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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求操的室友:求你操我的屁眼射给我精液

    “咚咚——”

    顾唯一房门突然响了起来。

    他把凌苏打理好放在床上,才慢悠悠去开门。

    “李斯羽?”

    顾唯一眼神闪了闪,李斯羽不是兴致勃勃的去看新生典礼了吗,这个点儿应该才进行到一半,他为什么会突然回来。

    李斯羽微微一笑,“老大,我有事想跟你说。”

    “明天吧。”顾唯一有些不耐,正要转身,背后突然贴近一具身体,是李斯羽。

    他俊俏的脸上露出一抹潮红,下颌枕着顾唯一的肩膀,克制不住的汲取他的气息,脸上浮现出一抹贪婪,饥渴的视线盯紧了他。

    几乎一瞬间,顾唯一便发现不对。

    他快速退出去,一把关上门,阻隔了屋子里的凌苏。

    顾唯一反应极快,眨眼间他已经反守为攻,将李斯羽压在沙发上,胯下压着男人腰肢,眸色深沉。

    “你是谁?”

    李斯羽呵呵一笑,竟有些娇媚,“主人,你好敏感。”

    顾唯一沉默一瞬,终于放开钳制,“辛言。”

    李斯羽,准确来说是被辛言附身的男人,他轻巧利落的靠着顾唯一,眼里满是痴迷:“主人,我回来了。”

    顾唯一轻应一声,“你失败了。”

    他毫不在遮掩的倒出事实,辛言失败了,他没能报仇,而且修为倒退,此时只能依附在李斯羽身上。

    他这个室友,顾唯一自第一眼便看透了他的体质,通灵之体,尽管他身上佩戴这什么法器,可也只能维持到二十岁,不少无法转生的鬼物都盯着李斯羽的身体,想着能占据他的躯壳,没想到让辛言抢了先。

    “你先出来。”

    辛言蹙起眉头,“主人,对不起。”

    他这是拒绝了。

    顾唯一凝视片刻,突然听见辛言粗重的喘息声,赤红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好似他是他的一切。

    这是怎么回事?

    辛言跪坐在沙发上,慢慢拉开拉链,一根不算小的鸡巴跳了出来,底下卷曲的阴毛也沾染上了不少前列腺液,辛言已经竭尽所能的克制直接,他渴望的看着主人:“我,我出不去。”

    他呜咽一声,羞耻又难堪,都是他大意轻敌,才落得这个下场,只有吃了主人的精液,快速补损元气,他才能自主脱离躯壳。

    聪明如顾唯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到那天还未品尝的穴口,他本就压抑的性欲一下子涌了上来。

    即使是坐着也遮掩不了他身下鼓起的帐篷,那么大,隔着衣料辛言也能闻见那个腥香的味道,他忍不住吞咽一口口水,连阴茎都来不及抚慰,在沙发上望主人身上爬。

    沙发很宽敞,可是对比床来说还是太小了,但是现在的辛言怎么忍得了,顾唯一自认是个很体贴下属的人,微微倾身脱下裤子,剩下一件烟灰色内裤包裹着隆起的巨物。

    辛言忍得十分辛苦,主人的鸡巴对他来说诱惑太大,几乎一瞬间,他已经撑不住了,双手双脚并用着爬到主人跟前,低着头伸出红软的舌尖细细舔舐,流出来的口水吧内裤的打湿了,同样湿的还有他的屁股,那里一缩一缩的,流出来的粘液顺着大腿往下滑。

    “嗯~主人,骚货想吃大鸡巴~”

    他俊朗的脸庞满是被情欲熏染的嫣红,细白细长的双腿并拢着,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体上,像一道美味可口的大餐,散发着诱人味道。

    辛言深知这具身体的优势,肌肉紧致,线条流畅,人鱼线蜿蜒收缩进下身裤腰里,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形状优美的胸肌,两颗未开发过的乳头只有红豆大小,深棕色却尤其香艳,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摆出最放荡的姿势,极近可能的掰开双腿,压在肩头,眼睛色而媚的看着顾唯一。

    这具身体有个最粉嫩的穴口,正汩汩流着骚水,把他的囊袋和臀缝染的晶亮无比。

    “真骚。”连顾唯一都有些惊叹,被他臀缝间狭小的的穴口引得意动,手指顺着那穴口辗转,一下下戳弄着,惹得辛言喘息不定。

    “啊嗯~好痒……骚屁眼好痒,主人快干我,大鸡巴~快操骚货的屁眼~”

    “啪!”

