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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坦白心声,小茅屋内潮吹喷水

    外面下雨了,雨水击打在地面上,噼里啪啦的响,干涸的土地很快被滋润了。空气里飘散着泥土特有的腥味,还有城区里闻不到的树木清香。

    沈芝华呆呆的坐在简陋的木方桌前,透过古老到发朽的门框往外看,雨水倾盆而下形成灰蒙蒙的雨帘。

    虽然他命令自己不去想,可是脑子却根本不受他控制。

    顾垂庭现在在干嘛?他如果醒来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怎么样?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连沈恪他都不想,脑子里只充斥着这个人。

    昨夜他趁顾垂庭睡着了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来了这里,这里是他小时候的居所,是一个简陋的小四合院,屋顶还是茅草的,可这里承载着他仅有的一点温情的记忆,是他最后的避风港。

    沈家虽是京剧世家,可他父亲那一代正处八国联军战乱,戏班长期不能演出,沈家也逐渐衰落,从京城的大院子搬到郊区乡下的小院子勉强度日。父亲因太过操劳于他九岁时就去世了,母亲伤心过度第二年也随父亲而去。

    好在他父亲的旧友将他接回京城,虽也生活窘迫,可好歹将他教养成人。沈芝华天赋卓绝,再加上有小时候父亲的教导出来的童子功,不过十二便在师父的关照下将他塞上了一个小茶楼的台子上亮了相。直到十六岁那年,他唱了自己改编的这才成了大众所知的角儿。

    他成角后,师父就隐退了。如今这屋子是他师父住着,所以屋子还有人气,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散发着熟悉的老木屋的陈腐木香。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雨声太响反而衬得房间里很是寂寥,空荡荡的。父母都没了的那段时间,他曾经一个人住在这里,那时他觉得这屋子静得可怕,如今那种感觉又来了,极度的孤独感笼罩着他,仿佛从那时,这种感觉就从未离开过他。

    和师父住在一起六年,最后师父走了,换成沈恪,也不过是多了两年,沈恪也离开了。

    好不容易有一团火没头没尾的冲进他的生活了,他不得不承认那种温暖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现在那团火被他的离开掐灭了,因为它是错位的,是不能存在的,他不得不亲手浇灭它。

    回到这里,他发现,从始至终,他一直都还是那个独自一人静静坐在小茅屋里的小男孩。

    眼眶发酸,脸上一片湿润。

    忽而,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沈芝华思绪被打断,站起来,胡乱抹了把脸。

    “等等。”他大声道,忙在屋里找伞,他中午到时师父正要去朋友家吃酒,沈芝华就一个人呆在了家里,约莫这会儿是师父回来了。

    可他好久没回来,一时也不知道伞放在哪儿。

    可能是雨声太响没听到他的声音,门外的拍门声一阵急过一阵,他怕老头淋坏了,于是咬咬牙,冲进大雨里,老屋子的中庭很小,十来步就能走到大门边,跑到院门天盖下时,肩膀都湿了。

    “来了,别…”他打开门栓,拉开门,后面的话骤然卡在了喉咙里。

    门外的人是顾垂庭。

    顾垂庭全身都湿透了,狼狈至极,发丝一缕一缕紧贴头皮脸颊,身上的衣服也是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他脸色惨白,眼里全是血丝,红得骇人,刚才不过几步路沈芝华都被雨打得睁不开眼,可站在暴雨中的顾垂庭,眼眶却瞪的大大的。

    他就站在雨里,一动不动,黑魆魆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沈芝华,像是前来索命的水鬼。

    两人隔着一道门遥遥对望,世间万物霎时退却无声,耳边的雨声也听不到了,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

    顾垂庭不说话也不动,就那样看着他,黑色的眼眸中从一开始的惊喜,转变为质问,期盼,乞求,最后变成绝望的哀伤。

    沈芝华眼睛再次不受控制的发酸。

    他很想大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来!

