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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在怀里被操出各种姿势,直肠掠夺性爱厮杀

    第四面镜子,谢羽,贪婪。

    他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像个十七八岁的网瘾少年,甜甜的酒窝,笑起来似摇尾的奶狗。

    盛了蜜的嘴唇含住睫毛,两手捧起绯红的脸颊,指腹捻着腮帮。

    沉睡的美人,睫毛似在颤抖,像镜外心脏上的绒毛。

    云上没有风,虞潇却觉得仿佛站在天台的边缘,往下看,清甜的空气灌进他的口腔,荔枝味的唇膏,果肉涌进肺腑,灵活的舌头似蛇钻进唇齿的缝隙中,又软,又湿。

    酥麻的搔痒从上颚一路扩散至牙床,渡给的津液甜得发腻。

    谢羽的手指插进美人的口腔,搔刮舌沟的颗粒,他捉起舌尖,底部薄薄的脉络被指甲捏着,轻轻向外拉。

    虞潇的心脏上挂满了水珠,晶莹的表面映出的皆是奶狗撒欢的笑意。

    就连心房里流淌的血液,仿佛也染上了丝丝的甜。

    “我……想起我是谁了。”

    将军的声音,低沉浑厚,似夏日灼热的风,吹散虞潇心头的凉意。

    吱嘎,吱嘎。

    摩天轮上濒死的美人。

    前仆后继的丧尸,昂首嘶吼,簇拥着它们瞳色深红的王。

    破碎的记忆编织成网,将虞潇抽搐的心脏笼入其中。

    他被教父护得太好,突然被深渊拉进晋级世界,还是单人副本。

    猝不及防,心慌意乱,遗漏的线索,没能认出同居的室友其实是最终的boss,尸王。

    可他又生得足够好。

    明明不是项宸喜欢的个性,只是馋美人的身子,两人“跌跌撞撞”地扶持,顺着下水道,一路突围至游乐场,只要从正门出去,虞潇就能通关。

    “不要……”

    镜子中的画面极其色情。

    荡漾的汁水,止不住地从美人的庭口淌出,他坐在供应冰淇淋的推车上,臀部染得五颜六色,小腹涂着一层奶油。

    尸王冰冷的舌头探进肚脐,尖锐的疼从胃囊上传来,虞潇颤抖着,腿被掰开,撸动玉茎的动作粗暴,毫无怜惜,红肿不堪的腿根被一股又一股精液玷污。

    美人哀求着,呜咽着,腰肢贴着项宸的大手向外倾斜,拼命阻止尸王的精液灌进甬道。

    上衣被撕得破破烂烂,奶油混着津液潺潺下流,尸王的牙齿很尖,令虞潇提心吊胆,生怕咬破皮肤被感染,那样即使推开了门,沦为丧尸的他也没有资格回到深渊。

    “让我操进去。”

    “不行……”

    尸王的大手掐得很重,骨骼咔咔作响,疼得虞潇觉得自己的腰仿佛要断掉般。

    彼时的他还是只童子鸡,看过gv,知道就算是男性之间的做爱,受方的肛门第一次也很容易受伤,更何况项宸跃跃欲试的神情,怎么都不像要给他做润滑,势头惊人的肉刃高高昂起,插入的瞬间几乎百分百会流血。

    “怎么,你还想活着出去?”

    项宸残忍的话语像一记重锤,砸得虞潇近乎窒息,难以置信的眼神明显取悦了尸王。

    “你能活到现在,是我的恩赐和保护。”

    泪水淌过脸颊,耳垂被牙齿含住,咬破的瞬间,涩涩的疼惊醒了虞潇。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在肉刃即将捅进肛口的前一秒,发动最后一件道具,身子从尸王的束缚中脱出,重重跌在百米开外的沙地上。

    云海涌动。

    镜子外的心脏死寂,偶尔起伏的血管,灵魂恍若坠入冰下的深海。

    微风拂过。

    被光芒照射时的不可思议,疼痛被温暖的怀抱驱散。

    虞潇睁开眼,波光粼粼的镜面,教父的手从中探出,揉着他的心脏,动作轻柔,心疼和安慰溢于言表。

    扑腾的心脏,难受得想哭,心房鼓囊囊的,血液失控地流动,教父手上握着一把刀,刀尖抵上美人的胸口。

    “你会有一具新的身体,健康,干净。”

    他说。

    “操我。”

    在中枢神经被割断前,镜外的心脏砰砰乱跳,虞潇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理解他的意思。

    从灵魂踏上云层起,情欲在连绵的撩拨中愈发汹涌,快闷得他喘不过气。

    在失去跟旧身体的连接前,迫切地想要发泄,肛庭迫切地想要被贯穿。

    “我知道。”

