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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 放心,大肉棒给你吃个够

    天已大亮,仙蕙睡眼惺忪地睁眼,见头顶那熟悉的紫锦帐竟然变成了大红色,被褥也不是自己熟悉的花样,不由拥被坐起来。

    掀开床幔,见房内摆设也甚是陌生,不是拓跋琰的房间,更绝非公主府内。她尝试回忆昨夜发生了什么。

    无非是柔然又来了使臣,拓跋琰跟上次一样设宴款待他们,自己并没出席,在公主府陪曜儿和婧儿读书习字,然后呢,她竟然不记得了,那会时辰还早,她并没有直接歇息呀!

    她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那套中衣,虽然衣着齐整,但身上还是有些不适,解开衣服检查又没有痕迹,但仙蕙还是下意识感觉自己身子被人沾过了,就像上次那个梦一样。

    会不会又是拓跋玗?

    定了定神,呼唤兰馨她们几个,用力叫了好几次,才终于听到门吱呀地开了。

    “夫人终于醒了。”

    是个仙蕙从未见过的丫头,身形高挑丰盈,高鼻深目,有点异域风情的味道。

    “夫人好,奴婢叫千兰,是爷让我来服侍夫人。”

    “你家爷是哪位?”仙蕙下意识感觉跟拓跋家几兄弟脱不了干系,趁着驸马不在,对她下手,除了觉得不会是拓跋琰,她也不知是哪个,虽然心里怀疑拓跋玗,但拓跋珩也很有嫌疑。

    千兰略带怜惜地看着她,实在想不明白竟然有人舍得卖了这么美的女人,或许本来就是家里的姬妾,太得宠引得主母嫉妒,这才发卖了也说不定。

    “我们爷是柔然的小王爷,夫人是被我家爷买下做妾的,不过我们爷还没有迎娶正妻,夫人暂时不用担心主母刁难。”又说那小王爷何等的英俊,何等的体贴,叫仙蕙先安心住下,过两天小王爷回柔然将她一并带走,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仙蕙听了简直是晴天霹雳。

    她堂堂大熙的公主竟然被人卖给了柔然的小王爷?

    这女婢明显不知她身份,可自己怎么会跟柔然扯上关系,她确信拓跋珩他们不会这样对她,那就只有魏王妃和那新嫁过来的柔然公主。

    可她们为何要对她下手,仙蕙扪心自问没有和她们发生过直接冲突,竟然这样下作地对她。

    她现在无暇顾及她们是如何得手,只担心如果被带去了柔然,她的曜儿婧儿还有小严寒怎么办,她的宝宝不能没有母亲,她也不能沦为玩物。趁着还在鄞州,她必须要脱身。

    仙蕙坐卧难安,悄悄去打量,发现外院有柔然侍卫把守,戒备森严,女眷除了千兰,还有两个做粗活的婆子。千兰是柔然女人,看那两个婆子看长相应该是魏地的,仙蕙寄托了一丝希望在她们身上。

    可去和她们去套近乎才发现这两个竟然不会官言,她也不会鄞州的方言呀,这可如何是好。

    仙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到第二天却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那千兰一大早就殷勤地伺候她梳洗打扮,告诉她小王爷今晚便要来临幸她。

    仙蕙无奈,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她表明身份。那两个女人敢这样对她,这小王爷却不一定敢跟拓跋琰作对,她失踪后拓跋琰定会第一时间察觉,知她身份,谅这柔然王爷也不敢如何对她。

    申时初刻,千兰便早早备好了膳食美酒,等候小王爷驾临。到酉时,才有人姗姗而来。

    领头的是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身穿墨绿窄袖上袍,下身是墨色长裤革靴,腰间系有革带,上悬佩刀,脸上却戴了银制面具,遮了上半脸。

    仙蕙看不清容貌,一时也想不起有没有见过他,看他举手投足间,有种让人不容忽视的贵胄,约莫是柔然的王爷无疑。

    千兰服侍仙蕙上桌,就与那些随从退下了,仙蕙一个对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不由防备。

    “美人,果真是美人!”

    仙蕙瞪他一眼,当着人的面就品头论足,可不是什么有礼的举动。那小王爷倒不恼,哈哈大笑起来:“宜嗔宜怒宜含情,大熙的美人果然动人。”

    “大熙的美人的确动人,我大熙的男子追求美人可都是光明磊落,王爷把我关在这里,难道就是柔然的作风?”

