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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虐电车上被死神镰刀深喉,乱葬岗血海交媾

    “我以为这是个单人本。”

    明明嬴堔和柏卿为了防止这半个月他被选进恐怖电影,费了不少心力和道具。

    他还是在半月的最后一天,睡醒一睁眼,赤身裸体站在等待电车的站台上。

    ,剥夺视觉,扮演盲人。

    危险,来源于人。

    电车里满载带着半脸面具,着统一服饰的性虐俱乐部vip成员。

    曾经被操死在车厢里的无数鬼魂哀嚎着,却被罩着电车的佛光格挡在外。

    群狼环伺,灼灼的眼神盯住裸身缠红绸,闭着眼睫毛颤抖,感到危险站在电车台阶上踌躇不前的沈离。

    “西江月——”

    怪不得,怪不得会被拉进电影。

    是更高级的道具,堪比半块复活石的强制1v1不平等对抗。

    “你真舍得……”

    沈离咬紧牙关,他只有一次机会,腾起全身的力气,化作虚无穿过重重人墙,扑向好整以暇坐在司机位上的男人。

    只要……只要碰到他的胸膛,沈离就能轻松掏出他的心脏。

    “前辈这么热情,主动投怀送抱,可惜请先恕小生矜持一分钟~”

    白色的死神灵活地左右腾空闪避,甚至尤有余力地甩出长袖拂过沈离光洁的背部:“啊呀啊呀,手下人上报你连日衣不蔽体,我就猜到嬴狗那部电影得手了。”

    啪得一声,打得沈离的臀肉颤了颤:“呀~能碰到了……你输了。”

    西江月的声音突然低沉得可怕,那一掌打得沈离急促的呜咽了声,脱力的身体控制不住向前栽去,又被大掌一把拉住胳膊拖回来,狠狠摔在铺了绒毯的电车过道上。

    那几个俱乐部的成员狼环上来,强硬的手掌死死钳住沈离的四肢,将他双腿拉开到最大,不安瑟缩的肛口完整暴露在西江月眼前。

    “呜……嗯啊……啊!”

    镰刀,尖端毫不留情地刺进肛门,血珠顺着褶皱滚下,冰凉蔓延四肢百骸。

    “西江月我没得罪过你吧——”

    西城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死神。

    沈离咬紧牙关,做好迎来这具身体死亡的准备。

    男人闻言却是抽了镰刀,抗在肩上在他身边蹲下。

    那音线又低又带着深深的威压,手腕翻转着一指探进肛口:“让我猜猜……嬴狗,柏卿……半个月,你这里至少被蹂躏了几次呢?只是这么搅和着……就迫不及待出水了?”

    咕唧,咕唧。

    潺潺的溪水被白玉般的手指戳弄间,止不住的从壁肉上渗出,被西江月指甲扒拉着拖出肛外,一条条银丝缠在他指间。

    双眼无神,看不到的凌迟和羞辱爬上沈离的心尖,“呜啊——”

    那些钳着他的大手,顺着胳膊向身体四面八方摩挲,一只乳头被红绸覆着,三四根手指便隔着绸布捏凸起的尖尖,来回摆弄富有弹性的乳柱,绕着乳晕啪啪拍打,两只扭着晕下的皮肤抠起戳陷。

    那冰凉骨节分明的手指侧着指甲,模仿镰刀的痕迹一路从沈离脖颈剖到肚脐正中央,伸进去重重搔刮内里的脐污,刺得沈离又痛又痒,“开膛破肚这种死法可不适合前辈呢……”

    “西江月……”

    吃痛抗拒的呻吟逸出牙关,两手无法抬起,状貌丑陋凶狠的几根肉棒来回左右刮擦沈离的脸庞,若有若无隐隐试探着紫黑色的龟头漫着腥臭试图插进沈离的嘴里,他死死咬着下唇,脸色苍白,不断转头躲避,言语间已有几滴恶臭飞溅着流进他的唇角:“……放过我,嗬……我手上,有中世纪伦敦的死神宴邀请券……可以,额外带一个人。”

    咕噜噜指尖在肛道里搅插的速度慢下来,西江月一手撑腮,翡翠的眸间透着戏谑和思索。

    他沉默了太久,以至于回过神来时,那美人脖颈无力,脸颊颤抖,上唇被手指翘开,几根肉棒迫不及待争着要往里塞。

    “嘶……”

