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翁私其媳(严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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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去跟他严少卿低头,说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搁。”拓跋玹气恼。 娄浔心说您保住了这面子也见不着公主,嘴里劝道:“公子,您想想公主到了魏地也得知道严氏身份,何不早点透漏给她。只要让他严少卿去接走严氏,公主肯定好奇他俩关系,少不得派她身边那丫头青黛打探,只要奴才告诉青黛这一切,您和公主误会不就解开了,多好!”不然,无论这严氏是住在公主院子里还是坐在公主马车里,公主肯定忍不住生气。 “这女人啊,最是心口不一,公主也不例外,她口口声声是说因为公子糟蹋严氏跟您闹别扭,其实这心里是巴不得你跟那严氏没半点关系。只要让她知道严氏是大公子的女人,跟您就不闹别扭了。” “万一她知道严氏身份,对我更没了好感,如何是好?” 娄浔心说你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拓跋玹自言自语:“罢了,她迟早得知道,就让严臻去领了严氏吧,大不了我向公主保证再也不见这严氏就是。” 殊不知此刻严嫣就在向仙蕙坦白,眼角滴着泪,又像是自嘲,便是过了十年,她仍记得命运转折的那日。 夫君出征,不觉半年过去,严嫣苦等夫君回家团聚,听到有了消息,连忙使了香云打听,谁知只有家翁因受伤先行回府,而夫君仍在战场,心神不定,果不其然,家翁回府第二日便以受伤为由召严嫣这个儿媳前去侍奉汤药。 严嫣嫁给拓跋琰这三年,每天都去婆婆张氏院里问安,少不得碰到拓跋枭这个家翁,他看自己的那眼神明显就心思不正。自然不肯前去,半个时辰后婆婆张氏却也使了人来说:“家翁抱恙,儿媳理应过去服待才是。” 婆婆对她千好万好,她的话严嫣不敢不从。 进了屋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儿,拓跋枭光着膀子卧在床上,双目紧闭,肩膀到腰际明显几道口子,敷了药都触目惊心,实在伤的不轻。 严嫣进府就生的美,这两年俨然已是魏王府里最拔尖的,陆英知道主子觊觎已久,把草药递给她让她给拓跋枭擦身换药,又把热水盆和帕子放下,屁颠屁颠就出去了。 严嫣想他伤的不轻,行轻薄之事也力不从心,便硬着头皮绞了帕子给他擦身敷药,这才发现这道伤实在让人尴尬,一直往胯部延伸,严嫣下意识就要逃开,可没等她移手,已经被拓跋枭抓住,“吾媳如何不把孤的裤带解开?” 严嫣直想缩手,却被拓跋枭强行摁住,隔着裤子抚弄起他下身来,顿觉心惊肉跳。 这严嫣也是从小学了琴棋书画的闺秀,拓跋琰出征数月,平日都守着妇道,只在院子里做些女红。不过拓跋琰少年风流,不止严嫣一房正妻,还有数房美妾,便是在家严嫣也分不到多少雨露。此刻手中拿住如此滚烫巨物,只觉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 严嫣一日比一日出落得美,身材又好,拓跋枭垂涎了不少时日。见她气喘吁吁,双颊潮红,更是邪念四起,尽管伤处疼痛难忍,还是硬将严嫣拉扯到怀里。 严嫣泛起恶心的颤麻,绷紧了身子抓起头上的发簪,欲同家翁斗争。她这点小力道对受伤的拓跋枭却也不在话下,打掉了发簪,将她束腰毫不留情地一扯,严嫣那裹身深衣随即褪到腰际。 “不要啊……”在家翁把控下耐不住身子却软成一团,严嫣臻首乱摇:“不要~不要啊……父王!我是您儿媳啊~” 拓跋枭也不顾严嫣的哀求和挣扎,先是强行在滑嫩的玉背乱摸乱碰,突然双手抓住她双肩的衵服用力一撕,立刻扯碎了她的衵服,又照葫芦画瓢扯断了肚兜绑绳,一对美乳,顿时就展现在禽兽面前了。 肌肤雪白细嫩,坚挺又大又圆,两乳雪白,乳头却很小,呈现粉红色,乳晕也不大,十分美妙。恨不得两手去揉弄一番。 严嫣“啊”一声忙双手捂住丰乳,但她哪是这禽兽对手,很快就被他攀上了那对娇嫩无比的美乳,一轮大力揉捻恣肆捏握。 拓跋枭生平玩女无数,但今日所玩是如此尤物,又是自己儿媳,当中快感绝非寻常女子可比,自当使尽浑身解数。 