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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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钟头前。 维拉弗朵纳王权的至高意志,全南境的唯一统领,年轻的奥卡德斯皇帝陛下奥兰希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一旁的内侍手捧着打开的箱子,里面装着一排纤长透明的容器,容器里是浅粉色的透明液体,一个束着黑色长发的男人轻声对他解释这种液体的来历。 小皇帝沉默地听完,一只手肘支在扶手上托着下巴,对着窗子凝视着那透明的液体,光射过半透明的细长管子,粉红的影被掷在他的脸颊、鼻尖,还有蜂蜜色的鬈发上。忽然,皇帝的拇指啪地按开了管口的连接塞,内侍吓得立刻屏住呼吸,长发男人沉默,空气里弥漫开玫瑰枯萎后甜美糜烂的芬芳。 “你找几个心腹,处理掉。”奥兰希还带着稚气的嗓音与凛然的语气极不相称,他还是少年的年纪,却已经佩戴上名为威慑的面具,一如他宫殿里的每一幅先祖画像。 黑发男子点头。皇帝却再次开口:“不,你还是亲自去,”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能让任何人察觉这东西出自宫廷,还是你我更信得过。海伦。” “我明白的。”海伦用手帕垫着,接过他手中那管液体,塞上塞子,提起整只箱子。内侍连忙用湿帕擦拭皇帝陛下的手指,打开窗户,用薰过真正玫瑰花香的扇子轻轻扇动,让味道发散。海伦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皇帝抬头看了一眼门口,外面有另一名内侍走到皇帝陛下身侧,通报圣光骑士团团长来了。小议事厅的门在宫变中被撞坏了,需要的石料一时半会运不来也雕不好,暂时用木门代替,不太隔音,亚珀里安的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可比内侍跑得快。 奥兰希站起来对这位大魔导师表示感谢,并且让他先行离开,海伦也十分荣幸自己无需跟圣光骑士团长打照面,在内侍的引路下从另一条路径直出去。 他换了一辆旧马车,转了一大圈,准备去下城区。他手上的箱子里装了太多试管,那种材质名为玻璃,即使用魔法销毁也会留下残渣,更何况玻璃管子里的东西,那气味太过独特又太浓,而且挥发性很强,扔哪都容易闹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们扔到鱼龙混杂的贫民窟酒馆附近。 谁能想到他刚刚处理完,就刚刚好遇到这个老对手,还捡到了他家发情的母狗。 奥兰希跟他说了什么呢,速度这么快。 海伦手指捏着管口往外抽动了两下,刚刚好不容易有些放松的内壁把管子咬得死紧,软红的媚肉蠕动着想放松却控制不住地收缩,洛特的穴心被弄得很痒,前端的肉棒半硬不硬地立起来,马眼渗出一点水又被海伦抹掉,涂在花穴口,和淫水混在一起弄得亮晶晶的。 “你说……你就是海伦?”洛特又往后撤了一点距离,极力移开目光不去看海伦的脸,想让自己从情热中冷静下来。很明显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刚才管子那两下摩擦抵到了他敏感点,要不盯着海伦的容貌也太考验意志力了。 “怎么?”海伦歪头,眼睛弯弯,长发从肩膀散下来垂落在洛特胸膛上,他用头发去扫洛特红红的乳头,还当眼前的人在跟他欲擒故纵。 “放我下去,你也看到了,我是亚珀里安的仆人,我要回去找他。”洛特不想跟他做了,即使下面痒得难受也不想做了,他可以支撑着回到教廷,甚至是跑去找亚珀里安,他就在不远处,哪怕被他发现偷溜出来也比和海伦呆在一起好。他可没忘记就是海伦发出的任务让他在那个夜晚去塔楼,却发现自己是他找来的障眼法,结果阴差阳错地吞了那颗魔卵,甚至可以说洛特身上长出淫穴海伦功劳不小,甚至他的手指到现在还想插在里面! “你敢!”海伦的手掐上洛特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压在车厢壁上,整辆破旧的马车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摇晃起来,洛特掰他的手却被施了一个咒,两条胳膊发麻,软软地垂在身体两侧,他想要大声呼喊,嘴里也被施了一个咒语,舌头也麻痹了,唯有腿还有知觉,却被海伦用身体分开压在两边,手拉住长管口整根拔了出来,像拔掉淫穴口的塞子,粘腻的淫水发了洪一样顺着透明管口一滴一滴地成股流下,穴道转瞬就被另一根紫红色的粗壮物填得满满的,鲜红的窒肉被撑开,反而从缝隙间挤出更多的淫汁。 