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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抓出轨负心郎、美人大怒竹楼囚禁R

    赵子蛟寻思了一回道:“我是有原主的记忆,这里多半和明清习俗相似,除了那文举之外更有武举,拜个师傅好好练练,大山你就考武举也成,旱涝保收啊。”

    岑青山抓了抓后脑勺脸色沉重:“兄弟,你知道如何才能进皇家血影卫吗?”

    血影卫,是当今新皇为集中权力特令其掌管刑狱,赋予巡察缉捕之权,下设镇抚司,从事侦察、逮捕、审问等活动。也有参与收集军情、策反敌将的工作,在五年前紫凤王朝与楚国战争中收集了大量的楚军军情。基本和明朝时期的锦衣卫相似,但血影卫多为皇亲国戚,即皇帝的直系亲属从事。比如当今血影卫指挥史孙飞永是韶河大长公主之子,父亲是西盛侯孙振雄。算起来是皇帝的嫡亲表弟。此人武功毒辣,诡计多端,仗着皇恩多为谋求私利。

    赵子蛟面色不大好看:“这种就等于咱们从前看电视的特务机构,现在诸侯分兵权并起,他们权力并不大,反而被官宦大族们不耻,你若是想进去其实都不用考武举了,直接去应征便是,他们现在多是强迫平民百姓入征。”

    那日他带着福来去交书局,路上便看到一位,他们并不敢强征官宦子弟,富贵子弟也早已打点过了,多是良民和贫民。

    岑青山眼睛大亮:“谢了,兄弟!!等我进去了,一定把事情和你说明白。”

    大家都是穿来的,何况还是自家兄弟,岑青山自然知道赵子蛟也没站稳脚跟,有些事情还是不告诉他好。

    “都三更多了,睡吧。”岑青山心满意足的裹着被子。

    二人睡下,半夜之时,船突然晃荡起来,赵子蛟一向浅眠,受惊醒了,心道难不成是河面有浪?或是下面有个水猴子啥的?背后遗一寒,举着灯笼拿着个棍子就出来了。

    点燃灯笼,赵子蛟披着外衫仔细瞅着前面。

    船头站着三个身形硕长的人,怎么这么眼熟?后两个穿着黑色劲装,前面一个穿着玫瑰红的华丽丝绸宫廷样式的广袖束腰长袍,上面细细密密的刺绣着火鸾穿牡丹、蛟龙戏水的金丝菜蚕苏绣,外罩着淡淡金雪蝉翼纱把那玫瑰红的本色变成了一团更为内敛高贵、好似仙姿下凡般的雾。头上戴着嵌白玉的镂雕蛟龙赤金冠,两侧挺拔的肩膀垂下几条金丝带。

    “几位有何贵干?”赵子蛟这会儿困倦被夜风一吹全醒了,心道这附近画舫这么多,大不了他就呼救,他就不信还有比他将来要成婚的那位小阎王还厉害的人。

    举着的灯笼再靠近一些,那人转过来,剑眉下漆黑的桃花眼冷冽的能把人冻成冰渣子,雪白雪白的脸儿,嘴唇也不那么红彤彤的了微微发白。一张熟悉的颠倒众生,美轮美奂的鹅蛋脸。

    “若素?你不是说家中有事?”赵子蛟惊喜的嘴角裂开,几个大步要过去,船却晃荡了一下。

    殷若素一张小脸阴沉的能下雨:“谁与你说的我不能赴约?我明明派人让你去悦来客栈下等我,我有事进宫一趟,结果你呢?”

    赵子蛟震惊:“不对啊,我们不是约好王府大门口吗?还出来个穿着碧绿衣裳的侍奴,你家还来了个小侯爷,很是热闹啊。”

    殷若素气的小嘴儿抿着发颤:“你、你……你就随意信了一个跑出来的侍儿?流云你不认识吗?!我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你、你可好!你去哪儿了?!”

