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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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的最后一位伟大的古罗马诗人奥维德曾经赞颂过无数爱情,他说:“谁口口声声说‘我不爱’,谁都在爱。”想来这个“谁”还真的是有些口是心非,不过现在来看这类人往往占了大多处,越是真实的“爱”越是难以启齿。 就好比莫家的这三个男人,他们从来不会将“爱”这个字挂在嘴边,就好像他们不是美国人一样,随口而出的一句“我爱你”看似简单,然而对于他们来说含有千金分量。 当然这也是件好事,越是沉重越是有代价也预示着,越值得去珍惜。 不过可能还有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就是陪伴在你喜欢的人的身边,不离不弃。不过对于正在经受这些的王子鹤来说,只觉得这几天苦不堪言,因为莫简就像是吃错药了一般,整天缠着他,更确切地说是自从莫玺珏因为拍卖会的事情不得不去意大利,莫亦不的不每天朝九晚五之后,这个家里他怕的人两个人都不在,自然是如鱼得水。 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粘在王子鹤身上,不管他去哪里就要跟到哪里,就连去找莫亦约会他都要跟着当电灯泡三人行。 “你就不能找点事做?”王子鹤揉了揉眉心看着坐在他对面看报纸的莫简。 “你没看见我正在看报纸吗?”看着他无奈的表情,莫简的脸上反而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容。 “不要再跟着我了!” “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五十八遍了,建议换一种。” “算了你不走,我走。” “这句话我也听了三十九遍了,建议换一种。” “fuck。”至此,王子鹤才发现他真的是拿莫简没有办法,任性叛逆的少年人总是能让他束手无策。 “跟莫亦那个面瘫有什么好玩的,他又老又无聊,我可比他有趣多了。”莫简放下手中的报纸,装模作样地露出一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表情。 “是吗?我好像还比你大了一轮吧,可比莫亦还要老,你自己玩泥巴去吧,小鬼!”王子鹤眯着眼睛冷笑着站起身来将手上的书一把甩到莫简身上,转身离开了客厅。 看着满脸怒气离开的王子鹤,莫简先是有些呆愣之后笑声变得越来越大,随后又连忙起身追上了他的脚步。 他跟着王子鹤一同来到了室内网球场,看着已经换上了一身运动服的他,对着墙面进行着疯狂的挥拍动作。 “要来吗?”王子鹤看着网外的莫简说道。 “我赢了跟我去约会怎么样?”莫简勾起嘴角带着几分痞气的笑容。 “你赢了再说。”说完,王子鹤将手中的网球拍扔进了他的怀里。 随后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莫简再一次惊讶了,原本就走体育路线的他会打网球并不奇怪,但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王子鹤居然能有如此实力。 感受着从发间高速旋转飞驰而过的那一阵劲风,和网球砸在地上的剧烈弹跳声,一滴汗珠从太阳穴处快速地滑过他的颈脖,浸湿了他的衣领。 “还觉得自己能赢吗?”略微喘着气的王子鹤对着站在对面的莫简挑眉一笑,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在球类运动上,我从来都不会输。”已经连落三球的莫简,眼神也逐渐认真起来,他那双发绿的琥珀色眼眸燃烧着战斗的烈焰,他微微屈起膝盖双手握住球拍摆出了最完美的战斗姿势。 “那我拭目以待。”说完,王子鹤再次将球高高抛起,接着便如同发动攻击的螳螂一般,迅速跃起挥拍,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网球高速飞旋着越过中间的隔网,以肉眼难以可见的速度来回穿梭着,在你来我往不知多少个回合之中,两人终于分出了胜负,莫简最后还是以一球之差输给了王子鹤。(他们打球输赢没算分数,因为不是正规比赛。) 此时两人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他们剧烈喘息着躺到在网球场上,看着极高的满是钢构绗架的球场屋顶,同时发出了酣畅淋漓的爽朗笑声。 “你知道吗?就因为我是橄榄球选手,就总被人误会我是脑子里被塞满肌肉的白痴,可是那些家伙又怎么会知道体育竞技也是需要智慧的。”莫简喘息着呵呵一笑自嘲地说道。 “就像是网球,从握拍姿势、发球姿势到挥拍,每一个动作都需要大脑去计算和配合,体力和大脑缺一不可。”王子鹤点点头说道。 “人们只相信自己眼睛能看到的东西。”莫简眨着眼睛叹息着说道,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不见。 “只有爱你的人才会想知道你身上那些看不见的东西,你的性格、你的爱好还有你的欲望。”王子鹤转过头看着莫简如鬼斧神工雕刻而成的完美侧颜轮廓,声音逐渐变低。 “那么你呢?你能透过我的肉体看到我的灵魂吗?”莫简转过头看着王子鹤的眼睛,表情是极其少见的认真。 “当然。”王子鹤盯着他泛着绿芒的琥珀色眼眸笑着说道。 “他是什么样的?” “金色的,像是海上初生的太阳,像是照耀在人间的第一缕光辉,像是穿透乌云的金色利剑,像是能映出我影子的金色湖面······”王子鹤伸出手,用指尖描绘着他精致的轮廓,从饱满的额头来到挺立的鼻尖再到丰满精致的嘴唇,最后一路向下落在他颈脖上凸起的喉结。 “我也能看到你的灵魂,嗯······他是蓝色的,像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像是笼罩在人间没有边界的天空,像是镶嵌着无数繁星的宇宙,像是能映出我灵魂的启明星······”莫简侧过身体,凑近王子鹤的脸庞,他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比以往还要更加阳光的笑容。 “你不该当个运动员,太埋没你了,你应该去当个诗人,二十一世纪最伟大浪漫主义诗人莫简·莎士比亚。”听到他模仿着自己说的话,王子鹤忍不住调笑着说道。 “那你就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唯美主义剧作家王子鹤·奥斯卡·王尔德。”莫简撑起身体迅速地一口亲在了他的鼻尖,接着他伸出手抚摸着他额前被汗水完全浸湿的发丝。 “二十一世纪的维多利亚吗?哈哈。”王子鹤仰着头看着莫简为自己抚去汗水的专注模样,突然有些自责起来,他何尝不是一直以将他当成小孩的眼光来看待他,站在大人的角度,用自己的眼睛去塑造一个表面印象,一个浅薄的带有个人偏见的印象。 “要去看看王尔德的吗?”莫简的思维快速跳跃着,突然他的双眼泛着明亮的光芒,活像一只可爱的小狗。 “可以,不过这场比赛我赢了,作为输的人要有惩罚。”王子鹤撑起上身坐着,低下头看着莫简的脸露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什么惩罚?你不会是想操我吧?事先说明我死都不会当受的。”莫简假装生气,故意皱着眉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想的还挺美。”王子鹤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拍在他的头上,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要你一整个晚上都听从我的命令。”接着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要求。 “只要不是当受都可以。”莫简揉了揉被打的头部,再次露出了笑容。 “走吧,我的shiny boy(阳光男孩)。”王子鹤也跟着揉了揉他柔然微卷的头发,接着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伸出手一把拉住莫简的手腕,两人一边打闹一边跑着离开了网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