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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的生活(温馨色系play)

    许志文刚从一场酒宴回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依旧一丝不苟的整洁。他并不算健壮,个子虽然不矮,西装穿在身上,也只给人一种儒雅中带点文弱的感觉。

    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他用钥匙打开门,家里一片漆黑。

    许志文还未关门,就着楼梯口的灯换鞋。客厅里静悄悄的,他本以为陈远已经睡了,沙发上却突然闪了一下蓝光。他有些奇怪地往那边又看了一眼,那光又闪了一下,他才想起来,那是陈远的手机——不用问,陈远又在沙发上睡着了。

    许志文微微叹了口气,换好拖鞋,轻手轻脚地关了门。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月光从外面照进来,客厅里并不算太暗。

    陈远正一手抱着个靠枕,趴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他的脸一半露在微弱的光线里,一半完全被阴影遮住,带着一丝神秘。许志文仿佛被什么蛊惑一般,也没开灯,径直走到沙发前,蹲下身,静静地看着他。明明是俊俏的轮廓,却因为熟睡的关系带了些孩子气,许志文看在心里,忍不住用手去摸他的脸。

    沙发的一侧是一排落地窗,陈远大概回来之后打开了,睡之前也没关,现在还开着一扇,风吹进来,把窗帘吹得到处摆。

    十月的夜风,已带着凉意,许志文默默地皱了皱眉,轻轻捏了捏陈远的耳朵:“小远,起来了,去床上睡。”

    大概是睡得不沉,陈远迷迷糊糊地把脑袋搭在靠枕上蹭了蹭,睁开眼,鼻子里嗯了一声,才稍微清醒了些,看见许志文,脸上立马溢出笑容来:“你回来了。”

    被他的笑容感染,许志文也忍不住笑了,额头抵在陈远的额头上轻轻蹭了会儿,分开后又不自觉地皱眉,轻声地埋怨:“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有应酬就别等。今天还算回来得早,像平时凌晨一两点才回来,你又不知道要在沙发上吹多久凉风了。”

    陈远想伸手去搂他,手伸到一半,发现躺在沙发上的姿势太别扭,于是蹭的一下坐起来,拉了许志文坐下,才满意地伸手搂住许志文脖子,头靠在他肩膀上,用睡得乱七八糟的一窝头发在他脖子上蹭了半天,毫不注意地说:“亲爱的别担心,我身体壮得很,不会感冒的。”

    许志文听他这么一说,眉头皱得更紧了,忍不住开口反驳,语气却像是在给不听话的小孩子讲道理一般:“身体壮也应该注意点,说了别等,你不听。等着等着睡着了,不关窗户又不盖被子,真生病了,不是让我自责吗?”

    陈远知道他唠叨的毛病又犯了,虽然听着有点嫌烦,但又因为他的关心有种莫名的满足感。他忍不住在眼前的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撒娇道:“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关上窗盖被子等。”

    许志文知道想要他别等是不可能了,微微叹一口气,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陈远先开了口转移了话题:“亲爱的,我饿了……”

    这招被用滥了的转移话题的借口每次都如此有效,陈远看着前一秒还想开口,现在却已经开灯进了厨房的许志文,心情很好地笑了。况且,这个时候,他是真的有些饿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许志文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翻找了一圈,拿了个鸡蛋一根火腿,又捡了半颗白菜。陈远跟过去,看见他这架势,赶紧说煮碗面吃就行了。许志文点点头,说“也行”,烧了水,又把白菜切了一小半下来,剩下的仍旧放冰箱里去了。

    他拿个碗出来把蛋打碎,又降火腿切了丁,做完这些,便等着水沸。

    陈远在门边看了半晌,终于走过来,像个大型犬一般挂在他身上。

    许志文由着他抱,一边说:“再等等就好了,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陈远抱着他轻轻地左右摇晃,末了,在他耳边说:“亲爱的,我想吃你……”身前的人僵了一下,然后耳朵慢慢地红了。

