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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闹新房假洞房,新娘被两流氓骗奸

    【密码8814】

    30岁的张先生在Z城市工作,经人介绍认识了25岁年轻貌美的陈小姐,因为以前谈过的几个姑娘都没成,很疑惑陈小姐为什么答应跟他交往,即使交往之后也总觉得配不上对方。不过慢慢的,两人相处的日子久了,互诉衷情后他也知道了陈小姐的过去和她接受他的原因。

    陈小姐因为长得漂亮,读初中时就是校花,还没有成年就交了男朋友并且没有抵挡住诱惑,在16岁那年就被男朋友开了苞。她那个初恋男朋友是个花花公子,很会玩女人,经常把她搞的死去活来,但玩归玩,两人都没有搞出过人命来。可惜后来毕业了两人没有考上同一间大学,两人也就分手了,在大学里她又谈过一个男朋友,结果对方却因为她不是处女而私下侮辱她,于是她就没有再交男朋友了。

    后来出来工作认识了张先生,因为张先生也是过来人,比较大度也没有什么处女情节,也没有把她以前的事挂在嘴上,所以两人的小日子也越来越腻乎,很快就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不过张先生的老家有一个很奇怪的婚俗,闹洞房时会有个游戏很离谱,就是把新娘和别的男人绑到一起送到一间黑屋子里呆上半小时,名曰假洞房。

    在这半小时里,一般来说不会发生什么出格的大事,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与漂亮的新娘紧紧绑在一起独处一室,谁能忍的住这样香艳诱惑,所以新娘被偷偷摸上了几把,甚至被猥亵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新娘却不能恼不能翻脸,出了假洞房,新娘和假新郎都要保守秘密,不能对外说出在黑屋里面发生的事。

    这个习俗也不知道从什么朝代开始流行起来的,到现在还一直存在,据说是为了让那些落败的追求者在新娘嫁做人妇前有个最后一亲芳泽的机会,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家都能接受这个尺度有伤风化的风俗,但是不接受的就要受到明里暗里的排挤,就像随份子,习俗就是这样。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陋习,但是个人也很难撼动,当地政府、村委也不管这种事,所以实在无法接受的就只好迁居到其他地方了,而这个习俗反倒一代一代保留了下来,算是经久不衰的文化习俗了。

    因为家长要求张先生必须回老家举办婚礼,张先生便有些犹豫,他也不知道未婚妻是否能接受家乡的这个风俗,而陈小姐一听也吓了一跳,但是权衡考虑后还是勉强同意了,这让张先生感觉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大感谢了未来老婆一番。

    婚礼举办的很热闹,等喜宴终于告一段落,宾客也大都散去,到了晚上闹洞房的人就来了,照例是大摆宴席继续吃酒,酒席宴上新郎和闹洞房的小青年们喝了酒,为了助兴,大家要考考新郎,还拿了本新婚知识来出题。

    他们要求新郎输一次就罚新娘脱一件衣服,新郎一听他们刚开始闹就这么过分,也有点不满,不过又想,新婚知识这种小儿科也难不倒他们两个“老司机”,于是和新娘对视一眼,表示同意。

    考试开始了,开始新郎还真不含糊,连蒙带猜答对几道题,正自鸣得意时,他们却突然问节育环是什么时候开始推广使用的,新郎确实不清楚,犹豫了一下,蒙了一个时间,结果错了,新郎抱歉的看看新娘,新娘虽然不想脱,可是男人们都在一边起哄:「脱衣服!脱衣服!」新娘没办法只好脱掉晚礼服的外套。

    然后新郎继续答题,题越来越刁钻,新郎被问蒙了,连着错了好几题,新娘只好把鞋子、丝袜、内衣、内裤都脱了,只余下一件晚礼服,可是新郎还是错了,再脱的话新娘就要全裸了,便羞的死活不肯再脱。

