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皇子在青楼中遭暗算险受辱,反被情敌开苞(有彩蛋)
左晚衣对墨公子十分不爽。 他已经追求天香阁的雪珠有一年了,却连床边也还未碰上。偏偏雪珠放话她对墨公子情有独钟。这位神秘的墨公子英俊多金,天香阁亦奉他为上宾。只有这位墨公子有幸与好共渡良宵。 自从跟着大皇子段玄瑾後,左晚衣虽然官品不高,长袖善舞的他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他出手豪爽、讨人欢心、擅於床戏,花街姑娘都对他有好感。他轻易成了不少名妓的入幕之宾。 这人见人爱的风月场浪子终於踢到铁板子了。雪珠对他愈冷淡,他的心就愈炽热,非得把她这朵高岭之花摘下。 一提起这位墨公子,他就气得牙痒痒。他曾三番四次在天香阁遇到这位神秘的墨公子。墨公子俊美是俊美,可是他的长相倾向於邪佞。俗话说相由心生,一看就觉得他不是善良之辈,让人心生不喜。左晚衣曾欲主动认识这位情敌,怎料他身边的白发年轻侍从挡住他,双眼射寒光。这位墨公子也不多言,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嚣张的态度让左晚衣愈加厌恶。 每年天香阁都会办赏花会,赏花会分两夜进行,在第一夜,十二位名妓会乔装打扮,代表不同的司花女神,客人为喜欢的妓女投花票。票数最高者,便是天香阁的花神。左晚衣欲给雪珠投花票。只是这花票上必须写上一首咏花的诗。左晚衣大字不识几个,字又写得丑,索性不识的字就以图代之。比如说,他忘记如何写梅字,就画上梅花。岂料,他把花票掉在地上时,正巧被墨公子拾去,墨公子瞟了一眼,嘴角上扬。 这是在嘲笑他目不识丁吗? 他压下心中怒火,厚着脸皮从墨公子手上夺回花票。白发侍从对他的无礼不满,抱怨几句。 狗眼看人低!左晚衣心里嘟哝着,投出手中的花票。 得票最高的雪珠当上今年的花神。她会从花票中选一首她喜欢的诗,那名作诗的客人在第二夜就获得与美人独处的机会。她念完诗後,作诗者走出来来,正是墨公子。 左晚衣跟朋友喊不公平,愈看墨公子愈讨厌。他灵机一动,想出一个整治他的好法子。 没有人会猜到墨公子其实就是大楚三皇子段玄璟。他吩咐贴身太监容知秋的大厅等候後,便跟着龟奴入去。 天香阁有一规矩,客人与妓女独处一室前都需沐浴净身。 段玄璟至小楼湢室,奴进澡豆,香汤芬馥。浴毕,他穿上妓院预备好的净衣。在外守侯的龟奴便领他到房间去等候雪珠。这名龟奴跟刚才的不一样,看上去十分年轻。二人穿过走廓时,每个房间都传出嬉闹声。今夜来天香阁的客人特别多。 段玄璟坐下後,龟奴奉上花茶和果子。用过花茶後,想拿一个果子吃时,手使不上力气,香果就落到地上去。段玄璟这才发现不对劲, 便唤人来。 “公子怎麽了?”龟奴冲冲进来。 “我有点不适,请你找我的侍从来。” “公子哪里不舒服?小的先扶你上床歇一会儿。” 段玄璟被扶上床後,欲开口道谢,龟奴却把帕子塞着他的嘴里,又用腰带绑了一个结,让他说不出话。左晚衣高举临下地看着他惊惶的表情,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这名龟奴正是左晚衣。他为了作弄段玄璟费了不少心血,今夜,他预先在花俏的衣服下穿上龟奴的绿衣。一拿到天香阁的房间,便交待不准下人入内。他脱下华衣,作了简易的易容。他把肤色弄深、眉毛画粗、又点上痣,俊美的面孔便成了平凡的模样,犹如明珠蒙尘。他用重金贿赂龟奴,得到服侍段玄璟的机会。他暗中在茶里下了强力的软骨散,等药一发作,段玄璟就成了砧板上的肉。 完了!他是来刺杀自己的吗?