    陈远心情很好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耳朵,手从西装上衣里探进去,解开了皮带扣。

    轻微的金属撞击声让许志文的脸都红起来,他不敢动,仍旧盯着锅里的水,口里无力地抵抗道:“别闹了……”

    这推拒的话语在陈远听来更像是欲拒还迎,他毫不犹豫地解开西装裤的扣子和拉链,然后把一条腿卡进了许志文双腿之间。

    滑顺的西装裤因为陈远的紧贴并没有直接掉下去,而是卡在许志文的胯部。许志文本想开口说什么,陈远隔着内裤在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一下抚上后穴,没有任何征兆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许志文忍不住低低惊叫了一声,又赶紧忍住。布料被带进穴里,摩擦着内壁,他感觉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

    陈远在身后轻声地笑了笑,把手指抽出来,手扶着他的腰慢慢蹲下身子。

    将近一年的同居生活让许志文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禁不住一阵腿软。

    陈远顺着他的腰摸下来,抓住两瓣臀肉使劲地捏了几把,才把手伸到前面,像拨弦似的在许志文的分身上弹了几下。

    许志文的性器已是半硬,他咬住嘴唇止住呻吟,手半软地撑在灶台上。

    陈远不轻不重地照顾了他的分身几秒,就隔着内裤用一根指头描绘它的形状。他动作很轻,隔着内裤,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力量,这样的挑逗比真刀真枪的爱抚更让人心急,许志文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想逃开这般捉弄,却惹来陈远一阵轻笑。

    他知道陈远虽然小孩子心性,平时也爱撒娇,到了这时却总要捉弄他,不禁更是有些焦急。

    陈远仿佛是玩够了,用一根手指勾住许志文的内裤,勾出一条缝隙来,然后右手慢慢地滑进去,握住了他的性器。

    许志文缓缓地舒了口气,任凭自己的分身在对方手里渐渐硬挺起来。

    陈远一边用手上下揉搓着许志文渐渐抬头的分身和下面的小球,一边嘴巴凑上去,从后面咬住了内裤的边缘。许志文忍不住全身一颤,知道今天又不知有多少花样了。

    许志文穿的内裤布料很薄,弹性又好,陈远用牙齿咬着内裤往下拉,时不时就会拉下来一节又弹回去。他的牙齿肯在许志文的臀肉上,痒得让人心惊,恨不得快点结束这酷刑。然而他偏偏像是爱上这样的游戏似的,慢慢磨了好一阵,也不给许志文一个痛快。等他终于把内裤咬下来,许志文的性器已经很硬了。

    陈远满意的对着眼前的臀肉吹了一口气,注意到身前人又是一阵颤抖,用一只手握住性器上下抚弄,另一只手抠挖着龟头上的小孔。

    “别……锅里……唔……还等着煮面……”许志文忍不住拒绝,陈远却仿佛没听见一般,用下巴刨开挡事的西装裤,直接埋进两瓣臀肉里,寻找被掩藏起来的小穴。

    许志文说不出话来,他咬住唇,正想调整呼吸,却感到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舔到了穴口。他屏住呼吸,拼命摇头想说不要,下身酥麻的感觉却让他无法开口。

    陈远的双手依旧抚弄着他的分身,只用舌头舔着后面让人羞耻的小穴。穴口被埋在翘臀里,并不十分容易被舔到,但陈远似乎很中意这样的游戏。他慢慢地舔着小穴,直到穴口周围被完全舔湿,才放开前面的分身,抓住两瓣臀肉,用力地分开。

    许志文从他开始舔穴的时候,腿就软得站不住。陈远两手揉着臀瓣,对着小穴又亲又咬。许志文本想反手去推开身后坏心眼的恋人,哪知手上一点力气也也使不出来,只将一只手搭到了陈远的肩上,不像推拒,倒像是等不及地倚靠着他。

    陈远细细地舔咬着穴口,因为不是次次都能咬到,他反而更有兴致。身前的人被他的故意放慢的动作折磨得低声呜咽起来,陈远终于用手拉开穴口,舌头伸进去,模仿性交一般抽插起来。