    他们见此,便说那就放你们一马,不考新郎了,但要考考新娘,他们用红布条蒙住新娘双眼,要她和屋内所有的人接吻认新郎,认错了要惩罚新娘,新郎知道他们要怎么惩罚,虽然心理反对,但以前自己也闹过不少人家的洞房,现在轮到自己这里也不好反对,于是他就征求新娘的意见,新娘本来还有些抵触,但见身为丈夫的张先生都好像不怎么介意,为了早点结束这荒唐的闹洞房游戏,新娘也便点头同意了。

    游戏开始了,新娘被蒙住了双眼,他们轮流和新娘接吻,开始新娘还正确的排除了两人,但和第三人接吻时,新娘觉得对方有个动作感觉很熟悉很象丈夫便直接说是自己的新郎了,结果掀起蒙布来一看,认错了,新娘弄了个大红脸。

    于是他们开始起哄要惩罚新娘,先要新娘和认错的假新郎跳一曲舞,还偏偏选那种两人身体紧贴的舞曲,新娘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晚礼服,就被一个陌生男人搂着跳舞,因为两人贴的很紧,一曲终了,假新郎的那东西已经涨的非常大了。

    这还不算完,他们说,既然认了新郎就要按习俗入一次洞房,要新娘和假新郎两人面对面的绑在一起送入洞房,在没人旁观的情况下两人要一起呆上半个小时,新郎一听就不同意了,把两人绑在一起,下体在互相摩擦久了难免激情迸发,万一男的擦枪走火,冒犯了他的老婆怎么办?

    他们见新郎不同意就出了个折中方案,让假新郎戴上避孕套再上一层保险,但新郎仍然不愿意,他们就不满的说道:「这不绑着呢动不了的,再说新娘子也不是傻子,要真有什么事喊一声不就行了?现在大家都这么闹,怎么就你怕这怕那的,难道还怕哥们给你带绿帽子?你以前不是也这样闹过洞房吗?」

    新郎无话可说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新娘和假新郎面对面被绑到一起,大家看得这个刺激啊,送进洞房这半个小时真是漫长啊!等啊等,终于时间到了,他们出来了,绑绳依旧在,新郎这才松了口气,新娘便赶紧披上外套羞得满脸通红。

    假新郎看上去也是血脉喷张,鸡巴铁硬,虽然和美女距离这么近,但是苦于被绑得无法动弹,却也只能干着急无可奈何,大家看得这个乐啊,给假新郎起着哄,酒宴的气氛越发热烈了。

    这一轮过去后,新娘还得被迫继续认新郎,假新郎和先前排除的那两人自然退出行列,坐在那里吃酒,这回新娘又排除了三人后又一次认错了,新娘朝人群中的新郎苦笑着摇摇头,这下没办法了,还得来一轮假洞房。

    这个假新郎叫阿彪,是个卖肉的小贩,他和他的死党大川今天也都来吃喜酒闹洞房,白天结婚典礼时他们就对新娘惊为天人,早就暗中打起了新娘的主意来。

    现在阿彪成了假新郎,两人一对眼神就会了意,大川自告奋勇上去给新娘和假新郎阿彪绑到一起,其实是偷偷把死扣改成了活扣,因为伪装的好,所以并没有人识破,就这样,阿彪和新娘就被推进了洞房。

    进洞房后,两人就这样尴尬的站了几分钟,阿彪就说:「这么站半个小时真是累,不如挪到床边靠着休息一下。」

    新娘一想也对,刚才她就和上一个假新郎面对面傻傻的站了半个小时,现在让她再站半个小时腿都要酸了,两人慢慢挪到床边,阿彪忽然身子一歪,两人失去了平衡就摔倒在床上,正好阿彪压在新娘身上,像热恋的情侣一样亲密无间,阿彪粗硬的鸡巴紧紧插在新娘的双腿间让新娘好不害臊,新娘一下子就知道上当了,但为时已晚。

    阿彪悄悄解开腿上的活扣,两人下体立刻自由了,新娘不知道绳子绑的好好的怎么开了,心里一慌,阿彪看准机会,直接把新娘的晚礼服裙子撩起,露出新娘那没有丝毫遮挡的下体,新娘大惊,说:「你要干什么?你……」

    阿彪哪容她叫喊,直接霸道的捂住新娘的嘴,让她叫不出来,新娘的腿脚乱蹬着想甩开他,但她哪里是阿彪的对手,阿彪力气非常大,新娘越挣扎反倒腿分的越开,阿彪用手指在她的湿滑的小穴里插了几下,随后新娘就感到一个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花唇,就在她还想挣扎之际,随着阿彪腰部猛然向前一挺,粗壮的阴茎霎那间就没入了她柔嫩温暖的阴道!