我还以为自己隐藏身分了,还是被人发现了... 段玄璟没有等到利刀的刺入,身上一凉,衣服已被脱下。如玉美肌吸引着左晚衣的目光, 哼!这身上好皮肉给一个小白脸真是太浪费了。这麽嫩,我看他定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若不是要戏弄他,我才不想碰男人的赤裸肌肤! 他蹙眉把段玄璟翻身过去,一时间,屏住呼吸。那是个千人爱万人贪的美臀,尤似白馥馥的馒头儿。他鬼迷心窍一握,饱满而有弹性。花穴若隐若现,翕张不断。 “放心吧,我对翰林风没有兴趣。”他从怀中掏出一枝红梅,让男人细赏。“这梅花漂亮吧?” 段玄璟困惑地盯着他,由於无力的关系,伏在床上的他完全看不到左晚衣在他的臀部摇鼓甚麽。 突然,後庭传来刺痛,一条硬物插进体内,他才晓得左晚衣的坏心。 树枝虽幼,却是太硬,让初嚐异物的後庭害怕。其粗糙的表面磨擦肉壁时,产生奇异的感觉。 “哼哼!你不是很会作咏花的诗吗?来啊!再作一首诗!” 樛枝捅到深处,刮到阳心,段玄璟双眼冒星,不由痉挛抽搐。 “你这人可真下流!被花肏得这般高兴,我劝你以不用来妓院花钱了,倒不如出来卖身,这样一来,你不单得趣,还可赚上酒钱。” 左晚衣插上梅枝後,退几步欣赏他的巨作。原来是想奚落男子的他,却吐不出狠话。 男子脸若蒸霞,微吐舌尖,疑惑的神态有数分天真,彷若不明为何会得如此极乐。艳红的梅花衬着玉肌,只疑身是玉梅魂。一枝穠艳露凝香,好不妖娆。 看得左晚衣心神荡漾,他仍记起正事,便转头不再看,离开房间。 他偷偷等待雪珠的来临。雪珠若看到男子的丑态,便会对他大失所望,转对自己投怀送抱。这位墨公子也没有面子再来光顾天香阁的了。 左晚衣在走廊的一角等了又等,站得脚酸,仍未等到佳人。此时,有一个妓院客人走过来,酒气浓得连远处的左晚衣也闻到了。这位客人走迎,左晚衣便认出他来。这是京中古玩商人姜老板。姜老板也是有名的惜花客,嚐过的美妓数以百计。左晚衣常在各种花楼遇到他,二人也算是花友。 可是,姜老板摸进段玄璟所在的房间了。左晚衣生怕姜老板坏了他的大事,预佣随时逃回自己的房间换衣离开。 可是,他等了一会儿,仍没有尖叫聱。姜老板也不出来。 难不成他喝得太多酒了,倒在房间里了? 想到雪珠可能会来,他还是得把姜老板请出去。左晚衣悄悄开门,从门缝里偷看状况。房里的光景吓得他软下来。 姜老板不只没有醉倒,他还正用手撑开段玄璟的花穴,把脸都凑去看。那枝梅花已被丢到地上。段玄璟被翻过身,仰卧在床上,一脸痛苦。 “妙啊!我寻芳已久,想不到能见识如此名器。” “...呜...嗯...” 段玄璟哽咽着,感受着男人说话吐在小穴上的温热气息。他堂堂一位皇子,就被人如此肆意玩弄。最私密之处被一个妓院的客人看个清光。 “虽然年纪不少,不过养得不错,单是这身肌肤也能吸引客人了。”姜老板贪恋地搓揉雪白的翘臀,手指陷进软肉中,迫得段玄璟眼眶发红。 “看样子,你应该还是个处子。难道你是家道中落,才被卖来的?我姜某最会破瓜的,你有福了!” 姜老板便掏出一盒膏脂,手指往娇嫩的粉穴插入,惹得段玄璟身体紧绷着。左晚衣吞咽喉咙,看着未经人事的小穴柔顺地吞下两根粗指头,穴口水光流溢。 难道他真的要失身於一个陌生人?要被人当成小倌去肏了...他的清白之身就要被人随便沾污了... 锦被已被绝望的泪水染湿了,段玄璟悲伤可怜的神情落入左晚衣眼中。 左晚衣的确很讨厌墨公子,可是,他原意只是想吓唬他,让他出丑,倒没真的想让墨公子失身。 他鼓起勇气,推门入内。“这位客人,你进错房间了。” “我怎麽好像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我可是这里的熟客。