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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操死在药池,岔腿诱特警倒提窗外挨艹

    “嬴……堔?”

    音色沙哑,一字一句吃力地蹦出嘴角,犹带着惊讶。

    浑身斑驳爱痕,四肢无力软瘫在大床上的赤裸美人,玉体横陈,玉茎汩汩向外淌汁,他一条腿被来人粗鲁地抬起,露出腿根旁那水光潋滟的蜜庭。

    沈离勉强抬头,被掐出红印的下巴隐隐作痛,眼皮半睁着疲软看清伏上他身子的男人。

    他被柏卿和西江月前后双龙肏得晕晕乎乎,朦胧中脱力闭眼躺了会,再睁开,那两人不知所踪,反而只有几日未见的暴君,拦腰抱起他,动作温柔得可怕,只是丝丝猩红的绸缎勒得他快喘不过气。

    “这里,……还有这里,都被操肿了。”

    嬴堔低沉的声音似醇厚的大提琴,悠扬却奏着靡靡的曲子。

    “嗯……啊~”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只是轻轻蹭过沈离红肿的双乳、龟头,伸进合不拢的后庭,戳着那几颗软烂的g点,便轻易挑逗得怀中人低低清甜的吟哦。

    嬴堔眸中的漆黑浓得可怕。

    沈离感受了下酸倦的身体,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很累。

    放在前几年,他大抵会乖顺的闭嘴,不去触一个内里已经盛怒的魔鬼。

    可惜。

    “柏卿和西江月呢?操完我就跑,还真……啊!呜——嬴……堔……”

    最后两个字染上哀哀的哭腔,碎成片片从唇里逸出。

    嘀嗒,嘀嗒。

    恶魔锋利的指甲刺进下陷的g点,连着肛壁一齐刺穿,鲜血顺着指尖滑落。

    沈离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动。

    剧痛,快感,危险,刺激。

    “真狠呢……哈~菊心,不如把我……呜……菊心也戳烂?”

    “我会的。”

    嬴堔意味深长地抵死咬住沈离的唇,手指倏得抽出,带出一条血线,沈离疼得并拢双腿,痛呼凐灭在咕叽咕叽的激烈舌吻中。

    那是女王最喜欢的温池,氤氲的热气间弥漫着草药的清香,现在却有两具交媾的肉体纠缠着搅得水波荡漾。

    “嗬……嗬……嗯啊~”

    噗呲噗呲的打桩机高频深深浅浅不停歇的抽插贯穿,肠道上血迹斑斑,前端被搅得粉碎的前列腺汩汩冒着血汁,那猩红的龟头却毫无怜惜,残忍地就着模糊的血肉碾压辗转,捅得那厢肛壁仿佛要破开一个洞。

    只是偶尔,嬴堔会微微停顿,肉柱顶着肛壁撑上,抬高沈离烙着爪印的臀瓣,让池里的药浴顺着腾出的小道淌进后庭,和着魔鬼的精液修补腔里较重的伤口。

    沈离的嗓子已经彻底沙哑,呻吟间透着丝丝血气,七魂仿佛被肏掉六魄,手臂无力地垂在池底软软的水珠粒上,那张愈发明媚的脸上却犹带着挑衅的笑,颤抖着嘴唇正欲开口:“唔……”

    “别说了。”

    男人屈起两指,吧唧捏住沈离的上下唇,“我不想听。”

    他顿了顿,语调森然:“我迟早,会虏掠你的本体,然后……”

    嬴堔一口咬住沈离的乳头,牙尖戳进皮下的血肉,贪婪的吮吸:“彻彻底底把你肏成离不开男人精液的肉便器。”

    ……

    剧烈的头疼。

    全身被束缚在漆黑腥臭,黏糊糊的皮囊里。

    力量好像恢复了。

    沈离皱眉,双手并拢往前一撕——

    光线乍明。

    前方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渣,身后的墙壁,身下的茅草,和这具被撕开的皮囊上,斑斑驳驳全是乌黑发臭的血。

    赤裸的美人一脚踏出,玉足溅起滴滴浊血。

    沈离嫌弃地撇了撇嘴,他转头打量这具尸体,印象里当初播种时,还是个稚嫩冲动的黄毛青年,顶多一年不见,变成了现在这副眼皮下榻,面黄肌瘦的……流浪汉模样。

    “本王见过祸乱朝政的狐妖,倒是不知道,这世上竟真有人能生得比妖精惑人。”

    “我破尸而出,你不怕我是取人命的鬼……怪?”

