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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花好月圆人团圆(床上甜美人R)

    “孙大人!!孙大人,孙飞田?!”岑青山呼唤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小娃娃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怎么办?怎么办?!”岑青山焦急的探了探孙飞田的脉搏。

    闭着眼的孙飞田,暗中用内力龟息。

    哼,定要吓唬吓唬这个呆人。

    “啊啊啊啊……没气儿没有脉搏了?!”岑青山跌坐在原地,面如土色。

    对了对了!!

    可以人工呼吸!!

    岑青山像是诈尸一样喊着:“人工呼吸!心脏复苏!!”

    闭着眼的孙飞田,暗暗纳闷:“人工呼吸是什么?怎么从未听说过?”

    可岑青山说干就干,把孙飞田平放在地上,捧着孙飞田的脑袋开始做人工呼吸。

    “呼……呼……”

    呼了许久,傻乎乎的汉子还是觉得不行,手忙脚乱的又去按压孙飞田的心脏,做心脏复苏术。

    “啪——”可手刚刚碰到那柔软的不得了的地方,岑青山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的老远,外带脸上被赏了一耳光。

    捂着脸,岑青山呆愣愣的看着孙飞田。

    孙飞田面红耳赤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本是苍白的脸泛着薄怒的红,嘴唇也肿了,他擦了擦怒骂:“岑青山,我都快死了,你还想占我便宜?!”

    岑青山大喜,又扑了上去紧紧把人抱在怀里:“你、你没事儿!”

    孙飞田略微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啊爹爹……”奶娃娃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大叫了一声。

    岑青山忙松开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那个、那个什么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孙飞田眸光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岑青山看他穿着也不像以前那么精美讲究,于是试探的问:“嗯,那个什么,是不是遭弹劾,出来逃命了?还是贬谪到这里遇到仇家了?”

    孙飞田一张小白脸眼见着开始发黑,胸口起伏不平,最终冷笑三声:“呵呵,你怎么想的就是怎么样。”

    岑青山一脸的可惜,干脆一屁股坐在孙飞田边上,把小奶娃放在膝盖上咧嘴笑:“没事儿,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如先回去我那里,锦衣玉食不敢说,你和这孩子包吃包住给零花儿,等今年的科考开始,你还是有机会备考东山再起的。”

    孙飞田挑着眼梢看他:“你就不问问这孩子叫谁,是谁的?”

    摸了摸鼻子,岑青山其实心里是偷着乐的,但还是小心翼翼:“这长得一看就知道是我的种,还用问吗?委屈你一个人带她到这么大,也委屈你夫人了。”

    孙飞田冷笑:“哟,你还知道我娶了妻室,那你还愿意……”

    岑青山忙摆摆手:“我没有半句苛责和怨念的,我心知肚明配不上你,朝堂之上勾心斗角,若是没有我那赵兄帮我,我只会拖累人,也帮不了你什么,所以——”

    其实已经隐晦解释自己为什么离开了。

    孙飞田心里的郁闷散了些,低头过了一会儿,闷闷道:“女儿名讳岑玉朵。”

    岑青山瞪大眼,渐渐的眼眶红了,带了些鼻音,狼狈的低头笑了笑:“嗯,好名字,好名字,走,我带你们回去。”

    因为担心孙飞田,岑青山把人抱上了马:“身体没有别的地方受伤吧?只是不舒服晕倒吗?”

    孙飞田点头,不大愿意和岑青山多说话的小表情。

    “朵朵,宝贝儿来父亲抱。”岑青山一手牵着马,一手抱起了女儿,很是开心激动,眼眶都忍不住渗泪。

    孙飞田看着岑青山,没说话。

    云周村,岑屠户家。

    整整齐齐的小院子,一半是猪肉铺,一半是住户。

    孙飞田自己的卧室乱的像个狗窝棚,赶紧把东厢房收拾出来,又把收着的别人家送来的厚厚的丝绸被褥铺好,挂上帐子:“你和朵朵睡这间,缺什么少什么都和我说,我去村里买,村里可能不大好,我就去镇子上,不过别看这个小村子不怎么样,其实各种店铺都齐全的很。”

    朵朵也是累了,趴在柔软的丝绸床铺上,睡的像个小猪。

    孙飞田坐在桌边,捧着孙飞田奉上的热茶喝了一口,有些嫌弃的抿了一口粗糙的绿豆糕。

    岑青山给他烧了热水,弄了香胰子和干净的手帕,看了他一眼便出去了。

    这时候,外头来了人。

    “咚咚咚,青山大哥在家吗?青山大哥?”