你去跟赵妈妈说我要他陪我过夜。” “客人,这位公子不是...” “一百两够不够?” “不是的,他是不卖身的。” 姜老板不耐烦地从怀里掏出银票,塞到左晚衣的怀里。 他的眼光毒辣,看出那是绝世名器,名器有价无市。姜老板寻芳多年,走遇大江南北,也只遇过两次名器。而且这个名器还是未被肏过的。机会难得,姜老板绝不会放手。 “我今日就是要操上他!你敢阻我,我便要赵妈妈把你赶出去。” 左晚衣换上笑脸,收下银票,搓搓手道。“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左晚衣一转身,姜老板便急色地掏出阳物。段玄璟睁大泪目,看着男人一边淫笑,一边爬上床。 呯地一声,姜老板就打晕,晕倒在地上。 “好了,这下子我们两清了。”左晚衣放下手中的花瓶。 “我会拿走你口中的布,可是你别叫啊。” 段玄璟一脸殷切,感激地看着男人拿走手帕。 “好了,再待上一个时辰,你应该就能动了。”为免又有客人走进来要奸了段玄璟,左晚衣决定守在房间里。 但是,段玄璟却不安份起来,整个人不住磨蹭被子,像水蛇一样扭来扭去,左晚衣一双贼眼离不开男人,让他火气旺盛。这火也不是知是怒火还是欲火。 “你在干甚麽!”这真是一副欠操的样子!早知如此,我就不救你了。 段玄璟白了他一眼,偏生他凤目弯弯似月儿,美目水汪汪的,胭脂脸腮粉嫩嫩,轻抿丹唇,更似在勾引男人,人见了魂飞魄丧。 他一开口气喘喘的。 “...好痒...好热...要死了...好难受...” 左晚衣的怒气都抛到爪洼国了。经验丰富的他旋即看出他是中了媚药。他便摸索姜老板的衣服,掏出他用过的膏盒,扭开盖子一闻,脸色大变。这是妓院有名的媚药,名“水长流”。只要在小穴涂上一点,烈女也会变荡妇,淫水直流,非要用鸡巴堵住洪水。 假若他现在放走段玄璟,他可能就会随便在街上找个男人去肏他解渴。 唯今之计,就是让他在房间里一直待着。 “你忍着!我可没有肏男人的兴趣。” 偏偏段玄璟又失了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来,只能艰苦地用臀部磨蹭着被子,好止一止入骨的痒。 “嗯啊...为甚麽会这样痒...鸣...你又下了甚麽药...” 段玄璟恨极自己淫态百出,却又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羞愧难当。 “这次可不是我干的!”被冤枉的左晚衣愤愤不平嚷道。 这水长流药效极长,非得肏上中药之人,药效才会退去。若软骨散先於水长流失效的话,後果不妙。 “...好难过...唔...你可有甚麽法子...” “唉...我便帮帮你吧。我只会用手指而已...” 左晚衣将段玄璟修长的的双腿屈着,伏在男人腿间,努力不去看男人的阳物。目光一碰到美穴後,便再也移不开了。 涓涓露滴花蕊,满庭芳引蜂采。 手指抚摸穴口的皱摺,有了淫水和之前的膏药润滑,便畅通无阻地顶入去。二指探索着肉穴,感受湿热的媚肉死命缠上自己。他一摸到某处,段玄璟便剧烈颤动。左晚衣也耍过女子後穴,自是知道肏中骚处,便时柔时刚地攻向骚处,宝穴兴奋得不住吐淫水。男人低沈的呻吟声也渐渐甜美起来,叫闻者春心大动。 小穴蓦然绞吮手指,在一阵激烈蠕动下,一道炽热的淫水就喷出来,左晚衣一拔出指头,淫液就源源不绝地涌出来,让左晚衣看傻了眼。 就算中了水长流,也怎会有这麽多的淫水?这也太夸张了吧?就算是女子,也未必如此多汁... 淫水的味道刺激着他,他感觉到裤裆间发疼。 “...不够...还要...呜...别看我...” 段玄璟星目半睁,抽抽噎噎。混杂着羞愧和饥渴的表情能激起任何人的凌虐欲,把这个高贵俊美的男子糟蹋。 