双手得心应手地大力捏揉,严嫣敏感的胸乳被家翁侵犯,又羞又惧,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却反把自己的美乳压到了拓跋枭嘴边。 如此美物,拓跋枭自不懈怠,连忙冲那乳肉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再含住一个早已硬起的奶头,吸奶似的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又换至另一粒奶头,这般来回互换,吸得大爽,手指也不闲着地挑逗着这个娇嫩美少妇。 两手按住圆臀大肆揉捏挺翘的臀峰,隔着衣裳都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实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全然不顾美人是否疼痛难挨。 严嫣给他这么一顿粗野放纵地蹂躏,羞得无地自容,拼命的向前挺动身体以躲避手掌的侵扰。拓跋枭两手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脑袋又受到那对美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右手隔衣直插她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儿媳,才被把玩几下那水儿就止不住地流,淋得他手指都湿了,不由哈哈笑道:“吾媳春水之多,实难想象,纵是孤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外裤尽湿,还淋孤一手的,想必舒服得紧,只怕还远甚于孤” 严嫣知道自己身子不争气,万分难挨,狼狈地告饶道:“父王,求您放了我……” 拓跋枭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将美人儿按在膝上两手猛扒乱扯,便将她衵服亵裤撕得碎裂散落,露出两条又直又长的美腿,像是两块雕刻而成白玉,毫无半点瑕疵,拓跋枭直勾勾盯着,羞得严嫣欲死不能。 将她两腿分开,见那蜜桃一样阴户粉嫩丰满,还是个白虎,无一根穴毛,用手指掰开肉缝,方能看见小红阴蒂,欢喜不已,塞了两指扣弄起来。 “不要啊……伯阳,救我~伯阳!”小嘴儿因为害怕哼哼着求饶不断,而小花唇却因为拓跋枭老练的手法不争气地吐出了羞耻的液体。 拓跋枭何曾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求饶声,两片光洁无毛的鲜红肉唇配合自己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俏脸上的樱唇小嘴一样充满诱惑,连连道:“白虎就是性淫,伯阳是救不了你,孤倒能替伯阳好生操练操练,哈哈……” 三下两下褪下裤子,又捉住她双手将两条藕臂反剪到身后,用那腰带一绑,让她翘着小屁股跪在自己胯间,免得折腾起来弄得他伤上加伤。 严嫣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被拓跋枭迫不及待地狼腰一挺,粗长的肉棒才挺进细小的花径,便被阴壁嫩肉紧紧裹实,紧致得让人发疯,是家中姬妾比不得的。 严嫣被公公强行奸污,痛得柳眉微皱,他每进去一点,痛楚就增加一些,火热柔韧的花径因他的侵入而收缩着,妨碍了他的挤进,同时也将他的雄壮百般吸吮,险些没把个拓跋枭爽死;“噢……好紧好热,噢!!噢!!爽死了……” 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正被自己奸淫着,阳物在儿媳紧紧的穴中舒服无比,拓跋枭粗嗄地嘶吼着,威武雄风更是不要命地在紧密的嫩穴狂野地戳刺贯击。 严嫣被公公插得发烫,招人的两只奶子也又挺又翘地乱抖,看了就叫人红眼,拓跋枭一手扣住她的雪臀,一手挥掌打她挺翘动人的奶儿,看着那被打得晃出乳浪的两团白肉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奶子晃得这么淫荡,一看就是欠收拾的浪货!” 