    男人狠拍他的屁股,雪白的臀肉晃荡着臀波,细嫩的软肉被手掌揉捏个不停,时不时挤出指缝,单是这样,辛言已经意乱情迷无法自拔。

    顾唯一抱起男生,俩人面对面,他吻上那丰润的唇瓣,扯着舌头舔弄,双手托起圆滚滚肉嘟嘟的屁股,掰着臀缝。

    辛言胡乱呻吟着,被他身上炙热的温度烫得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李斯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

    他的双手搭在男人脖颈上,嘴巴被人侵占,赤身裸体的被人玩弄着,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

    他拼尽全力的挣扎,心里在怒吼,可实际上对于顾唯一来说,像是撒娇一样,他大力揉捏着弹性极强的臀肉,“怎么了,小骚货。”

    李斯羽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却突然听见室友的声音,他一下子僵住了,震惊的看着顾唯一,声音哑着有些不确定:“顾唯一?”

    顾唯一轻挑眉梢,从眼神认出这人是他的室友,可那有怎么样,他掰开男人的臀瓣,顺着臀缝流连,指尖噗嗤一声,插进室友的屁眼里。

    “真紧,斯羽,没想到你不止屁股大,屁眼还很紧,里面好热,咬死了。”

    他说着站起来,知道这人不是辛言,可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硕大的鸡巴完全勃起,顶着李斯羽的屁眼,像把枪一样直挺挺的,炙热如火。

    这让李斯羽几乎一下子僵硬起来,背肌紧缩着,诱引着顾唯一抚摸。

    顾唯一自然毫不客气,一面狠狠咬了那奶头一口,“骚货!”

    “嗯!”

    李斯羽闷哼一声,身体悬空让他只能紧紧依附着顾唯一,惊惧的双腿夹紧男人精壮的腰身,屈辱的弯着脊背,他哑着嗓子求饶:“顾唯一,不,老大,放了我。”

    顾唯一听见这话嗤笑一声,“放了你?你的骚屁眼还一缩一缩的咬着我的大鸡巴呢,再说,没有我的精液,你怕是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我说的对吗,拥有通灵之体的小朋友。”

    “嗯啊,怎么会?”

    李斯羽惊得睁大了眸子,顾唯一则趁着这机会,掰开李斯羽的屁眼,狰狞硕大的龟头顶着肉褶插了进去。

    最脆弱的一点突然受到入侵,李斯羽当即闷哼一声,惊喘着求他:“不要……”

    紧窄的后穴被鸡巴填的满满当当,他呻吟着却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男人无情又凶猛的侵犯。

    顾唯一咬着他的奶头,“真鸡巴紧,李同学,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要吃我的精液,怎么连屁眼都不舍的送上来呢。”

    吃到肉后,他一直隐藏的凶性彻底激发,对着可怜的肉粒又天又咬,甚至研磨着,李斯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应该是痛苦的,可现在,他却像个荡妇一样主动献上身体,完全不顾那柄肉刃还插在屁眼里。

    身体主动前倾,黑漆漆的眼里蕴着薄薄的水汽,“你混蛋!”李斯羽说完身体一软,脸色潮红:“啊哈~好痒好疼~唯一,嗯啊~我的奶头,再舔舔,别吸啊!”

    他抱着男人的头,手指插进那粗硬的发茬里,屁股前后摇动,感受着上半身被吃奶,下半身被插入。

    要疯了!

