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及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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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及彩蛋:night of honeymoon 这片坐落于湖心的独岛很少对外开放,最近的居民跟这里也隔着一山一川,知道的人并不多,都当是一座未经开发的荒岛。 他们坐着摆渡的船上了岸时,岛上的灯已早早亮了起来,从远处看一格一格清丽暗雅的窗框之间还有没被照透的水雾环绕着这座日式建筑。等在岸口的管家一边给他们带路一边介绍着岛上的情况,霍宴州都知道个大概,玉盏听得很入神。 他们的婚姻在熟人圈里只有霍宴州的一位朋友知道,还是在帮霍宴州处理法律文件时意外发现了这件事,他倒比两位当事人还要激动,执意要送霍宴州一份新婚礼物。 因为他们没有走任何一般意义上的婚礼流程,这位朋友便自作主张地帮他们安排了这次旅行。 “就算不办正大光明的婚礼,至少也要有一次蜜月吧。” 于是在深秋快要来临之前,他们搭上了来这里的飞机。 行程从机场开始就被安排妥当,有人接送,有人随行,几天旅程的主要住宿都在这个岛上,岛主就是那位热心的朋友。 “敬请期待,尽情享受。” 上岛之前霍宴州收到了朋友的这条信息,直到侍女一层一层帮他们拉开纸拉门,再一个一个卑躬屈膝地倒退着消失,霍宴州看着与冷清淡雅的和室及其不相配的热辣红玫瑰洒满榻榻米,才充分领悟到那条信息所指的“敬请期待”。 相较于霍宴州的波澜不惊,玉盏在上岸进岛之后的这一路上就没有停过惊叹,眼睛都快看不过来。十字长廊两边高挂名画真迹,中间整个移植到室内的小型园林完全复刻出了曲觞流水的风韵,且水是活水,从环岛湖中引入,他走走停停,细细看这个建筑里人为和自然比例恰到好处的风景。 虽然红玫瑰比不上外面那些精妙与宏大的集合,但还是引发了玉盏的惊呼:“好浪漫!” 外人都走了,霍宴州的表情才放松下来,笑着看玉盏走到玫瑰花瓣当中,小心地占了一小块地方,碰碰这里,摸摸那里。 被褥是铺好暖好的,玉盏欣赏够了玫瑰,一头倒下去滚了半圈,长途旅行的困顿疲乏渐渐涌上来。他闭上眼在长长的呼吸里伸了个懒腰,再睁开眼时霍宴州已经坐到了他旁边。 霍宴州在看他,玉盏抬起手,霍宴州不自觉地就要去握,结果被躲开了。 玉盏指给他看挂在对面开放衣橱里的各色和服及浴衣。 霍宴州象征性地回头撇了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到玉盏脸上,在保姆阿姨的照顾下,比起之前的清瘦,现在看着长了些肉,有了些气色。 “你喜欢这些。” 霍宴州将他指着衣橱的手指捏住,摇摇晃晃。 “多漂亮啊。” 玉盏眼睛弯弯的,热夏时节剪短的头发长得很快,都是黑发,偏偏他的看着十分柔软。仰面躺着的时候露出额头和眉毛,和小巧高挺的鼻子配成了绮丽的线条,一笔而成,让人想亲吻。 霍宴州正要弯腰,几层纸门外有人轻叩几下。 管家来问,是现在用晚膳,还是稍作休息再说。 “不想动。”玉盏将霍宴州的手拉过来,脸埋进他的手掌里。 在家时,保姆把玉盏的一日三餐当作一件必须要敦促的事情,才将他养出了点肉,保姆不在,玉盏总拿吃饭当一件随意打发的事。霍宴州惯着他,两餐并一顿吃也行,晚饭拖延成夜宵也行,现下他犯懒,霍宴州便让外面的人迟点再准备。 玉盏往旁边挪了挪,让霍宴州一齐躺下。 霍宴州将风衣脱了放到一旁,两个人挨着,玉盏闭着眼,霍宴州把玩着他的手,在手心摩挲时玉盏总忍不住笑,他原本是想打一会儿盹,笑着笑着没了睡意,转而去玩霍宴州的手。 一开始霍宴州以为玉盏只是玩他的手指,后来才发现他在自己的手心划出一个字。 “玉?” “这个太简单了,我要换一个。” 霍宴州将手掌张开,看他握着自己的手腕,较起真来,写完立刻撒开手。 这次是两个字,两个一样的字,第一个写得缓慢,第二个写得潦草。 霍宴州对他笑,他将自己的眼睛捂起来。 