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相缱绻凤鸣凰吟,交颈眠觉来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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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相公……好难受,别弄啦~”甜糯的声音灌得胤禟骨头一阵发酥。 这么多年来岫烟竟还不懂,这种时候求饶,对欲火中烧的男人来说,只能火上浇油。 胤禟又狠狠操了几十下,才开口:“小骗子,看看你底下冒了多少水,还叫什么不要了,不要了……把爷的鸡巴绞得这么紧,爷还没怪你屄太紧,肏都肏不动” 岫烟不习惯胤禟这些粗言俚语,心里头涌起一股又一股燥热,被刺开的下身也酥麻麻的。混沌中听得身上的男人一声低咒:“一骂屄里就流水。烟儿,还不承认你是天生淫妇”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羞意战胜了一切,岫烟只想扭臀把他挤出去。 胤禟手握住她纤细的小腰,岫烟的挣扎在他的禁锢下石沈大海。 “让肏得,如何说不得了?在那些奴才眼里,你这个福晋何等高贵端庄,不如爷打开门让他们好生瞧瞧,瞧瞧他们清纯绝俗的福晋,实际上有多淫荡,长了多骚的一张屄,屄里多能夹鸡巴!”胤禟说着,作势要撩开床帐。岫烟惊恐地摇头哼哼,“不要,呜呜,不要” 胤禟邪笑:“怎么?怕被人知道相公操了你的屄,嗯?乖乖,往下看,看你红红的小嫩屄夹着什么,说给相公听,说荤点,相公就不让别人知道你有多淫荡。” 岫烟只得低头望那出入之处,见那巨物出出进进,花露流得一塌糊涂,岫烟看了一会,已是抵受不住,一个仰倒,瘫在绣榻上。 “夹着相公,相公的阳物” “什么阳物?是鸡巴!说,是相公的鸡巴在操烟儿的屄” 岫烟呜咽着摇头。胤禟的顶弄踩鼓点似地配合自己的话:“说出来!” “是相公,相公的,鸡巴在,在操烟儿的屄,呜呜”岫烟哭喊出来。 胤禟低沉笑了:“真想捣烂你,让你走不稳路,以后,别人看你走路,就知道你被爷的鸡巴肏过屄!没有爷就活不下去” 胤禟越说越起劲,越顶越用力,着实又是数百抽挺,听得唧唧咕咕乱响,绝无间断,弄得岫烟浑如醉里,又丢一回,即见水儿四溅,浇得绣榻浸湿一片。 又见岫烟在烛光照耀下,遍身玉雪娇嫩的肌肤白里透红,更显她娇美无伦,衬着丰乳纤腰,委实美得令人目眩。 越看越发情动,遂把她双股捧起,腰臀提离锦褥,急捣狂抽,弄得岫烟死去还魂,伊呀乱叫,没过片刻,又丢一回,登时昏了过去。 胤禟见着,一面抽挺,一面用手拭她人中,岫烟渐渐醒转,见他一刻也不肯停,连连狠干,气喘兮兮求饶道:“相公你太勇猛了,岫烟实在挨不过,你先停一停” 胤禟见她确实无力接战,便也怜惜她,双手围抱住她一个倒卧,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喘息。只见岫烟满脸泛红,美眸含春,微张的菱唇,嫩得快滴出水,长指点了点她小嘴,“你倒爽透了,相公下面还胀着呢,快给相公舔舔” 岫烟怕胤禟不肯罢手,只得应他。 胤禟把肉棒“啵”地一声拔出,只见岫烟花瓣都合不拢了,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着热气丝儿,心里简直乐开花。 岫烟红潮充腮,慢悠悠地伏在他大腿上,见着那根长枪朝天直立,其上布满淫精,闪润生光。 岫烟羞得满脸通红,在他催促的眼神下伸手捻住,吐出香舌,含住龟头。胤禟悠长地低喊了一声,“好爽” 在他不懈的调教下,岫烟在这方面的技巧,已由青涩变得纯熟,吸了马眼片刻,顺着那膨胀的精管,一路舔到那肿大如球的子孙袋,弄得胤禟直爽到心窝去。 忍不住将她整个抱到自己腿间俯跪,眼睛瞬也不瞬直盯着这人间绝色吸食自己。 他最喜欢便是望着岫烟替自己含弄,望着她小嘴含龟,螓首急晃,当真又是淫靡,又是动人,再加上她倾国倾城的俏脸,就没有几个男人招架得住。 胤禟舒服地哼了一声,“心肝儿你这张小嘴越来越厉害,望着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含阳,真是人间一大快事,再用力一些,把爷吸出来” 岫烟便如他所愿,把个灵龟连冠带棱纳入口中,他的肉棒好大,只含进一小截,就感觉分外的涨,有种被撑裂的感觉。 以前在这事上头,岫烟愿意让胤禟将他尿尿的东西入进身子已是百般退让,现如今倒好,居然会这样不讲究地把他尿尿的东西反复吃来吃去,可做这种狐媚委琐之事,她竟然不觉得反感,而且还有那么一丝快活。 胤禟看她表情,便知她必是食髓知味,想起当初摸摸她的小手都脸红,经他调教几年终于变得骚媚无比,给他舔鸡巴时不知道多享受。谁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自己从贞洁烈女插成淫娃浪妇?胤禟心中快慰非同小可。 “那些奴才肯定想不到他们福晋最爱舔爷的鸡巴”胤禟觉得特别爽,用力压着她的脑袋按向下体。 岫烟喉头被肉棍顶住,却没舍得把肉棒吐出,呜了一声,用牙轻轻咬了他一下,没敢让他疼,只威胁似的瞟了胤禟一眼。 那一眼却娇媚非常,胤禟一时刺激,肉棒在她的嘴里大幅度地出入,“哦!你的小嘴太棒了,完全可以当屄用。你这个喜欢吃鸡巴的淫货,看爷不操死你!哦” 岫烟不知道自己含了多久,只知道胤禟好像把淫话都说尽了,气息才变得高亢:“哦,要射了,心肝儿,接着” 他身体紧绷起来,腥咸的粘液喷发在她口腔里,一股接着一股,直把两只阳卵射空,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把岫烟带进怀里。 岫烟就像吸食美味佳肴般把那略腥咸的浊物一点点吃进去,还被胤禟将她全身用用口水洗礼一次后,才终于被恩准去香汤沐浴。 洗了个鸳鸯浴,胤禟抱着她滚到床榻上,岫烟早就累得浑身无力了,沾枕就睡了。 直到窗纱渐明,岫烟睡醒,发觉胤禟竟没把她抱在怀里,手不经意地在身旁一摸,居然是空的,胤禟这就起了? 往常他清早第一泡浓精都要喂到她嘴里,然后才肯起身,岫烟都习惯了,睡眼惺忪地睁眼,见头顶那熟悉的紫锦帐竟然变成了淡蓝色,不由毛骨悚然,猛然间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