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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 我插进来你再夹也不迟

    仙蕙重新回到魏地,有幸见到她真容的男男女女都感觉这个绝世美人出落得越发动人,高贵典雅中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含着一丝妖娆。

    仙蕙被严臻掳到燕地,虽然拓跋玹等人极力压下这个消息,但欲拿几座城池换美人的事儿实在太大,整个天下不知此事的人便是孤陋寡闻了。

    加上那燕王慕容钊已经昭告于天下,脱离大熙,一旦魏王也自立门户,这位美人儿就不再那样高不可攀,无不意淫这位美人儿将来可能的悲惨下场。

    但魏王并没有与大熙断交的意思,甚至给予这位公主弟妹最高规格的礼遇,便是魏王妃也不能与她比肩,很多人都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揣测着魏王会不会像他父亲曾经占有严嫣那样,将这位公主弟妹占为己有,能否让他们也分一杯羹。

    男人们揉搓着那不知玷污了不少女人的性器,脑子里则想象着将仙蕙如曾经的严嫣一样压在身下奸污蹂躏得一团儿淫秽的模样。

    仙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魏地大多数男人的意淫对象。回到魏王府,便直奔引嫣阁而去。

    仙蕙离开以后,拓跋曜和小婧儿都闹得不可开交,那些奶娘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只有严嫣能略微安抚她们,拓跋玹便让严嫣照顾他们,当然不能让她把王府的公子小姐带去澹台府,也不能让她鸠占鹊巢住在公主府,于是便把拓跋曜他们的起居用品都搬到了引嫣阁,青黛也跟了过来照顾。

    拓跋曜快五岁了,眼儿尖跑得也利索,看见仙蕙就一抹烟似的直奔她而来,抱着仙蕙的腿,作势要仙蕙抱抱。

    仙蕙立刻把他捞进怀里,拓跋玹也在旁搭了手怕他太重累了仙蕙,“娘亲我好想你!”拓跋曜抱着仙蕙的腿不撒手。

    “娘亲也想曜儿!”说着又分别亲了他左右脸颊一口,拓跋曜咯咯笑着,而拓跋玹又接过青黛怀里的小婧儿,小婧儿当时还太小,对仙蕙不如拓跋曜印象深刻,但仙蕙身上的气味她还记得。

    如今出落得越发玉雪可爱,小脸蛋肉嘟嘟的,两颗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偷瞄着仙蕙,叫仙蕙心都化了,捧着她的小脸也啃了两口,小婧儿害羞得把脸埋进了她怀里,一时间气氛十分融融,其乐无穷。

    仙蕙再三感谢了严嫣,和拓跋玹一起把两个小家伙抱回公主府,拓跋玹便先去理事了,兰馨青黛等人招呼人搬东西,仙蕙则躺在软榻上,让左右两个小小软软的身子依在她怀里说话。

    小婧儿已经能吐出清晰的词句了,拓跋曜更是小嘴不肯停,一直把自己怎么练武怎么读书怎么听话乖巧的事全部告诉仙蕙,用了午膳困了才肯停。

    仙蕙哄了两个小宝宝睡着,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杂乱无章的喧闹声,仙蕙朦朦胧地想开口唤兰馨唤佩兰青黛,却是被人男人厚大的舌头塞满了她的小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仙蕙努力伸手想推开亲吻自己的男人,可惜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懊恼地想咬他的舌头,越发勾得那男人动兴,舔舐她的唇齿汲取着香甜的津液,强硬地在她小嘴里攻城略地。

    直到他满足了,才松开仙蕙的小嘴,一手探入仙蕙衣襟里挤奶似的揉捏,一手扯开裤头,拉着她的小手去摸弹出来的滚烫,“来,好好摸摸,他又粗又硬,插进你的小穴里一定会让你快活死的。”

    “嗯……不……不可以的……”仙蕙感受到手里那灼人的东西,忍不住身子发软,但还是理智地抗拒着。

    “可是大肉棒很想插到你的小穴里去,怎么办?”男人低笑着咬她的耳珠,手掌探入裙底,指尖隔着丝料轻轻在细缝那儿划了两下,仙蕙两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

    “宝贝儿别急,我插进来你再夹也不迟,”男人说着将仙蕙分开架到肩头,隔着那湿哒哒的薄丝顶上了微微开口的细缝儿,还往里面顶了顶。

    轻薄的丝裤沾了水后更是恍若无物,仙蕙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巨大如拳头的菇头就卡在自己的小穴口上。