霍宴州靠过去亲他,玉盏还那么捂着自己,说的话怎么听心情都很好:“哦,你又猜对了。” 就算相处得已经够久够亲密,玉盏在主动时总还是不好意思,他自己在人家手上写了个“亲亲”,写完了又不敢看人家。 房间里的装饰风格冷清,室内温度却不低,玉盏还穿着毛衣,手心游戏一来一回,他开始觉得热。 “不玩了,”他将霍宴州的手丢开,“外面是在下雨吗?” “应该不是。”霍宴州的回答心不在焉,情动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叫停,另一人就真的能停下来。玉盏不想做的时候总是没精打采的,而霍宴州总喜欢在他没精打采的时候做,他沉迷于玉盏在脱力时被迫高潮的颓唐艳丽。 玉盏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若有似无的水声上,霍宴州还在想着玉盏皮肉的触感,他知道玉盏因为室内的温度有点嫌热,他看着玉盏的毛衣领口,宽大而暧昧。 玉盏离开了他的身旁,去找水声的来源,霍宴州跟着坐了起来,看他光着脚走,看他拉开纸门,一展镂空雕花的木质屏风高高的立下顶上,越过屏风先看到的是两张和室椅,坐在椅子上可以纵观温泉四周的景色。 水声就是来源于这里。 山石连绵,雾气浮沉,枫叶从近到远红得不同,近处被温泉热气烘得似血,远处在夜晚湿寒里暗得像霞。 竹节空空,流水迢迢,偶尔有一头敲在矮石上的声音,沉闷悠远。 玉盏去拉霍宴州一起看,他还不知道景再美也已经牵动不了霍宴州的心神。 霍宴州坐在椅子上,看着玉盏跪在温泉边玩水,看他毫无危机感的将并着的两腿以及被裤子勾勒出形状的那条缝正对着自己。玉盏就是这样,在家的时候也是,他总是在某个场景里被弄怕了之后,才知道在那个场景里的哪个时刻就应该对霍宴州叫停,但如果换一个地方,他又从来吸取不了教训,一开始他以为只要不在书房霍宴州就不会那样,后来又加入了卧室,再后来是阳台和客厅。他找不到霍宴州情动的点,有时他只是在吃水果,柠檬片酸得他吐舌头,然后霍宴州就开始笑,笑着笑着他就被人抱到了怀里,接着就全然由不得他了。 温泉又是一个新场景,玉盏又犯了老错误,在他想来,温泉里能干嘛,不过就是泡温泉呗。 “这么喜欢,下去泡一泡好了。” 玉盏背对着他,犹犹豫豫:“可是还没吃饭,泡了会没力气。” “没事,泡一小会儿再去吃,更舒服点。” 霍宴州去衣橱里找来了两套浴巾和浴衣,走回池边开始脱衣服,脱完当然是先用浴巾将下身挡好,他怕玉盏看到自己那根东西已经立起来就哄不下池了。 他示范性地靠到岩石上,为了展示出泡温泉有多么惬意,长长的吁了口气。 “烫吗?” “刚刚好,很解乏。” 玉盏被说动了,兴冲冲地拿了一条浴巾,跑到霍宴州看不到的地方脱衣服去了。 这点有些遗憾,但霍宴州不是个打草惊蛇的人,玉盏裹着浴巾回来时,他甚至仰面闭上了眼睛,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视线,再将人唬回去,他跟玉盏说是泡一小会儿,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小会儿的时间恐怕不会短。 齐胸的浴巾在正中系了个结,玉盏往水里走,水从下往上漫,一直到漫湿了那个结。 玉盏靠到矮石壁上,和霍宴州肩靠肩,他用手捂着胸口那个结,等温泉水完全浸透了浴巾,这块湿布就变成了又热又重的累赘。 “有点闷,”玉盏靠到了霍宴州肩侧。 “把浴巾解了吧,系着胸口是会不舒服的。”霍宴州的话合情合理。 玉盏看了一下,霍宴州的那块湿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到了岩壁上,到这时候玉盏对他还没有一点多想,毕竟水面一直平静,玉盏以为他们会好好享受这一小会的温泉。 他将浴巾解开搭到一边,的确缓过来一口气,竹节尾在岩石上敲了不知第几次,从筋脉到皮肤都在舒展。只是没了那层布,玉盏的两乳在水汽底下变得隐约可见了,他呼吸,胸口荡开的水纹也跟着呼吸,一开始只是一小圈荡开,后来波纹慢慢变大——霍宴州的手从他腰间往上揽。 