    可是他什么也吼不出来。

    沈芝华看着雨水掉进顾垂庭的眼睛里又更多的从湿漉漉的面颊上滑下来。明明他没有淋雨,可是眼眶也开始水朦朦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汹涌出来。

    如果顾垂庭不来,那么也许就这么分开了,渐渐的也就平淡了,他还会一个人回到他的小茅屋里。

    可是他来了,冒着倾盆大雨,跨越整座北平,来到他面前。

    那团火回来了,没有将他留在死寂的小茅屋里,他将他拉出了那座小屋,将整个世界呈现在他眼前。

    事到如今,他还怎么说能放下?

    他很想回到过去看看那时自己的脑子在想着什么,怎么能以为想扔时随时能扔掉呢?他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人啊,这个男人,温柔贴心,又有点小坏,有时像小孩儿似的黏人,有时又拥有迷惑他的魅力。

    他用他的许多面,一点点攻占沈芝华心里的各个角落,等沈芝华回过神来,一整颗心都挤满了顾垂庭。

    他逼着他,融入他,逼着他接受,逼着他承认,逼着他无路可退。

    最后,只能瑟瑟发抖,慌不择路的撞进他怀里。

    大雨浇透了两人的身体,衣服简直形同虚设,两具冰凉的肉体在大雨里紧紧相拥。沈芝华头埋进顾垂庭的胸口里,肩膀颤抖。

    而顾垂庭的手死死捏成拳头垂在身体两侧,好半晌,才克制又卑微的小声问:“沈先生,我还可以抱你吗?”

    沈芝华紧紧的抱住他,他抬头闭上眼,迎着倾天的雨幕吻上顾垂庭的嘴唇,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沈芝华终于将他抱住了,用力到沈芝华骨头都被勒疼了,可也不想让他放开。

    他被顾垂庭结实的双臂抱住,霎时间也不冷了,从心窝自内而外的温暖起来。再冰冷的雨水也浇不灭彼此心中炙热的爱意。

    两人在大雨里相拥这吻了许久,头发身体都湿得透透的,沈芝华这才被顾垂庭抱回了屋里。

    才至茅屋檐下,两人视线一撞上,又吻到了一处。

    不知是谁先拉开了谁的衣服,又是谁先剥下了谁的裤子,湿漉漉的衣物皱巴巴的散落在门口,两具赤裸的沾满水汽身体滚到床上,很快水汽因为体温极速上升很快蒸发了。

    沈芝华的头发有些长了,顾垂庭将他的湿发往后全部捋起,露出精致的五官,手指陷进他的发丝里充满爱意的的揉搓,拇指腹一直轻柔的摸索他的脸颊,沈芝华搂住他的脖子,第一次没有躲避,坦然的躺在顾垂庭的身下。

    顾垂庭激动得甚至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一遍一遍的吻沈芝华的嘴唇,顾垂庭双手在他身上飞速的滑动,力道极重,皮肤上很快浮起来红色的痕迹,确认似的问,“这样,也可以吗?”

    沈芝华主动挺身迎上他,红着脸点点头,“可以的。”

    大手很快又往下,落到沈芝华丰盈的臀瓣上,顾垂庭又问:“这里…”

    沈芝华脸红得艳丽万分,仰头亲住他的嘴唇,打断他的话,“都可以,全部都可以,顾垂庭,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为了证明似的竟然还张开腿主动环住顾垂庭腰,完全展开身体将自己展示给顾垂庭。

    顾垂庭身体猛的一僵,随即笑了起来,声线压抑而晦涩,深喘着叹道,“宝贝,你可真要我的命了。”

    紧接着他俯身压下去,开始在沈芝华的嘴唇上疯狂啃噬,在他口腔里狂暴肆掠,交缠的双唇间很快便能尝到血液的铁锈味。

    沈芝华要被弄疯了。

    微弱又撩人的呻吟从紧密交缠的唇缝间时不时泄露出来,他不仅不觉得疼痛,反而觉得痛得刺激,痛得畅快,痛得如同这份感情深入肺腑,刻进骨髓,他挺起身体,在顾垂庭的掌心下尽情的扭动,漂亮的腰线和柔韧的细腰比起舞台上扮起女人来时更加带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连女人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顾垂庭理智全无,连瞳孔都快要燃成赤红。