    那披着黄袍,头戴冕旒的男子,英气中透着丝丝阴鸷,那双狭长的柳叶眼带着欣赏,肆无忌惮地寸寸描过沈离白皙的酮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倒想拿命试试,你这个中滋味。”

    他一把拉开监狱的门,大步上前卸下外袍裹住沈离,然后抱起他往外走。

    灾历99年,世人皆知那弑帝篡位的烛龙封了个貌美心狠的男人为国师。

    甚至为他遣散数千各族进贡的美人。

    不惜劳费大量人力财力,重建国师塔。

    世传那塔夜夜灯火通明,有尤物日日辗转妖帝身下承欢,呻吟声如丝如媚。

    挑灯在书房勤勤恳恳批阅公文的烛龙听了,却是满脸苦笑摇摇头。

    沈离是人,却是比鬼妖更毒的蛊药,那通身撩人的气质和层出不穷挠得他欲罢不能的手段……

    而最近,他竟毫不掩饰地说睡厌了他的身子,逮着个被下了大牢的刺客,声称是他乡故人,今夜硬生生拖进了国师塔。

    烛龙愤愤挥手,墨水罐噼里啪啦砸落在地。

    偏偏,他食髓知味,被勾得丢了魂。

    ……

    “你,你想干什么!我,队长提过你,你别过来啊!”

    国师塔。

    芙蓉帐暖。

    香气缭绕。

    沈离衣衫半解,托着腮帮子边吃葡萄,边颇感兴趣地瞅着那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嗯,

    年纪约莫25,现实里是个颇具正义感的警察,上次在影像里见到白执,还是北部执行集体任务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特警制服,身姿飒爽,成熟稳重的指挥手下人各司其职。

    “唔……没有认错啊~”

    赤脚踏上绒毯,一边走一边褪去身上薄薄的轻纱,待到白执身前站定时,那副酮体倏而俯下,两颗嫣红翘着蹭过白执的唇,沈离在小警察面前侧躺,一手挑起他的下巴:“怎的,面对千军万马都稳坐如山的警官,到我这就成了哼哼唧唧的仓鼠?连正眼都不肯看我?”

    “沈离……”一字一句仿佛是从牙关里挤出来般,白执恶狠狠道:“身为上三,你能不能有点强者的庄重?每天调戏我们这些可怜巴巴在恐怖电影里讨生活的人,有意思吗?”

    沈离噗得一声笑了出来,他慢条斯理去撕白执的衣服,这小警察虽想保卫自己的贞操,阻挡的手却每每一碰到沈离修长白皙的手指,恍若触电般弹开。

    “身材不错。”

    肌肉紧实,深壑腹肌,一看就是认真坚持健身的。

    “跟别人做过吗?”

    “没,没……”

    “也是,一看就是只没啥经验的童子鸡……欲望羞涩成这样。”

    腰带、外裤、内裤,通通落地。

    那蛰伏的鸟儿真大啊,色泽干净,青葱的茎脉缠着柱身,龟头比本人先起了反应,被沈离捏在掌间搅吧搅吧,咕唧唧淌出了水。

    “都湿成这样子了……真不想肏我么……”

    沈离凑到白执耳边,舔上他的耳垂,气若兰兮,两颗嫣红抵着精实的胸膛上下厮磨:“我不反抗……随你蹂躏,摆成什么姿势……都可以哦~”

    “……”

    身下那具躯体似是僵住了般,心跳得很慢,久久都没有动作。

    “真没趣呐。”

    沈离皱了皱眉,不免有点意兴阑珊,他松开手,撑着墙起身离开。

    转身的瞬间,疾风呼啸,措不及防间他被一股大力狠狠扣住后颈,扑倒在地。

    “你说的,随我采颉。”

    “哈……哈……”

    沉重得仿佛不堪生活重负的喘息。

    一鼓作气扑出,手掌按上那滑腻柔软的皮肉瞬间,小警察忽得愣住了。

    沈离阖着眼,下巴抵在绒毯上左等右等,身后那雉儿又失联,昙花一现的勇气。

    “啧……”

    他腰部发力,似水蛇般脚尖勾着白执的腿弯一翘,倏而掀身乳燕投怀,挑起似笑非笑的表情主动扣开小男生的嘴。

    一手拉起那微微颤抖的冰凉手指,抚上自己胸口,低柔呵气:“听说……你喜欢吃石榴?”