    西江月闷哼一声,手掌挡在沈离的脑袋和椅板间,那白玉般的手背……竟被划出道红痕。

    “前辈,是猜小生会不会疼你吗?撞车椅,不仅挨不了重伤,反而自己吃力疼得晕乎乎,更没法抵抗兽欲袭心的强奸啊……”

    沈离被箍着脖子一把拉到西江月脸旁,他的手得了空,指尖如灵活的鱼般倏得钻进男人虚虚握着的拳头里,划拉下“水”一字。

    西江月简直要被气笑。

    矿泉水瓶盖被男人恨恨抛进垃圾桶,沈离手忙脚乱呜咽着,两手环过男人的脖子,靠在他怀里洗嘴漱口。

    “别做傻事,如果你真那么想被npc轮奸。”

    感受到美人指尖若有若无划过脖颈,带着凉意的试探,西江月懒洋洋地开口:“死神宴名额加我,还有……”

    他把镰刀转了个花弯,哗啦啦肢体破碎,及人濒死前最后哀呼的声音和着,晃过车厢吻上沈离的耳蜗:“车里最温和的润滑剂也不过辣椒油……不想受罪,舔。”

    他把刀柄抵进沈离口腔,和着水粗暴向下戳,模拟深喉的口交。

    “唔……唔……”

    沈离脑袋靠在西江月肩上,软瘫了身子,胸膛起伏着剧烈颤抖,涎水哒哒顺着脖颈流进锁骨。

    那刀柄又粗又硬,夹带着丝丝杀人的血腥气,被握着上下旋转仿佛被肉棒抵着喉咙深进浅出,沈离犹如濒死般被迫昂着头破碎支吾,而西江月凑近了他那白皙上染着点点白浊的胸脯,一边倾倒矿泉水,一边吐出舌头,如蛇信子般忽轻忽重舔吸啃咬。

    啵,刀柄被拔出的瞬间,在空中洒过一道细细的银丝,沈离剧烈喘着粗气,瞳孔瑟缩着止不住咳嗽。

    “前辈……你看,这是你挑起的火。”

    那处鼓囊囊隔着内裤意味深长塞进沈离的腿间,裤料尖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谁的水。

    “我好像没撩拨你。”

    沈离侧过头,窝在西江月怀里挑了个舒适的姿势,抬起右腿搭在一旁的椅座上,肛口褶皱涩涩外颤:“轻点……嗯啊~”

    那刻着雕花的刀柄被喉间的液体润得又黏又湿,兀自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翻滚着强硬的一点点慢慢深入,直到沈离痛兮兮搂着西江月脖子幽幽喊疼,刀柄才顿了片刻,复顶着菊心轻轻重重捣着研磨。

    “呜……”

    电车被启动了,在深夜宽敞无人的大路上狂奔疾驰,一如那急剧加速如狂风骤雨般上上下下深进浅出在后庭里抽插挑戳的刀柄,镂空的花纹裹挟着软肉噗呲噗呲探出肛口,又被卷着连撞在战栗的菊心上。

    直到那柄蓦地抽离间,软肉扑腾着微微抬头,肛壁一圈试图拢着,那道被捅开的深邃入口却是怎么都合不拢。

    “前辈……能吃辣吗?”

    被西江月托在掌心捏开瓶盖的,赫然是他先前提起时,带着意犹未尽的辣椒油。

    虽然看不到,但是若有若无在空气中飘散开的辛辣,让沈离连猜带蒙心知不妙。

    他挣扎着抬手摸索:“我都给你口了啊……”

    “一点,就倒一点,好不好嘛前辈……不会坏掉的呢~”

    “呃……啊……啊——!”