    “不可以……别……唔……”仙蕙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心里再害怕人却是无力的,理智告诉她自己即将遭遇奸淫,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刺激。

    “都湿透了,是不是早想我进来了,嗯?”他说着,便扯掉了那几乎湿透的丝裤,很快就重新覆了上来。结实坚硬的男性躯体和女体的细腻柔软肉贴肉的亲密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摸了摸仙蕙光滑纤长的双腿,用力把她分开挤了进去。

    那充实感真是令人说不清的舒服和满足,仙蕙难以按忍,连最后仅有的矜持,也全抛到十万八千里外,化身为性感妖娆的美人妖精,两颊潮红地在男人胯下妖娆地扭动,那般娇柔的模样勾的人神魂颠倒。

    不时的蹙眉轻呼更加激起男人的狠劲,重重地一下一下捣弄,仙蕙随他粗鲁的动作仰着头哭叫起来,双手痉挛一般抓着床单,“啊!不行了……”

    可那声音甜的溺死人,男人听得气血翻涌,怕就这么交待了,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那火热物事顶在那最里头左右旋转研磨几下,仙蕙便彻底化作了一滩春水,漆黑的长发因为汗水黏在她潮红的脸上,仿若无声诱惑。

    不由轻轻摸了摸她美丽的脸蛋儿,心中充满了自豪与得意,就像一只嗜血的野兽,纵情地把早已香汗淋漓的美人儿紧紧按在胯下欺负地又哼又哭。

    仙蕙醒来时,想起那梦仍觉得浑身发软,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之真实梦境,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但又觉得不可能,皇兄给她的那些侍卫虽然因为上次她被掳走被驸马一并送回了洛京,但是也重新派了人来看守。

    更何况曜儿和小婧儿都在身边呼呼大睡,她的位置没有动过一样。

    去净室也翻开深衣和衵服检查了,身子上没有任何红痕,或许只是个春梦。

    虽然觉得是场梦,仙蕙还是唤来了青黛问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谁来府上拜访过。

    “禀公主,五公子来过。”

    听青黛说拓跋玗进来过,仙蕙突然就想了些梦中零星的片段,小穴竟然可怕地跳动了两下,双腿也不由地夹紧了些,生气道:“为何不把我叫醒?”

    青黛顿时为难起来,实在是驸马嘱咐过此事不许告诉公主,可一见仙蕙发怒的样子还是什么都交待了。

    “小公子前阵子练武摔伤了右臂,是五公子接的骨,今日来检查是否好全了。”

    “这么大的事如何能瞒我!”仙蕙没想到拓跋曜还摔断过手,他这么小的年纪手这么大的罪,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竟然全然不知。

    青黛砰地一下就跪倒在地:“驸马就是担心公主知道了着急,可是驸马也说练武的时候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总好过上了战场断胳膊断腿,甚至丢了性命,而且小公子也恢复了,就让奴婢不许告诉公主。”

    听到这里仙蕙气也消了大半,更多的是愧疚,在这烽火硝烟的乱世,男儿无不以习武行军为荣,更何况还是拓跋家的孩子,他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可是杀来杀去,意义到底何在。

    又见了青黛苍白的小脸,连忙扶她起身,“我不在鄞州多亏你全心全意照顾两个孩子,驸马也是好心,他肯定连两个小家伙也嘱咐过了,”之前两个小家伙叽叽呱呱和她说了半天话,竟一句也没提过这事。

    “我不在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都给我说一遍。”

    青黛便事无巨细地通通说了一遍,除了两个宝宝生病受伤的事情,拓跋玹也大致告诉了她。

    “三公子也娶了一位柔然公主,听说还是魏王妃的侄女。”姑侄嫁给兄弟,这辈分乱七八糟,乱成一团。

    此事拓跋玹也说过,魏王妃本是嫡母,被柔然强塞给魏王,有名无实,柔然见子嗣无望,又嫁了个公主来,希望能缔结果实。

    “除了这些,外头还在传魏王跟公主有私,简直胡说一通!”仙蕙跟拓跋琰的事只有兰馨和玉竹知晓,青黛这不为仙蕙打抱不平,仙蕙自己倒有点心虚,试探着问:“驸马听说了如何反应?”

