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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篇

    军营里让部下给自己舔痔疮这事是蒋首长开头不假,但是历史上让部下给自己舔痔疮的第一人可不是蒋首长。

    ? ? ? 早在中就有记载:秦王有病召医,破痈溃痤者,得车一乘;舔痔着,得车五乘。所治愈下,得车愈多。

    ? ? ? 这秦惠王既生过疖痈,还生过痔疮。他召见医生,说谁能把他烂疖子的脓用嘴吮吸出来的,就赏战车一辆;谁能用舌头去舔他的痔疮,就赏战车五辆。这就是成语“吮痈舐痔”的典故。蒋首长不过是捡古人用剩下的,没什么好得意的。

    ? ? ? 军营里是蒋首长想着情人的味道——他心想下次一定把许愿接上山就想办法不让他下山去。在政府的大楼里,戴县长也是盼着早日能见到许愿。

    ? ? ? 戴县长现在打麻将都不起劲了,总觉得少了个人。她和叶冰打牌时候,就说这龙城男的三穷六绝。

    ? ? ? 叶冰笑道:“哎呦,你旁边不就是个帅哥吗。”叶冰明显是在说蹲在桌子下给戴县长涂脚指甲油的小白脸小袁呢。

    ? ? ? 戴县长不屑地瞥了一眼,说:“这算男人?我说的是你老公,许愿才算堂堂正正的男人呢。”戴艳珍这样说着,愈发想念了。

    ? ? ? 叶冰猜到这戴县长估计是想自己老公了。叶冰对戴县长没什么兴趣,徐娘半老,不是叶冰的菜。她本来是很好奇戴县长是怎么调教小孩的,了解后这叶冰就没兴趣了。不过叶冰倒是在其中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 ? ? 戴县长家的两个小孩是从孤儿院中领养的,那孤儿院还是一些官宦的小花园,那皮书记和一些大老板们,喜欢诱奸儿童,这是叶冰在戴县长不小心说漏嘴得知的。

    ? ? ? 一次叶冰看到看到这戴县长竟然让就七岁的小男孩顺顺去舔她姨妈,叶冰就说不怕小孩吃坏啊。这戴县长眼睛一翻,说:“我对这些孩子还算好的,把这两个孩子从孤儿院救回来,你是不知孤儿院里的孩子,哎。”

    ? ? ? 叶冰在戴艳珍的话中听出猫腻,就追问戴艳珍,告诉她县里孤儿院的事情。戴艳珍支支吾吾,不想说,这涉及到皮书记,要暴露出去(这叶冰一看就不是能管住嘴巴的女人),这皮书记就身败名裂了,而她也会受牵连,毕竟共谋中有戴艳珍的份。虽然戴艳珍很想着皮书记倒下。

    ? ? ? 叶冰见戴艳珍不肯说,于是脑筋急转弯:“好姐姐,告诉我嘛,我把我老公没洗的臭袜子送你好不好嘛。”

    ? ? ? 戴艳珍一听脸一红,胸口像突然被石化了,硬硬的。她想,这叶冰怎么发现自己喜欢她老公的脚臭味的。明明她藏得很好的呀。

    ? ? ? 这戴县长转眼一想,又觉得自己太笨,都是女人,这叶冰又这么感性,一定注意到了。

    ? ? ? 原来在一次下雨的午后,许愿和叶冰在戴县长的官邸打麻将,另加一个女校长。许愿不喜欢穿有人穿过的拖鞋,所以还是穿着皮鞋在屋里。他来戴县长家已经到不换鞋就直接进去的地步了。那戴县长欢喜,锃亮的皮鞋被许愿踩在脚下更显得他气度不凡。这戴县长一看到许愿的皮鞋,就感到腿软。

    ? ? ? 三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打麻将,三个女人都各怀鬼胎。叶冰主要是要赢钱;戴县长坐在许愿对面,卖弄风骚;而那女校长,是戴县长找来的陪衬,这女校长是得益于戴县长的权势才当上一校之长的,对戴县长就像亲姐姐那般。戴县长知道自己姿色比不上婀娜姽婳的叶冰,就叫上比自己更不如的女校长来坐陪衬,觉得这样许愿会多注意她一点。