    顾垂庭揉着两团趁手的臀肉,粗鲁的捏了几下就急吼吼的往两边掰开,直奔主题去。

    花唇还肿的,昨晚已经使用过度了,顾垂庭没有再碰那里,手指直接插进一根到菊穴里,开始旋转开拓,沈芝华的小肚子还微微的鼓着,被顾垂庭一压,满肚子的精液就往外流,混合着情动的淫液沿着会阴沟往后流,体贴的帮着手指做润滑。

    顾垂庭很急,手指胡乱钻几下就迫不及待的往里加,沾着黏糊糊的液体往里捅,抹满肠壁,指腹在软肉上探索按压,越捅越深,忽而沈芝华身体猛的一颤,喉咙里发出软绵的“嗯…”的一声。

    顾垂庭的手指就找准了方向,直接往上又捻又摁,又抠又挖。沈芝华浑身就开始过电一般的战栗哆嗦,面颊通红,眸底的水光潋滟得分外勾人,嘴唇颤巍巍的张开,被顾垂庭抓紧机会攻城略地,嘴里被他完全侵占。

    腿根不受控制的颤抖,长腿情难自禁的夹住顾垂庭精瘦的腰,双臂更紧的揽住顾垂庭的脖子,整个人挂在顾垂庭的身上。

    顾垂庭的手指往小骚心上按压许久,弄得花穴和小肉棒都受不住的颤动不止,冒出了好多水,终于肠道也跟着湿润了,顾垂庭往腺体上按一下,肠道就淌出一波肠液,很快甬道变得湿滑软绵。

    顾垂庭撤出手指,指尖顺着臀缝往外滑,将带出来的肠液涂满整条臀缝和边缘的屁股肉,这才一手碾磨周围的褶皱,一手扶着大鸡巴对准了穴口,后腰发力,气势汹汹的大龟头顶开菊门,一插打底,适应的时间都不给,不由分说在肠道里抽插起来。

    “啊…”沈芝华扬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不过一瞬,又被顾垂庭的嘴唇追上来封住。

    充血的大肉棒比身体的温度更烫,骤然插进满是水的肠道里,滋得顾垂庭鸡巴一抖,更是威风的抻直了,撑得甬道涨到发痛,随着他的摆动,又渐渐变成麻,麻酥酥的电流感顺着脊椎骨直往上窜。

    沈芝华眼睛里的水汽也装不下了,泪珠摇摇欲坠,被顾垂庭撞得身体晃动,也跟着一滴一滴的流下来。看起来可怜得很,可又让人恨不得将他干得哭得更厉害,最好哭着求饶,哭着说他错了。

    大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棍,烙进肠道里,将里面的嫩肉都要烫化了一般,粗壮的柱身上盘绕的青筋更是直接将甬道刮擦得麻痒难堪,肠道狭长,顾垂庭肆无忌惮的往深处顶,往深处干,没有事先扩张的深处甬道被霸道的操开,肉壁紧得箍住勇猛的大鸡巴阻止它的前进。

    紧得顾垂庭倒抽一口凉气,卯足劲才往外拔出些许,接着轰然撞击,如同火车穿洞呼啸横插进小骚洞里,搅动起穴里的水声回响,听得人面红耳赤,沈芝华身下插进来这么大根东西,所有的器脏都被顶得往上跑了,肺里的空气被拼命往外挤压,可是嘴巴又被堵住了,只进不出,他肚子成了气球,越来越涨越来越鼓,快要涨破了,他攀着顾垂庭的肩将他推开些许不得不偏开头寻求喘息的空间,“呼…哈…呼…哈…”