玉盏理解中的一小会儿已经到了时间,温泉的热以及水的紧密压力渐渐开始让他吃不消了,在从脚心到脸颊的滚烫里,霍宴州那只手的活动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当它停留在腰间时,玉盏还没来得及在意,而当不得不在意时,它已经将自己的右乳握住了。 霍宴州将他往自己怀里带,而玉盏除了言语上的“不要”之外,匀不出多余的力气来拒绝。 “是不是热?” 玉盏满脸通红的出着汗,霍宴州的问题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只是纯粹让气氛不要突然变得色情,玉盏脑子里的警报这时才响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在重演那些在家里各处吃过的亏。 霍宴州越泡越精神,玉盏越泡越乏力,他早就知道不吃点东西是会这样,然而现在后悔也迟了。将他围绕着的不只热泉水,霍宴州的怀抱箍得他哪儿也去不了,水下飘飘然,而他一切都脱离了自身的肢体,成了霍宴州的共浴玩偶,在软绵绵的水里,霍宴州变得格外硬,从他握住自己两乳的手,到他往自己两腿之间挺戳的阴茎。 水在晃荡,肉也在晃荡,霍宴州成了一切的支撑,但是他偏不插进去,那个蘑菇头只是顶着,有时被两小瓣泡软的屄肉阖着,有时滑下去被玉盏的两腿夹在当中。 “霍宴州,”玉盏这个时候叫他的名字起不到任何作用,霍宴州用咬在他颈间的牙印回答了一切。 “我,我站不住,不要在这里,”玉盏被热气蒸得发晕,他感觉到自己在被推着往前,他的膝盖碰到了水下的岩壁,霍宴州的手在掐他腿根的肉:“那在这里好不好?” 他被压着趴到了池边的木板上,有水溅上去,离好看的浴衣只有一点点远,两张空和室椅与玉盏相对。 他的腿面与岩壁相贴,有一种将水都挤去了两腿间的错觉,不然为何那里突然那么热,那么涨。 霍宴州伏在他的背上,玉盏的心在激烈地跳,跳到眼前一阵一阵发懵。 “老公,不行,我喘不过气,闷,”他的脸颊红得异常,他的身体虚到实在难以承受温泉里的性爱,即使霍宴州足够耐心。 “就一会,乖,就干一会。”霍宴州的音调低沉怪异,这种保证谁听了都不能够信,而玉盏信,他信了老公的阴茎过了瘾就好。 热流被带着冲撞那个泡得软红的小屄口,阴唇肥而厚的瓣开和那根漏精的短小肉茎一起,被水左右着来回,都像遭人类破坏的海洋小生物,而那铁楔子一样的阳具只管往里杵,再如何的坏,都肆无忌惮。 玉盏的腿在抖,就算霍宴州托着他,岩壁抵着他,他也还是抖。一开始他晓得夹一夹,他想要霍宴州快一点。然而他消耗自己比霍宴州快,力气从指间和皮肤上流失掉,他能感知的只有自己的心跳,还有从后面进入他的那根阴茎,霍宴州的进出很慢,但仍让玉盏的两乳在水中上下摇晃起来,心被所有参与这场性事的器官掌控着,乳在晃,心也跟着晃,底下在收缩,心也跟着揪紧。 那被顶开的一圈之间层层叠叠,比正常性事时更早的赤红鼓肿起来,屄口的肉原本就是嫩极,受不住热温泉和霍宴州的一齐肏磨,而越这样的鼓肿,就越紧的咬住人。 玉盏为这非本意所累,汗一直在流,水一直在溅,霍宴州舔着玉盏的颈,算一种安抚。 进出之间的水,不管是玉盏的水,还是温泉的水,对于霍宴州都好像一种以柔克刚的淬炼。热,从人到欲望,明明已经在纾解了,却还是有什么纾解不了。性器官的快感远远比不上看一眼这样有气无力的玉盏来得刺激大,霍宴州知道该有分寸,然而当玉盏的手臂满是水珠的从水里伸出去,拍在木板上,揪着浴衣的一角,像揪着虚脱前的最后一线生机,霍宴州还是控制不了。玉盏的叫声在混乱窒塞的喘气里,停止于张开的红唇间,闷热让他的一切都微弱,连抽搐的高潮都使不上劲,只能让阴道自己做主,好似失禁般淋淋沥沥。 霍宴州知道自己最后几下劲用狠了,虽然他还没射,还是拔出了那根硬东西,抱着玉盏上了木岸板。 我比较喜欢彩蛋里的内容,希望大家看得开心??表扬我!安利我! 这篇文就真的结束啦,再次感谢大家一直在专栏的陪伴和鼓励,你们对我好重要,但我还是只会讲老套的thank u and love u all??不要介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