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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初夜,双修,日到失禁,有彩蛋)

    苏凌炎走后清尘也睡不着,他盯着头顶的纱帐发呆。他从记事起就一直住在这个房间,母亲将他关在这里,除了几个贴身伺候他的仆人外他什么人都见不到,就连住在隔壁的母亲也很少过来看他。他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自己是苏家的小少爷,母亲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父亲因为犯了错被赶了出去,似乎还有一个哥哥。

    八岁那年的某一日,他无聊跑进母亲的卧室玩耍,指尖不小心被一个不起眼的摆件刺中,一滴血顺着摆件的纹路流下,书架无声滑开,露出后面幽深的密道。清尘感觉到痛,闭着眼含着手指吮了半天才抬头看到那个密道。

    七八岁是孩子最好奇的年纪,清尘也不怕,直接就走进了密道。密道墙上镶有夜明珠,路上也没机关,他不一会儿就顺利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一处类似书房的地方,没有别的奇珍异宝,只有一排排摆满书的书架和几套桌椅。其中一张书桌上摆着一个古朴的木盒子,清尘上前打开,只发现一本空白封面的薄书。他翻开书看了看,书上的内容他看不懂,却莫名的被吸引住了。自觉此处不能逗留太久,他赶紧合上木箱子,带着书离开了密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乖乖待着。

    不久后,母亲病逝,他被送上玄明观,开始了修道。玄明观的观主是母亲的旧友,他自然也拜了观主为师。师父教他一些习武修行的基础后,他开始能看得懂那本薄书上的内容,方知这是本武功秘籍,于是瞒着师父偷偷修炼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他天赋异禀,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修炼这套秘籍竟如此顺利,只是会觉得自己越来越容易发冷,但他也并不在意。

    直到十八岁那年的冬日,他生了一场重病。无论屋子里点了多少碳火,他喝了多少驱寒热汤,身上加了多少衣服,都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温度。一开始他还顶得住,后来只能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师兄师姐们十分着急,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师父只一眼就知道了是什么问题,叫了个徒弟赶紧叫苏家人过来。

    来的人便是苏凌炎。师父带去凌炎去清尘的房间,简单说明了情况后退了出去,留下他们兄弟二人。

    清尘从被子探出头打量这个英俊的年轻男人。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剑眉星目身姿挺拔,直叫人离不开视线。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冷了。

    男人也在盯着清尘看。说实话,之前除了有一次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清尘走过他远远地瞧上了一眼外,他并没有见过这个弟弟。十岁那年母亲把父亲逐出家门后他的周围便再也没有什么亲人,母亲忙于处理城中事务,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少之又少,他想去看看自己的弟弟,但弟弟被母亲关了起来,谁也不让见。听母亲说,弟弟也是极阴之体,她不想让弟弟再重蹈她的覆辙,只得将弟弟关了起来,不让弟弟接触任何有关玄冰决的事物。但如今却还是出了这种事,只能说造化弄人,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兄弟俩第一次见面就是这种场面,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尴尬。

    终于还是苏凌炎主动走到了床边,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握住清尘的手。清尘的手冰冷柔软,皮肤光滑手感极佳,苏凌炎情不自禁的摩挲了几下。清尘觉得害羞,想把手抽出去,苏凌炎不管他,用力按住这只不听话的手,开始给清尘传送内力。

    一股浓厚热烈的内力从手上传来,驱散了身体的大部分寒意,清尘一开始只觉得舒服,到后来却觉得越来越空虚,脑门冒出了冷汗,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终于他忍不住了,掀开被子直接扑进苏凌炎怀里。

    苏凌炎也是被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清尘说身体还是好冷,只握着手不够。

    苏凌炎皱眉,问:“你到底练到了玄冰决第几重?”

