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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梧月份大了,上午一场纵欲让君上大人筋疲力尽,又在床上躺了半日。

    阿蘅陪他说话,息梧便让她同自己躺在一处,方便她揉肚子。上午,他太激动,导致孩子一直闹腾,需要母亲的安抚。

    阿蘅将君上圈在怀里,一手抚摸他圆润高耸的孕腹。息梧的肚子真圆真大啊,几场性事过后,羊水激增,为分娩做出充足的准备。

    君上似乎患上一种“阿蘅靠近就想缠绵”应激性病症,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孩儿他娘。用肚子蹭她,用下身蹭她,亲吻她的敏感点。

    阿蘅怜惜他孕子辛苦,不敢没日没夜的操弄,只是亲个小嘴,上下搓揉他。息梧甬道里分泌出大量肠液,将亵裤都弄湿了。

    期期艾艾到了晚饭后,君上觉得浑身粘腻要沐浴。阿蘅担心天气冷,孕夫受不住,还未待出言阻止,暮雨便搬进来个大浴桶,足够息梧扑腾的。

    阿蘅帮君上褪去全身衣物,他像一只白嫩水润的大汤圆。阿蘅忍着将他生吞活剥的欲望,扶他入桶。

    君上坐在热水里,忍不住的叹气,脚趾都卷了起来。阿蘅帮他揉肩擦背,低头便见浮于水下的两个红缨和白生生的肚子。

    息梧斜眼看她,说:“本君里面粘腻,你进来帮我洗一下。”

    阿蘅呼吸一滞,心想您可真会撩,然后脱光滑入桶里,嘴上说:“孕夫不可久浴,我帮您洗干净,赶快出来。天气冷,不要着凉了。”说着,利落的为他全身打上皂角。随后,一只手臂从他双腿间探到后穴,伸入二指进去抠挖,果然,一大股粘稠的液体顺水而出。

    君上仰头呻吟一声,整个人靠在浴桶边,全身都软了。

    阿蘅撤出手,专心服侍他洗澡,肩膀、前胸、后背、手臂、股部、大腿,由于皂角的润滑,他变成了一只软软滑滑的汤圆。

    阿蘅有些心猿意马,息梧便用下身戳她。阿蘅笑着躲避,“您别闹,待会水凉了。”

    君上用双腿将阿蘅固定在身前,气闷地说:“你上次可不是这样。”上次,指的是之前怀孕。

    阿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腹诽道:上次您多大年纪啊!

    息梧越发幼齿起来,不管不顾缠着恋人。阿蘅拗不过他,向后一撤身,轻巧跃出浴桶。君上大人还没看清,阿蘅又挤进他双腿之间。息梧只觉怀里一空,又一满,几乎是瞬间。心里不禁感叹:小花娘虽然洗手不干了,床上功夫依然厉害。

    阿蘅双手从息梧大腿内侧滑行,一直摸到他的双臀。他的臀肉软糯有弹性,用手一抓,满掌润玉。阿蘅作恶似的抓了又抓。

    君上挺了挺肚子,将自己向她手里又送了送。

    阿蘅将息梧两股向上一提,胸口茱萸出水,便被她含在口中。

    君上一声喘息,将阿蘅抱得更紧。

    阿蘅又抓又吸,将人欺负了个够,然后一挺身,深深插入息梧的菊穴,直抵花心。

    这次见面,阿蘅一直浅插缓入,徐徐图之,极尽温柔。君上大人与她蜜里调油缠绵缱绻,却也怀念以前的疾风骤雨。他知道她担心自己年纪大、舟车劳顿,但是他那颗倔强的心,并不想要恋人的呵护,而是棋逢对手。

    现下,阿蘅将他紧紧压住,腰身如一尾游鱼,水的阻力并未减少她的攻势。“啪啪啪啪啪啪”水花四溅。息梧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极致快感。

    两个人的浴桶奋战分外得趣,虽然中间盘桓着一个硕大圆润的肚子,却丝毫不影响阿蘅的发挥。弄得君上大人卷缩了脚趾、扬起了颈子,半湿半干的长发黏在脸侧、披在肩上,双臂无力地扣住桶沿,如何握却怎样也握不住。