海伦就着这个姿势插了一会,抬起他的腿将洛特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车厢壁上,屁股冲着自己撅起来,方便让正肏他的人手伸到前面去抚摸他的阴茎,揉他的小腹,挤压那里隐隐出现的阴茎形状。洛特身前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被挤在身体与粗糙的厢壁之间也无损它的兴致,下面的卵囊更是肿得又红又大。洛特的脸被强制扭到一边,麻痹的嘴微张着,因快感过强而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淌得整个下巴都是。 车厢剧烈地摇晃,如果有人从这里路过一眼就能知道车厢里发生了什么。海伦的节奏把控得非常好,他的性爱技巧衬得上他那张美丽的脸,下身富有节奏感地顶弄着,先是浅浅地戳刺几下再一举顶入穴道深处,敏感处被碰到后内壁又馋得紧咬,粗壮圆润的龟头又在浅处打转,像坐上一个永远也达不到最高点的秋千。洛特被他磨得拼命想往前逃又被扣住,连腰都扭了起来,屁股上的肉也跟着浪一般地摇。 海伦一边肏他一边舔他已经失去光彩的浅棕色眼睛,把他的睫毛弄得濡湿,问他:“你是个双性人这事亚珀里安知不知道?他肏过你吗?是他干得你爽还是我爽?” 洛特舌头还是僵硬的,只能从喉咙口里泄出几声呜咽,他被身下快感逼得疯了,甚至忘了亚珀里安早就不在马车外,破碎地咕哝:“亚珀里安……救我……用力一点,插进来,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亚珀……” 海伦愤怒地一顶腰:“不准跟我提那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他硬的起来吗你就让他肏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恼羞成怒,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是谁先提的别人名字。 海伦放开了抚摸他阴茎的手,左右开弓在洛特屁股上打了两个巴掌,发出响亮的两声,眼前一阵麦色肉浪翻滚。他去抓洛特的奶子,这次完全不管洛特到底有没有爽到,只放纵自己的手去揉、去捏,想用多大的力气就用多大的力气,甚至把他的乳头紧紧贴在轿厢板条的缝隙之间,车厢随着海伦的动作晃着,板条也跟着晃,洛特的乳头被亚珀里安摸得那么敏感,疼得用牙咬住下唇,海伦想象着这对丰满的乳肉从板条缝隙中泄露出去的样子,两颗春色露在轿厢外面,这固然是不符合实际的,但是他却因为这扭曲的画面不自知地露出微笑。手上更加大力地肆虐,身下持续冲撞着,他已经忘记了各种床技,也忘了怎么才能折磨洛特,一心只沉沦在紧窒地肉道里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把他肏服肏乖,其他的什么都不想了。 没过一会洛特就迎来了高潮,他被海伦不上不下地吊了那么久,潮吹的淫水也格外多,身下的稻草几乎被他浸透,海伦堵住他阴茎前端的小孔又狠命抽动了好一会才终于射在他身体里,在射精前一秒钟他想起来自己一向不内射的习惯,但是实在是不想拔出去了,热热的淫水浇得他马眼舒张,就这么射满他吧,海伦还特地等射完了再拔出来,在洛特身上抖了抖,把精液弄得他浑身都是才算满足了些许心里的暴虐。 洛特自从他拔出去之后就瘫软在地上,手指尖勉强可以动了,可是没被施法的腿比手还要无力。海伦以为他爽傻了说不出话来,其实他无声地在想着亚珀里安,想他没找到自己会不会伤心生气,生气是一定会生的,伤心恐怕不一定吧。洛特内心苦笑,他私自从亚珀里安身边逃跑,还和别的男人做了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亚珀里安身边去。 洛特很害怕,他不怕亚珀里安气得骂他、打他,或者是打发他去干粗重活,反正他皮糙肉厚——他只是不愿亚珀里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