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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叛徒,箱上惩罚说好蹭腿却剖开肛门初泄

    哐当——

    “嘶……啊……”

    先是箱子被巨力砸得撞在墙上,落上地板后不久,随着一声乒,被打飞的短刃钉在不远处,一匹丝绸般柔软黑亮的长发披上箱子一侧的皮革,连带着剧烈的咳嗽随着垂下的脑袋传出。

    高泉染血的手刚撑住地板,没等他起来,脆弱的脖颈已被一副黑手套重重箍住。

    近乎窒息的痛苦,在高泉张开嘴汲取空气的时候,男人趁机往他嘴里塞了颗药,接着松开脖子,转而向下摁住胸脯。

    “嗬……嗬……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颗,能让你快活的小东西。”

    情报是错误的,队伍里有人背叛了。

    不过想想如果是顾誉的话,跟自己相比,队友们本就应该更偏向这个曾经的队长吧?

    “现在,让我们聊聊,该怎么处置你这个叛徒?”

    顾誉招牌的动作就是他总爱眯着眼笑,那性感的面庞便轻易带上忽悠得人放松警惕心的温和。

    但是高泉清楚地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残忍。

    “背后一刀捅得真狠啊,泉……”

    男人摘下手套,抚上高泉的脸,五指游移着描绘他的眉眼,顺着高挺的鼻梁向下,指腹按揉着那因紧张微微颤抖的唇。

    “我应该捅得再深点,或者检查下你的尸体的。”

    手掌下的心跳渐渐趋于平和,男人盯着高泉面带嘲讽的脸,不悦间五指弧起:“不怕我抠出你的心脏么?”

    “唔嗯~”

    指腹划过乳头的一瞬,清泉般悦耳的呻吟从高泉的口中吐出,他舌头向唇角一舔,满意地看着顾誉的手像触电般收了回去,摁着他胸脯的力量也忽轻,他趁机腰肢猛地一滑,似舞蹈的蛇挣脱锁链的束缚,接着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刁钻而狠辣地刺向男人的脖颈。

    “又是新的能力。”

    被陡然浮现的鳞甲挡住鞋根的瞬间,眼中划过不甘,高泉忙一脚蹬地,后跃到房门口一把拉开——

    没有走廊,熟悉的房间内,男人揉了揉脖子,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

    只是愣了一下,便失去了逃跑的可能,天旋地转间他的身子被抛了起来,紧接着从脖颈到小腹落在宽大的箱面上,头和四肢悬空,箱子太高,充血的瞬间他感到丝丝冰凉漫进骨髓——衣服上绷紧的扣子被解开,露出雪原上粉软的两朵花蕾。

    “顾誉……顾誉……别,啊……”

    只是被食指点住乳尖悠悠晃了晃,高泉便颤抖着感觉皮肤上冒出一颗颗鸡皮疙瘩,寒流顺着脊骨一路向下,不堪的记忆片段闯进脑海,他这次是真的颤抖着音线带上几分祈求。

    男人的手边揉着乳头,边沿着胳肢窝和腰侧向外剥离衣服,躺在箱面上的人头和四肢垂下,胸脯则高高向上昂起,似一把绷紧的弓,紧致白皙的皮肤像可口的奶酪。

    “你的表情,明明是舒服的吧?”

    “被触碰这种部位……啊……怎么可能不?”

    “是不是,真的像奶酪一样甜呢?”

    “啊~呜……”

    高泉有些许的洁癖,沐浴后的皮肤上带着花的清香,此时却是便宜了伏在他身上的牲口,眯着的眼里闪过痴迷,鼻尖耸动,舌头一舔一拱间慢慢从平坦的小腹爬到胸口,然后将左侧翘起的红缨裹进舌苔,牙齿抵着啃咬品尝。

    “放开……我,啊!”

    高泉一手撑在箱侧,挣扎着拼命向一侧闪躲。

    啪——

    “呜!”

    一巴掌重重打在右侧乳头,打得殷红乱颤着下陷,高泉侧着头,长发遮住面颊,脸上的表情痛苦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快感。

    “已经让你逃了两次了,泉,事不过三,你乖点,我尽量对你轻点,否则……”

    顾誉咬着乳头狠狠向外一拉,身下人脱口而出的哀嚎显然取悦到了他:“操得小泉接下来几天都下不了床哦。”

    “死变态……啊……”

    “哼哼~”

    男人的眸子里明晃晃写着得意,和该从哪里下口呢的思考,撞进高泉的视线里,胸口隐隐作疼,揉捏的手指毫无章法,跟品尝另一侧的嘴比起来更像是蹂躏喜爱的玩具。

    温柔和粗暴交织,口腔里吮吸的力道是那般大,生生连皮下的骨头都感到了疼,而相对的是密密麻麻愈来愈盛的酥痒,像数只虫子的脚在乳头上勾画,等到左乳被吐出时,竟比右侧大了一倍,水光淋漓又红肿欲滴,引诱得顾誉又凑上去嘟着嘴对那颗又啄又吹。

    “小泉,你这里湿了哦~”

    “呃啊!”