    指尖下的珠粒尖硬根绵,摸着像弹性十足的布丁,红得似熟透的石榴娇艳欲滴,野兽压抑的声音缓缓萦绕在白执的喉咙,他眸里犹带隐忍,视线却被那两颗殷红紧紧掳获,沈离的手试探地轻捏他脖颈的肉,鬼使神差般,白执的脑袋顺着那推脖子的力,蹭上那片温润的白玉,舌尖将弹跳的乳首卷入唇齿。

    “嗯~啊……”

    火热的舌苔直直覆上微量的乳晕,白执的舔嘬温柔里带着小心的呵护,他的唇将上下两排牙齿裹到后方,用唇和舌含着乳粒,像品尝石榴般慢慢吮吸,乳尖上的小点点在粗糙的舌苔上平移翻卷,泌出点点清甜的汁水。

    昏黄的烛光暧昧而旖旎。

    桌上摆着半碗没喝完的姜汤,墙角骨碌碌散落着大大小小一数七个冰糖做的宝塔玉势,他俩正靠着窗户,沈离手腕一动,吱嘎,湿热的晚风扑面而来,犹有节日大人孩童欢笑雀跃声,一并乘风淌进塔内。

    白执看过剧本,知道眼下这平和的景象,会在明天化作一片烈火血海。

    “春宵苦短,朝不保夕……呐。”

    沈离挺胸,一腿弯起兜住男生的腰际,乳尖仿佛被深吸得要被吞入喉咙;他的手掌拂过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音色翘起慵懒的弧度,脚趾勾起个个宝塔顺到白执垂下的手边:“用这个,探到我肛门里,润滑……开拓~”

    敞开的两腿间没有一丝杂毛,濡湿的小口微张,粉嫩的软肉随着沈离的呼吸,似蚌肉般探出缩回,看得白执喉咙耸动间,脑瓜子突突得跳,他声音隐忍而惊惑,红晕浮上脸颊:“这里……是用来……的地方,怎么能,做交欢……”

    那声音越来越低,细如蚊呐。

    “你真可爱~”

    沈离嘴上夸着,手腕一番,将宝塔底端的环扣锁上白执汗涔涔的手,然后引着他的手指,慢慢顶进自己腿根间那处幽深的窄道。

    涟漪四起,那腔媚肉羞答答的聚拢来,怕吓跑这个青稚的猎物般,它们掀出自己好似贝中嫩肉的软蠕,一缕一缕晶莹的溪水顺着宝塔的边缘滴落,沿着肛壁搭上白执的手。

    然那厢沈离却也吃吃咬住下唇,燥热丝丝麻麻在他体内腾起波澜,空虚的菊心焦急等待,那推进肛内的宝塔只是最小号,不仅不到底,这半插不插的反磨得后庭欲望愈发难耐。

    宝塔的边缘慢慢化开,冰糖的甜味丝丝渗出肛门,情欲步步为营,蚕食白执眼中最后点点清明。

    剩下六只宝塔一个接一个被手指顶着插入后庭,宝塔上窄下宽,顶端的尖尖终于触上凸起的前列腺时,沈离松口气般,那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宽大的圈圈冰糖不平的棱角转着摩挲红润的壁肉,碎了冰糖的口子划过g点时,沈离全身一颤,酥骨的呻吟脱口而出。

    似刺激荷尔蒙的剧毒。

    白执腿间高高支起,没有内裤遮掩,贲张的火热性器龟头昂然高耸,沈离噙着笑,忽呜了声软了身子,纤韧的腰肢被大手死死箍住,烙铁般的肉柄蛮横撞开层叠的媚肉,撞得那晶莹的宝塔支离破碎。

    片刻魂荡后,粗茎卡在窄窄的肠道口,那肛口尚未完全开拓,粗茎缠着巨根部被无情地挡在外头,内里柱体虽动弹不得,其里的细胞却仿佛泡入温水般舒服,勾动壁肉贴上来贪婪吮住,就算要拔,也由不得白执。