    “唔……”低声的呻吟忍不住从许志文口里泻出,本来就是被训练到连臀肉被掰开穴口都会阵阵发痒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连番的戳弄。

    “别……别闹了……小远……唔……”身后的小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一张一合地欢迎着湿润的舌头。许志文拼命地摇头,小穴却迫不及待地邀请着舌头来舔遍每一个角落。强烈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开来,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开始扭动。又因为羞耻,拼命地夹紧臀肉,抵抗着舌头的进攻。

    察觉到许志文的抵抗,陈远在他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宝贝儿,放松。”

    “不要……啊……”拒绝的话语刚刚出口,陈远便插了两根手指进穴里,仿佛为了惩罚他的不配合一般,曲起来在里面抽动。

    手指比舌头插入得更深,许志文腿一软,差点摔倒,被陈远站起来扶住。

    西装裤没了支撑,终于不堪重负掉了下去,许志文两条大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只有内裤还在大腿根部卡着。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感觉身后的人又贴了上来。

    “别闹了小远……火还开着……”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点喘息时间的许志文还想挣扎,陈远已经“啪”地关掉了天然气。

    “你不是饿么?”被放过了一小会儿的许志文显然还没回过神来,问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点鼻音,眼神也有些迷茫。问完话,他才反应过来那硬邦邦抵在自己腿间的是什么东西,脸刷地红了。陈远把他翻了个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先吃你。”说完,拦腰扛着他出了厨房,放在餐桌上。

    餐桌是长方形,宽不过一米,因为是横着放的,许志文的半个脑袋都在桌子外。他下意识地往下面挪了挪,屁股又掉到外面了。

    陈远一把拖住他的屁股,把挂在大腿根的内裤拉下来扔到一边,然后顺势抓住两脚脚踝分开双腿,卡进去站定。

    这个姿势对许志文来说并不舒服,陈远先前托住他屁股,他腿悬空着,现在拉着脚踝,他屁股又直往下坠。陈远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怀好意地把他的身体折起来,双腿举过肩,笑道“宝贝儿,我的手要托住你,好像不太够用啊。”

    许志文向来被他的花招折腾得厉害,这个时候也不敢反抗,只心不甘亲不愿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双脚环住了陈远的脖子。

    陈远笑了,双手拖住许志文的两瓣臀肉,俯下身亲了亲许志文早已挺立的性器,称赞道:“真乖。”许志文又是一颤。

    陈远明明比他小,平时爱在他面前撒娇耍赖,做爱的时候却总是坏心眼——一大堆的恶趣味,不把他弄到哭着求饶绝不罢手。他偷偷地往自己身上瞥了瞥,下身光溜溜的,性器高高地竖起,上面却穿得西装革履,唯一卷起来的袖子还是刚刚煮面时弄的。鲜明的对比让他禁不住自己悄悄红了脸,陈远却是没注意到他的心思,吞下他的性器口交起来。

    许久未被照顾的分身被这温暖的口腔包裹,几乎立马弃械投降。陈远对着柱身又是吞吐又是吮吸,许志文忍不住前后地摆动腰部。

    仿佛被他的动作鼓励,陈远的手慢慢往上移,抚摸着他因为情动而略微流汗的身体。摸到胸前时,大概是嫌衣服碍事,又一颗一颗地解扣子脱掉了西服和衬衫,只剩下一件打底的紧身背心。

    陈远把背心卷到胸部以上,对着两颗乳头揉捏起来。

    性器被强烈地刺激,乳头又被按压玩弄,许志文呜咽几声,没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

    他射在陈远嘴里,陈远也不介意,拿纸包着吐了扔掉,也不管嘴角还沾着精液,就凑上去亲人,还一边说“宝贝儿你真棒。”

    许志文射了一回,有些失神,陈远在他耳边说的情话即使听了再多遍,也让他不好意思。他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松腿,却听见陈远调侃:“宝贝儿,你可不能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啊。”