    “呀,是雨哥儿啊,你怎么抱着小涛来啦?”

    悦耳泼辣的细声音直爽,听着令人心里畅快:“还不是听说你回来了,我家这臭小子嚷嚷着要吃辣子肥肠,这不,来买肥肠了吗?”

    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儿,这个双儿看上去三十岁出头儿,穿着天蓝的裙子,皮肤虽说黑了些,但要腰儿有腰儿,要屁股有屁股,浓眉俊眼,嘴唇薄,鼻子也挺,其实生的很有风情。

    不过天蓝的裙子穿在他身上,显得他更黑了,那缎面的料子,显得他有些俗,更别说脸上的淡妆着实有点辣眼睛。

    “真是不巧,我才刚刚回来,铺子还没上肉,不过我带了些糖果和点心,等等,我拿来些,带回去你和孩子吃。”岑青山敲了一下脑袋,笑着说。

    “唉,青山大哥别忙活了,怎么好意思呀!”秦雨儿笑着说。

    岑青山却早就跑回内院儿了。

    刚刚他把东西都一口气堆放在厨房,现在得赶快找去。

    孙飞田本来在洗漱,听见声音便把包袱拆开,换了一身衣服快速的飞了出去。

    “唉?你是谁?”

    秦雨儿瞪大眼睛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皮肤雪白雪白,瓜子脸儿,椭圆的大眼乌黑不见底,睫毛密密下垂带着难言的冷意和媚意,嘴唇是淡淡的红,整个人白的像个妖精,一头长发挽起如乌云般随意斜盘在脑后,簪着一根索素的白玉簪,耳上一对儿翡翠树叶儿小坠子,高挑的身材穿着千层碧绿蚕纱裙袍,细细的小蛮腰一把束,整个人难言的美丽清贵。

    “唉?你怎么出来了,朵朵呢?”岑青山这时候也抱着一堆东西走过来,纳闷的看着孙飞田。

    刚刚还是穿着粗布白衣裳,怎么现在哪里跑来的这么漂亮的衣服?

    “朵儿睡着了,我有些闷,出来走走,你帮我系一下腰带,仿佛送了些。”孙飞田细长的玉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纱衣下摆,一缕碎发黏在他的腮边,微风袭来伴着清香,他的声音很轻又仿佛带了些幽怨。

    岑青山很高兴孙飞田能用他,忙过去帮他重新束腰间的玉缎腰带,又不忘抻着头告诉秦雨儿:“那些东西你拿走给孩子吃啊?”

    二人熟敛的对话,秦雨听着十分不是滋味儿,但是他一向不是羞答答的双儿,他泼辣脾气还不好,当即摔了东西,把孩子放在地上:“你去那边等等父母。”

    小男孩儿本就淘气,就跑到门口踹门口那些岑青山养的好看的土豆花儿,拔的光秃秃,辣手摧花。

    秦雨儿插着腰,唾沫横飞:“我说岑青山,这人谁啊?那个孩子什么朵朵的是谁的野种啊?你忘了你和我定亲了吗?还敢背着我乱搞破鞋?”

    岑青山一脸平静,把孙飞田护在身后:“雨哥儿,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让媒婆传话是我配不上你,很抱歉不能和你在一起,这位是……是我的……我的相好,屋子里的孩子不是野种,是我岑青山的女儿,希望你说话能文明一些,你是双儿,我不愿和你一般计较。”

    村里头的人和岑青山相处的都很和谐,见状都凑过来看热闹。

    笑嘻嘻的不怕事儿大:“前儿来了个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双儿,这回又来了个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的双儿,啧啧啧,都是有主的了,真可惜。”

    秦雨丢脸非常,撒泼坐在地上:“哇哇哇,岑青山始乱终弃拉啊啊啊!!和个骚哥跑了不要我们母子了啊啊啊!!”

    撒泼不算完,脱了鞋就朝孙飞田扔去。

    孙飞田偎依在岑青山怀里,很‘孱弱的’贴进去,有些小委屈的抿着嘴角,睫毛抖了抖,咬牙切齿的幽幽道:“钱小姐还称得上文雅人也,现在你是一点不挑食选这么个人也不肯去找我和女儿,你可真厉害。”

    岑青山大喜过望,拥住甜美人:“不是不是的,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么多年我心里除了你从来就没有过别人!!甜甜!!我爱你!!我只喜欢你!!”