    他的恋人太过温柔,又分外刚猛,将他撞碎,直击肉体深处。君上大人感觉每一块骨头都是酥的,每一寸皮肤都灼热,缓慢有力的律动将他抛上浪尖,他只能张口呼气,喉咙深处发出的却是撩人的呻吟声。

    阿蘅将浑身绵软的息梧捞出浴桶,君上根本无法站立。阿蘅让他扶着屏风,展开擦身的软巾,将二人裹住。阿蘅站在他身后,紧紧贴着他,上面揉着息梧乳首,下面抚摸他的肚子,嘴唇在他后颈啃噬。君上哪承受得住这样的上下夹击,无力地趴在屏风上,只剩喘息。

    阿蘅上下其手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帮他擦干身体,身下玉柱慢慢进入息梧,一边用丝帕包裹住他涨大火热的玉茎。

    帝父大人舒服得哼哼,“嗯……蘅儿,你裹得……嗯…嗯……太紧了……”

    阿蘅按住息梧的臀,让他紧贴自己,一出一进地耸动,咬着君上的耳垂说:“上午不是说过,您临盆之前不可出精。再说,绑缚的快乐,您不喜欢吗?”

    帝父大人紧扣住屏风,被阿蘅压着进入,“蘅儿……本君撑不住了……”脸侧的丝织屏风摇摇欲坠,高耸的孕腹快要将它顶破。

    阿蘅闻言将息梧向怀内收了收,在他体内开始作恶,“老师,那蘅儿不顶您了,这样的研磨可还舒服?”

    息梧感觉那根棒子在他深处打转,弄得他止不住的呻吟,双腿颤抖,手臂也扶不住身前物什,连声音都发着抖,“啊…啊…给我……给我……”

    “轰”的一声,屏风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地。门外的暗卫总管暮雨刚要夺门而入,便听帝父大人急促又慌张的声音传来,“不得进来!”暮雨的手正疾如风地推向木门,硬生生停住,霎时憋出一身暗伤。

    还没等她调匀内息,房内又传来多宝格“叮叮当当”地响声,心中不由愤恨,“方才是屏风,如今又将高高在上的帝父压在多宝格上欺负。好你个小花娘,你可真会玩。床上不够你折腾吗?好不容易从京中带出这点子赏玩的贵器,你非要糟蹋了!”

    此刻房中真如暮雨猜测那般,君上被压在多宝格上,上面的玉器、瓶子正响个不停,乍一听还甚是悦耳。

    现下二人褪了软巾,露出香肩,息梧扣着多宝格,阿蘅一手撑着格子,一手搓揉爱人身体。他们双腿交缠,粘稠的液体从君上的股部一直流到小腿。

    帝父大人口中断断续续唤着恋人的名字,阿蘅激烈地耸动着,心中却在想:这是他们两人一生中仅剩的相聚时刻。她什么都没办法给息梧,在皇权面前,她卑微得如同蝼蚁。她只能让他快乐,哪怕只是一天一刻。

    君上在极致的欢愉中,发现自己的肚子又大了,这让他感到很羞耻。他竟然被年轻的恋人弄得体内溢满羊水,这让他老脸一红。

    息梧按住阿蘅四处点火的手,喘着气说:“蘅儿……本君的肚子……被你弄大了……”

    阿蘅将帝父翻了个个儿,依然裹在软巾里,却面对面贴着,不由笑道:“老师,您的肚子,本来就是被我弄大的!”

    君上一羞,竟无言以对,好在恋人也不让他多说什么,抬头吻住了他的唇。阿蘅揽着他的腰,与他四唇胶着,吻得难分难解。

    可是,肚子太涨了,息梧伸手推阿蘅,“蘅儿……本君的肚子……太大了……”

    阿蘅一路吻下去,脖颈、茱萸、腹顶、肚脐,捧着他的大腹流连不去。

    息梧提了一口气,攥紧了身后的格子,体内的肠液不断向外涌,湿到了脚跟。他真是没眼看自己,情动的自己缠着恋人日日寻欢。她日后回忆起来,难道都是这些场景?

    君上将阿蘅按住,拍拍她的手,努力平复呼吸,“蘅儿,够了……本君有些乏了……”

    阿蘅贴着息梧,眼巴巴地看着他,笑道:“是不是累到了?方才不是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吗?”