这水长流的解药就是阳精,单纯用手指果然不能让他回复清明。 “...没办法了...我便帮到底吧...”左晚衣脱下裤子,蓄势待发的坚硬阳物就蹦出来。“我也不是个坏人,你说吧,要不要我帮你。” 那阳物形状漂亮,又粗又长,是个好东西。段玄璟只觉喉头乾燥,後穴愈发空虚,骚痒难耐。 怎麽办?他真的痒得好厉害...可是,身成皇子的他怎可主动求一个龟奴去肏他! 而且,他有意中人了...那人彷若天仙,他盼着洁身自好,以後能跟他修成正果。他绝不能败於欲望,轻易就与陌生人燕好! ...嗯...可是,痒煞人了... “你、你不许肏进来...”话锋一转,段玄璟红了脸。“不过,你可以用此物蹭一蹭外面。” 闻言,左晚衣怒了,心里骂墨公子。 我是你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下人吗?你可知道要一个男人磨蹭而不入,有多难受!还不是你先挑逗我,我才会硬了吗! 既然如此,我就要迫得你主动开口求操。不把你迫得开口,我给你当儿子1 左晚衣假装乖顺,阳物便抵在穴口上。他乃风月场老手,对如此挑起情慾再清楚不过。他故意慢慢钻磨着穴口,把段玄璟弄得呻吟不断,却在最激烈的磨擦中蓦然抽身离去。反复几次,把男人迫得接近高潮,却又没有达到高潮,更觉空虚难耐。 终於在一次磨蹭中,翕张的穴口冷不防被半寸龟头掏入,龟头还在敏感的穴口画了个圈,叫淫性大发的段玄璟舒服得两眼翻白。 段玄璟原还想指责左晚衣,岂料左晚衣立时抽出阳物,任是肉穴极力挽留,也留不住。 “你...” “我怕我又不小心插进去了,还是不要再碰你了!”左晚衣顶着正经的神色,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气得段玄璟要吐血。 被媚药激得淫性大发的段玄璟欲哭无泪,嚐到甜头的肉穴再也不能容忍,急需人的抚慰。 “除非公子主动请求,否则我绝不会再碰你的。” “...你可以碰我...”男人的声音几不可闻。一说完,俊脸满是窘意,在左晚衣眼里,顺眼不少。 “可是我怕磨蹭的话,我会控制不住肏进去。你的骚水太多了,太容易滑进去了。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流这麽多淫水...” 段玄璟被他说得抬不起头来,心底也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天生淫乱。 他知道男人在等着他批准他肏进来,可是他乃天家之子,怎可如此淫贱地求一个龟奴操自己? 可是,他的龟头也真大,只是进来了半寸,就能感受到穴口都被撑满了...若果真的完全肏进来的话,这滋味会有多美... 好痒...好热...不行了...不被操的话,真的会疯掉了... “...请...你碰我吧...”段玄璟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地说。 左晚衣用手指按一按男人的腮儿。 “好,碰了你了!” “你明知我的意思...” “小人愚笨,请公子说清楚。” 段玄璟美目满是委屈的水意,他抽一口气,艰难地说。 “请...请你操我...” “怎样操?用手指?” “...呜...请你把阳物操进我的...後庭...” “公子太文雅了。我是粗人,不太明白。是不是要我把大鸡巴肏进你的骚穴里?” 这话真在是太粗鄙了,叫段玄璟脸红起来。可是,他真的不能再多费唇舌了,再没有东西上痒的话,他快要疯掉了。 “...是的...求求你...把大鸡巴操进我的骚穴里...” 若果不是提不上劲的话,他也许甚至会亲自掰穴让男人操。 