    初识滋味,不甘丝丝溢出白执的眼眶,带上些许狠欲,他手指贴着自己的柱根,指甲扒拉着定定嵌入肛口皮肉,撕着像两边扯,脆弱的壁口细细的血管颤栗,似要被指甲抠出般疼里染着酥酥的痒。

    “嗯啊~慢点,嘶……呜——”

    趁白执全神贯注开拓下身蜜道,内里撑得微疼的沈离悄悄收腰,欲稍后退,后脑却梆得一声磕在圆桌根上,疼得他呜咽了声,白执抬起头,陌生的偏执占据了他大半眼眶,视线里的玉体泛着淡粉的水光,埋在湿道里的男根上每一根阴茎都在欲求不满的叫嚣,心上坚定的意志道道裂缝,如破碎的冰面层层扩大。

    “呃……嗯啊~”

    国师塔内,百转千回的呻吟绕得上方的空气仿佛都滞了一瞬,被壮硕的肉杵连根捅进体内,冠状的凸起摸索着顺着肠道一路顶上前列腺,片片冰糖碎片糊在腺晕上,被龟头大力摇摆,似糖炒栗子般腺点乱颤。

    “唔……”

    硕大的下摆丝丝咬住臀褶,挪下腰便是交织的痛苦和欲望齐齐拍上胸腔,抑得沈离差点喘不过气,体内毫无章法狂乱的冲刺,戳得菊心异常苏爽,但是肛壁上那些g点,这傻小子直进直出,狂风骤雨般胡乱拍打一通,竟是半颗边缘也没摸出,大概,他脑子里也没这个概念。

    沈离腰部弯成一道弓,边承受着似要把心脏顶出喉咙的冲撞,边犹豫的回忆自己身体g点的位置,那厮甬道壁转着弯曲,被青筋暴起的柱体辗转着,突兀一侧边缘剧烈的酥麻窜上心头,“咿啊——”

    白执停了一瞬,紧接着恍若开窍般,肉棒下挪,龟头摸索着顶住肛壁那点凸起:“是……这里?”

    “嗯~顶,狠狠……呃啊……”

    似炙热的烙鞭一下下残暴甩上模糊血肉,又似沙漠中久旱的旅人扑进水波荡漾的湖,剧烈的痛痒,冰火交织,沈离被撞得寸寸后退,头顶是圆桌的底板,他的手指呲拉拉在木板上抠出道道划痕。

    在昏暗的桌底喘息片刻,“嗯……”脚腕被大手扣住,顺着绒毯被一把拖出。

    白执嘴角噙着狡黠的笑,面对面捞起沈离,抱肏着把他抵上大开的窗户,上半身直直露在外,暖风亲吻过凹陷的脊沟,失重感激得沈离抬手搂住白执的肩,那人又深又快地驭着巨兽沿着他的肛道恣意索取顶撞,捅得沈离上半身随着臀瓣前后摇摆,他甚至怀疑过白执就这么想把他连捅带插顶出窗外。

    “嘶……!”

    那手掌重重抓上沈离的乳头,摩挲片刻后一推,黑发在半空随风晃悠,沈离后仰,手指虚虚错过床棱,颤抖着指尖抬起,他的臀部被白执斜架在窗口,大半全裸的身子却倒悬在窗外的半空。

    “你别……松手……啊——!慢点,慢点,呜……”

    沈离试图屈起脖子,他求饶的眼神还未触及,突然菊心被极重地一撞,不由卸了力身子下落,被白执提着岔开腿,75度倾斜挂在窗口抵死贯穿,反复急速而刁钻的厮磨g点。

    脚腕来回被指根的厚茧摩擦,沈离生怕惊扰了白执,初是压抑着低低闷哼,实在忍不住了从唇里泄出忽高忽低的呻吟。

    然而白执似是不满他的隐忍,急剧挺腰一下比一下用力,似粗大的闪电张牙舞爪连贯劈上前列腺,肏得沈离泪水盈眶。

    两颗乳粒上下颠乎,敏感得只是被风划过都能产生莫大的快感,腮帮虚软,咬着唇的牙齿无力瑟缩,他再也忍不住一声接一声淫浪至极的高亢呻吟,尖声哀呼着活生生在半空被肏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