    “小远……别说了……”即使害羞又心有不甘,许志文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好在陈远懂得见好就收:“好好好,亲爱的,我不说,我做。”

    许志文的脸又红了,慢慢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

    陈远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光溜溜的样子,虽然说了不说话了,却仍是忍不住称赞道:“宝贝儿,你真美。”

    “你都……”许志文忍不住转过头看着他,微微有些恼羞成怒。

    陈远使劲地抿紧了嘴巴,嗯嗯的摇头表示他不说话了。那副孩子气的样子又让许志文忍不住发笑。

    陈远瞪他一眼,仿佛在说“让你这个时候还笑”,然后把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虽然刚刚被舔过一阵,又用手指开拓过,但经过这些时候,小穴又有些紧了。陈远本来还想调笑两句,知道身下的人脸皮薄,还是什么都没说。

    小穴依旧有些干涩,陈远想再舔舔,偏偏这餐桌上的姿势实在不方便动作。

    “宝贝儿,我们去卧室。”听到这话,许志文暗自松了一口气,看见陈远倾身下来,便自觉地双手环住脖子双腿环住腰地挂在了他身上。这是这大半年来的默契,在床上的时候,陈远的花样会稍微少一点,让人没那么羞耻,乖乖的顺了他的意思,他也会心情很好的手下留情。

    因为许志文很顺从地把整个人挂在陈远身上,要托住他并不是很困难。陈远用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仍旧在小穴里开拓。

    进了卧室,他把许志文放到大床上,脱掉他的背心,又飞快脱掉自己的衣服压上去。

    硬邦邦的肉棒直接抵在许志文的臀间,他只觉后穴一阵骚痒,忍不住收缩臀部。

    陈远在后面忍不住嘿嘿笑:“亲爱的,我都还没进去,你夹这么紧干什么?”

    因这句话产生的羞耻感伴随着快感在全身蔓延开来,许志文止不住地开始兴奋。

    陈远本来想用舌头再舔松点再进去,见他这样,也有些忍不住了,从床头柜翻出瓶润滑油,淋在许志文臀上,飞快地抹进小穴里。粉红的媚肉全都收缩着欢迎手指的到来。陈远急切地在自己的肉棒上也抹了层润滑,便猴急地掰开小穴往里插。

    巨大的龟头顶开穴口慢慢往里推进,许志文只觉得酥麻中带着饱胀感。肉棒进得越来越深,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媚肉紧紧贴着柱身,仿佛吮吸一般,待到陈远整根没入,小穴已经不知羞耻地吸住他不放。

    “亲爱的,放松一点。”陈远有些气息不稳地说。许志文却仿佛没听到一般,只从鼻子里满是情欲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是舒服。这一声烧掉了陈远的最后一点理智,他抓住许志文的胯部,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肉棒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没入,肠道很快便被插得松软异常。

    许志文闭着眼睛,因为舒服忍不住长长地叹息。

    陈远见了,轻轻一笑,问:“宝贝儿,舒服吗?”

    许志文向来脸薄,虽然的确觉得很舒服,但要开口承认,却实在做不出来。

    陈远故意为难他:“不说话的意思是,不舒服?”一边说,一边又是深深一顶。

    “唔——”许志文低声呻吟,仍是不说话。

    “不舒服的话,那就算了。”陈远说着,一边将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

    被反复填满的后穴突然空了,许志文反而有些受不住地瘙痒难耐。陈远故意不让他好过,一面用肉棒抵在穴口缓慢摩擦,一面促狭地哄道:“宝贝儿,说你舒服,你想要我。”

    他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响在许志文耳边,带着沉重的喘息声只惹得许志文更加情欲难耐。然而光滑带水的性器沿着穴口来回摩擦,几次滑过湿润的小穴,却迟迟不肯进入。

    “宝贝儿,想要么?”陈远用自己的下半身慢慢顶着他,一边诱惑道,“求我插进去,我就让你爽。”

