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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乳头描眉,枪管捅肛浴室惩罚人体宴辗菊

    蓝星的幸存者们,在通过他们自己的方法,比方说潜伏,耐心等待复仇的机会。

    血族是位极其称职的老师和床伴,函幸在他引荐下加入獠牙组织,训练间陆陆续续亲手暗杀了多名掠夺者文明的爪牙,只是他仍没有完全凝出异能核,未参与真正猎杀权贵的活动,直到——阴差阳错撞到了财阀。

    谁能想到那蹬着恨天高的熟女御姐,竟是男人伪装的?

    前台演唱会当红乐团的弹唱和着观众的欢呼呐喊,仿佛要掀了礼堂的顶。

    后台化妆间,那古铜色皮肤的经纪人坐在函幸的腿上,慢条斯理对镜卸妆。

    是熟悉的俊朗眉眼,透着稳重和一丝狡黠。

    细小的火苗在他肤上跳跃,那只手握起眉笔,隔着衬衫点在函幸的乳尖上:“上次我的提议,考虑如何?”

    被火圈束缚在沙发上,函幸动弹不得冷汗直流,细细的刺痛顺着尖尖在胸脯扩散,那双作恶的手一只勒住他的腰,让衬衫贴紧皮肤,另一只手打开化妆盒,先是用眉刷顺着乳头的下摆慢慢上移,到中间时陡然加速,倏得一下硬硬的毛轻巧刮过乳尖。

    “他没那……么容易死。”

    仿佛舌头打了结,函幸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

    “哦?”

    是眉梳,从左往右轻轻隔着衬衫梳过乳晕,小剪子打着圆弧,冰凉凉在胸脯上剪开两个圆口子。

    有浅色而短的小绒毛乖顺地伏在淡粉的乳晕上,男人温热的手指捻着乳尖提起,眉钳一根根拔起小毛毛,倏然的刺痛,而后是水波荡漾开的酥麻,难耐的喘息从函幸的唇间吐出:“呵啊……啊……”

    有攀谈的声音由远到近,脚步声路过化妆室。

    “忘了说。”

    以乳尖为基点,手指和着浅色的眉粉慢吞吞均匀涂抹在凸出的乳柱和乳晕上。

    “这里……是专属我的化妆间,但是没有安装隔音板,我给你化妆的时候你这嘴唇得悠着点哼,不小心被外头的人听到了,还以为你被压着亵玩呢。”

    男人通身,透着团队领袖的沉稳和可靠,即便他的双手捣鼓着多么情色的动作。

    “眉尾,需要用颜色略深的眉笔……”

    他残忍地将函幸推到情欲的悬崖边,自己却眼神澄澈认真,语调沉着谆谆教导:“我走后,你又挨肏了对吧?那一定是只不懂美学的野兽,你看……”

    他用笔尖涂抹过乳头上淡粉不匀的位置,给几处肉眼可见的茧边缘涂上肉色,完美的掩盖。

    给胸乳“画眉”的收尾,他用螺旋眉刷小幅度旋转着,模仿按摩仪的小马达,不规则的律动着来回捻揉乳头,格外体贴的充分照顾到两颗茱萸上每一个角落。

    函幸强忍着低眉顺眼,表情凝滞难耐,从化妆室外传来粉丝们叽叽喳喳格外兴奋的聊天,他强忍着呻吟,辛苦得脸颊抽搐。

    男人看着他这克制的小模样,却是心情舒畅轻笑出声。

    “我看过你暗杀的视频,端枪稳,快狠准,是个好坯子。”

    仿佛在情欲中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前脚还在调情的男人,转眼掏出一把上膛的枪,顶进函幸紧实的小腹:“目的?”

    “不……能……说。”

    一个字一个字仿佛强撑着从牙关里憋出,悚然爬上脊背,有冷汗顺着乳尖悠悠滑落,滴在枪管上。

    “你就不怕,我拿这把枪,捅进你肛门里,射个稀巴烂?”

    那健壮的身躯前侵,带着威胁和压迫,耳道被湿热的软体蠕动着深入,胸前的双乳被锥子般岔开的大拇指和食指刺陷进皮肤。

    那手枪顺着小腹一路下移,挑开吐出透明丝液的玉茎,捅进略微干涩的狭缝里,枪管重重蹭着肛壁,手指顶上枪膛:“里面……有子弹吗?”