    顾垂庭没有了柔软的嘴唇,就一口咬住挺到嘴边的锁骨,将这里当成个支点似的,叼住了就继续疯狂的往肉穴里狠命撞击。

    “啊啊…哈…疼…”沈芝华捏着顾垂庭肩膀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发出无助的泣音,可身体却还是挺得高高的,将锁骨往顾垂庭嘴边送,渗血的牙印像枚印章烙在他的锁骨上,霸道宣布着所有权,划分自己的领地。

    “轻…啊啊嗯…轻点…”沈芝华带着哭腔勉强道,以前在顾垂庭面前他总是高高在上的,就算两人上了床,他也总有种自持的矜娇,从来没有这样示弱过,柔软过,光听声音就让人觉得这是颗甜得流芯的软糖,不仅没有得到顾垂庭怜爱,反而只想将他吃进嘴里,舔尽他甜甜的内芯。

    顾垂庭动作不停,像真要把他的肉咬下来那般凶狠,沈芝华又疼又爽,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眼尾湿漉漉的,满面潮红,双手变成抱住顾垂庭迈在他颈边的头,顾垂庭的头发挺硬的,有些扎手,半干着,一揪揪的缠住他的手指。他闷声不响的埋头狠操,沈芝华屁股肉都被撞麻了,叫了他半天也没用,被操到几近崩溃,眼泪一串串不停的掉落。

    最终被逼到极点,失声大叫,“求求…你…啊啊…啊…轻点…好疼…啊啊…要坏了啊…”

    顾垂庭这才吭哧吭哧的喘息着松开那块无辜的锁骨,身下的速度却不减,哑着声音道:“求谁?求谁轻一点。”

    “啊…啊…你…你…”沈芝华断断续续,眸子水盈盈的望着顾垂庭,“慢…嗯…慢点…”

    顾垂庭往肉穴里猛插一记,挤出一股黏滑的肠液来,逼问道,“我是谁?”,他继续着昨天的问题,“我是你的谁?”

    沈芝华似乎也意识到了,红着脸呻吟了一声,羞赧的咬咬嘴唇,却始终来不了口。顾垂庭拔出肉棒悬在穴口再次插入一半,龟头直往前列腺上撞,沈芝华后腰一弹,瞬间头晕眼花,爽得周身战栗。

    顾垂庭又重复的问了一遍,沈芝华神志不清,又被持续顶撞骚心,汁水横流,没有昨晚那样纠结,他终于哭喊出来,“是…啊啊…是顾垂庭…嗯啊…是我…我的…爱人。”

    顾垂庭心口倏然一麻,重重的闭了下眼睛,却压抑不住体内突然翻涌起来的欲火,大火熊熊燃烧,以燎原之势迅速瓦解他的理智,他的自持,催逼得他青筋暴起,血肉贲张,洪流冲到下身,鸡巴涨得快要爆炸,凭借着原始本能在肉道里磨蹭起来,软呼呼的肠肉温暖的包裹住肉棒,给它最温柔的安抚。

    顾垂庭勉强压住激情,郑重的问:“沈芝华,你爱我吗?”

    龟头在骚心上碾压摩擦,马眼张开嗦住一小块敏感的软肉,沈芝华就像被刺了一下又重重的一颤,长长的拉长了呻吟,拖音也绮丽好听得很,他胸口起伏不定,好半天才豁出去一般的咬牙说道,“爱…啊…爱的…”

    接着骚心受到疾风骤雨的摧残,沈芝华小腹阵阵抽搐,菊穴不停的收缩,不仅菊穴周围,连同花穴周围也一片泥泞,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外界的撞击和身体的震颤从宫颈中间的渗流出来,流过被操肿了血肉,红红白白的,色情又淫靡。

    “再说一次。”顾垂庭阴囊也硬成两个石头,肉棒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大力的顶进去,龟头重重的擦过前列腺,然后又干进深处去。

    “啊啊…”沈芝华快要被操死了,迷蒙着双眼下意识的大声浪叫,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啊啊…我爱你…顾垂庭…我…啊…我爱你…”

    阴囊阵阵抖动起来,顾垂庭咬肌鼓起,咬牙更快的狂插,只见交合处四周淫水飞溅,将他的小腹沈芝华的腿根全部都溅湿了,鸡巴头也跟着硬成个铁疙瘩,铃口往外扩张开,吼道,“叫我,宝贝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吗?”