    猝不及防被握住致命的分身,那处连高泉自己都羞于自慰的私密,为了逃避追杀而穿的女装,低摆的裙撑反而方便了禽兽轻松隔着内裤把玩他的玉茎。

    胸脯起伏,高泉急促喘息间却愈发被快感磨得难以自持,潮红染上他的脸颊,使那张漂亮的脸蛋透出丝丝情欲的媚,眼珠一转一眨间,难耐的小表情撩拨得顾誉愈发兴奋,他的手指隔着湿漉漉的内裤上下撸动青涩的玉茎,掀起裙摆,像拆心爱的甜点般,动作里带着庄重地脱下高泉的内裤,手掌拢着粉嫩的器物惊叹。

    “真漂亮……小泉~”

    男人的声音和微笑里饱含温柔,高泉却只觉得毛骨悚然的冷,他难堪得呜咽着,音色里却染上几分欢愉的甜,身体无法欺骗分身被抚慰激发的快感,陌生、惊慌却舒服,丝丝缕缕渗进茎柱里,变成滴滴顺着铃口滚落的晶莹。

    好熟悉的姿势,一样的无能为力。

    两年前他在一场噩梦般的团战里失去了原本的队友,被顾誉庇护的瞬间他以为得到了救赎,没想到却是陷进了更深的噩梦。

    男人跟男人间,竟也能做那种事。

    他们从地下会所里救出被轮得遍体鳞伤的性奴时,顾誉忽然瞥过他的眼神里带着毒蛇般汗毛林立的恐怖,高泉一直以为是满地的尸体和鲜血刺激了他。

    他不曾想到,那一日接一日萌发的爱意愈发炽热,终于在高泉跟另一位幸存的队友相遇的那天,演变成了黑暗的占有欲。

    高泉想离开队伍。

    为了照顾他口里只是朋友的人。

    可是那所谓的友人,成功说服高泉离开队伍时,看着顾誉的挑衅神情那般刺眼。

    高泉被顾誉堵在浴室里意图强上时,哀求间被男人摸遍了上身,大概是怕把人逼急了,那天顾誉是蹭在腿根抒发的欲望。

    滚烫的精液灼得高泉心脏发疼,所以他答应了顾誉最后一次团队副本的任务,并趁着男人毫无防备时,一刀捅进他的背部。

    兴许是心底丝丝的不舍,又或者是紧接而来袭击的鬼怪,高泉没有检查男人是否断气,便急匆匆离开。

    现在想想,队友“背叛”的行为完全有迹可循,因为顾誉的回归,因为友人突然的发疯。

    逃啊逃……

    还是落在了顾誉的身下。

    悲伤的情感在汹涌而至的情欲浪潮里来回颠簸,未经人事的玉茎被手指粗鲁而毫无章法的抚摸下,竟也升起了腾腾的快感,指腹贴着阴茎细细搔刮,指甲点过根部、茎柱、龟头,最后戳进铃口浅浅搅和,倏得一抽出,高泉止不住地呻吟着泄出潺潺白浊。

    射精后的身体软而无力,一层莹莹水光拢上泛红的皮肤,横陈于身下的玉体青涩里带着酥媚,将顾誉心底压制的野兽彻底唤醒。

    双腿被掰开,湿湿的小口一张一翕间,仿佛带着对入侵的恐惧和期待。

    “韧性真好。”

    在高泉扭腰尽力支起,颤抖着手抚上顾誉手背时,男人意味深长的夸赞他:“很漂亮的腰肢,适合做出各种承欢的动作。”

    “阿誉……”

    “喊这么亲昵。”

    修长的两腿架在肩上,男人腾出手分别抚摸高泉的脸和胸脯,湿润的黑发丝缕黏在潮红的面庞上,平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是不是又想说,害怕,让我在腿部蹭蹭就行了?可以啊。”