左晚衣露出小人得志的神色,这奸笑只能用“欠打”来形容。他心里十分爽快,之前积累的怨气一扫而空。态度高傲的情敌向他低头,求着自己开苞,让满足感充斥他全身。 “好吧!我不喜男子,不过既然你如此诚心求我,我就勉为其难操你吧!” 段玄璟心里滴着血,他的处子之身就要随便被人糟蹋了。可是,他的肉体却是欢愉地颤抖,恭迎男人的侵犯。 左晚衣的阳物抵上小穴,小穴急不及待地纳入阳物。 “你真的是第一次?骚穴怎麽这麽急性子?” “...是真的...” “那我就是你第一个男人了!” “...别、别说了...” 他快要被气死了!他能不能不说话,专心干活!? 小穴被一寸一寸侵犯,穴口的褶皱被撑开,阳物的粗大填满空虚,让他感受到饱涨感。 当阳具完全没入时,段玄璟流下泪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身的悲痛还是因为被奸淫的欢愉。 同时,左晚衣心里赞扬这极品小穴,又感叹天意弄人,如此名器竟是在一名男子身上。 他原本只是想羞辱情敌,可是情敌的身体比他想像中的美味,这倒是意外之喜。 性器开始缓缓律动,後穴与之缠绵。 “我的鸡巴是不是把你操得很舒服?我看你愈来愈浪了。” “...嗯哈...才没有...才不喜欢被你肏...” “那我现在就抽出去了...” “...唔...别走...”小穴紧紧锁住阳物,生恐他离开。 “哈哈!这麽诚实,那我就奖励你吧!” 左晚衣便一心二用,下身继续慢慢九浅一深地捅骚穴,手就抚弄段玄璟的男根。前後夹击的快感让段玄璟哆嗦浅吟,脚趾都不由卷缩。 如此英俊的男人在他身下绽放诱人风情,连那颗泪痣也变得分外勾人。 在意乱情迷之下,左晚衣含上艳红的唇瓣,舌头扫遍男人的口腔,玩弄挑逗。交换的香唾太多了,就沿着男人的下巴滴下。 他发现段玄璟的後庭天生适合被肏,感觉到小穴已适应了,便不再留力了。阳物开始一轮狂凿猛肏,每次狠狠抽出,再齐根没入,春囊拍打到玉臀上,二人的肉体发出激烈碰撞声,结合处也传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挨起淫荡的仙乐。 突如其来的激情叫段玄璟措手不及,後穴被猛肏得剧烈痉挛,淫水横流。骚心被猛地进攻,快感侵蚀着他的全身﹐叫他成为发情的淫兽。 “爽不爽?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嗯...好喜欢..肏得好美...” “你太骚了...骚穴好会吸呢!你这副样子还想去找女人?明明就比女人还要骚!” “...不找了...只要被你操...啊...又肏到了...要丢、丢了...不成了...” 段玄璟先忍不住高潮了,後穴忽地收缩,几乎要搾乾男人的阳精。幸好,左晚衣定力惊人,抽插百下,才往阳心里喷射出滚烫的精液了。 他抽出阳物时,小穴红肿,从大开的穴口可看到里头的浓精与淫水。段玄璟已经失神昏迷了,但是他布满泪痕的俊脸上是餍足。 晚得拂过,左晚衣这才懊悔起来。 他不是要报复墨公子的吗?怎麽糊里糊涂操上他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替段玄璟清理好身体,穿上衣服。他跟另一个龟奴道墨公子要他的侍从来迎接後,就换回华衣溜之大吉。 很久以後,雪珠用私己女赎身去跟一个穷书生,左晚衣才知道她只是利用墨公子去推却其他客人。再後来,他才从段玄璟口中得知他也为着让皇兄不再提防他,才装作沈迷於一名烟花女子身上。 得知二人只有单纯论诗後,左晚衣松了一口气,抱着段玄璟入睡,睡得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