    一阵痛楚也着实让她柳眉微皱、轻咬贝齿,阿彪得逞了,新娘柔嫩的下体带给阿彪无尽了快感,他来不及细细的品味,提一口气就疯狂的深深抽插了一百多个来回。

    开始新娘还恼怒的扭动身子对抗着阿彪的霸王硬上弓,但她无论怎样都掀不走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反而被他牢牢的钉在床上尽情糟蹋,慢慢的,新娘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而她的下身却在他激情的抽插下逐渐湿润了,她敏感的身体竟然开始被这个蛮牛般的男人点燃了。

    阿彪这时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也放开了捂住新娘红唇的手,对她说道:「弟妹,你现在要喊人的话,大家一进来就会看见你被我干了,你和你老公可就没法过了,不如就好好的享受性爱的快乐吧,再说还有套子呢,你也没有怀孕的危险,干完以后谁会知道你被我干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不是很好?」

    都说女人的下体一旦陷落,抵抗力就大打折扣了,这话一点儿不假。

    新娘除了狠狠骂了句:「流氓!」也没别的办法,因为她怕当众出丑没脸见人,所以她并未喊人,加之自己已然失身,又有套子阻隔没有怀孕的风险,新娘心下也稍稍放松了几分,失身的羞耻让新娘心理如同一团乱麻,真不知此事如何收场。

    阿彪看到自己的话奏效之后,便大大咧咧的把新娘的两条腿曲起分跨在自己的左右,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整个阴部清晰的显露在他面前,然后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心中犹如一片乱麻的新娘。

    阿彪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简单的直出直入,但这样也已经把新娘干的七荤八素,一片狼藉了,她轻声央求阿彪:「你的……也太大了!求求你,轻点插好吗?」 阿彪低头注视身下的美艳尤物,见她如此软语相求心底突然涌出一种占有后的狂喜,嘴上答应着下面却更加变本加厉的抽动,温柔的新娘忍辱含羞的任他蹂躏,在他疯狂的抽动下慢慢的也调动了春心,又经过几百回合激烈的冲撞,阿彪才喘着粗气把阴茎最后深深插入阴道,然后便在新娘身体里爆发了,虽然有避孕套的阻隔,饶是如此,也让新娘感受到了那汹涌澎湃的冲击波,新娘到底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强行征服了。

    房事已毕,阿彪马上去卫生间清洗了避孕套然后又再次戴上,新娘则用纸巾把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好并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等阿彪把两人的绳子绑好好,时间刚刚好到了,两人被放了出来,两人出去后仍假装正经,整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见两人绑绳依旧,众人竟也没有察觉。

    之后继续新娘认新郎游戏,这时候他们又换了一个更恶劣的点子,要新娘蒙着眼通过摸大家的鸡巴来认新郎,而认错一次就要来一次的假洞房,直到认对为止,为了让新娘认错多几次,一开始他们就没有让新娘摸到她真正新郎的鸡巴,这种情况下想不出错都难,再加上刚才遭人奸污,新娘的芳心已乱,只想游戏快点结束,也没想到游戏的不合理,直接就开始伸手去摸围着她的一圈男人的鸡巴,这样一来酒宴的气氛就更热烈了。

    不一会儿新娘便出错了,这次假新郎是大川,被送到洞房内以后,大川神秘兮兮的问:「阿彪他刚才……他欺负你没有?」

    新娘一听有点紧张,心虚的反问:「没有啊!他跟你说了什么?」

    大川贴到新娘耳边,轻轻说:「阿彪把你们刚才的事都告诉我了。」

    声音虽轻,但新娘听来却如晴天霹雳,顿觉羞臊的无比尴尬,镇定了片刻之后,新娘有了主意,问大川:「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想怎么着?」