    甜甜……

    回味着这个称呼,孙飞田觉得有些丢脸,可内心却莫名涌上一股甜蜜,原来在他心里自己是‘甜甜’的吗,自己这样的身体,也只和他有过一夕欢愉,就‘甜甜’,就这般爱慕自己了吗?那为什么他不说?

    孙飞田一把抱起人,看都不看撒泼的人一眼,让隔壁邻居大爷关上门。

    孙飞田就这么被人强硬的抱回卧房,身体软软的倒也没挣扎,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抱住自己小腿的男人。

    “我,我错了,甜甜,我真的不知道你为我生了女儿,若是知晓,我定是不会归隐不会离开你的,我真的太后悔了,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沦落到今天这个境地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自卑,我不肯表达心意,不敢追求……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照顾你和玉朵,你们两个是我最重要的人。”岑青山真诚迫切的道。

    “嗯,你起来。”孙飞田还是淡淡的。

    岑青山有些怀疑耳朵:“你、你答应了?”

    孙飞田有点生气,抿着唇:“我沦落到何种境地了,我告诉你你别轻视我和女儿,就算没有你,我们也能活得很好!”

    “是是是,是我不会说话,以后我永远都跟着你和女儿,你撵是撵不走的,哈哈。”

    岑青山太高兴了,完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可心里还是有点惆怅,毕竟甜甜美人是落难了,他还是难过,他希望甜甜美人能永远光鲜亮丽的,像个名媛一样,权倾天下,快快乐乐的。

    外头天色渐黑,岑青山去村头买了排骨和几条鲫鱼一条大鲤鱼,动手烧了一道红烧排骨,又把鲫鱼油炸做糖醋蒜汁浇在上面做了糖醋鱼,大鲤鱼加甜木瓜熬了一道清甜鲜美的鱼汤,又做了个香菇扒油菜。

    “爹爹……爹爹爹爹……”小朵朵坐在岑青山的膝上,着急的长大小嘴儿,吃了一口酥酥的糖醋鱼肉还要再吃,小肉爪子上还抱着一大块红烧排骨。

    岑青山喜得眼睛都笑没了,满脸的宠爱抱着女儿又给女儿细心的喂了一块鱼肉:“乖乖慢点吃哟,爹明儿还给你做,有的是!”

    小朵朵开心的大笑,冲着岑青山大叫:“爹爹爹爹好~~~爹爹好!!”

    “哈哈哈……”岑青山也跟着大笑。

    小朵朵特别喜欢新的爹爹,坐在新爹爹膝上,稳当的不得了,可爱的不得了,平时都很安静惹人怜,现在活泼的灵气也上来了,看着让人疼爱不已。

    而孙飞田坐在一边,眉眼也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父女两个,烛光下,把他身上的阴鸷和冰冷的气质都柔化了,他端着精致的青花瓷碗筷,小骨碟子里是岑青山给他挑好的鱼肉和排骨肉,边上还有一碗热腾腾的汤。

    岑青山又给他加了块香菇,带着关怀:“甜甜,你也吃啊,多喝点汤补补身体,你瘦了太多。”

    孙飞田心里一动,弯弯唇:“好。”

    人间烟火,暖暖情意,不过如此了。

    突然觉得,权势,复仇,财富,地位,也不过这一顿饭来的快乐温馨。

    夜里,岑青山卷着铺盖来到了孙飞田和朵朵睡的房间的外间,汉子似的人物蜷缩在小榻上,睡的打着小呼噜,梦里还迷迷糊糊地叫着:“甜甜……朵朵……甜甜……”

    孙飞田安顿好孩子,披着衣服走出来,蹲下,身上披着银色光滑,轻轻一笑,无声的说:“还以为你把心都搁在了朵儿身上,有我便好。”

    孙飞田来到云周村的第三天,赵子蛟和殷若素便来看望了一次,两个做夫君的人给两个大美人做了很多好菜,一桌人其乐融融,更别说还有好几个闹腾的孩子了。

    一向病恹恹的朵儿,自从来了云周村快乐的像一只小鸭子,哈哈大笑,打闹玩耍的早就忘了在王都的锦衣玉食。

    “孩子都有了,老岑,孙兄,你们二人何时准备婚仪啊?”赵子蛟笑着说。

    殷若素自然是随夫的:“届时,我和子蛟必定送上大礼。”

    岑青山本来还是乐的合不拢嘴,听这话,僵硬了一下,心沉下去,心道他哪里配啊,可未等他说话。

    孙飞田便淡淡的抿了一口果酒:“下月十五是个好日子,便简单拜了天地,吃一顿便饭即可。”

    岑青山愣住了,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激动的站起来,绕着院子走:“绝对不能随便了,那个啥,反正都不能随便了!!我我立刻写喜帖!!聘礼什么的都不能少!!”