    “公主放心,驸马是绝对相信公主的,为此还处置了那些乱嚼舌根子的奴婢,连小公子的奶娘都换掉了。”

    难怪感觉引嫣阁伺候的面孔变了不少,但是得知拓跋玹这个反应仙蕙更是不放心,万一她和拓跋琰的事情暴露,他们兄弟情义不知道还剩多少,他们夫妻情义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

    再者就是拓跋玗进过公主府,万一那个梦并不是梦,而是拓跋玗对自己下了手,那就说明她的大熙公主身份对魏地果然没了当初的作用,虽然一早便明白这个道理,仙蕙还是不由自主地心慌。

    眼下年关将至,虽然战事已停,但拓跋琰还是忙得不可开支。由于接二连三的战乱,很多百姓流离失所,不少被贩卖为奴,那些买卖奴隶的人口贩子却不缴税,魏地的城池土地增加一倍,户口数目却增加不多,税收也受了影响。

    拓跋琰专设括户大使一职,通过检查户口,将那些被藏匿的奴隶搜括出来,重编入籍,使户口增加,百姓回到土地上耕种,修生养息,税收也得以充裕,并将那些人口贩子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他们的财产也被充公,作为军资兵响,分赐将士,稳固军心。

    由于拓跋枭在位时挑选官员论资排辈,不按才能选取,拓跋琰废除了这一个制度,下令根据才能名望挑选官员。

    仙蕙透过书房敞开的窗子,看着拓跋琰正端坐在书案后,持一文书看得入神。

    拓跋家的男人个个生了副俊美的好皮囊,拓跋琰又是个中翘楚,仙蕙不由看痴了,还是拓跋琰眼疲,小憩时抬眼发现仙蕙站在窗外。

    地面上已有了厚厚的一层积雪,握了她的手果然觉得冰凉,把她抱了进屋一边道:“我早说过公主可以直接进我书房,这么冷天站在窗外可不叫我心疼。”

    “路上也取了暖的,只是看到王爷公务繁忙,不敢打扰。”

    拓跋琰抱了她在腿上狠亲了一回,方道:“公主如何跟我这样见外了,”他可还惦记着那次仙蕙在这书房内肆意勾引他的娇俏模样,虽然被她勾得让严臻那厮逃了,但现在想起还为仙蕙当时的模样所迷。

    “你们现在还稀罕我这公主不成,又来了个柔然公主,哼!”

    她薄怒的样子煞是可爱,叫忍不住拓跋琰搂着亲她精致的小脸,顺着额头吻到嘴角,道:“心肝儿,与柔然交好不过权宜之计,迟早收拾了他。”

    政治婚姻就像纸糊窗,看上去精美无缝,实际一捅就破。仙蕙如何不明白,又问:“那你打算几时出兵?”

    “与慕容钊近次大战,我方虽然夺了他三座城池,却损失将士五万多,加上上次一役,总失去我大魏一半人马,若不暂时偃旗息鼓,修生养息,难以维计。”

    仙蕙听他口称大魏,便知他称帝也是早晚之事。

    拓跋琰又凑过来啄她水润欲滴的红菱小嘴,这次仙蕙主动伸舌火辣地回应他,两人抵缠舔吮,还急切地在她身上扯着束腰和衣裳。

    深衣一除,那中衣也散得一塌糊涂,只剩了那细软的狐裘松松垮垮地勉强遮着一身娇皮酥肉,仙蕙的肌肤本就白,雪腻一片,她腰肢扭了扭,白鸽似的香乳更抖动了起来呼之欲出,似掩非遮,若隐若现,香艳无边。

    拓跋琰哪里受得住这等诱惑,抱起仙蕙重重地扔进罗帐里,迫不及待地解衣脱裤,仙蕙刚一动,他便扑了上去,将仙蕙从肋下托起,很轻易地就将她从中衣里剥了出来。

    一面大力吻她,一面用手把住了她的双腿对准,撕了那薄薄丝料,须臾间,已是入了进去。

    他那物甚是巨大,仙蕙一时难以容纳,两腿被分开,挂在精壮腰身的两侧,推不开身上的人,觉得委屈又心酸,“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心肝儿,我这是急坏了!”说着,伸手到下面拨弄几下,仙蕙才缓下来,渐渐被抚弄着柳腰款摆,将那花心轻折,恰似露滴牡丹开,也颇得了些趣儿。

    拓跋琰许久未沾她身子,甚是勇猛,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仙蕙只觉花心都叫他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要丢。”粉臂死死环住他的颈脖,霎时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丢了,神情妩媚入骨。

    拓跋琰插着这样娇美的尤物,桃源之中美妙狂野地狠吸着他,又给她麻人心脾的阴精一泄一浇,那滋味之美直冲背脊,精欲汹涌翻腾,一个猛力俯冲,这才释放了精关。

    仙蕙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滚烫烫的阳精逐得极深,只觉魂魄欲销,通体畅美,像是飘在云雾间,待回神过来,此际还在拓跋琰的怀中哩,拓跋琰欲念稍缓,移到她耳心悄声道:“方才可妙?”