    赵子蛟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看来是被人设计了。

    去拉大美人的手,赵子蛟诚心诚意道歉:“素素,对不起,我不清楚王府的人,他们还邀请我进去随意用了口午膳,挺和气的我就……我应该再等等的。”

    他不想说那些事儿,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殷若素眼圈都有些红,一夜未睡总算找到这艘画舫,这厮竟然还赎了个男鸭风流快活,气的他心口疼。

    冷笑三声,道:“哈哈哈……赵子蛟,你可真好啊,爷总算看清你这厮的真面目了。”

    赵子蛟指着里头急急的辩解:“他不是鸭子,他是我很多年的哥们,他是我的朋友!我们清清白白的,我和你都要成婚了,我爱的,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再说了,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这个节骨眼的得罪王府还要出来风流呢?我就是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啊,若素你听我解释,我——”

    “咚——”地一下,流云一个手刀迅雷之速砍在赵子蛟肩颈处。

    赵子蛟睁大眼,当即没了意识,哐当倒下去,殷若素却闪身过去扶住,眼神带了些幽怨和不忍,几乎把小嘴儿咬破,艰涩的道:“孤鹤,带他到竹园去,没我的命令,不许他出竹园半步。”

    孤鹤打晕了船舫内的人,压低声音询问:“主子,里面那鸭子呢?可要现在了结他?”

    走进去看到这般鲜花雅趣儿的布置,殷若素眉宇间隆起着一股狠厉和煞气,凉凉的看着榻上昏死过去的‘鸭子’,忍了又忍:“无须管他,且那么放着,派几个人盯着他。”

    “是。”

    “走!”

    竹园是平西王世子爷的私产,地在金城城郊绵山,是一座五出五进的大别庄,景色雅致超凡,山水一式重叠二建,位置幽闭难觅。亭台楼阁四处皆是苍翠青竹林,这种竹子是北方紫金城独有的紫叶大竹,每逢初春深秋,竹子早上就会变成紫色,晚上才会恢复原色,甚是诡冶清芬。

    二出的一座三层小楼名抱月小筑,是殷若素最常居住的地方,别人都不可以进。赵子蛟被孤鹤扛进三楼正房内。

    流云压低嗓音:“人事儿姆姆已经准备好,主子可要用?”

    他心里很是不满,瞪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像个死猪的坏胚子,得了他家主子仙子下凡似的人物,竟还不足,还去找男鸭,真是恶心死了。

    殷若素雪白的脸儿没有一丝血色,桃花眼眼圈泛着一团嫣粉,湿淋淋的眸子能滴出水儿,僵硬点头。

    流云叹一声,他自小服侍殷若素,这一看就是动了真情了,头回动情还是这么个人。

    人事儿姆姆,土话讲就是验明正身的姆姆,家里有侍儿和男主子偷情如何,姆姆来查一查那隐秘之处,便知晓是否行过房事儿,或是是否还是童子、处子身。也是从小教导主子们如何行房事儿,生育保养等等之法。

    徐姆姆是跟着殷若素的老人了,浅笑着悄声挥退伺候的侍奴们。

    流云下去了,徐姆姆才说:“主子,您且安心,赵少爷今日并未行过任何房事,但昨夜有勃相交合痕迹。”

    殷若素怔了一下,竟是真的是清清白白?昨夜……

    想到昨夜那震塌了的床,殷若素耳尖微红,雪白的鹅蛋小脸本来很憔悴阴郁,突然漫了一层薄红,像是最美的雪荷花上滴了胭脂晕开般好看。

    徐姆姆笑了,小声安慰殷若素:“公子,老奴从小看着您大的,若是姑爷日后进门儿了,您可千万不可这般,小孩儿家年轻轻的哪里有不偷嘴儿的?馋嘴猫儿似的,婚后待姑爷踏实了,您在身边,定是会收心的。”

    殷若素嘴角翘意又冷了下来,还是生气,心口酸楚的很,睨斜着桃花眼:“收心?姆姆指点一二。”

    徐姆姆大着胆子教殷若素,笑呵呵的和蔼:“柔攻,切莫不可今日这般强带到庄子上啊我的公子爷,您也行军打仗,都讲究个策略……”

    徐姆姆说了很多,但殷若素越听心里越发难受。

    想起了早逝的母父,母父从来没有用过什么策略,永远都是那副淡泊安静的样子,永远不爱父亲。若是真心相爱,何必要什么心机策略,若不爱,束手丢开各奔前程就是,难道非要牛不喝水强按头?难道低声下气的求男人?