    血液似高亢的尖叫,一瞬间的汹涌差点撑破血管,奔腾着,似男人灼眼的分身,肉冠一马当先,捅至肠道深处,紧随其后的柱身势如破竹。

    圆弧形紧紧缠绕的肌肉,贴着内壁急速摩擦,燃起的火苗越烧越烈。

    虬结的阴筋陡然撞上g点,挞伐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像大雨倾盆而至,美人纤细的腰肢颤抖着,快感涌溢的身子在雨中痉挛摇摆。

    铁蹄在甬道内野蛮地奔袭,肉棒抽插时卷出的红肉泥泞不堪。

    苍白的唇哆嗦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身子,在教父怀里被操得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就连胯间那两颗浑圆的睾丸,都没能逃过男人的亵玩,囊壁上的褶皱,被手指硬生生捋得平整。

    失禁的淫液从庭口汩汩淌出。

    镜外的心脏泡在大滩鲜血中,噗叽,噗叽,每一下跳动都是羞耻的声音。

    朦胧的水雾,自下往上模糊了镜面。

    云团托着心脏,慢悠悠地往前飘,虞潇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直到一池澄澈的清水映入他的眼帘。

    熟悉的面容,细腻光洁的胸脯,赤裸的身体躺在一瓣莲叶上,手掌交叠,膝盖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

    虞潇的心脏被云团高高抛起。

    灵魂穿过胸口。

    意识归位。

    身子下沉。

    席卷而来的失重感,从脖颈往下恢复的知觉,先是腰肢脱离水,接着是脑袋,水流依依不舍地抚过美人的长腿,随着最后一声啵,脚趾离开漩涡。

    虞潇吐出一声呜咽,感觉身子顿时陷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

    浓厚的男性气息,落下的唇轻轻啄在他的眉眼,点上纤巧的鼻梁,最后吻出微微张开的嘴。

    “小潇,我的小金库,是攒来娶媳妇的。”

    “咦……”

    睫毛颤抖,虞潇睁开眼。

    两人的脸贴得极近,近到他能清晰看到男人眼中流露的爱意,很淡,像黑曜石上点缀的花瓣。

    但是这丝爱意触动了虞潇。

    教父不是不懂爱。

    只是他的情感被交易给了深渊。

    脸颊绯红,心神颤抖,虞潇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嘘。”

    男人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昧了我的小金库,就是我的人。”

    他说。

    “以身相许如何?”

    “其他人好像也出钱了哦。”

    教父抿了抿唇:“会还的。”

    他呼出系统,存款一栏后面的0那么刺眼。

    不止是他,整个队伍一穷二白。

    惨。

    乳首被指腹拢起,细腻的触感,青涩的神经初次传递快感,虞潇疑惑地闷哼,眼尾挑起的弧度似妖媚,似纯真。

    “不要跟别人做。”

    男人注视着他的神情异常认真:“我会嫉妒。”

    一字一顿。

    “你的身体内外,染上我的气息就够了。”

    向来沉稳的脸庞,难得露出几分稚嫩,虞潇眉眼弯弯,下意识想捉弄几句,话还没出口,男人的膝盖强硬地顶进他的腿间。

    他这才注意到,虽然上身赤裸,教父的下身却套着一条棉裤。

    又糙又软的棉絮蹭上肛口,男人的腿晃了晃,贴着褶皱的绒毛顺时针打转,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虞潇的心头。

    屋内的空调开得真热呐,他想,热到渗出细密的汗水,浑身粉嫩的皮肤瞧着软软的,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想拧上一把。

    恰好,教父也是这么想的,他俯下头颅,嘴唇陷进平坦的小腹,犬齿叼起肚脐的下摆咬了一口。

    “唔!”

    小兽般期待,又带着点害怕的惊呼。

    男人两手的大拇指向上翘起,摁住乳首,其余指腹贴着胳肢窝下方的软肉,又捏又戳,蟹脚般滴溜溜打转。

    连绵的搔痒和酸涩的疼一并涌上虞潇的心头,他发出嘶啊,嘶啊的抽气,上不去的音调,发抖着在咧开的嘴角徘徊。

    教父的掌心向上拢住整个胳肢窝,温湿的软体自肚脐一路舔上胸口,裹住左侧硬硬的红石。

    他的口腔里盘旋着一圈圈微熏的雾气,酸酸的,痒痒的,绕着陷进舌苔的乳粒打转。

    美人好奇地摆了摆身子,男人的犬齿抿着乳头向上提起,津津有昧地吮吸,唇瓣微微打开一条缝,吐出被津液濡湿得闪闪发光的滚珠,又用手指夹住。

    他凑近虞潇的脸,轻轻哈了一口气。

    “呼……”