    清尘抱着苏凌炎的脖子,声音发抖:“第……第九重……”

    苏凌炎大惊,这玄冰决共就十二重,普通弟子终其一生能练到第六重就已经很不错了,饶是母亲那样的天才,最终也就练到了第十重,况且母亲在练到第七重的时候已经受到了很严重的反噬,需要与父亲双修才得救回一命。

    双修?

    想到这里,苏凌炎的眸子暗了下来。他与父亲同是极阳之体,修的也是火炎功,如果清尘要靠双修才得以活命,那他就是最佳的人选。况且,他苏凌炎本就不是吃素的,他十分喜欢交欢时的那种快感,当上城主这些年,他身边从不缺相貌出众的床伴。只是,那些床伴加起来,与清尘相比都还是逊色不少。

    他问清尘:“你想要我给你更多内力吗?”

    “想……我……我想要”清尘从他怀里抬起头,洇着一层水雾的桃花眼看着苏凌炎,语气几乎是哀求,“你能给我吗?”

    听到他这样回答,苏凌炎心里暗笑。这么容易就上钩了。虽知道清尘指的是内力,但这句话在他听起来同等于求欢。他才不管什么伦理纲常,现下只想操一操怀中的小美人。他与这个弟弟本就没什么兄弟亲情,肥肉都送到了嘴边,再不吃的话他就不是男人了。

    “好,我给你,待会儿你可得好好接着。”苏凌炎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看着清尘,脸上尽是温柔深情,手却悄悄潜入裤腰,欲行不轨之事。清尘被他看得五迷三道,心跳如雷,一时间竟没察觉到裤子里伸进了一只手。

    此时清尘是双腿张开,跨坐在苏凌炎腿上,上半身被对方紧紧搂住。苏凌炎在清尘胯间慢慢抚摸着,突然,他摸到了一处不同寻常的地方。

    清尘——他的弟弟,一个男子,竟生出了一朵女子的花穴。清尘仿佛触电般回过了神,挣扎着想离开苏凌炎怀里,苏凌炎只用手臂一带,就将清尘捞了回来。

    “我这下知道娘为何将你藏起来了。”

    苏凌炎说罢,就对着清尘微张的唇吻了下去,手上动作也不再客气,一手揉搓着清尘的脊背,一手挑逗着清尘的花穴。还不时贴着清尘的唇,说几句刺激清尘神经的话。

    “你可是自己说想要的,就别怪我。”

    “知道什么是双修吗?现在只有和我双修才能救你的命。”

    “只有我才能和你双修。”

    “别怕,我技术很好,等下就让你舒服得化作一滩水。”

    清尘未经情事,哪里受得这种刺激,花穴早就吐出了大量爱液,沾了苏凌炎满手。苏凌炎大喜,看来清尘比他想象的还要骚,若是之后好好开发调教,那将来在床上可会是多么的销魂。

    苏凌炎抱着清尘转过身,将他双腿分开压在床上,清尘的裤子已经被扒下,下身的风景尽数暴露在空气中,在苏凌炎眼底一览无余。玉茎秀气,花穴菊穴粉嫩,胯间更是一根耻毛都没有。因为被挑逗过,花穴正一股一股吐出水,小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唤着什么。苏凌炎向来是男女不拒,也见过不少名器,但如此漂亮的还是头一回见。胯下的巨根早已勃起,顶着裤裆的布料让他憋得难受,索性就将裤头解开,放出尺寸惊人的阳具,对准清尘的花穴口慢慢戳弄。

    “第一次和哥哥做,就先用这个口好不好?”看似询问,其实苏凌炎早就慢慢把龟头插了进去。初尝人事的花穴紧致无比,光是进了个头就夹得苏凌炎浑身舒爽。这要是全进去了,定力不够的可不得当场射出来。

    清尘这边觉得好痛,第一次开苞就要吞入这么巨大的东西,他的嘴唇已经是痛得发白,头上冷汗直流。但他没发现的是,除了疼痛,他的内心竟是十分期待巨物的侵入。想被插入,想被填满,想被灌满,想被这巨物支配,因它欢愉,因它高潮。