    那是染上哭腔的哀吟,辛辣的液体顺着合不拢的甬道汩汩淌入,西江月信守承诺,只倒了瓶内的1/4,只是光这点火辣,就够沈离被灼得连呛带咳,小腿的绸缎被镰刀挑着绑在椅背上,他收不回腿,徒劳地摆着腰肢,却怎么都缓解不了那厢灼辣,嗬嗬着愤愤侧头一口咬上西江月肩膀。

    “唉,早知道不弄瞎你的眼睛了……好让前辈眼睁睁看看,你的肛门是怎么被小生的大宝贝干得汩汩求饶的~”

    ……

    电车稳稳停在乱葬岗前。

    一眼望去,连绵的无主墓碑,歪歪斜斜横插进深红的土壤。

    正中央一大口棺材,棺壁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满溢的血液汩汩淌出。

    “啊……”

    西江月松手,沈离呜咽着,感觉仿佛置身腥甜粘稠的血海,唯有臀部被大手扣着高高抬起,他的头够不到棺材的边,只得拼命昂起,鲜血淹没他的胸腹,西江月却还能从深红中准确的捏住他的乳尖。

    哗啦,哗啦的水声,那棺材深不见底,交叠的酮体在水上交媾拍打,扬起的血水溅得沈离满脸鲜红,他生怕自己被淹了,双手死死搂住西江月的脖颈,两股臀瓣随着巨力撞进后庭,顶得菊心乱颤,在血水间荡开圈圈涟漪。

    那根肉棒宛如死神收割灵魂般肏得又狠又准,菊心仿佛要被碾压劈碎,痛里带着酥彻心肺的爽,西江月忽得一口咬住沈离翘起的嫩乳,两腿一蹬竟硬生生搂着他潜入深深的血海,高亢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沈离来不及合嘴,大口大口甘甜的血液顺着他的唇灌进喉咙,再被男人抱着探出水面时,已是气若游丝,小腹鼓起,像破了个洞的发条箱靠着西江月的胳膊嗬嗬直喘。

    “嗯~这般,前辈你那里更甜了呢。”

    鲜红的血,滋润着被辣椒油麻得快裂开的壁肉,滑腻得让西江月的硕根愈发亢奋,他就着淋漓血水,抵死厮磨软烂的后庭,直直轻松撑开瑟缩的肠道,像最大档的马达轰鸣着快速操干哀鸣阵阵的前列腺点,炙热的白浊顺着男根凸起的根根阴茎喷射在摩擦得艳艳的软肉上。

    那欲望贪婪地不知疲惫深深浅浅抽插律动,直顶得身下人音色沙哑嗯嗯啊啊,颤抖着手指边求饶边掏出身骨里最后的力气勉强抱着西江月。

    沈离薄薄的嘴唇直哆嗦:“累……你让我休息会好不好……我难受,我身子疼……”

    “咦,是小生操得你不够爽吗?”

    那镰刀横上血海,西江月扛着沈离浴血的双腿,将仰卧的美人按在刀面上,那厢粗壮微微收敛了些,仍埋在被肏开的肛深处摇摆律动:“前辈的话一如既往这么伤人……”

    “爽呢,我哪敢不承认啊……”

    那手舀起血,捧着滴滴落在白皙的胸部,西江月又变态又痴迷的眼神灼灼盯着在丝滑红绸间荡漾的乳粒,禁不住夸赞着拿舌尖又戳又顶,嘬着故意咂巴着嘴:“前辈,这猩红真衬你的身体啊……”

    下流的语言一句接一句从他唇间吐出,刺激得沈离又气又急,偏偏全身酥软,“你……啊!”

    他好不容易从口中吐出一字,就被西江月猛地掀过身,滚烫的肉棒连根没入,再度嘶吼着冲锋陷阵,捅得沈离好不容易聚起的那点力如残兵溃散,嘴唇无力地张着,发出恍若濒死的低低哀鸣。

    一滩滩爱液自他体内换着角度被龟头剜出,潺潺汇入血海。

    疼痛渐渐被身体适应,取而代之的是情动的媚态挂上眉梢,沈离的身子骨生来淫靡,一向又被身边人娇宠着,随着性事越发欢畅,在沈离下体瑟缩的肉腺突然一改被蹂躏的颓势,从某一刻起突兀咬住西江月的龟头,如波浪般汹涌的软肉裹上肉柱,连扯带吮竟是强硬地连贯吸、汲、掠夺着西江月的精液和力量,转化成源源不断的精力顺着脉髓反哺给沈离。

    他的脸色愈发红润,虽双目无神,却无端端有春水萦绕。

    “嗯~啊……”

