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夫君抽耳光/肉棒第一次肏开浊道/初夜破处开苞/肏进阳心,阳精爆射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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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鸿的浊道被再度开拓,疼的不住挣扎,强烈反应让他再也顾不得玩弄自己的人是谁,哭闹着去扳段铖的手。 然而段铖一介武夫,手劲极大,陆思鸿抓着他的手腕扳不动丝毫。 那两根手指坚定地捅入浊道,陆思鸿一颤,那两根手指插入浊道后又用力朝两边分开,浊道顿时被撑开。 “求求你,求求你,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求你,饶了我,好疼。”陆思鸿反抓住段铖的手腕,哭闹着用力挣扎。 段铖面无表情,陆思鸿已经完然忘了木妈妈的教导,哭闹个不停,段铖也渐渐失去了耐心。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痛,好痛!” “不,不要,啊啊,不要扣了,浊道要裂开了,夫君,夫君,饶了鸿儿,啊啊啊救命!” “不,啊啊——” 陆思鸿被段铖的乾阳气息影响得浑身发抖,恐惧到了极点便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咬上去,然而这样的动作却让段铖不悦,扬手便给了他一耳光。 啪。 陆思鸿哭声止住了。 段铖将他整个人翻过来,那一巴掌力道极大,将陆思鸿半边脸给抽的通红。 段铖面无表情:“需得记住,入了段府便是段府的人,被我点了阳亦是我的人,今日由你哭闹,不得再有下次。” 陆思鸿流着眼泪,呆滞地看着他。 段铖朝他另一边脸又是一耳光,陆思鸿捂住脸,哽咽着:“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段铖语气稍缓,微微跪直身子,将他的下半身卡在胯间,淡淡地说:“好生看着。” 陆思鸿急促喘息起来,流着眼泪不住地呜咽,段铖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雄腰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按下勃起的阳具,抵在已经被肏开的后穴轻轻顶入。 陆思鸿瞳孔颤抖,感受着被夫君的肉棒一点一点进入的感觉。 先是鸡蛋大小的龟头的顶入,将后穴撑的满满当当,继而一点一点地顶入,最后入了龟头和两个指关节的茎身,便停下了。 龟头刚好抵在浊口的位置,有着微微的酥麻和快意,可陆思鸿知道,他要进去了。 整个人的下半身被高高拉起,男人的体型高大,手掌轻松便握住那腰身。 自己在他的面前便如同一个玩物般肆意摆弄,如此这个姿势更加清楚地看到段铖的阳根是如何进入的。 陆思鸿心脏加快:“不……” 段铖漠然:“来。” 说完,段铖拉起他的腿,挺身对准着浊道往里肏。 那里入口极窄,段铖抵住那里一时进不去,陆思鸿感受到那里越来越用力,伴随着即将而来的疼痛,陆思鸿:“夫君,夫君,呜呜………爹爹救我!” 噗! 陆思鸿瞪大眼睛,伴随着裂帛声,巨物狠心地肏开了狭窄的浊道口,继而一路向里肏。 “啊啊啊啊——”陆思鸿发出痛彻心扉的哭喊,巨物的龟头抵在了薄膜上。 陆思鸿双眼一黑,继而如同困兽一般哭嚎着疯狂挣扎,但即便他用尽了毕生的气力,却依旧无法逃离。 陆思鸿害怕地抵住段铖的腹肌,哭嚎着:“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啊啊啊啊!!!!” 段铖拉着他狠狠挺腰,漂亮健美的脊背形成一道弧度,继而丝毫不心软,肉棒捣开薄膜,一举干入了最深的阳心。 “呼,肏开了。” 段铖双眼深邃,带着快意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思鸿,那是征服的快感。 每一个男人都对处子之身十分来趣,当用一根粗壮的肉棒捅开那层薄膜时,更是象征着一个男人有一步地开拓疆场。 陆思鸿无声地流着眼泪,不断地挺腰抽搐,几次呼吸粗重仿佛快要窒息,唯一象征着他的单纯被男人胯下的肉根一举肏开,剧痛将身体撕扯成了两半,几乎要就这么死去了。 段铖猛地将他翻了个身,插入体内的阳具便翻了一圈,让陆思鸿双眼一黑,险些晕过去。 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单纯被劈开的裂痛。 