    顾誉仿佛毫不在意的样子揪了把高泉的乳头,接着一把扯下皮带,胯下雄赳赳有成年男子手臂般粗大的分身倏得挺立,顶端的伞冠翘得老高。

    高泉喉结上下耸动,他羞耻地发觉自己竟情不自禁对这狰狞的巨物有了几分渴望,连带着体内燃起丝丝空虚的火焰,是那颗被喂进嘴里的药,挥发的催情蚀入髓血。

    逃不掉了……真的要被……

    强奸。

    “嘶……嗯……”

    高泉有轻微的洁癖。

    腿根被磨得生疼,那根分身炙热而遍布虬结暴凸的阴茎,和着触手般硬硬的小颗粒来回快速抵着他腿间白皙柔软的皮肤刮擦,通红间从龟头上淌下的精液一流流顺着瑟缩的肛口淌进甬道,黏湿温热的液体让高泉不自禁地反胃,他强忍着不敢吐,也不敢开口阻止顾誉,只因为男人此时血色翻腾的瞳孔里满是疯狂。

    “骗子。”

    剧痛。

    被肿胀的肉刃剖开身体的瞬间,高泉极其惨烈地发出一声哀嚎,接着颤抖着声音一遍遍低低地念。

    “骗子。”

    顾誉还没享受片刻分身被温暖的壁肉贴紧包裹的惬意,他皱眉猛地掰开高泉握紧的手掌,淅淅沥沥的血顺着指甲滑落。

    珍贵的急救喷雾被拿来治疗掌心的伤口。

    顾誉毫不掩饰他的昭昭野心,在磨蹭腿根时刻意淌入高泉体内的精液和那颗抑制疼痛的药,都是他安排的手段。

    只是他忘了对初次承欢的后庭而言,这种程度的润滑还不足以支持那根天赋异禀的硕大贯穿脆弱的私处。

    好在龙头只是卡在甬道的中间,被强迫撑开的肛壁通红欲滴,好在终归没有流血。

    高泉就着交合的姿势,被男人温柔地抱到床上。

    “渴了吧,来,喝水。”

    口中喃喃的“骗子”止于唇齿相接间渡进口腔的甘甜,像长度跋涉的人倒在绿洲里,下体的疼楚和心上的难堪折磨着高泉,咕噜噜的水声里他再也抑制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都是折磨,当初还不如没被你救下。”

    “……小泉,跟我做一次。”

    顾誉的吻细细落上他的眉眼,舌尖舔走眼眶中积蓄的泪,顺着天鹅的脖颈向下,舌头滑过锁骨,覆在殷红的乳粒上慢慢嘬啄,唇齿流连间极尽温柔,颤得高泉软了身子,急促的低咛里丝丝甜媚。

    “后天,我放你走……不会再限制你离开西城。”

    “骗子。”

    “直到你死。”

    一枚花纹繁复的戒指被套进高泉的手指,“替身戒指,如果你不小心死在外面了,会从我储物空间的稻草人身上复活。”

    那腔甬道在精液的滋润和持续挥发药效下,肛壁渐渐扩张,一如高泉韧性十足的腰肢,从懵懂中苏醒的媚肉跃跃欲试地缠上炽热的肉棒,簌簌迸射的小电流弹射在壁肉间,涌起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连带着高泉的低咛里染上欢愉。

    “记住了呢,小泉,一旦你在外面身死,复活后将一辈子辗转在我身下,我不会派人去杀你,但也做不到放过你。对不起,宝贝。”

    肉刃一段段坚定而残忍地顺着甬道捅进深处,炙热的固定感烫得高泉全身发颤,也许是被顾誉的举动震住了,也许是情欲和药效的作用,那丝丝疼和悲伤,在不知不觉中被愈发奔腾的快感替代。

    当体内最深处被撑开,刹那极端的舒爽从一块敏感至极的红肉上迸发时,高泉在顾誉怀里痉挛着,声声高亢的呻吟随着体内连绵爆发的捅撞刺激冲破唇齿,那腮帮子止不住颤抖着。

    男人似是在他的呻吟里得到极度的信心和欢愉般,那伞冠一圈的凸弧换着不同的角度愈发狠准地撞得前列腺砰砰乱跳,像心脏要被顶出喉咙般,连连顶得高泉欢愉而痛楚地呻吟,顶得他没法去思考,顶得那羞耻和不堪粉碎,灭顶的快感像拖拉机轰隆隆碾过他的思绪,在如杜鹃啼血般的一声尖叫声中高泉失禁般先泄了身子。

    “男人跟男人,也是可以很快活的,并不是那次会所让你看到的,遍体鳞伤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