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什么时候才能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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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舒月瞳是谢思阳从小护着长大的。 她们差一岁多,但谢思阳上学那会儿舒月瞳就跟着上了。相比起她的细心专注,舒月瞳在学习上天生散漫,也从来没有认真过,所以她来了A大,舒月瞳只考上一所民办大专。 上一世,舒月瞳顶替了她的名字,成了人人羡慕的高材生,后来成名才改了回来。不知怎么打的交道,连学校都没追究。 这一世,因为她的重生,许多轨迹都改变了。 谢思阳看着自己这个妹妹,心中微颤。 她不愿见她,她们的终结在上辈子那场大火中。哪怕她不告她,不代表自己不怨。 她定了定心神,神色冷淡:“你怎么来了。” 舒月瞳去拉她的手:“姐我不想读了。” 比起A大,大专一点都不好。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悔恨自己怎么进了那所破学校,刚刚从A大一路进来,心中的艳羡一路攀升到顶点。当着谢思阳的面,还有一点她不敢说的是,这里的氛围浪漫自由,如果当初是她来读该有多好啊。 谢思阳掏出手机:“我给爸爸打个电话。”话中的爸爸当然是继父。 舒月瞳求她:“姐你别打好不好,你如果告诉爸我会被打死的!” 她们就站在人来人往的楼道处,舒月瞳像受了欺负般眼眶通红,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看。 谢思阳一时怔忡。 舒月瞳说的没错,她那个继父是真的暴脾气,从小到大打骂女儿的事没少干,对她却很好,连话都没大声说过。也正是这样,母亲死后,她自觉亏欠,对这个妹妹才多护着一些。 可那时候的她不知道,他对她好,却也是他一次一次授意舒月瞳来她这里索取更多。他们才是亲父女,而她始终只是个外人。 “你去宾馆住一夜,明天马上回去。”谢思阳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她说,她异常的冷淡让舒月瞳感到气愤,同时又有些慌张。 “姐你怎么能这样,”她眼带控诉,委屈道:“我想你了,这才坐了一夜的火车特地跑来看你。” 然而这样的话已触动不了谢思阳。 舒月瞳也不知往日脾气柔顺的姐姐怎么变成了这样,她不敢再进一步,只把住宾馆改为辛家,美名其曰想看一眼姐姐平常住的地方。 谢思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她没说什么,沉默地把舒月瞳领到文姐面前后,又回校了。 辛成阙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原本紧闭的房门大开,他还以为是谢思阳回来了,走进一看才发现一个陌生女孩在镜子前美滋滋地试衣服。 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许多吊牌还在的衣服被散乱地扔在床上。 “谁让你进来的。”辛成阙脸色冷了下来。 舒月瞳似乎吓了一跳,她抱着衣服,眼圈都红了:“你、你好小叔……是、是我姐。” 她听谢思阳说过辛成阙的存在,可没想到他这么年轻。 文姐也听到动静了,过来解释人是小姐亲手领回来的。 至于小姐人呢,看看这空荡荡的房子就知道。 “马上让她滚。”辛成阙语气不耐。 舒月瞳最终没滚,她被安排到另外一个房间。 家里多个人还是多个物件对辛成阙来说没什么,反正明天一早她就得卷铺盖走的。 然而晚上洗澡前舒月瞳来敲响了他的房门。 十七岁的少女笑容委屈中带着羞涩,只穿着一条吊带裙来找他。 辛成阙眼尖,认出这条裙子刚刚在谢思阳房间里出现过。 谢思阳的衣服大多数都是辛家特聘服装师一手采买的,她个子虽高,但骨架小,此时穿在舒月瞳身上,只让人想笑。 说起来,辛成阙还未见过她穿这类裙子,在他面前,她大概就怕裹得不够多。 因为想起谢思阳,辛成阙的神色不像刚刚那么冷,他不耐烦地问道:“做什么?” 舒月瞳说:“小叔,我、我是来道歉的,刚刚是我不对。” 她就如一只战战兢兢的兔子,手不安地攥着裙角,眸中满是化不开的赧然。 辛成阙面无表情地一声把门关上了。此时只想把谢思阳揪出来打一顿,看她还老实不。 他脱了衣服进入浴室,一边开淋浴,一边腾出手打她电话。 辛成阙的耐性很差,他想他只给她一次机会,若是不接。 他低笑一声,脑子里那一直盘旋的、快让他走在失控边缘的想法,总算能实践上了。 大概也是谢思阳运气好,她刚一开机,便收到来电。 “喂?”宿舍已经熄灯,她跑去阳台外接。 辛成阙关了哗哗的流水,心里竟是十分遗憾。不过连日见不到人,他眸色很暗,冷笑:“谢思阳你什么意思,把你妹塞到家里,自己跑了,当我什么人啊。” 其实谢思阳也知道,辛成阙不经常回那套别墅,公司离那远,大多数时候他都直接住在集团旗下的酒店里,只是恰巧他今天回去,又撞见了她那个妹妹。 可把舒月瞳带回去,确实有她的小心思。 她握住电话,声音很轻:“没。” 就如夜风轻轻抚过胸膛一样。辛成阙看着身下抬头的兄弟,又想骂操了。 “她想勾引我,”他气哼哼,“你同意的么。” 谢思阳垂下眸子,已经对他说出这话见怪不怪了。 “那你愿意被勾引吗?” 辛成阙被气笑了,“得,谢思阳你就吃定她勾引不到我是吧。” 那边是久久的沉默。 其实谢思阳也不确定。可她知道,上辈子成名后的舒月瞳同样喜欢过辛成阙,然而这个偏执暴躁又不解风情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当成陪酒女赶了出去。 那对于舒月瞳而言是极大的耻辱。虽然没有实锤,但八卦记者把这事说得有声有色,着实让她丢了脸面。 辛成阙想象不出她的表情。他大手握住腿间的粗硬物,听着耳边那浅浅的呼吸,难以自抑地喘息起来。 谢思阳就是再蠢也想到了他在干什么。 这人怎么这样! 她羞耻地握紧手机,打算进屋了。 “不准挂!”辛成阙声音很霸道,“敢挂我就去办了你。” 谢思阳乖乖停住脚步,趴在阳台上。还好不是视频,不能看见她此时已经红得不行的脸。 辛成阙努力自给自足,连日没有纾解的欲望让他声音隐隐有点委屈:“我还想你帮我舔。” 他想她,想到快疯了。 谢思阳想起那晚的荒唐,咬唇,不说话。 他却继续道:“谢思阳,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进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