    哼、他殷若素可做不到!在外头勾心斗角、辛苦公务够累了,回来还需对枕边人防备讨好?哪里来的道理!

    “嗯,姆姆去休息吧,明日送你回王府。”殷若素淡淡道。

    姆姆出去后,殷若素看着檀香木大榻上的男人,一动不动的。

    轻叹着,大美人坐在男人身边,素白如雪的长指抚了抚男人的胸口衣服,指尖是淡淡粉色给男人褪去了外衫靴子。

    第二天清晨,赵子蛟觉得胸口略微沉重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一睁眼低头便看到散发着浓郁月季露香的发顶,丝缎一般的墨云发披散在床笫间,殷若素一张白白嫩嫩的脸蛋儿睡的有些红润贴在他的心口上,长长的睫毛还湿漉漉的垂着,紧闭着的美眸周围晕红一圈儿,雪白削葱根似的玉手抓着他的衣襟,像是被打入凡尘的受伤仙子。

    “素素。”赵子蛟觉得有些内疚,轻轻唤了一声。

    大美人睫毛长的让赵子蛟心软不已,低头过去吻了一下,那睫毛颤了颤,一双勾魂摄魄的水漾桃花眼就缓缓睁开了,抬头凝视他。

    二人这么亲近的相拥,看着眸中的彼此,怔怔痴痴的都没说话,但酸酸甜甜的气氛却莫名荡漾开,仿佛昨天不愉快都不存在。

    赵子蛟原本心中是有一口气的,在被手刀砍晕后,这股气太憋得慌了,他真的觉得这婚事恐怕没法结了,这半点信任也没有了,那王府里认错人等人的事儿,他也等了够久了,结果什么都是他的错了?青红皂白都不分,小阎王果然不能要!

    可现在呢……

    完蛋了,赵子蛟的心脏砰砰砰直跳,他觉得自己恐怕是彻底栽了。

    这么好的人儿,对他这么在乎,他真是不应该,哪怕等上几天几夜也应该啊!这是他的老婆、他的男妻、他的爱人啊!

    再说这里男女、男双儿、男男都可通婚,尤其男风盛行,他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和“鸭子”历史的朋友一张床睡觉,丝毫不避嫌,还让娇妻找了他一夜,真是太过分了。

    “对不起,素素,惹你难过了。”赵子蛟内疚的道歉,他原本伶俐口才对上殷若素仿佛消失了,温暖的大手怜惜的摸了摸殷若素那微红湿润的兴许流过泪的眼角儿。

    殷若素美眸水波莹莹的流转,小嘴儿抿着,耸拉下卷卷的睫毛:“这里是我的别苑,婚事提前三日,后天婚礼之前你不许出这座院子。”

    赵子蛟定定看着他,抱着他,半点犹豫怒气也没有,温声答应:“好。”

    大美人埋入他的颈窝,身子软绵绵的贴着,声音闷闷的,清冷带着幽怨缠绵:“你个坏胚子,好生伤我的心。”

    赵子蛟觉得脖颈处湿了,当即心疼的不行,起身把殷若素抱在身上,面对面抱着,像是拥着比命还重要的珍宝,微微抬头尽量把姿态放的很低很低,软声安慰:“对不起,素素,我只爱你一个,对不起……惹你伤心了……”

    殷若素用雪白手背擦着水淋淋的通红桃花大眼,低着头忍不住难过的哽咽:“还未成婚呢,你就这样对我,嗯呜~~~”

    他是真的伤心,可对着赵子蛟哄了哄他,他就很快心软,他恨自己怎么就不能狠下心教训?活了二十年,虽说母父早逝,但长姐如母,且父王最看重疼惜他,一直忙碌着军功和朝廷位置,也算顺风顺水。唯独在婚姻上,他表面看得开,实则迫切想要成婚,找个爱自己的男人,自己也爱的,他再厉害也是个双儿,他不想和他父王一样,剃头挑子一头热的追逐他母父,本以为和赵子蛟是良缘天成,,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可赵子蛟怎么就这么多情?!他虽然喜欢情郎多情,但他喜欢的是情郎对他一人多情,他突然觉得好累……情情爱爱的让他好辛苦。