    大川只笑不语。

    新娘便说:「你也想和他一样,是吗?」

    不等大川回答,新娘又补了一句:「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把绳子解开了。」

    大川听到简直大喜过望,忙解开了绳子,正在欢喜时,就觉得裆里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大川心里一惊,低头一看,原来是新娘的纤纤玉手攥住了自己蛋和命根子,大川不解其意,呆看着新娘。

    新娘不由分说,拽着他的命根子起身就走,大川要害受制于人不得不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只是不知道她意欲何为,新娘拽着他来到梳妆台前,伸手拉开一个抽屉,探手进去拿出来一把剪刀,大川一见就明白了,顿时他脸上也变了颜色。

    新娘板起脸说:「我问你,这绳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彪和你能解开?」

    大川此时只有实话实说了:「实不相瞒,绳子是我们俩做的手脚,刚才我把死扣改成了活扣,所以阿彪才能解开,让你受辱了,我不是东西,在这儿我诚心向你道歉,我愿意接受惩罚……」

    新娘说:「说的好听,惩罚你能换回我的贞操吗?」

    女人的贞洁一旦失去了是谁也无法挽回的,大川只有低头不语。

    新娘又问:「你们干这种勾当多少回了?」

    大川说:「这个,这几年下来得有个四五回了吧!」

    新娘越听越来气,挥一挥手上的剪刀,对大川说:「你们真是无耻的禽兽,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玷污了这么多女人清白的身子,今天犯到我手里算你倒霉,剪了你的东西,你觉得冤不?」

    大川说:「一、一点也不冤……」

    新娘咬一咬牙,然后说:「那就好。」说罢手上的剪刀一挥,就要下手。

    大川忙说:「等一下!」他接着说:「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一来见血不吉利,二来我们一会儿出去时,如果众人见了,肯定议论纷纷,对你也不好啊。」

    新娘听着也觉得有些道理,一时便下不去手了。

    大川见状赶紧一把夺过了剪刀,丢在一旁。

    大川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惊出一身的冷汗,大川心里盘算着,须让她先消了气,然后再缓缓撩拨挑逗她,反正刚才她都让阿彪得手了,不怕她不着我的道!

    于是大川便安慰她说:「不如这样,今天且暂存在我身上,改天必让你剪下,如何?」

    这种话鬼才相信,但他这样说也让新娘的气消了一些,她也知道今天大喜的日子这样做不妥,想了想,也只好先饶了他了,而此时攥在她手里的命根子,在不知不觉中却已经铁硬铁硬的了。

    大川调笑着说:「你还不放手啊,都给我弄得这么硬了,难道你还想要吗?」

    新娘低头一看,他那东西象根铁棒一样,又粗又长,比老公的尺寸大不少,自己这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家伙,新娘也羞了,赶紧放了手,说了句:「臭流氓!谁稀罕了呀。」

    大川嘿嘿一笑,说:「虽然我上过不少女人,但她们都没去告我强奸,你知道为什么不?」

    不待新娘回话,大川得意的摆了摆家伙,说:「就是因为有它,把她们都伺候的舒服了,前年我还把一个少妇给弄得休克过去了呢。」

    新娘说:「呸!你这个禽兽,还有脸说这个,鬼才信你说的话!」

    看着新娘怀疑的表情,大川笑笑说:「怎么,你还不信?不信的话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新娘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心想要不是还要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装作无事发生,她早就把他踢出去关门大吉了。

    但大川还在一旁故意刺激她:「我是说真的,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肯定没被大鸡巴操过几次,你要是试试就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你不愿意,是不是怕我把你操晕了等下见不了人了啊?」