    许志文满脸通红,身下的小穴因为听到这样的话阵阵收缩。没有异物填满的小穴痒得难受,他知道只要自己求一求,哪怕是说一句话,恶趣味的恋人也会很高兴地放过他——但他实在说不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

    陈远按捺住自己的情欲用下身拱了半天,身下的人除了脸越来越红之外,却始终咬着嘴唇不肯说一句话,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次诱哄脸皮薄的恋人说自己爱听的话的行动又失败了,虽然有点失望,但也不愿太欺负恋人。

    他抬起身来,本来只是想换个姿势,但看着许志文的身体,便禁不住呆了:赤裸的身躯早已染上情欲的嫣红,乳头肿胀地挺在空气里,随着胸腔的起伏微微颤抖着,向两边敞开的修长双腿间,是一开一合的收缩着的小穴,润滑剂从里面缓缓流出来,小穴整个湿漉漉的,在空气里泛着光,因为长时间没得到爱抚而显得有些可怜。这是他爱的人的身体,而他爱的人,也爱着他,愿意把最私密最难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光是这个认知便让他情欲高涨,恨不得立刻插进小穴,将身下的人干到高潮,干到哭着求饶也不放过他。

    许志文不知道陈远的心思,他只看到陈远起了身就愣愣的,脸色也有些奇怪,便以为自己在床上的不配合终于让恋人厌烦了。其实,虽然陈远的要求是让人难以接受,但同居将近一年,自己一次也没满足过他,似乎也的确有点过分。不过就是在嘴上求他几句,增加床上的情趣,虽然的确让人害羞,但不可否认,陈远的恶趣味,虽然看起来每次都在故意捉弄他,但到了最后都会很爽。而现在,因为自己的不配合而惹得陈远不快,这是许志文怎么也不愿意看到的。

    他本来心肠就软,对自己爱的人更是恨不得什么都给他最好的,以为因为床笫间的小事惹恋人不快,更是没了原则。原本羞恼的心思占了七八分,现在全被担心给占据了。求饶的话几次到了嘴边,却始终因为那层矜持说不出口,心里一阵懊恼,干脆用在了行动上。

    他将两手伸到臀下抓住两片臀瓣,望了陈远一眼,又因为接下来的动作红了脸,将头扭到一边,一狠心,狠狠地分开了两片臀。

    因为刚刚的抽插有些红肿的小穴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陈远本来就快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更让他险些失了理智,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明明害羞到了极点,却使劲掰开臀瓣,把小穴凑到他眼前的恋人,声音都有些颤抖:“亲爱的……”

    听见他的喊声,许志文的胸前剧烈地起伏,头极不自然地在床上蹭了蹭,下一秒,陈远已经抓着他的腿,将肉棒整个插进小穴。

    坚硬的肉棒挤开渴求已久的穴道抵在敏感点上,许志文只觉得全身酥麻,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陈远将龟头都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次次顶到敏感点地快速抽插着,一边在他耳边喘着气说:“亲爱的,你真是太可爱了。”

    虽然很想反驳,可许志文的口里,除了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外,一个字也说不出。他叫了一阵,稍微适应了陈远的抽插之后,脑子清醒了点,听见自己一声一声的呻吟,心里羞愧,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谁知这快感太过强烈,即使捂住了嘴,呻吟仍从鼻腔里露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反而比之前更煽情了。

    他有些懊恼地放开手,因情欲而有些失神的脑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脸上也露出委屈的表情。

    陈远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又觉得十分可爱,一边狠狠地进入他的身体,一边凑上去啃他。

    真的是啃,他胡乱地对着许志文的脸又亲又咬,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许志文被弄得有些呼吸困难,忍不住用手想将他挥开,但手上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轻轻在陈远脖子上挠了一下,挠得陈远心里更痒。

    他一把抓住许志文两腿折到胸前,整个人压上去,像打桩似的快速抽插着。许志文受不了地哼哼出声,但连这也被抽插的节奏所打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觉得难受,使劲地摇头,用手抓住陈远的胳膊,在呻吟的空隙里说:“小远,别……啊……腰疼……啊……”一边说,一边使劲地拍陈远的胳膊。

    被他这一提醒,陈远才发现自己的失控,许志文身体柔韧性不算太好,这样的姿势会让他很难受。他赶紧松开手,低下头用吻安抚身下的人,一边用手按摩着他的腰道歉:“对不起志文,难受吗?”