    树叶的气息。

    雪茄。

    晚风,法兰西清新的森林,温热的吐息拂过鼻翼下的绒毛。

    美人的腿弯被温柔地揽起,教父的肩膀很宽,从头顶投落的灯光,仿佛在肩头涂了层蜂蜜,似麦色,似古铜,又燃着簇簇的火,灼得虞潇脚底发麻。

    他神色慵懒,喘息声高高低低,只得男人掏出胯间沉甸甸的物士时,小腹缩了缩,眼中露出几分羞赧:“你确定……吃得下吗?”

    教父暧昧地笑了笑,不答,他两手握住蓄势的龟头,抵着褶皱箍在肛口。

    炽热的胸膛贴上虞潇的胸脯,松开的手染着黏糊糊的液体,在含情的眸前晃了晃。

    虞潇下意识的闭上眼,抿紧的唇抗拒着手指的侵入,直到那猎豹般健美的脊背猛地向前一突——

    两侧的腮帮子蓦地向上鼓起,从喉咙里涌起的乱流撬开美人的唇,短促的惨叫似被摁在闸刀下的鸡,音调扬起片刻,随着体内充盈的快感,渐渐变得疑惑。

    虞潇张开眼,男人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黏黏的指腹抵着贝齿擦了擦,踮起脚尖,胯部向上,炫耀般给美人看被吞咽得紧紧实实的茎根。

    澎湃呼吸的肉棒顶得小腹向上弧起,教父拿手指弹了弹,虞潇嘶一声,腰部上下颠了颠。

    下体似含着一块磐石,压得臀部陷进褥垫,他抱怨般,抬起的手揪住男人的乳头扭了扭——

    这调情般的举动登时让兽瞳的颜色加深。

    教父披着汗水的肩胛骨开始急速地前后晃动,连带着床单似汹涌的波浪,置身其上的美人陡然被强烈的力道贯穿。

    直肠像完全被撬开的蚌壳,暴起的阴筋肆意掠夺甜腻的红肉,头冠顶至深深,深深的盆腔,那里的肉更软,更富有弹性,甚至更敏感,不同于刺激前列腺时的弥天快感,龟头探索这块幽地时,虞潇甚至不敢太大声。

    他咧着嘴,无声地嘶鸣,眼刀一遍遍剜向男人,身子绷紧成一把弓,酸酸涩涩的疼,似毛笔在胸腔里搔刮,硬硬的狼毫钻进红壁的缝隙,挑过血管的瞬间,一声声咕噜噜在他的喉咙口冒泡,几咎长长的黑发垂下,贴着脸颊。

    发梢跑过眼角,痒,刺,细微的疼痛,危险的试探反而让快感愈甚。

    虞潇突然想哭。

    那是过剩的刺激,生理性的让泪腺失禁,一方面也是他实在受不住磨人的快感,另类的前戏简直令他神魂发涨,当先锋的头冠倏得停下时,他一边紧张得喘息,生怕男人一个想不开,端了他的胃,另一边被灼得连连皱眉,被团团欲火烘烤的肠道近乎麻木,麻筋一侧隐隐发出快被烤熟的抱怨。

    莫名的渴求,一晌酣畅淋漓的厮杀。

    以至于当后撤的龟头,倏得重重碾过通红的麻壁时,从美人口中迸出的呻吟陡然攀上高峰,

    有鹤啼鸣,淌下的尾音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似竖琴甜蜜的调子,愈腻,愈媚,淌过空谷的清泉,随着凶器下一次要命的挞伐,跃过山头——

    哗啦啦飞溅的水珠落在男人的心头,沁凉得令他也舒服得眯起了眼,胯部神龙摆尾,嚣张的细胞一寸寸点燃肠壁,孜孜的红肉烤得冒汁。

    噗嗤,噗嗤——

    一坑坑水洼陷在美人腿间,腿根的软肉被阴囊拍得通红,爱液从肠腔里不断涌出,一部分被肉棒顶着,碎成白色的泡沫,黏在红壁上。

    初次承欢的身体似绷紧的琴弦,每一次随着铁蹄亢奋的冲刺,敏感的壁肉连连颤栗,虞潇身侧优美的曲线被拉到最大。

    他眼眸失焦。

    呻吟喑哑。

    脖颈被种上一颗颗草莓。

    红肿的乳头,又被男人的犬齿叼起。

    狼狈不堪,却倔强地撑着不肯认输。

    (乖,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