    新娘还击道:「你还少使这激将法,我还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大川说:「我是有坏心思,但也是真喜欢你,不然我早就像阿彪那样对你霸王硬上弓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要是你还没结婚就好了,我一定还好好追求你的。」新娘把脸扭到了一边,但这恭维话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戒备的心态也逐渐放松。

    其实新娘听大川这通吹嘘,在内心里也一瞬间闪现了想尝试一下的念头,心想对方的鸡巴确实是她见过的最大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比她第一个男朋友还猛……然而理智又告诉她,这是多么荒唐的想法,要赶紧打消这个无耻的念头。

    偏偏人就是感情的动物,尤其是女人,不是什么时候理智都能占上风的。

    于是新娘又转念一想,既然这里就是这种风俗,那我何不顺水推舟,反正房间里的只有自己和这个男人,不如就让他在这半小时里折腾一次?反正出去后这就是大家都不说的秘密,也不用担心被别人知道……

    在大川的视线角度,他能清楚的看到新娘丰满的酥胸和硬挺的乳头在他的眼前若隐若现,不由得胆子又大起来了,他趁新娘胡思乱想之际,冷不丁的上前吻上了她的红唇,新娘甩了两下也没有甩开,也没有继续挣扎,只好任他亲吻了。在一个长长的热吻之后,新娘才推开大川,嗔骂了一句:「臭流氓!」

    此时两人之间已多了一丝温情默契的感觉,大川凑到耳边悄悄地问新娘道:「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不?」

    新娘问:「什么话?」

    大川说:「就是让我和阿彪一样啊!」

    新娘矜持的说:「你想得美!」

    大川见女人如此,也就心知肚明了,凑在她耳边说:「按我们这儿的规矩,这假洞房里的事也就你知我知,你就放心吧!」

    大川见新娘意动了,便把新娘拦腰抱起,不顾她的小声抗议,只管抱着软玉温香的身子走向软床,一场激情大战就在床上展开了,因为怕被别人发现,大川早就把新娘唯一的晚礼服给扒了放到一边,新娘丰满的奶子在大川的眼前骄傲的凸起,随着新娘紧张的呼吸而一颤一颤的极为香艳刺激,简直晃晕了大川的眼,全裸的女体被大川甜蜜的压倒在床上,他继续热吻佳人,下体也激烈摩擦着女阴,就在新娘被他吻的迷乱动情之际,大川的铁棒已破体而入了,就在阴茎进入她的那一刹那,新娘闭上眼睛,摒住气,那表情也不知是忍受还是享受着被大川粗大的阳具贯穿的感觉,新娘心道:「他没有骗我,真的好长,插的好深!」

    一接上火,新娘就觉得大川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每次插进来时都特别刺激,下体传来的满足感几乎让她晕过去,这使她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胸脯,双手抱紧大川的脖子,分开双腿,让那坚挺的硬物一下下的刺穿阴道,铁棍般坚硬的肉棒在每次深入阴道时都尽根插入。

    龟头冠部和女体体内最敏感的花心激烈摩擦,刺激的新娘如痴如醉,忘情忘我,新娘里面非常的紧,而且一直在不停的收缩,大川感到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几分钟后,两人已经是水乳交融了,大川把新娘翻了个身,然后双手揽住新娘的腰熟练的往上一提,新娘便跪在床上,丰满浑圆的臀部随之向后高高翘起,这种姿势将女人的秘密全部暴露无遗,大川双手按在她浑圆的屁股上,将阴茎对准新娘的阴道狠狠的插入。

    刚刚性交后充满蜜汁的阴道十分滑润敏感,只听「扑哧」一声,大川粗大的生殖器就全部消失在阴道深处了,巨大的刺激差点让新娘晕过去,半晌新娘才娇喘吁吁的回头瞪了大川一眼,骂了一句:「你真狠!」

    看着新娘楚楚可人的样子,大川的兽欲大涨,新娘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着大川的阴茎,象小嘴儿一样吮吸着男人的龟头,带给大川巨大的快感,又是两百次烈的冲锋之后,大川低吼一声在新娘体内爆发了,新娘身体也一抖一抖陶醉在这激情的冲击中,体验着水乳交融的余韵快感,男女交合,真是人生美事,新郎哪会想到自己娇滴滴的新娘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真打实凿的狂操。