    “哦?是吗?可是据小王所知,公主才刚回鄞州,之前就是被某个男人掳走,如果公主口中的光明磊落就是这般,那小王也不逞多让。”

    他竟然知道,仙蕙不由倏地睁大了美目。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对自己下手?

    撕破她冷静的面具,男人觉得格外地开心,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朝仙蕙栖身而来,想摸她的小脸。

    仙蕙立刻挡掉他的手,极具压迫感的身躯还是叫她心如鼓擂,身子后倾靠到椅背上,退无可退,推他:“你这登徒子快走开!”

    她的力道哪里推得开他,暗着眼睛看这绝色无双的娇美尤物,只觉没沾酒已经醉了,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仙蕙措不及防,被他的舌头蛮横侵入,不由狠狠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松了她的小嘴,将美人儿提抱起来一个旋身,一手扣仙蕙两只小手反绑在她身后,一手在她屁股上“啪啪啪”一连打了三四下。

    仙蕙被他按在腿上翘着屁股呜呜着,只觉又麻又辣,可说她这二十年都是被人细心呵护,便是男人们淫趣颇多,床帷之乐中也翘着屁股任他们打过,可男人们哪里舍得下如此重手。

    “你就是欠收拾,公主,我可不像拓跋琰他们把你捧在手心,”看着两眼含泪的美人儿,瞧着倒是仙姿佚貌、冰清玉润,丝毫不见淫相,却不知道到底被多少人享用过,可真是个表里不一的淫娃荡妇。

    亲着她红菱样的小嘴低声道:“公主这般的花容月貌,要是听话我自会好好待你,要是不听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断,或者把你赏给手下,那些看护公主的侍卫可是个个恨不得把公主压在干草堆里狠命儿的奸污,公主可别怪我狠心!”

    “你敢!”

    “你看我敢是不敢。”隔着衣衫把玩她娇软的身子一番,就扯起她的腰带,仙蕙抵不过他的蛮力,挣扎扭动中很快被对方将她的衣裙剥光。

    仙蕙被迫露出那惊心动魄的迷人曲线,白嫩如雪的酥滑玉体,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便是郁久闾.瀚津自诩阅女无数,但身子生得如此细腻漂亮的,却是平生未见,看得胯下那物噌噌地又大几分,胀痛难耐。

    抚弄那高挺的美乳一番,只觉入手酥软,弹性十足,爱死个人,头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啧啧有声,又咬了那惹眼的乳头裹在齿间,似要给咬嚼下来才肯罢休,直把仙蕙折磨的羞愤欲死。

    被压制住挣扎不得,忍耐着任他把玩两团美乳,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道:“王爷既已知本宫身份,想必也听说了驸马对我有多疼爱,便是魏王也甚看重我,要是知道小王爷把我掳走,只怕跟柔然的关系从此就到头了。柔然嫁了两个公主过来,王爷难道希望因为这么一桩小事跟魏地闹翻?”

    瀚津却不是省油的灯,岂会被她三言两语所惑,松了嘴里的美乳,大掌色情地揉搓那滑腻的臀肉,笑说:“公主自己也说了要是知道,事实上魏王却不知道是小王动的手,等驸马回来,发现公主不见,你说魏王如何交待,哈哈哈”

    “无耻!”仙蕙暗恨男女体力差距,这个姿势却让她不得不挺起胸乳,更方便瀚津近距离把玩那对儿堪称完美的双峰。

    仙蕙摸到他腰际拴着的佩刀,趁着他再次埋头在自己胸口时,将它抽了出来,向他颈脖扎去,瀚津早觉察到她的动作,一挥手,仙蕙便摔到了地上,只觉半边身子都要碎掉,瀚津蹲下来与她平视,嘴角勾起轻蔑的笑,“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能做什么,嗯?杀了我?”