    他的肠道开始收缩,细嫩到令人窒息的肠肉裹卷着炙热又粗长硬挺的肉棒,和雪白的屁股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屁眼咕叽咕叽吞吃着大鸡巴。

    李斯羽看不见,他完全沉浸在这场合奸里,俊朗的脸上满是荡媚,眼角眉梢都是受到滋润的春意。

    “操我!干穿我!我是骚货,骚货要吃大鸡巴,要吃精液~啊……”

    他一阵颤抖,大腿根都开始痉挛,一股股的酸胀和快感冲刷着身体,那么强烈,仿佛要把他溺毙在这快感里。

    顾唯一抚摸着他的肉体,留下一个个齿印,胯下傲然的鸡巴却只堪堪插入一半,已经把李斯羽的屁眼撑得满满的,连边缘的褶皱都抻开了,泛着半透明的白色。

    “啊哈~好满,插不进去了……哦~”

    李斯羽堪称淫荡的呻吟,一边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很忠实,撅着屁股前后摇摆,屁眼咕啾咕啾的吞吃着,勾得顾唯一呼吸一滞,他视线落在他鼓起的肚子上,时不时露出一点凸起,他心里清楚,那是他的鸡巴轮廓。

    “李同学的屁眼真是贪吃,又淫荡。”

    脐橙的姿势让顾唯一很不好发挥,他忍得辛苦,才把鸡巴才屁眼里拔出来,被贪婪的穴肉恋恋不舍的吐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啊,大鸡巴,不要走,干我,操我!”

    屁眼一下子空虚起来,只剩下一个硬币大小的肉洞随着呼吸收缩,黏腻的骚水从穴口流出来,大腿根都被染湿了。

    他虚弱的趴在沙发上,后背肌肉痉挛着,挺翘圆润的屁股又大又白,肥嫩的肉臀稍稍一碰就会颤抖,像果冻一样。

    看得顾唯一眼热无比,掰开人两条大腿,就着骚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炙热粗大的鸡巴一下干进屁眼,那个小洞又热又紧,带着湿滑的肠肉紧紧拥抱着他的径身,狰狞的龟头一下插到最深处,还在不断顶撞。

    李斯羽的身体就像在狂风暴雨中行驶的一页扁舟,被不断顶撞,操干,粉嫩的屁眼早就充血成了糜烂的深红,他压抑着低喘呻吟,“啊啊,好大,屁眼,嗯啊~要被干死了~不,不要在插了~”

    他激动得脚趾都痉挛起来,俊朗的脸埋在沙发靠枕上,背肌被顾唯一不断啃咬,身体摇摇晃晃,眼泪也掉了下来。

    他爽的头皮发麻,勃起的阴茎早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回,娇嫩炙热的肠道死死绞住大鸡巴。

    顾唯一被裹得很爽,几乎掐着腰猛操,狂肏几百下才堪堪过瘾,他的鸡巴很长又粗,噗嗤噗嗤捣进屁眼里,支棱的龟头勾得肠道外翻,露出糜烂的形状,像盛极的花朵,泛着骚红色。

    “嗯啊~”

    李斯羽突然支起身体,尖叫一声,有不堪重负似得倒下,他的意识混沌,只剩下爽的没边浪到发大水的屁眼。

    顾唯一双手穿过他的手臂,从腋下往里深入,底下两颗乳头被他狠狠揪弄,每每作用到屁眼上,那软糯的肠道骤然紧缩,会咬着他的肉棒死死不松口,里面一层层的肠肉也会蠕动起来,抚慰他的鸡巴,惹得顾唯一喟叹起来。

    一边撑起他的身体,一边夹着李斯羽柔嫩的屁股,背入式能让他操得很深,几乎干进他最底下一截肠子里,肥嘟嘟的吮吸这他的鸡巴。

    顾唯一腰力特别好,体力充沛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饱涨的囊袋“啪啪啪”拍打着他的臀肉,那里一片绯红。

    他干得李斯羽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肉泥一样滩在沙发上,他前端阴茎已经彻底坏掉了,缓缓淌着稀薄的精液。

    “干死了,大鸡巴肏爆骚货,屁眼儿……屁眼儿啊哈~老大好棒!”