    赵子蛟和殷若素相视一笑,告辞离去。

    岑青山突然朝孙飞田跪了下来。

    孙飞田有些受惊,不过温和道:“事已至此,不用过于麻烦了,你的心意我知晓。”

    岑青山却拿出来一个镯子,单膝跪地不起:“全冰种的翡翠,价值连城,是我这几年来所有的俸禄换来的,一直想送给你没有机会,甜甜,我爱你,这就算是咱们两个的定亲礼,你一定要收下。”

    孙飞田凝睇他,伸出手,动作很优雅的拉他起来:“给我戴上吧。”

    凝脂一样的皓腕,带着冰翡翠镯子,漂亮的了不得,岑青山爱不释手。

    准备成亲仪式更是半分也不马虎,他这几年也积攒了一些钱,也多少知道孙飞田的过去,虽然不能大肆操办,可他不想委屈孙飞田半分,衣料首饰等等,虽然不比过去的精美绝伦,价值千金,却也是富豪之家常用的东西,一个不缺,家里的床都换成了雕琢花纹的拔步床,许多家具都换了。

    岑青山半天卖猪肉,半天张罗婚事,还顿顿不落的给他的两个宝贝儿做饭做家务,美滋滋的浑身像是打了鸡血,使不完的精力。

    夜里,终于得到甜甜美人的允许,睡在了大床上。

    虽然是他一手买来的拔步大床,可他还一次没睡过,傻乎乎的笑着把女儿放在外头的小床上。

    这拔步床也是奇异,这样一锁上床门,外头什么声音也透不进来。

    看着穿着白绫小衣,平躺在那里静静看着自己的甜甜美人,岑青山和自己的欲望坐着斗争,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扑上去,激动的道:“甜甜、甜甜……可以吗?”

    白绫小衣衣领很松,露出里面的红缎抹胸,孙飞田有点羞耻,他还是第一次穿这种颜色的抹胸,也没有过分束缚自己的身形,因而半个浑圆奶胖子挤在一起,香喷喷的性感丰满。

    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是崭新的玫瑰红的喜色被子,二人用一个大被子,上面刺绣着戏水鸳鸯。

    岑青山看他闭上眼,再也忍不住的钻进了美人的被窝,一缕浓重的幽幽香气散开,带了些药气,岑青山沿着美人的脚亲吻。

    “呀,岑青山你你……”孙飞田动了一下,就咬唇放弃似的不动弹任由岑青山为所欲为了。

    不一会儿下身就凉飕飕的,只有和丝绸接触的凉滑,还有男人滚烫的肌肤,硬热的那东西时不时擦过他的大腿。

    一路又舔又亲,弄得美人下半身湿漉漉的,捧着美人的大腿,岑青山热烈的令孙飞田有些吃不消,清醒状态下被孙飞田抱着那里口交,自己的拿出羞耻的地方,女穴儿被舔被亲吻,敏感的一抖一抖,咬着被子忍住喘息,胸乳又被大手给捏了,乳头立刻淫荡的凸起,真是太不争气了。

    孙飞田头发散乱,嘴唇因为春情变得红彤彤,岑青山却一下从被窝里出来,搂住美人,一口吻住了孙飞田娇喘的嘴。

    “嗯呜呜……嗯嗯……啊……”这吻又浓烈像酒一样醉人,像火一样热。

    孙飞田柔柔的抱住了岑青山的颈子,分开了腿,抬着腰用自己拿出蹭岑青山的火杵。

    岑青山喜得恨不得飞到天上,捧着美人的臀儿,又下去对美人的私处舔来舔去,痴汉般搞笑。

    “咯咯……呆子快点儿……”孙飞田情不自禁的害羞的笑,这一笑就像寒冰炸裂,春光灿烂,美不胜收。

    可岑青山接下来的举动却令他再也笑不出来,岑青山竟然抱着他子宫的地方,亲了又亲。

    那里切割的很平滑,只有一些丑陋的疤痕,和女人没什么差别。

    孙飞田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湿漉漉的紧紧闭眼,蹙着眉好似痛苦又好似欢愉的哽咽了一声。

    “不哭不哭,甜甜,我的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啊!!”