段铖伏在他的身上,低头咬住他的耳朵,竟不给陆思鸿适应的时间,伏在他的身上开始抽送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好疼……” 陆思鸿无助地哭嚎着,惨叫一声盖过一声,两人的结合处涌出鲜血,硕大的茎身撑开后穴,肉棒全入了浊道,已经是进入了最长的程度,却因为浊道的位置还有一小截在后穴里。 当肉棒肏到了浊道最深处,那里便有一小环,仿佛会吸的小嘴般,肏过去那小嘴便吸住马眼,抽身时又因为吸力发出啵的一声。 “呼……” 大腿被抬起,男人挺腰肏的更深。 陆思鸿听着段铖的满足的低吼,才明白过来之前的温和都是假象,如今这野兽般的狠戾才是真的。 陆思鸿口中咬出了血,哭着摇头。 趴着的姿势让段铖的肏干不是很尽兴,便将他拉起来跪好,抬起他的屁股啪啪啪地大力猛干。 陆思鸿竭力朝前爬一步,段铖便跟着往前挪一步。 “救救我,呜呜,救救我……”陆思鸿最后爬到了床头,便是如何都逃不过,最后认清了现实,跪趴在床榻上忍着痛不住地叫。 段铖按着他又是一阵猛肏,陆思鸿受不住,尖叫着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下的剧痛还在继续,他睁开眼睛看着正上方不断撞击的段铖,男人的汗水滴在脸上,陆思鸿绝望地看着段铖,男子英俊阳刚,脸上的那道贯穿半张脸的伤疤无比狰狞。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干了多久。 浑身早被汗水打湿,耳畔是段铖粗重的喘息。 直到房内的红烛熄灭,身上的男人猛地将他抱起,让陆思鸿坐在他的身上不住地往上顶,这样的姿势更加深入,顶的陆思鸿魂飞破散。 或许是情动,段铖揪住他的头发,将头皮扯得生疼,一口封住他的嘴唇,陆思鸿哽咽一声,推着他饱满的胸肌,却躲不过他强硬的吻。 两人口中伴随着交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口腔被用力撬开,唇齿交融,身体里的巨物不断地顶入肏干,伴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陆思鸿也哭的越来越凶,身体内的浊道被一次次地插入。 “呜呜!” 肩膀上的手用力将他往下按,段铖的胯下竭力往上顶,一声黏腻的水声轻轻地响起,陆思鸿被顶入至浊道的尽头。 尽头的小嘴在每一次肏干那浊道深处的小嘴便狠狠吸住乾阳的马眼,连番肏干后在陆思鸿的惊叫声中狠狠用力,便直接捅开那小嘴,肏入阳心。 一肏入阳心,两个人都闷哼粗喘起来,一个爽,一个疼。 阳心是天元或坤泽孕育生命的地方,也是诞生潮液的地方,它隐藏在浊道的尽头,尽头处便是那一肥厚的小嘴,呈环状,每次肏过去便狠狠吸住龟头上的马眼,同时乾阳抽出便要更加费力,仿佛在开拓一块未征服的疆土般,直教人想要再度狠狠肏入,征服。 而乾阳需得狠心,才可一举肏开那浊道,直接进入阳心。 若是进了阳心,刹那间无数的热液便疯狂涌出,浊道收缩,那浊道尽头的小嘴便死死箍着龟头,不让其离开。 此时的乾阳能够体验到无上的快感,整个肉茎都被缩在滚烫的热液中,那浊道也狠狠地收起,蠕动按摩着。 一般的乾阳很难锁住精关。 而对于陆思鸿来说,那是真正意义上的被肏开了,剧痛已经无法再上升一个台阶,但被肏开的感觉依旧让人难堪。 浊道开始收缩,陆思鸿恐惧地睁大眼睛,不自觉地闭合牙齿,却被段铖的舌头顶开。 两个人呼吸急促,段铖更是欲望上头,浑身冒汗,按着他狠狠又是一捅。 紧接着体内的巨物猛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烫! 乾阳的精液注入了阳心,仿佛烙印上一个标记般,陆思鸿双眼发黑,生出了逃跑的念头,仿佛是察觉到怀里人想要逃跑的想法,段铖将他紧紧抱住,吻的愈发用力,几乎要吸干他口中的津液,体内的阳具竟又是涨大了一倍,卡在浊道中根本不可能出来。 他段铖钉在那根粗壮的阳具上,生生地感受着点阳的感受。 那是一种仿佛连带着身体和灵魂向一个人的臣服,从此,自己身体的状况,喜怒哀乐,都被那个人掌控,而自己也将对这个人无比的依赖,直至生命的终结。 啵,段铖从他口中出来,借着月光看着他的淫态。 “不,不……” “放我走,放走我,夫君,不要,不要………” “好烫,阳精好烫……” 陆思鸿几次用力挣扎,抽搐。 如同记忆中不小心误入厨房,帮着厨子杀鸡,自己左手抓住鸡的双脚,右手抓住鸡的翅膀,而下人轻车熟路地在鸡的脖颈上一割。 那只鸡在垂死前用尽浑身力气的抽搐和挣扎的样子,与自己如今的模样完全重合,到最后陆思鸿也不挣扎了,哭着将脑袋靠在段铖的肩膀上,身体抽搐着痉挛,点阳十分漫长,陆思鸿睁大眼睛,已经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