    赵子蛟心如刀绞,他第一次看殷若素哭,简直像是掉了一块肉似的疼,抱着殷若素就轻轻亲吻,大手温柔的摸着殷若素的背脊安抚爱抚:“一切都是我的错,宝贝儿,对不起,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只爱你……素素……你若是生气打我吧,怎么打都成,杀了我也成。”说完一阵心焦心疼的男人直接拥着美人,吻上了那张小红嘴儿。

    “嗯唔……嗯嗯……”殷若素被亲的肉酥似的扭了扭身子,带着湿湿的鼻音软绵绵甜腻腻的,如白玉雕刻的精致小耳朵全红了,听着男人一遍又一遍不害臊不嫌羞耻的我爱你,心口的不顺和疲惫一点点消散。

    赵子蛟亲的如火如荼,大手紧紧抱着,摸着美人的背和头发。

    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喜欢殷若素,好像只要殷若素能高兴,让他死都行,他也觉得自己是魔障了,但可以肯定殷若素就是他想要的人,只想要的人。

    唇舌交融,水声啧啧。

    “嗯啊……啊……”殷若素总算被松开小嘴儿,喘息几下,抹去了口水,瞪了一眼笑若春风的男人。

    这一瞪,风情满溢而出,赵子蛟喜欢的不得了,忍不住把殷若素又抱回怀里,亲了亲殷若素的额头,又啄吻好几下那撅着的红肿小嘴儿,笑的很是好脾气又真挚,握着美人的手:“是我的错,只要我的素素伤心,就都是为夫的错,以后宝贝儿,我也不赌咒发誓了,你直接派个你信得过的你的心腹跟着我,不论我去哪里都跟着我,把我的行踪汇报给你。还有以后,我再也不和别人同床睡,哪怕是我老爹都不行,哈哈。”

    “哼~你以为我不敢?”大美人声音清冷带嗔轻斥,但美眸波光淋淋明显没有幽怨情殇之色了,反而能滴出水儿一样柔和,腰身也不自在的扭了扭,撅着小嘴儿赌气似的:“松开。”

    “那咱们就说好了哈?老婆,我的好老婆!”赵子蛟厚脸皮的笑,直接就着姿势把美人压倒了。

    “嗯啊~混蛋起开~看到你就来气~”大美人呼吸急促,扭过小脸儿委屈的贴着枕头,但手却没有推开,侧面看过去桃花眼水泽充沛。

    虽然和大美人只有几夜,但赵子蛟已经能分辨出来美人已经情动了,这能滴水儿的春波花瓣眸子和刚才完全不同,明显就是想要了。

    “嗯啊~嗯呜呜~~”大美人又被男人吻住了,大手两三下剥了衣裳,自己的急哄哄的却只退了中衣,扯下裤子。

    修长如上好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无暇美躯,处处都让赵子蛟爱不释手,尤其胸前两玉软大团儿和那下面的粉嫩阴茎,百转揉捏,嘴巴凑上去吸的乳头儿娇滴滴的凸起。

    “嗯啊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嗯啊~”殷若素眼波春荡,娇叫着抱住赵子蛟的脑袋,前面的玉茎热热胀胀不能泄实在难受,女穴儿和菊穴儿先后濡湿,尤其白嫩大腿间夹着女穴儿磨蹭的越发空虚瘙痒难耐。

    “啊……啊……宝贝儿我实在忍不住了!等我好好疼疼你,你就知道你夫君我对你多忠贞了,就等着交公粮了!!哼哈——”赵子蛟压着冰肌玉骨的美人,做了火热的前戏,把小小美人都吸出了精才一手揉捏着酥胸,一手扶着硕大粗长的阳茎,强悍有力,温柔款款的插肏进阴户里。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洛水泛滥的阴户高高肿胀被肏的饱胀,那条红缝儿边的花唇儿磨得靡艳淫荡,插得水声潺潺,臀下被子湿了一大片。

    “啪啪啪……啪啪啪……”