    “有……”

    下唇表皮被牙齿咬破,血腥味在口腔内扩散。

    “真可惜……”

    男人挑了挑眉,微微松开了枪把,但是下一秒,他倏得又快又狠指尖扣下扳机。

    函幸的瞳孔蓦地扩大。

    子弹从枪管里射出,一只只小小的火鸟绕着它盘旋,刺痛的风刮过壁肉,丝丝鲜血渗出,子弹呼啸着冲向脆弱的胃袋,最后撞在火鸟织成的半弧屏障,正中央。

    一缕鲜血顺着函幸的唇间淌下,男人的拇指滑过,蘸着送进自己口中。

    “呵啊……啊……”

    啪叽啪叽肌肉拍打交媾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调教室里。

    水汽氤氲的透明浴室里,函幸被顶在圆弧的玻璃上,一只带茧的手撬开他的嘴,五指捣鼓搔刮着他的口腔,他的胸脯紧紧贴着玻璃,乳头对着的位置开了两个小圆窗,让他的乳尖露出玻璃,瑟瑟在外面的黑暗里发抖。

    隐隐约约可见肢翼的小蝙蝠拍打着翅膀,血红的眼睛,锐利的爪牙贪婪的吮吸舔咬茱萸,细密的齿尖如针般刺进充血的乳粒,疼酥刺激得函幸可怜的呜咽,却被食指顶住舌苔挑起道道晶莹的涎丝。

    “在獠牙,不问意外,一旦任务失败,杀手的下场只有死。”

    恍若情人的呢喃,却字字冰冷诛心,血族伏在他的背上,染血的獠牙一路从耳珠勾吻到背部,另一只手死死钳制着函幸仿若血染新雪的腰,两腿间猩红颀长的欲望不断在艶红的肛壁肉间翻腾捅抽,又深又狠,那龟头带着蛮劲在刚被子弹射过的胃袋上抵死研磨。

    直到身下人眸间霭着水雾,哀嚎求饶的声音带上几分沙哑,血族才恋恋不舍的抽离未射的欲望,转而贴在修长匀称的双腿间,快速律动摩擦腿根敏感的软肉,直到他愤愤咆哮着将混浊的精液喷在玻璃上。

    “我没杀你,是看在你是我床伴的份上。”

    “那真抱歉,劳驾您费力搭救了。”

    明明声线软得滴水,函幸那上挑的眉眼却尤是狠中含媚,血族简直又爱又恨他这肏不熟的脾性,眼见身下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抬起头,他咬牙切齿的狠狠拧上身下人的玉茎,满意的听到一声痛呼:“嘶……”

    “没没射你,不是我大发慈悲。”

    血族意味深长的拍拍函幸挺翘的臀部,顿觉手感大好的上下揉捏臀瓣:“我跟财阀,是一条船上的人,这里是他的地盘……”

    他踏出浴室,拢上大衣,按下调教室灯的开关,明亮的狭间内尽数堆着各种能折腾得人欲仙欲死的玩意。

    “今晚,是我俩第一次下场,品尝人体宴。”

    ……

    躺在柔软滑腻得不可思议的深红丝绒上,函幸一副剪水双瞳,眉眼间风情万种,若晕染桃花。

    微微带着麦色的酮体,线条流畅肌肉紧致,腿间翘起的玉茎上嵌着半片柠檬。

    一条小金桔串成的细链夹在他的左乳上,一路滑过胸腹,末端分锁在两颗阴囊上。

    下身的阴毛被剃的干干净净。

    “你没偷吃吧?”

    财阀啧啧赞美惊叹不已,他恍若实质的目光赤裸裸寸寸抚过函幸的身躯,打开一瓶甜辣酱,如涂寿司般转着瓶身在皮肤上画出一座座起伏的山脉。

    “勉强没内射。”

    血族拿叉子挑上一片柠檬,橙莹的果肉,饱满的汁水湿答答沿着函幸的乳尖流下,酸酸的,麻麻的感觉。

    叉尖时轻时重捻着乳头,另一边财阀悠闲切割牛排,刀尖戳着一小块蘸过酮体盛着酱汁的肚脐,送进口里的瞬间眸底荡开浓浓的情欲。

    晚会准备的筷子是特制的船锚肛塞,圆润如水的硅胶尖头,更易滑入菊心;软薄紧贴的锚尾方便用餐者掌控,在食物体内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啵,啵的水声不断从甬道里传出,函幸难耐的扭动身子,试图减缓从细物在体内抽插产生的酥麻,那副筷子捣鼓的频率忽高忽低,时而旋转着顶着菊心碾揉,时而并拢夹住他的g点往外拖拉,而更过分的是突然脱手,两根凭空一上一下被异能操控着深入后庭,筷身上下顶住肛壁,接着犹如滚筒洗衣机般,忽顺忽逆时针疯狂旋转搅拌,搅得函幸凤眼上挑,一声接一声性感至极的呻吟,仿佛在诱惑二人对他更狠的蹂躏。

    “一起?”