    表达着爱意,岑青山温柔又炽热的进入了他肖想数年的销魂窟。

    “噗呲——啪啪啪啪……啪啪啪……”温柔的进入,里面又水又滑,还不等美人喘口气,岑青山边又重又快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嗯唔……唔唔……”娇喘的悦耳声音都被岑青山亲在嘴里,二人唇舌交姌,化开一般的春水缠绵。

    揽住了身上男人的腰背,孙飞田全身潮红,就算是在床上,他也羞涩优雅的令人恨不得臣服在他的脚下,岑青山有种自己是一坨牛粪糟蹋了大家闺秀的感觉,因而更加卖力的伺候美人。

    “呼,唔唔……宝贝儿……甜甜我的甜甜……我爱你甜甜……”耳边是男人火热的话语,一字一句表达的爱意,身子里是那孽物,灼热滚烫的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烙印,身体里的不适,毒发时候的这几天的难受一点点在消散。

    孙飞田越来越软,被岑青山后入着内射,抓着岑青山的手,有些害羞的埋在枕头里说:“再来一回~”

    那臀儿收缩着不让岑青山出去,如同一张热情邀请的小嘴儿,嘬儿了几下就把岑青山的小兄弟嘬儿的老硬。

    就着润滑,岑青山抓着按摩着美人的乳肉和奶子,伏在美人背后一下下的耸动公狗腰,恨不得永远呆在那里,精尽人亡才好。

    射了五回,第六回,岑青山明显有点脱离,结果甜甜美人坐在岑青山腰腹上扭动水蛇小腰儿。

    岑青山的欲火熊熊燃烧,一下坐起来,二人坐莲交合,吞吃口唾,缠绵柔情似水。

    坐到了筋疲力尽,二人都再也射不出来什么,岑青山勉强有一丝力气,腿软的抱着心爱的美人去洗澡。

    第二天早上。

    岑青山咽下乌黑,一副被狐狸精采补后的样子,一抹身侧,凉丝丝的,吓得他一个激灵坐起来,就穿着个亵裤,往外头傻乎乎的跑,几乎快哭了似的大喊:“甜甜!!甜甜!!朵朵!!”

    “嗯呜……”去厨房看了也没有,厢房也没有,汉子样的人物,蹲下捂着脸要哭。

    “喂,岑青山,你这是做什么?”

    这时,有人从后门进来了,怀里抱着开心的朵朵,一手拎着个篮子,里面貌似是一些肉包和豆浆豆腐。

    肌肤白里透红,艳光四射的穿着簇新的水红缎衣衫的甜甜美人,哭笑不得的看着蹲在地上泪眼汪汪的他的男人:“你莫不是未看见我与朵朵,便哭起来了?岑青山,你就这点出息?”

    岑青山抹去泪,丢脸不已,可还是屁颠屁颠的去接东西:“我还以为你带着女儿走了,吓死我了,给我给我!别勒着你的手——”

    孙飞田一笑,心情和身体状态都好,躲开了岑青山的手:“你抱着女儿进去,我把包子和豆浆放进盘子里,快穿上衣服,省的伤风生病,我可不伺候你。”

    “唉!马上去,朵朵跟爹走!”岑青山哪里会不知道美人在关心他,屁颠屁颠的抱着朵朵进屋了。

    在厨房里的孙飞田,第一次屈尊降贵的准备饭食,虽然是他买回来的,可心里还是有些高兴,莫名的觉得满足,仿佛一切落叶归根,浮萍消散。

    神医说的没错,既然他此生都离不开男人,只有岑青山才能解毒,那他就做一个双儿,再生一个孩儿又能如何呢?有一个深爱他的男人,有一个孩子,是幸事,幸事需要人来惜福,若是不惜福那就会悔恨终生。

    想起昨夜男人没有丝毫嫌弃他的残缺之处,反而辗转亲热爱抚,孙飞田的腰身就直不起来似的软,脸蛋泛红,把东西一样样的放在托盘里。

    男人的举动,令他着实有了些重活一回的生机。

    端着托盘往室内走,看着院子里明媚的眼光,看着远处山庄袅袅炊烟。

    孙飞田释然一笑。

    他和青山的故事,也如他们一般,安定,快乐,幸福才刚刚开始,将会伴随终身。

    花好月圆,人团圆。

    (End)

    【作者北衣溺水,只在海棠文化更新,写作不易,稿酬微薄(5000字,两毛八,还得五五分成,其实只有一毛四,购买一次可看三年),希望读者们能支持正版,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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