去!

    “唔——”季恬被儿子的另一只插在骚逼里的手给堵住了嘴,现在他嘴里全是自己骚水的气味,又腥又骚,喊不出声音,更加埋怨自己。他被下身的刺激弄得几乎张目欲裂,卵蛋的触觉更是让他面红耳赤,神志不清,大汗淋漓,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到锁骨,甚至积成小溪!

    “唔……嗯嗯……求求你,呜呜啊啊,放过我……”季恬岔了气儿的呻吟把沈浔胯下的巨屌又叫得暴涨一圈,把季恬抱起来直上直下的干着,整个人都被干得颠了起来,鸡巴捅进结肠口,对着那个眼儿死命撞击,快把果泥都给干得溢了出来,又被菊穴口的卵蛋给堵了回去!

    季恬不仅是后穴又痛又麻又痒,前面的逼穴也是阵阵痉挛,像个男妓似的,穴口油淋淋,颤巍巍,似是胆怯,又似是主动,张着口,毫无廉耻地等着一鸡巴俩卵蛋把肠肉砸地“啪啪”作响,在“噗嗤噗嗤”地抽搐着,肠液都被干成了白沫子,“叽咕叽咕”地直响;前面的骚逼更是“哔哔”地吐着水泡,骚水几乎洒满了沈浔的大腿,淫贱不已。

    “呜呜……啊啊……”季恬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酥麻酸爽到极致,两眼发黑,似乎全身的血液都灌进他的大脑,身体不断痉挛,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刺激性爱,只能无力呻吟,哭叫些细细碎碎的话语。阴囊更是贯进了菊穴,将屁眼撑起来一个前所未有的宽度,而鸡巴更能捅到从未造访过的地界,鸡巴棱像入了珠一样捻磨压倒着前列腺,不管是性器的哪一处,都能操到穴里的骚点!

    在季恬已经被干得昏死过去两回时,沈浔终于射出来,卵蛋埋在屁眼穴里,猛地收缩,像机关枪一样的精液剧烈击打在后穴腔道上,直直射了一分多钟!而并未减小很多的卵蛋像个肛塞一样,把穴口堵住,一点精液都没有放过,把季恬直接打得一个激灵,惊醒之余,只能绝望而满面泪痕地望见这场性爱竟然还没有结束……

    沈浔并没有立刻将卵蛋拔出来,还将这根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放在穴内慢慢摩擦,等爸爸清醒之后,才将鸡巴从后穴口慢慢拔出,在这过程中,季恬又被弄得痉挛不已,身下流了一片狼藉……

    “爸爸,快舔舔,这是你最喜欢的,嘶——好乖呀。”沈浔笑眯眯地说出恶魔般的低语,季恬更是毫无挣扎地被肆意摆布,伸出红舌小口小口地舔着那刚从后穴里拔出来的咸腥无比的大鸡巴,上面更是两人的精液,肠液,香蕉泥等等平时季恬想也不想就会拒绝的混合物,而现在被干傻了的季恬旁若无人地舔舐着这孽根。沈浔更是恶作剧一般地用大屌蹭着爸爸的脸蛋,把眼泪全都拭去……

    而季恬没有看见的是,顺着沈浔笑得张扬的眼神看去,身后站着面无表情的其他儿子,和几近崩溃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