    殷若素身子颠簸着,长发也散乱,被男人撞得,心软身也软,情难自禁的玉手缠住男人脖子,氤氲着雾气的美眸迷离着,恨铁不成钢的对男人又像是对自己说:“嗯啊~~嗯、嗯、啊~~~看我成婚后怎么收拾你这个坏蛋!嗯啊啊啊~~~”

    “素素……嗯嗯嗯……爽死我了……素素我爱你……我的心肝儿肉!!”赵子蛟边说边干。

    大美人儿婀娜修长的雪腿攀着赵子蛟的公狗腰,臀儿间那朵阴花儿一次又一次的被粗大肉棒插到底儿上花心儿,玉茎也磨得又抬了头却被赵子蛟周到的捏在手里,身子全都酥了,敏感的震颤,头发丝儿都娇滴滴的汗黏在了赵子蛟的身上。

    “嗯啊~~嗯哼唔唔~~呀哦啊!!!嗯啊啊啊!!坏蛋……啊……”殷若素又被男人抱着坐在了那利刃上面,嫩水菊穴儿套住了那粗大火热。

    “嗯呜~~坏胚子!!哼呜呜~~”殷若素捉了大手往自己的胸乳上放,自上而下的看着宠溺炽热,着迷疯狂的看着自己的赵子蛟,咬唇边哼唧边红着眼圈命令:“嗯啊~~你这坏胚子哼……你再说一次!!”

    赵子蛟眼睛里笑的收进了最好的春色和最美的爱人,坐起来颠弄揉搓着爱人:“我爱你……宝贝儿我我爱你……我赵子蛟这辈子都只爱殷若素!!素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唔唔————”

    还未说完,殷若素就嫣然一笑,捧着赵子蛟的脸就堵住了那张甜言蜜语的薄唇,热烈的送上香唇。

    二人折腾的香闺水声噼啪,粗喘和娇喘叫床声荡漾在宽敞的房里,丝毫不顾及外头听的真真切切的下属们,肉体撞击不绝入耳。

    两个丫鬟领着几个小侍奴端着热水、胰子、肤膏、香帕、头油、衣裳等等有条不紊的上楼准备伺候。

    最前头的一等掌事丫鬟是专门伺候殷若素起居保养的,统共四个大丫鬟,各个心灵手巧,貌美如花。今日来伺候的是绿竹和红桃。

    一行人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流云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绿竹最稳重小声道:“奴婢们在二楼等候。”

    “嗯。”流云点头。

    孤鹤和流云站在外头守着,孤鹤面红耳赤的听,流云一脸的坦然,他早就料到的表情。

    孤鹤心里却惊叹赵少爷的手段,捏了捏流云的袖子小声:“喂,咱们主子今儿得还有早朝呢,咱们要不要提醒一些。”

    流云小声叹:“不用你操心,早派人回王府托人已告假了,春宵苦短,切让主子受用点吧,本就是一个双儿。”

    其实流云从六岁做赵子蛟的死士兼贴身护卫,加上是双儿,其实也是半个侍候的侍奴,他最清楚自家主子的个性。

    唉,别的双十六岁都嫁出去了,十八岁就是老双老公子了,不好选婆家,主子一直想要找个一见钟情的,主子偏偏喜欢那话本子,戏曲里的风流多情俊俏郎,对,一定要俊俏,还得花言巧语多情的。

    其实在流云看来,自家主子就是太老实,太缺爱了,军中那些大老粗的同仁,以及认识的将军们都不入自家主子缠绵悱恻爱浪的心。

    流云无奈发愁,他不敢苟同自家主子的喜好。那些个名门配得上自家主子的少爷们其实不少英俊潇洒善于谈情的,只是对上自家主子小阎王的“美名”,他们就不敢再垂涎主子的美色,毕竟对于美色来说命更重要些,况且世上美色千千万万,不必非得采要命的那一朵。所以主子一直耽误到二十岁,还未成家。被新皇赐婚,实属无奈。主子听说那赵子蛟是个无用呆霸王,不生气反而正中下怀,他觉得赵子蛟也算是风流却不下流的少年郎,再加上这位少年郎竟然敢跑,竟然这么俊,于是燃起了征服欲……

    孤鹤却活络心思,若是自己能有这等追双儿的手段,现在早就成家了,等姑爷进府,他非得好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