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哥谭之子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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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制着精美画作的屏风，层层叠叠遮挡着枯山水庭院之中静静盘坐的身影，他剑眉星目挺直了腰背盘坐在蒲团之上，长刀横放于膝上，双目平静偶有渊渟岳峙之感。 在这山脉之巅少有的晴空下，他静坐了很久很久，似乎在思考在酝酿着什么，直到某一枚雪花在微风中从房瓦被吹拂而下，落在了他的额间被体温融化为一滴雪水，他才轻轻呼气，从蒲团上站起。 随着身影的站起，那放置在蒲团之上，被身体与衣袍掩盖的木雕鸡巴也随之显露。 那是一根沾满了淫水的鸡巴，矗立于蒲团正中间，不难想象布鲁斯刚才坐于这根鸡巴之上，感受的是怎样的快感。 但是没有呻吟，没有脸红，更没有因为骤然从鸡巴上起身而腿软失神，只有那淡淡的淫水残留，能昭示着布鲁斯曾经用肉穴含过它的痕迹。 “呼……”布鲁斯平静地呼气，将长刀收于腰间刀鞘，他已在刺客联盟修行了四年，克服了总总困难，比如最难克制的性瘾，现在他就能以极大的意志力压抑不切时宜的快感，转而爆发出全盛的实力。 因为他现在，即将要挑战的，就是刺客联盟的现任首领——雷宵古。 握着兵刃，布鲁斯缓缓横穿庭院，走进另一处院落，行进中，成列的黑衣刺客纷纷对着布鲁斯行礼，随后消失于黑暗，他们都已经是布鲁斯的手下败将，但挑战雷宵古之战，他们亦是要出手，因为首领之位，只有凭借一己之力横扫组织的强者可以接任。 …… （省略战斗场面，以及老爷因为不认同刺客联盟理念的争斗，建议补电影或者动画漫画） …… 大火在木制的建筑间弥漫，很快便淹没了所有尖顶，布鲁斯面带复杂地看着烈火中燃烧倒塌的房屋，在又一阵寒风吹拂中，抱紧了仅身着单衣的自己，将对杜卡意外横死的遗憾埋藏，最后转身下山。 再见了刺客联盟。 …… 两周后的清晨，哥谭。 哥谭的大街小巷，大报小报都疯了，他回来了！——布鲁斯·韦恩！哥谭之子！ 与哥谭市内热闹的景象不同，安静的韦恩庄园地下，早就归家一周有余的布鲁斯，正拎着手电筒，在天然的溶洞里探索着。 这处天然洞穴生存着数以万计的蝙蝠，以至于地上落满了粪便，岩壁上也满是青苔和各种植物，做为一个基地它的底子并不出色，但它的位置足够隐蔽，它上接韦恩大宅，不用大肆修改建筑结构，就能组建一座隐秘的电梯，而它唯一的外界出口，更是在一处隐蔽的水塘后，水塘位于韦恩庄园的栅栏内部，周围荒草丛生毫不起眼。这天然的地理位置，让它可以成为布鲁斯某个计划的据点。 “阿福，”布鲁斯满意地露出笑容，“我觉得这里可以改造一下。” 而一直安静跟在布鲁斯身后，身穿一丝不苟的燕尾服，脚着长筒雨靴，手里还端着盛有红茶与小甜饼盘子的阿尔弗雷德，闻言点头回应，“是的，少爷。” 结束了对溶洞的探索，主仆两人在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大宅，把少爷赶去洗澡，阿福脱下了雨鞋，换上了得体的皮鞋，将已经冷掉的红茶放回厨房。 今晚还有布鲁斯·韦恩回归哥谭的生日宴会，会有很多客人来大宅，阿福得去做准备了。 （等等！小甜饼不见了吗？！） …… 阿福的准备总是很迅速地，仆人、乐队、酒水、食物、礼服……，在夜幕还没降临之前，清冷了多年的韦恩大宅就再次张灯结彩起来。 “扣扣扣——” “少爷，其他家族的客人们已经等待了有一会了。” 韦恩宅的二楼，阿福手里拖着一排挂有各式各样被烫好礼服的移动衣柜，敲门催促着布鲁斯快点出来参与宴会。 参照溶洞地形画了一天基地设计图纸的布鲁斯，有些意犹未尽地拉开了房门，脱去睡衣，随意扯来一件白衬衫就往身上套。 “你觉得留学归来，沾染了不少恶习的花花公子人设稳妥吗？”布鲁斯系着扣子，第二次征询着阿福意见。 他早已把自己的想法告知阿福，阿福也告诉了布鲁斯这么多年来，为了隐瞒他离家出走而编织的出国谎言。 “我一直支持少爷的想法。”阿福看着布鲁斯将上衣穿好，对比着款式，在衣架上挑选了一条修身的白色西装长裤与皮带，递给了布鲁斯。 穿好裤子再给自己披上了一件略显轻浮的白色礼服外套，布鲁斯看向了全身镜中的自己，剃了胡须的自己眉眼已经褪去了青涩，微笑间看上去很斯文，但绝不是想要伪装的草包气质。 纠结了一会，布鲁斯扯掉了衬衫上的领结，和头两枚扣子，挽了挽袖子把袖扣也给扔了，顺带从阿福递上来的首饰盒内挑了一款设计最浮夸的手表，又跑到了移动衣架的末端，给自己喷上一款脂粉味有些浓的中性香水。 阿福扯了扯嘴角，觉得少爷有些用力过猛，但他什么都没说，默默把移动衣架推出了房门，拿出手机给哥谭市里的模特经纪人打了电话，要今晚有空的模特马上到韦恩大宅来。 韦恩宅大厅，来自于哥谭市各大家族的有钱人和上流人士们，觥筹交错着，分为各自的小圈子，谈论着韦恩家继承人成年后的第一次露面。 他们已经等待有一会了，除了宴会开头韦恩家的管家出来招待了一下，布鲁斯·韦恩这个主人家根本就没露面。 在乐队小提琴声的悠扬中，穿着西装与礼服长裙的宾客们等待了一首曲子，又一首曲子，直到时钟指针到了九点多，韦恩宅内一群衣着暴露，打扮地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才带着一股酒气，围着中间的主人家，喧闹中来到了大厅。 脸上布满了酒气潮红，还有几个唇印的布鲁斯，醉醺醺地被一名英俊的男模特扶上了高台，布鲁斯一手端着香槟酒杯，一手亲密地搂着模特的腰身，朝着众多宾客举起了手中酒杯。 “欢迎大家来我家庆祝我的生日，请继续！”布鲁斯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香槟，大着舌头说出了毫无文采的祝词，接着转身又搂上了一位金发美女，完全无视了一众衣冠楚楚上流社会人士尴尬的表情。 在布鲁斯和模特们自顾自用香槟做喷泉，用蛋糕打雪仗，往鱼缸里倒红酒当游泳池，湿身诱惑后，大家都牢牢记住了这一位韦恩的不靠谱。 说是宴会却被布鲁斯硬生生搅和成派对，待十点整，一众狼狈的宾客陆续离去，坐在乱糟糟的长桌上，今晚看似喝了不少酒的布鲁斯，双眼从醉醺醺的迷茫，恢复了冷静的清明。 布鲁斯推开了手中两个醉意盎然的模特，朝着楼梯方向前进，他还有设计图没画完。 “韦恩先生不考虑今晚的床伴吗？”刚转过头没走几步，布鲁斯撞上了两片饱满的胸肌，抬眼看去，是一个蓝眼睛高大帅气的男人，布鲁斯记得，这是今晚请来陪酒的模特之一，刚才好像是他扶着自己的？ “不用。”布鲁斯只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把这个自荐枕席的模特当成拜金的普遍一员，自己晚上还挺忙的，也不需要床伴。 可脚步还没迈开，那个男人又用结实的胳膊拦住了布鲁斯，整个壮硕的身体贴上来，用尺寸壮观的胸肌，摩擦着布鲁斯的背部。 “我会乖乖地等在客房也不行吗？”男人轻轻地说道。 布鲁斯这才抬眼，看向了毫无酒意的模特，下了新的判断，这个人挺聪明的。 想到自己没时间真的留恋花丛，而外界形象又的确需要维持，布鲁斯掰开了男人的胳膊，示意人跟着他上楼。 在布鲁斯的身后，帅气的男人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 同一时间，只余夜灯的大都会大学新闻学院的校门外，一个衣着老土扛着行李，戴着黑框眼镜有些腼腆的高大少年，看着空空荡荡的新生招待处，发出了一声叹息。 诶，我就该飞来大都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