    随着巨根没入,清尘感觉花穴里的什么东西被撞破了,瞬间疼得剧烈发抖。苏凌炎俯下身轻声安慰,身下巨物却已开始慢慢抽动。剧痛过后,花穴像是习惯了巨物的造访,开始软了下来,并有节奏的一吸一吮。

    苏凌炎的动作越来越快,清尘开始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抱着苏凌炎宽阔的肩背放声浪叫,细腰像水蛇般疯狂扭动,阴蒂蹭在苏凌炎的耻毛上,让他爽到简直要升天。

    清尘的这副模样让苏凌炎差点把持不住,不过他倒是还记得双修的事,毕竟关乎清尘的性命。他停下动作,任清尘抱着自己发骚,内心摒除杂念闭上双眼开始运起内功。将一些内力凝于下腹后,他睁开眼,双手握住清尘的腿弯开始猛烈撞击。清尘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攻势,爽到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玉茎直立,吐出乳白的精水。

    一直插了百来下苏凌炎才舍得射出来。他将精液与内力一同射出,滚烫的感觉从交合处直击清尘的大脑,再分散到四肢百骸,折磨清尘多日的寒气瞬间驱散,花穴中一处不起眼的小口再也支撑不住,开始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淡黄色带点腥味的液体。

    清尘这是爽到失禁了。

    但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些,他躺在床上神情呆滞,激烈的性事夺走了他大量体力,他现在只想睡觉。苏凌炎则是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清尘一边尿口流尿穴口流精。

    原来是用这边的口子来尿的,看来这具身子值得探索的地方还有很多。

    他仔细清理好自己与清尘身上的污浊,换好衣服,用被子将清尘裹住,抱在碳火堆旁取暖,又叫来手下把清尘尿湿的褥子被单扔掉,换套新的过来。

    清尘窝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说,他还无法从刚才疯狂的行为中缓过来。或许是因为实在太冷,或许是被这个男人俊美的外貌所蛊惑,又或许自己确实是一个生性浪荡的贱货,即使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却对这个男人的怀抱无法拒绝。

    初尝情事,便食髓知味。

    清尘伸出手指,撩拨着苏凌炎垂下来的头发,问他:“你以后……可不可以常来看我?”

    听起来好像是孤单寂寞的弟弟对许久未见的哥哥的撒娇,只是这其中的意味只有这两人才明了。

    美人开口邀约,苏凌炎怎会不答应,他搂紧了怀中的人,低下头,轻吻着那淡粉色的软唇,说:“好,那你可等着我。”

    语气温柔,尽是暧昧。

    苏凌炎在玄明观逗留了几天,头天的情事只是他单方面灌注内力,之后几天就一直在房里指导清尘如何运功来配合双修,双修的效果越来越好,确认清尘已经恢复如初后拿着清尘交给他的那本玄冰决回了郁宁城。

    苏凌炎走后,师父对清尘更加严厉管教,不让他再私自修炼玄冰决。

    此后,苏凌炎竟如当日所说一般,每隔一月就上道观与清尘相会,偶尔事务繁忙几个月未能赴约,再见面时也会更为卖力的补偿。随着时间推移,两人感情逐渐升温,终于在某一日,清尘借着情欲对苏凌炎诉说自己的思恋之情,苏凌炎也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两人关系从床伴升级为恋人。

    直到如今,已经三年过去了。

    清尘躺在床上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抬头才发现天空已经泛出鱼肚白,他干脆起身,发现道袍和佩剑早已整齐摆放在桌上,想必应该是昨夜下人进来换床单时一起放进来的,只是自己没发现。

    待他穿戴整齐,出到屋外,身形突然原地拔高,洁白道袍在空中飞舞,下落时踩住屋顶一个借力,便一路施展轻功朝客栈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