    云雨过后,大川耐心的等着新娘的高潮慢慢逝去,然后把新娘抱进卫生间清洗她一片狼藉的阴部,顺便把避孕套冲洗干净。

    等清洗完毕,看着娇艳的佳人,大川又动情了,心想离半小时还有一些时间,不然再来一发?于是大川拉起新娘把她紧紧压在墙上,分开她的双腿,挺着再度勃起的阴茎不由自主的再次插入了她的体内,而这一次,他没有带套子,是在真刀真枪的干新娘子,而新娘似乎也没有什么异议。

    大川插了十几下觉得插的不够深,索性用双手提起了她的两条腿抱在身侧,让她两腿间的爱穴正对着身前昂起的阴茎,粗涨的阴茎又一次重重地插进,直抵她爱穴尽头,大川停住不动低头看着新娘,这时的新娘满脸潮红,眼睛也水汪汪的看着大川,因为呼吸有点急促白白的大乳房也是跟着微微的晃动,奶头也是硬硬的挺立着,向下看,那里的风景最是迷人。

    饱满的阴部淫秽的紧紧夹着大川的大阴茎,两片大阴唇发着淫荡的水光,热烈的长吻后,此时神情已经迷乱的新娘竟然附在大川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一会儿,不管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要饶了我,知道吗?」

    大川听罢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抱紧新娘浑圆的臀部,啪啪的猛烈的冲撞新娘的胯部,近似于粗暴地奸淫着新娘那成熟丰满的雪白肉体,坚硬的肉棒似乎要刺穿新娘的腹部,卫生间里回响着啪啪的肉声,弥漫着淫乱的味道。

    这种狠命的性爱让新娘满脸绯红,呼吸急促的已经没有任何节奏了,身体却象弯曲的弓箭一样绷的直直的,一边嘴里发出呻吟一边身体在一阵阵的发抖,一会就用发着哭声的呻吟叫道:「不行了,我不要了,你饶了我吧,我都要被你搞死了……」

    大川说:「你自己刚才说的,要是你求饶,让我绝不饶你!」

    他好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继续发狂地狠插,又插了上百次后终于达到了极限,涨至极点的肉棒最后一次强力刺穿了收紧的阴壁,直达底部顶在了新娘的子宫口上,浓浊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颤栗收缩的子宫内。

    新娘樱唇大张,双眼迷漓,双手死死搂紧大川的脖项,双腿都紧紧勾着大川的腰,两人的身体一点空暇都没有,新娘的子宫壁一阵强烈的收缩,阴道的肉壁也剧烈蠕动吸咬着大川的龟头,榨取他的每一滴精液。射精以后,他们还是死死地抱在一起,那种高潮之后的余味依旧让他们沉醉的迷迷糊糊。

    突然的,轻轻的敲门声把两个沉醉的人给惊醒了,新娘首先醒悟过来,情欲得到释放过的理智也重新回到她脑海,这一瞬间,她几乎要羞愧的死去了一样,精液射出来后大川也开始清醒了,大川赶紧重新戴上避孕套,两个人一阵忙乱,刚刚把绳子重新绑好后,门也打开了。

    两人出来后,新郎看着老婆脸上还依然透着没有消散的红潮,身上洋溢着一种虚脱的庸懒和娇媚,便有些狐疑的问着:「老婆你没事吧?」

    新娘佯装恼怒的说:「把你和人绑这么长时间看你难受不难受。」

    大家都笑了,两人就这样瞒天过海,阿彪在两人身后悄悄地说了一句:「你们还真敢玩,要不是我敲门提醒,你们就完蛋了……」声音虽然很轻,但是他俩都听见了,新娘羞的简直无地自容。

    所以除了他们两人和新娘自己外,谁都不知道当晚有两次假洞房都弄假成真了,后来新娘终于认出了新郎,大家也闹够了才慢慢散去,新娘这才如释重负的结束这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