    帝父别开了眼,心中升起:不愿承认自己“不行”,不想放开怀里的人,又“不能再这样下去”的别扭情绪。

    阿蘅眼里的君上大人一向禁欲,就算是临盆前缠着自己欢爱的他都没给她纵欲的感觉。此刻,他嘴里说不要,身下湿一地的模样让她欲罢不能。她虽不知爱人为何在啪啪啪的时候别扭起来,却愿意配合他。

    帝父说不要了,阿蘅就帮他穿上亵衣,二人穿戴整齐走向卧房。没走几步,阿蘅转身一跳,故意吊儿郎当地拦在君上面前,“呦~~这是哪家的公子,生得如此俊俏?”说着,还挑起了息梧的下巴。

    君上不由失笑,扶着肚子绕过阿蘅,“哪来的狂徒,竟然调戏本君!”

    阿蘅从后面抱住他,嗅着息梧的后颈说:“呦~~还是个有妇之夫,那我可更不能放过!”

    帝父大人闭了闭眼,鼻间萦绕着阿蘅的气息,让他“阿蘅靠近就想缠绵的应激性急症”便要发作。面上一派冷淡地说:“本君怀胎十月,岂是尔等宵小可以染指的?”

    阿蘅却是一边揉他一边亲吻,“呦~~怀胎十月呢!滋味一定不差。”

    君上象征性地挣了挣,手却无力,口中带了几分威严,“亵玩孕夫,按律当流放……嗯……”尾音却是一颤,被阿蘅摸到要紧的地方了。

    阿蘅道:“本姑娘就是喜欢公子你这般,嘴上说着不要,欲拒还迎的模样。”

    这时,帝父趁她不备,挣脱她的束缚,转身与阿蘅隔了两三步,面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欲拒还迎?强抢民夫?今晚是这处戏本子啊!”

    阿蘅立刻跪下,“君上,草民再也不敢了!”说着,抱住息梧的裤腿,又“咦”了一声,“君上,您的亵裤湿了……”

    帝父大人一瞬间红了脸,转身就走。

    阿蘅笑着又将他从身后牢牢抱住,压在墙上。

    君上又毫无抵抗力地挣了挣,软软地说:“莫要压着了……”

    阿蘅的手早已探入衣服里,“想要吗?”

    息梧的脖子都红了,咬咬牙说:“嗯……不要……”

    阿蘅捏了捏他身下绑得结实的丝帕,“这里不软,如何安寝?”

    君上还是毫无意义地挣扎,“都说不要了……我肚子不舒服……”

    阿蘅帮他揉着肚子,“哪里不舒服?”

    息梧感觉他要被阿蘅逼疯了,缠着声音说:“涨、涨……”

    阿蘅说:“那是我弄的……”

    帝父大人感觉羞耻得难以自持,“本君想睡了……”

    阿蘅又说:“您的肚子是被我弄大的……”

    息梧呻吟了一声,语言的刺激,羞耻得感觉让他跟外激动,他抓着床柱的手都开始发抖。

    “要不要?”阿蘅的玉柱在他亵裤外蹭着。

    “不要……去睡……”息梧强撑着。

    阿蘅又将息梧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说:“老师,今晚,您太香甜了!”然后,钻进他的亵衣,捧着肚子亲吻。

    息梧咬着唇,不肯泄露口中的喘息。没成想阿蘅复又抬头,说:“您的肚子,果真是大了许多。都是徒儿的功劳,老师,您要奖赏我!”

    今晚的阿蘅十分缠绵,将他压在浴桶、屏风、多宝格、墙上、桌上抚弄,时而真刀真枪,时而揉捏着把玩。帝父大人刚刚穿好的衣服又凌乱得遮不住身体。阿蘅吻遍他每一寸肌肤,研磨他每一寸肠壁。

    君上点着恋人的额间,说:“你今晚,是要弄死本君吗?”

    阿蘅顺势一带,将息梧压在床上,“那刚刚只是前戏,上了床,才叫床戏!”

    帝父大人被激得一阵战栗。

    阿蘅:“您身体里那么多爱液,不用完,可怎么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