    他轻笑着,故意用炙热的眼神去视奸她赤裸的身子。

    仙蕙突然将刀刃抵到细白的脖颈处,瀚津伸出手,只轻轻一捏,佩刀便从她手心掉落了,“想死?”他低语,猛然间提抱起她,狠狠得朝墙上撞去。

    “啊!”仙蕙发出一声尖叫,双手下意识向前推挡。

    就要触碰到墙壁的一瞬间,瀚津蓦然停住,仙蕙惊魂未定地趴在墙上,急促的喘息。

    “公主不是想死,为何要挡?”托起仙蕙一条长腿,见腿心那朵小花娇艳地盛开着,手指探过去捅那小花,“公主根本不懂什么是死亡,也不要轻易做这么愚笨的举动。”

    他抽插不断,仙蕙身子绷紧了颤栗不止,又被瀚津捏住了那颗鼓胀的肉粒,颤抖着便泄了身,大股汁水喷溅在他手上,地上都湿了一大片。

    正想把手指抽离就感觉小穴翕动着紧咬他,“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还舍不得我走,放心,马上喂你吃大肉棒。”

    脱了裤子随即覆身上去,仙蕙上半身抵着墙,一只脚撑地,毫无半点反抗之力,只得乖乖翘起屁股,让他顺利地全部捅了进去。

    瀚津抱着她嫩白的大腿,拔出来又插进去,把个仙蕙干得越发汁水淋漓,小穴也紧紧巴着肉棒不放,又馋又骚。

    “你个欠肏的小荡妇,放心,大肉棒给你吃个够”

    “嗯啊~快不行了…哎~”

    一众侍卫都竖着耳朵听院子里的动静,谁不知道小王爷对那个新到手的绝色美人上心得很,几乎是夜夜专宠了。加之他才二十出头,精力充沛没得说,每天夜里都把那个美人儿操的哭哭哼哼的。

    听得那淫浪之声从卧室一路往游廊来时,都不约而同地挪到了雕花木窗边,从那未栓紧的缝隙俯身去瞧。

    小王爷抱着那美人儿一路走来,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那俏生生两条腿儿又长又白,行走间连夹着大鸡巴的腿心都看得见,那两片花瓣颤巍巍地含住小王爷,粉嫩肉唇被小王爷的雄根挤得变了形,抽出来时那嫣红媚肉也翻露出来,还拼命绞着小王爷的肉身不放,可不就是欠肏。

    那美人儿白日里是如嫡仙般纤尘不染,哪能见如此骚妇作风,几乎是挂在小王爷高昂的肉棒上,被肏弄得花枝乱颤。

    那绝色娇美的脸蛋发晕发红,神色迷离,鬓散钗乱,口中呜呜浪叫,半眯的美眸里水色晶莹,愈发的勾魂摄魄。

    看得更清楚的还是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奶乳,随着小王爷激烈的抽插扑腾腾地乱晃,那雪白的乳肉晶莹剔透,牛乳似的让人想吸上一口。

    那顶端尖翘翘的桃红,在乳浪翻腾中娇艳欲滴,叫人看了更是垂涎,小王爷往窗边走来,时不时低吼着,以为被主子发现窥视,顿时吓得险些窒息,半响未听得主子呵斥,胆子又大了起来。

    只见那美人儿雪白的身子整个被小王爷钉在了对面的窗棂上,随着小王爷一下一下的抽送软软的娇吟着,还能清楚得听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换个角度甚至能看见不断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小嘴儿已是白乎乎的一片,想必里面也灌满了白浆。

    瀚津趴在她身上又死命狠插几番,那酥麻的快意汹涌的窜遍了全身,仙蕙又大泄起来,小穴绞紧,吸得他狠狠肏进花心,马眼一松射出又热又浓的阳精,仙蕙被烫得哆嗦,娇嫩的花心颤抖着又泄出一波阴精。

    仙蕙小脸贴在窗棂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两条腿悬在半空,花径内已是湿热泥泞的一片,感觉那粗大的肉茎又硬起来,就像发热的铁石,“不行了……不要再来了”

    被他压着干了大半晚,还被抱着一边干一边在院子里走,十几间屋子都被他绕了一圈。那永无止境的捣弄,把仙蕙干得死去活来,捅得小穴红肿不堪,里面灌满了白浆,有的都含不住,实在是再经不起折腾了。

    可是她下身悬空着,唯一能用上力的地方就是小穴,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汇聚在了那一处。那硕大的肉棒刮着她的内壁,磨得媚肉发痒,忍不住又想要,不由用手抓住窗棂撑着身子。