    仙蕙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拓跋琰的高超技术总是给她带来无尽的乐趣和欲潮,不然她又如何屡次三番背着驸马与他暗通曲款。

    来此地,一来试探他对自己的态度,二来也确实思念于他。

    拓跋琰让仙蕙春水似的软软靠在他胸前,抱着她耳鬓厮磨,“我知道公主这次回鄞州与你皇兄闹翻,公主且宽心,有我和二弟在,自然护你周全。”

    “那你兄弟欺负我,你管是不是?”

    “莫不是老三?”那柔然公主刁蛮得很,把老三看的严,他还以为老三会收敛一点,也就没有太限制他。

    仙蕙半响不答,拓跋琰低头一看,发现她竟落了泪,连忙吻去她的泪珠追问缘由。

    “我只是得知曜儿练武受伤心里不好受。”

    听仙蕙提及儿子,拓跋琰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安慰道,:“我们兄弟都是这么过来的,没哪个小时候没个跌打损伤。”大了在外征战也是伤痕累累。

    感觉仙蕙抚摸他右腰处的疤痕,又眼泪汪汪的,叫拓跋琰心里一动,那正是与慕容钊对决时被他穿透盔甲,刺了一枪。毕竟是肉体凡胎,不可能不疼,但已经没有人会因他这点小伤如此关心他,顿时觉得无比暖心,抱着仙蕙又亲又吻,爱不释手。

    “要是以后都不打仗就好了。”仙蕙道。

    “我可以向公主承诺,只要陛下不对魏地下手,我必不会主动向他开战。”

    能够听到拓跋琰说过这话,仙蕙已是无比满足,把头埋在拓跋琰颈项间,汲取他的温暖和气息。仙蕙这副少见的柔顺依恋姿态哪里能让拓跋琰过得去。

    将她拥紧,抱着在床上一个仰躺,变为女上男下,让仙蕙坐跨在他腰间,自己则以极其顺服的姿态仰卧在她身下,让仙蕙骑在他身上驰骋。

    仙蕙便开始一上一下的纵臀疾坐,胸前那对饱满的美乳,亦不停上下颠簸,晃着迷人的乳波。看得拓跋琰不禁拐身起来,双手捧住她一边妙乳儿,埋头舔吻。

    女上男下的姿势更费腰力,仙蕙的腰臀早已扭得酸麻无力,这时又给拓跋琰舔吸着奶乳,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紧紧揽住他头颈,口中娇啼不已:“哎呀……大伯……啊……你顶死仙蕙了”

    仙蕙人前的端庄无人不知,看到她平时的样子,绝对想不到她在床上是如此风情万种,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荡妇。

    此时她已是香汗淋漓,被汗水染湿的冰肌玉肤,如绝世的名品珍珠散发出晕晕的华光,不断地刺激着拓跋琰的欲望,又感仙蕙的花心开合的更快,咬吮得龟头更紧更密,渐感泄意,方把她推仰在床,来个大刀阔斧的冲杀。

    仙蕙直美得魂飞半空:“好美,大伯,人家不行了!”

    拓跋琰一面抽插,一面盯着她俏丽的脸庞,见她一对星眸半闭的美目,像要滴出水来。

    看得心荡神驰,挺捣的动作更趋猛戾,口里大叫道:“弟妹,我也快……快了…”

    仙蕙魂一荡霎时又丢一回,小骚穴却是吸得紧紧的,任他的大龟头碾压着她脆弱的花心,饱满丰盈的奶子被又揉又捏,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拓跋琰觉她媚肉又是不断蠕动吮吸着,马眼怒张,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全然射进仙蕙体内。

    尽兴射了仙蕙浑身上下已娇慵无力,拓跋琰也怜惜她不再发动,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亲昵。

    仙蕙虽然缄口,那她之前那句你兄弟欺负我,还是在拓跋琰心里引起了波澜。

    严臻因与慕容钊没有兄弟情义而决裂,他底下这些兄弟也未必不觊觎魏王之位。包括二弟,雄才大略,实不在自己之下。自己因是长子,又有母亲张氏调节兄弟关系,地位才得以稳固。

    拓跋琰十分清楚与仙蕙之事不宜被拓跋玹知晓,可打心底又忍不住想,要是能与这绝世美人名正言顺结成长久夫妻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