    顾唯一细细啄吻他的侧脸,“李斯羽,你的屁眼好会夹,老子的大鸡巴都被你夹得爽死了,把屁股再抬高点儿,老子让你今儿爽翻了。”

    “啊,要,要被大鸡巴操死了,骚货好喜欢~啊啊~哦,干到G点了……再快点儿~啊啊~哈啊~”

    到最后,已经是顾唯一掐着他的腰狂操猛干,底下李斯羽已经受不住痉挛起来,嘴巴大张露出香软的舌尖,被顾唯一咬着嘴巴搜刮起来,顺着小嘴儿往下啃咬,留下一串串淫靡的痕迹。

    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肌肤紧贴着,顾唯一掌控着身下这具紧实的肉体,看着他被自己干得糜烂,屁眼殷红,肠肉外翻,肥嘟嘟的像张小嘴儿一样咬着他的鸡巴。

    “真是个销魂洞。”

    在凌苏那里得不到发泄的欲望终于平息下来,他笑了一声咬上男人的奶头,就着乘骑的姿势把人抱起来,鸡巴还插在肉洞里。

    李斯羽只剩下浅浅的意识,被操熟的身体下意识收缩屁眼,双腿大张着被人放进浴室。

    不过是又开始新一轮操干。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喷出来,他却被抵在瓷砖上,张着双腿连最淫荡的婊子都不如,软红的屁眼松软的点缀在雪白的臀缝中间,被奸透的大鸡巴噗嗤一声顶进去。

    后背是冰凉的瓷砖,身前是男人炙热的身体,李斯羽处在夹缝中艰难承受。

    没有力气都双腿发软,合不拢的分开耷拉着,他睁不开眼睛,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知道他此刻正被人奸干,是顾唯一。

    李斯羽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阵尖叫:“啊啊啊不!!!”

    顾唯一咬紧了猎物的肩膀,下身狂乱的操弄,绞紧的肠肉完全没有一点儿作用,只能不住的喷水,一股股全溅到他的龟头上。

    牙齿扫过上颚,顾唯一只知道这是个欠操的骚货,张着屁眼吃鸡巴的贱货,还会潮吹!

    越骚越贱就越激起他的欲望。

    最后将人生生干晕,屁眼还咕啾咕啾的夹着他的鸡巴,小肚子已经鼓起来,里面满满当当都是他的精液。

    骚到没边儿了。

    李斯羽平时也不是这样啊,挺活泼开朗的阳光的男孩儿,还是校足球队队长,怎么屁眼就这么骚贱。

    通灵之体也不会这么浪。

    顾唯一不再多想,眼看着屁眼里精液都快冒出来了,他手边也没啥东西堵住,只能用鸡巴临时堵住,抱着昏厥的男生走出来。

    他把自己内裤团吧团吧塞进李斯羽屁眼里,应该不会再流出来了,又把人放进卧室里。

    这才回自己房间。

    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

    凌苏醒来往身上套衣服,蓦地看见顾唯一赤身裸体站在自己面前,想到昨夜的事儿,连呼吸都急促几分。

    衬衣扣子也扣不上了。

    顾唯一轻走了过去,一点儿没难为情:“爸爸,这么急?”

    他半屈着身体给男人系扣子,末了,才说了句。

    凌苏眉梢一挑,心口也热了起来,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乱伦,是禁忌,可他却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冷不丁听见顾唯一笑了一声:“爸爸,半个月后我去看你。就算吃了我的精液,也不能根治,这是有时限的。只能不断补充。”

    他说完男人闷哼一声。

    顾唯一这才把伸进男人衣领的手抽出来,遗憾有可惜的盯着那嫣红的肉粒,牙齿有些发痒。

    “爸爸的奶子最好吃了,比女人还大,奶头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