    许志文瞪了陈远一眼,软绵绵水润润的眼神让他又有些控制不住,勉强按捺下心神:“好了吗?”一边浅浅地抽送着。

    虽然刚刚的姿势让许志文不舒服,但因为时间不长,腰倒也没太难受。陈远陪着小心地态度让他觉得被重视,便慢慢放松下来,任感官控制自己。

    缓慢的抽送让他觉得很舒服,陈远在床上很少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勇猛的,带有侵略性的,狂风暴雨一般将人吞噬殆尽。

    这少见的温柔让许志文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既想一直这样下去,又忍不住索求更多。他轻轻地呻吟着,下意识地扭腰追逐更多的快感。

    这样的动作怎么逃得过陈远的眼睛,他本来就压抑着自己的本性,见许志文渴求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他将分身拔出来,把身下的人飞快地转了个个,抓着腰让他躬身趴着,然后对着小穴狠狠地顶进去。

    “啊——”许志文大声叫着,被狠狠顶住的敏感点传来的刺激让他浑身酥软。粗大的分身挤开肠道,他甚至能感到分身上跳动着的血管。小穴里烫得要命,仿佛要融化一般让他难以忍受。

    身后的陈远已是情欲高涨,按着他的腰不停快速进出,带出的透明液体甚至滴到床上。两人的下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许志文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了,他心里想叫停,却只能仰着头大声呻吟,脖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好的曲线。

    陈远使劲地撞着他,次次撞在敏感点上,撞得肠液都开始分泌。

    他忍不住向前爬,想逃离这样绝顶的快感,但每次还没来得及逃走便被抓回来,接受更严厉的惩罚。龟头坏心地挤着敏感点碾压,他收缩肠道想将肉棒排出去,但越是收缩,身下的感觉就越敏感。他躲不掉,只能不顾一切地叫,最后嗓子都叫哑了,忍不住呜呜地抽泣起来。

    陈远仍旧不放过他,一面使劲地抽插,一面把他的腰拽得更紧。许志文带着鼻音的哭声让他情欲高涨,只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干得神智全无,只会随着他抽插的速度呻吟尖叫,摇头哭泣。

    打桩一般的抽插没两下就耗光了许志文的体力,他趴在床上,只有屁股翘起来,承受着陈远猛烈的抽送。他低声地呜咽着,眼泪顺着嫣红的脸庞落进被子里,明明没有力气了,却仍旧不肯放弃地时不时往前爬,再被拉回来。

    “亲爱的,你往前爬的时候,后面缩得真紧。”陈远喘着气使劲一顶。

    “呜——”许志文发出小声的抽泣,因为这句话,终于放弃了逃走。

    陈远轻轻地笑了,将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分身,揉搓起来。

    “不要……小远……啊……”许志文无力地拒绝,却只让坏心的恋人加重了爱抚的力度。

    前后夹击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快感,一边哭一边叫:“小远不要了——啊——我会——啊——忍不住……”

    他的求饶并没有改变恋人的心意,陈远依旧快速地揉搓着他的分身,一面狠狠顶他。

    剧烈地刺激向潮水一般涌来,许志文再坚持不住,大声呻吟着射了出来,精液滴在床上。

    高潮时收缩的肠道将肉棒死死绞紧,陈远低吼一声,忍住了射精的冲动,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粗大的肉棒挤开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肠道,明明刚刚射过的身体,被这样的刺激更是快感连连。许志文疲惫得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高潮后的疲惫让他只想逃开这过多的快感。他明明爬不动,也知道自己的动作只会让恋人觉得舒服,却仍旧不甘心地往前爬,想逃开这快感的折磨。然而连这样的逃避陈远也不允许,他抓住身下人的腰,不停地耸动下身,肉棒顶开媚肉,在敏感点上碾压,简直要将人折磨疯。