那种胀痛带来了快感,拓跋枭越插越快,严嫣穴中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即便知道那根肉棒属于自己夫君的父亲,属于自己的家翁,这种有悖人伦的行为叫严嫣感到羞愧,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让严嫣花心乱颤,一阵强烈收缩,阴精泄了出来,媚肉更是不断蠕动紧缩,恁地销魂! 拓跋枭插得爽极了,明知到严嫣到了极限还是将她柳腰紧捏,狼腰愈发狠摆。 拓跋枭十三就生了长子,如今也不过二十八,正值壮年欲望鼎盛之际,加上身经百战,很快就操弄得严嫣失魂地浪叫起来,“恩啊~轻些……啊~好麻喔~啊啊……” 见这儿媳给自己操得淫态毕露,拓跋枭心都酥了,有心让儿媳彻底在自己的胯下臣服,更是挺着肉棒在儿媳淫水泛滥的阴穴里大力戳刺,“果然是淫娃,被男人大鸡巴肏上就发浪了,迟早背着伯阳偷汉子,好在孤及时制止,噢……” 交合中坚硬如铁的大龟头纵情地在严嫣花房内横冲直撞,以至都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儿媳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想到给儿媳下种,搞儿媳的肚子,该是何等刺激。 想到严嫣大着肚子躺在自己胯下的样子,终于,又被严嫣紧紧一夹,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再也忍耐不住,龟头马眼在儿媳体内热气腾腾地喷射着一汩汩新鲜浓稠的子孙液……那熔岩似的浓浆刺激得严嫣颤抖着身子虚软地倒在家翁的胸口,挂在了家翁的大鸡巴上,没有这个支撑就会滑下身去。 拓跋枭直直射了五六汩才射完,但觉那绵绵软软的胸脯不断挤压自己胸肌,虽然伤口疼痛,却更刺激那刚射了精微软的阳具再次狠狠地大硬起来。 低吼着把严嫣抱起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抓着她捆绑的双手,挺挺屁股,大棒就着背后位直肏了个半根尽入,但凡严嫣稍有退却,手掌便对着翘起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啪啪”拍击,“操死你个淫娃!迟早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奴,哦……别夹……看孤好好教训你!” 他强悍的插入拔出,每一下都插到她身体的最里面,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被他狠操狂干得直打颤发软,好像真的成为受他压制的女奴,就该这样两腿敞开屁股翘高接受他凶猛的冲刺,那种难言的刺激,难以抵抗的快感让幽穴溢出的花蜜越来越多,耻骨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摩擦的唧唧水声、粗喘声、浪叫声不绝于耳…… 浑浑噩噩地被他颠来倒去的奸淫,一次次地灌入满满的滚烫浓精…… 拓跋枭早已裂开的伤口实在伤痛难忍,抽出肉棒时,严嫣已是瘫软在床多出气少进气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也合不拢,小口吐着白浊的精液,又多又浓,尽覆靡白,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看得拓跋枭邪火又冒上来。 欲火无处发泄,只好把玩着她的奶子和屁股,等严嫣稍稍回气,又令她把鸡巴上的阳精淫水都舔吸干净。 严嫣早已迷失,埋头在他胯间,闻着那淫靡腥臭的气味,在他命令下将龟头、棒身、子孙袋都一一舔了干净,才被拓跋枭允了收好已被撕烂的衵服亵衣,穿上深衣狼狈地回了自己院子。 这日得逞之后,拓跋枭便日日招严嫣去侍奉汤药,变着花样弄她,亵衣亵裤也不让她穿,深衣里光溜溜的方便他操弄。 拓跋枭那伤痊愈之后,严嫣已被他奸淫了百余回不止。尝到了被男人大鸡巴和精水填满的好滋味,严嫣也自我麻醉一般地变得放浪形骸,一日不被男人操弄身子骨就开始发瘙发痒。 便是拓跋琰大败敌军荣耀回归,也时常背着他任家翁恣意淫玩,好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