    沈离细声媚吟间,身下菊蕊鲜活绽放,咬住西江月的龟头,肛壁紧缩间,卡住柱身,磨得男人措不及防,连续几次挺腰竟是没能把肉根夺回来,反而激得他手一滑,扑伏在沈离身上粗粗喘气。

    “哟~”

    享受的呻吟如优美的小提琴逸出沈离唇间,肛壁内春雨潺潺,丝丝缕缕萦绕着西江月解脱不得的男根,硬生生从那被当按摩棒吮吸的热腾腾工具上,透出若有若无诡异的慈爱。

    “前辈,你可饶了小生吧……太紧了,紧得头皮直发麻~”

    西江月干脆侧过身,难耐地皱眉躺在刀面上,揽住沈离的腰,细细捻揉那似刚烘好的年糕般白里透粉,软糯的纤腰,他的肉柱被一腔腔温热的蜜液反复浇灌着,仿佛要润透进骨髓般。

    胸上许久未被爱抚的乳粒吸饱了汁,剔透的昂起,似两颗牛奶般圆润的布丁,微微抖着吸引西江月,仿佛被蛊惑般埋头吻上,他一贯把自己那头长发梳得干净整齐,交欢到了这时竟还是一尘不染,不见半滴飞溅的血花。

    而沈离乳尖被舐咬得又酸又痒,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摸索着环上西江月的背,搔刮间手指缠着鲜红攀上那丝丝银。

    “哎呀……”

    男人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发狠般恨恨嘬得沈离乳粒乱颤,白皙的胸脯上绕着乳晕横七竖八陷下五六处牙印。

    精喷比西江月预想得来的更早,那骚浪至极的后庭愈战愈凶,身下人愉悦的呻吟性感酥骨,男人毫不怀疑若这场欢爱一直持续下去,最后会是他先被缴得精尽人亡,累死在沈离肚皮上。

    “怎么,不动了?”

    沈离抬腿蹭蹭西江月的阴囊,唇角弯弯,整个人明媚水润得不可思议。

    ……

    “哒,哒,哒……”

    哐当,那修长的双腿没站稳,颤抖间连带着赤裸布满青红爱痕的玉体,匍匐跪在漆黑的绒毯上,沈离难耐地脚趾刮擦挑着毯上的细毛,呜咽着磕磕绊绊刚想扶墙支起身,恰被那在丁字裤里作恶的按摩棒狠狠戳在菊心正中央,电流倏得贯穿身体,他啊得一声愤愤呻吟,扑通一声又跌回绒毯。

    后庭里已然全湿,软肉凶巴巴地来回翻涌,却奈何不得按照程序,深深浅浅抽插的按摩棒。

    而罪魁祸首惬意地笑着,正端着一盘草莓推开房门,看到沈离躺在毯上边磨牙边瞅他,忙故作好心的端着果盘小跑上前蹲下身,牙签从盘中挑起一颗熟透的草莓,递到沈离唇边:“哎呀,前辈怎么这么不小心~没摔疼吧?来,啊……吃颗草莓消消气~”

    待沈离伸出舌头,正要卷上莓果时,西江月却忙一脸惭愧地迅速挪开牙签,啪叽一下将烂熟的草莓糊上沈离的乳尖,清甜的果肉染着汁水顺着白嫩的胸脯下滑,缀得躺在漆黑上的玉体可口得柔光焕发。

    “抱歉哈,前辈……”

    西江月的声音低沉又暧昧,他抬起沈离一条腿,目光痴迷来回流连那不断上下震颤的肛庭:“小生忘了你的嘴巴……明明是在这里~”

    “你别……嗯啊!瞎说……呜,痒~”

    前胸渗了汁的翘乳又酥又麻,偏偏西江月就是不去揉,他的目光全神贯注投在沈离被按摩棒不停歇的抽插,水光淋漓的肛门内。

    牙签挑起一颗又一颗草莓,咕噜噜顺着棒柱滑进湿道,在末端被飞速旋转的龟头仪搅得粉碎,凉凉的肉液乱溅,沈离只觉体内酸痒得仿佛每一寸皮肉髓间的细胞在沸反盈天的叫嚣,他眉眼弯弯,笑容愈发缱绻暧昧,音色间带着酥骨的温柔,低低唤着诱惑西江月要他肏他。

    旖旎的日光下,又淌落一地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