    瀚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俏脸上极度销魂的表情,拇指和食指准确的按压上她的花蒂用力旋转,仙蕙忍不住又缩紧了身子,又湿又热的小穴拼命吮吸,叫瀚津顿时冲动不已,抱紧她的大腿快速插挺起来。

    只见美人儿腿儿大张着被小王爷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小王爷才尽兴地射了精。

    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抽出那雄伟肉棒,把那个嫣红湿软的骚穴露出来,鲜嫩媚肉极速蠕动着挤出大团大团的粘稠白精,那靡白的汁水不住流出,顺着笔直雪白的长腿滴淌到地上,汇成了一小汪淫靡的水洼。

    瀚津将紫红的肉茎上糊着的白浆抹在饱满的臀肉上,又捏着仙蕙白软的奶子一阵乱揉,“看来公主已经被小王喂饱了,可是外面还站着一个想喂你的人可如何是好。”

    说着抱起仙蕙走到对面推开那窗子,仙蕙才发现窗后竟然躲了个侍卫,却也戴了面具,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子。

    “这么美的女人,王爷太不懂怜香惜玉了。”那人声音暗哑,叫人听不出他原本的音线。

    不知被他偷窥了多久,仙蕙害羞地躲进瀚津怀里,拓跋玗则伸手揉了揉她不停扭动着的小屁股,结果沾了一手的白精,眼睛越发幽暗。

    瀚津将被干得浑身酸软的仙蕙从窗口扔到他怀里,拓跋玗默契的抱住她,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肉茎对准早被肏得湿滑的小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仙蕙仰着头高声的浪叫起来,才被一根粗大可怕的肉棒插过,又被另一根炙热饱胀的肉棒把小嫩穴撑得满满的,媚肉却疯狂蠕动包裹着他的性器,吮吸得简直要让他泄出来。

    “咬得真紧,”拓跋玗喘着粗气,“王爷就不能把她肏得松一点吗?”他过来时发现门口一个人也没有,全部躲到这窗下偷看,有的都已经射在了裤裆里,可见没少受刺激。

    “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这淫娃的妙处。”不管怎么往死里肏,小穴始终紧致柔软,越是被肆意蹂躏,反而越是娇媚勾人,此等尤物,他可不信拓跋玗自己没沾过就舍得送到他手里。

    他本也只想瞧瞧把拓跋家几兄弟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到底什么样,如果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就打算原封不动还给拓跋玗,毕竟拓跋琰拓跋玹两兄弟都不是好惹的。

    只不过,瀚津和拓跋玗对视一眼,达成某种协议。

    拓跋玗将紫红狰狞的肉茎整根插进嫩穴里,把仙蕙的小肚子都撑得快要鼓起来,第一次干她就记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便接连不断的对准了那处,狠狠的肏了几十下,就把仙蕙送上高潮。

    仙蕙被他干不停扭腰,大张着腿儿,满脸享受的夹紧小穴吞吃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激烈的快感让她发出甜腻的呻吟。

    拓跋玗也没有停下在她的嫩穴尽情享受,实实在在将仙蕙操酥了每一根骨头后,才挺腰将火热的大龟头抵着嫩穴深处更隐蔽的小口喷射出浓稠的热情。

    股股炽热的白浆往仙蕙的小子宫里射进去,仙蕙只觉身子被烫化了,拓跋玗不顾紧紧缠上来的媚肉抽了出来,又从窗口放回瀚津怀里。

    瀚津紧接着从后面把肉棒干进了深处,力道大得把她屁股都拍红了,仙蕙即使失去意识,小穴也还在艰难的蠕动着,两手捏着她两臀边顶边走,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往寝屋去,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仙蕙私处溢出的白液。

    回到寝屋时仙蕙不免又被瀚津喂了几波粘稠的白浆,拔出性器后,那平坦的小腹也变得胀鼓鼓的,一双美腿儿更是合不拢了,腿间那细嫩如那被碾过的花朵,不住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液。

    瀚津意犹未尽,泡到热水里又按着美人儿好好搞了一番,仙蕙早被情欲折磨得骨软筋酥,热水里头更是疲乏,上床合着眼睛就睡着了。

    却不知当晚有多少人无法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