    “一起。”

    他侧着身,枕在财阀的腿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被夹着的乳尖随着金桔链的拉动色情的凸起,财阀一边低下头,刻意伸出舌头,舌尖打着转上下拍打乳尖,复又粗糙的舌苔直接裹住乳粒,似舔冰淇淋般小口啜着品尝,一边掏出身下昂扬的坚硬,对准水光淋漓的后庭缓慢而坚定的刺进龟头。

    湿润的肛肉刚战栗着夹紧他,还没来得及安抚,那厢另一位火烫的恩客蛮横的推开肛褶,竟已然霸道又强势的捅进了慌慌的洞庭。

    后庭的菊心被一下下向上颠着,淫靡的汁水噗呲噗呲从腺点上泌出,被两根炙热的粗壮搅和着,在巷道里捅进捅出。

    “不吃饱可没力气啊……”

    一根跳跳糖撑开唇瓣,酥甜的小电流在舌苔和口腔里乱窜,那财阀边激烈倾轧,耸动下体的欲望,边故作好心的叉起鱼片,抵进函幸嘴里,逼着他在承受双龙入肛凶悍操干的同时,不得不分出心力去吞咽喂给的食物,支在腿上的脑袋随着后庭剧烈的颠簸前后摇晃,他怕牙齿咬伤自己,没怎么咀嚼食物就潦草吞咽。

    生理的盐水被刺激得顺着脸颊滑落。

    虽互称搭档,可财阀和血族的配合可丝毫见不着默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俩没揪着函幸乳尖的锁链非要问那种谁肏得他更爽的问题。

    这俩人精更喜欢通过他的呻吟和表情来判断。

    犹如被架在蒸笼上炙烤般,时而宛转疼痛中带着愉悦的呻吟,时而破碎着呜咽哀嚎,他的酮体被这两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钉在红丝绒间,吟哦起伏间稍大的弧度轻易牵动下身被交错顶撞,后庭仿佛要被撑炸肏烂的蚀骨快感。

    “呜啊——啊——慢点——”

    两股骇人的野性凶狠连续挺撞在他的前列腺和肛壁上,青筋暴起的龟头上喷溅的炙热一簇簇如脱弓的利箭般迸射在后庭的四面八方,刺得函幸嗯嗯啊啊止不住的哼唧,一根像摆锤般哐当撞在他的菊心上,刚抬起,另一根紧接着凶猛袭接,来回顶辗,鲜红的甬道被摩擦得火烫汁水横流,而函幸被压着的那条腿痉挛着上下战栗,鼓动腿间瓣肉绞得两只牲口数次精关失守。

    高潮余韵间,他艰难的低喘,暴凸的乳粒被嘬进绵绵的舌间,躺在红润的舌肉中央,酒杯凑近微倾,橙黄的酒液顺着齿缝流下,在乳粒边聚成一滩,接着呲溜呲溜的被唇瓣重重吮吸,仿佛要被吞入喉咙。

    血族坐在他身后,腿间那沉甸甸的欲望中场放松时,他慢条斯理的提上裤子,去自助餐台边逛了一圈,回来时手上的餐盘盛得满满当当。

    这副身体即便在足以神痴魂荡的前后开耕下被肏得春水横流,被火辣辣的双龙咆哮着浴火焚身,一些蜜液分泌不足的壁肉仍是被磨得红肿,这也是让函幸疼得冷汗直流呜咽的地方。

    财阀的狰狞仍不紧不慢埋在函幸身体里律动,血族拉开罐环,青柠汁汩汩沿着柱身和壁肉淌进肛道内,涩涩的汁液刺激得腺点外突扩大,突然被那伸进来的筷子啪叽夹住,上下左右摇摆着顶着肛壁往外拉。

    “你……tm……做个人……”

    一字一句艰难从函幸口中吐出,他的腰被财阀狠狠摁着,一条腿又被向上提起,乳尖还被含在男人的口腔里,承受舌齿细密的勾勒摩挲,能动的只有一侧的手臂,他挣扎着蹙眉伸指,摸不到下身作恶的筷子,只能试图手腕朝后去拍打血族的身体。

    “呃啊——!”

    趁他分心顾后间,一大坨紫色的葡萄冰淇淋糊上了他腿间的玉茎,冰冰凉凉带着粘腻,被手指搅和着均匀涂抹过龟头和柱身,也刺激得他……

    “不准射。”

    财阀的声线沉稳而戏谑,他的手瞬间掐紧函幸欲发的玉柱,同时戛然而止的还有那刚起了个调的惊呼。

    “真过分呢。”

    血族假装正经的调侃,他自个却捧起一串葡萄,一颗接一颗专挑圆润饱满的顺着肉柱塞进湿漉漉的肛门,眼见着函幸的小腹微微鼓起,他身下炙热的兽欲再也按呐不住,龟头顶着肛口的大葡萄哗啦啦嘶吼着刺辗到底,连根没入阴囊上下跳动着拍打臀瓣。

    那刚劲的腰部笔挺,就着各类甘甜汁水混合的巷道迅猛肏干,又深又准的顶在菊心上,几乎要把那肿胀的一点活活碾碎。

    “不行……我快撑不住……唔啊你别刮了……”

    “宝贝儿,男人不能说不行。”

    嘴上这般调笑着,后庭里那两根烙铁却不由自主放缓了蹂躏的速度,而财阀一手箍住函幸委屈巴巴想射不能的玉茎,一手拿着尖端圆溜溜的调羹色情的在柱身上拨划,舀起点点带着蜜液的冰淇淋送进口中。

    “想射吗?”

    血族刮刮函幸的鼻子:“想射……你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