    许志文本来是小声地哭泣,这时候觉得受了委屈,连哭声都变大了。他想逃逃不开,只能随着陈远抽插的速度发出委屈的抗议。

    身体随着顶动不停地往前移,头趴在被子上,本来离枕头还有点距离,也被撞到了枕头边。许志文刚刚担心这样下去头会撞到床头,陈远抓着他的腰又把他拉回原位了。

    猛烈的撞击似乎要把他的灵魂都撞出去,四周的景色好像都不存在了。

    小穴里烫得像要融化一般,敏感点已经被撞击得麻木了。

    许志文的双腿不自主地不停打颤,明明分身还因为刚刚才射过连硬都硬不起来,却仍旧觉得快感连连。

    身体里的肉棒不停地跳动,抽插了好一阵,终于停住,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全射在他的敏感点上,许志文忍不住又是一颤,然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仿佛死去,又仿佛重生。

    陈远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整个人趴下来,压在他身上。

    这场漫长的性事终于结束,许志文的委屈来得更是铺天盖地,他本就还在哭着,因为被射精而短暂的失神之后,又忍不住低声抽泣。

    陈远掰过他的头,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一边安慰道:“亲爱的,别哭了。”那态度仿佛跟刚才想要把他弄哭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他这样温柔,许志文反倒不好说什么了。这本来就是床笫间的情趣,他比陈远年纪大,怎么好意思为这样的事跟陈远闹别扭。只是闷闷地扭过头埋进被子里,也不怕被憋坏。

    陈远凑上去亲吻他的耳朵。

    “你好重,下去。”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到底还是有些不甘。

    陈远轻笑一声,撒娇道:“不要,我没力气了。”

    他刚刚还凶猛得像野兽似的,现在说没力气,连许志文这样好心眼的人也不会相信。可惜他这样大言不惭地耍赖,许志文也没有办法,没报希望地挣了挣也挣不开之后,干脆放任自流了。

    陈远用手环住身下的人,轻轻地蹭了蹭,闭上眼恢复体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志文推了推身上的人:“别压着了,我要去洗澡。”

    陈远半撑起身体眨了眨眼,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又扑下去,一边蹭着许志文一边拖长了音调说:“亲爱的,我好饿啊——”

    许志文使劲推开他:“我要去洗澡。”然后下了床。

    被射进小穴里的精液因为他站立的原因滑了出来,流在大腿上,许志文脸上一红。

    陈远吹了声口哨:“亲爱的,你真美。”

    许志文不理他,径自往浴室走。

    陈远在后面喊“亲爱的我们一起洗吧”,还没喊完,浴室的门就关上了。

    陈远调戏完人,肚子又响了,他看看关上的浴室门,哀怨地吼:“亲爱的,我真的饿了——”

    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了,许志文穿着睡袍走出来,整个人散发着沐浴后特有的清新气息。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床上依旧用哀怨眼神眼巴巴望着他的陈远,问:“还是吃面?”

    “嗯!”陈远眼睛立马亮了,使劲点头的样子就像只大型犬,就差在后面加条尾巴。

    许志文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嘱咐道:“你把床单换掉,然后去洗个澡。”

    陈远起身把床单换了,却没有进浴室,而是随手拿了件衣服套上,跑厨房去了。

    许志文只开了灶台的灯,面条已经下了锅,他正拿着筷子将面条拨散。

    陈远靠着门看他,连心里也温暖起来。

    许志文似乎发现了他的视线,回过头来看见他,就问:“怎么还不去洗澡?”

    陈远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他,头埋在他肩膀上,低声道:“待会儿就去。”

    他感受着怀中人的体温,心中慢慢地喜悦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愿意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因为自己一句“饿了”就去为自己做饭的人,是多么幸福的事。

    而他,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