    小穴也似乎感受到了一般,急遽收缩箍紧,顾垂庭被箍得头皮发麻,在肠道里迅猛的冲刺起来。

    “啊啊啊…”沈芝华整个人如同都被顶到了云巅之上,被顾垂庭用快感逼迫得手脚无力,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只能奋力尖叫呻吟,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叫喊,“顾…啊啊啊…顾哥哥…啊啊…”

    灭顶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又迅速倒流往身下飞窜,小肉棒翘的太高几乎贴住小腹,射出的精液斜喷在半空中,悉数落到他的小腹上,但是顾垂庭也感受到一股有力的水柱喷射在他肉棒根部,他一边往肠道深处射精,一边低头看。

    只见湿漉漉的女穴中间竟然喷射出一道小水柱来,像正在用女穴尿尿一般,浇洒在他的小腹上,耻毛上,空气中霎时弥漫着一股淫水的甜腥味。

    顾垂庭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爽到潮喷了,沈芝华居然是少有的能潮喷的体质,而且还是里面的最优,喷得又凶又多。他既高兴又激动,幸亏他没有错过,怀里这人真是上天恩赐的宝贝。

    他看着沈芝华四肢抽搐喷完了水,床单都湿了一大滩,这才俯身去抱住累得快昏过去的沈芝华,低声暧昧的贴在他耳边调笑,“宝贝,你刚才潮喷了,你好多水啊,床单都湿透了。”

    沈芝华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半阖着眼睑,没搭理他。

    顾垂庭就不停在他脸上,耳朵上,鬓角上亲来亲去吸引注意,沈芝华不甚其烦,推了他一下,“别闹了。”

    顾垂庭咬着他的耳垂不动了,含含糊糊的哼了一声,“要的时候哥哥长哥哥短,自己爽完哥哥硬了都不管。”

    沈芝华脸上飞红,又羞又恼,“你,你哪里学来这些浑话!”

    顾垂庭轻笑,“天生的,只对你一个人说。”

    沈芝华简直拿他没有办法,睨了他一眼,“以后不准胡说,还有…”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咬着嘴唇一脸豁出去的说道,“以后我也不会再叫…”

    “叫什么?”他后面两个字含糊不清的,顾垂庭故意问。沈芝华被他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像抱着一团棉花,顾垂庭一边柔棉花团子一边笑道,“不想叫沈哥哥,你想叫什么,叫夫君?丈夫?相公?”

    “你闭嘴。”沈芝华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

    “好好好,我不说了。”顾垂庭听话的乖乖闭嘴,可眼睛里还是笑盈盈的满是戏谑。

    沈芝华恨恨的瞪他一眼,道:“顾垂庭,我比你大,我女儿都同你一般大了,你叫我…”他一顿,强行转了个话头,“反正我不会再叫了,你也不能借着…借着力气大就总趁机逼我。”

    顾垂庭勾勾唇角,贴近他,“那换我叫你。”他一脸坦然的叫道,“沈哥哥,你觉得这么叫好呢?还是直接叫你爸爸呢?”

    沈芝华瞬间浑身鸡皮疙瘩,皱眉道,“不准,都不行。”

    顾垂庭亲亲他的眉心,“你想得倒是美,我管你多大,我就爱你一个,你就是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再说你哪里老?哪个老头这么年轻好看?皮肤这么滑?腰这么软的?以后你不准再这么说,说一次我就罚你一次。”

    沈芝华臊得要命,恼羞成怒,“你简直目无尊长!

    顾垂庭还是笑着,点了他的鼻尖一下,“我怎么目无尊长了?只是并没有看到尊长在哪里?我只看到了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