    ? ? ? 淅淅沥沥的雨声从窗外飘过来,许愿听着雨声感到自己脚又潮湿了,他在麻将桌下蹬开皮鞋,黑色的棉袜溢出浓重的脚臭味,从麻将桌底下冒上来。

    ? ? ? 叶冰习惯了许愿的脚臭味,她现在自顾听牌记牌,想怎么出牌能最大翻,这叶冰知道许愿在牌桌上是很礼让女性的,不会去赢女人的钱,但是叶冰心疼,她想自己开的公司交的税说不定一部分还流入了戴县长的口袋,自己可得乘着这机会赚回来。

    ? ? ? 那女校长闻到男人的脚臭味,知道是许台长的,她也不敢提意见,她知道戴县长现在热头上,正想办法和许愿去调情呢。而那戴县长呢,她闻到许愿这股脚臭味后,感觉很提神,心想自己也真是好久没闻过男人的脚臭味了,现在怎么还激动了呢。

    ? ? ? 戴县长穿着肉色丝袜的脚去触碰许愿的脚丫,许愿顺着戴县长的腿滑上戴县长的私处,那黑色的棉袜尖而挑逗着戴县长外翻的阴唇。这戴县长和许愿打牌,一定不会穿内裤,而且都穿短裙,许愿用脚去玩弄她的阴唇,这让她感到比做爱还刺激。

    ? ? ? 戴县长脸上已经被下体的躁动传到脸盘,整张脸就像烤熟的红薯。

    ? ? ? 牌桌上大家都知道牌桌下是怎么样一回事,但是大家的表情都心照不宣,照样打着麻将。

    ? ? ? 女校长在这时候总会说些话,让气氛显得更正常,说:“我们龙城是个好地方,就是经济不太行,做制造业的话这环境就会污染,许台长,你有什么高见啊。”

    ? ? ? 许愿扔出一个麻将子,“八筒,”思忖了会儿说,“娱乐业。”

    ? ? ? “吃,”叶冰正缺一个八筒,再凑齐一个对子就要胡了。

    ? ? ? 戴县长笑道:“县里开发的河西新区,那红灯区倒是收益很好,也确实环保,就是得麻烦英国佬多生产点安全套了。”

    ? ? ? 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了,叶冰这时摸牌,“啊···”叶冰又胡了。

    ? ? ? 戴县长这时候说:“你今天手气真好,不行,得贡献点安全套,有些小姐还不舍得用杜蕾斯呢。”

    ? ? ? 这时候大家又是笑,这时候戴县长的女仆秀秀端着托盘乘着四碗红豆芋圆上楼来,在两个桌角放下。

    ? ? ? 叶冰和许愿趁新鲜拿起碗舀着吃了。戴县长这时趁着猫腰端碗的空,见叶冰在那喝芋圆没注意她,戴县长猛地一低头往许愿那男人的臭脚深深地嗅了一口,老屄慢慢有淫水流出来。

    ? ? ? 戴县长没想到,这举动并没逃过叶冰眼睛。叶冰早就觉得戴艳珍对许愿不单单是爱慕了。而且叶冰觉得戴艳珍是个假女王,骨子里就是个欠插的婊子。

    ? ? ? 戴艳珍见自己内心幽暗的秘密被叶冰探照灯一样发现,也不能否认,于是便豁出老脸说:“真的,你老公都在外面,哪来没洗的袜子啊。”

    ? ? ? 叶冰一笑:“姐姐,你觉得我是会糊弄你不成。”

    ? ? ? 这叶冰家里确实有许愿换下来没洗的袜子。毕竟是一段时间,这小引和勤勤哪能受得了这寂寞,许愿在出门前几天换下的袜子小引和勤勤都留着,许愿不在家,至少可以拿这袜子留存着男主人的气息。

    ? ? ? 叶冰有时候很变态,她有时会让勤勤和小引拿着老公的袜子在她面前猛嗅,叶冰从别的女人崇拜自己老公的袜子中得到莫名的虚荣感。

    ? ? ? 院子里的何婶有点迷信,说先生走了,家里得留着男主人的气息,这样男人才能平平安安回来。

    ? ? ? 叶冰扇何婶一耳刮子,骂道:“老货,嘴巴干净点。”

    ? ? ? 叶冰不迷信的,但看何婶都说了这话,于是就从勤勤那要来老公的臭袜子,搭在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上。叶冰看了也安心。每每袜子的臭味从头顶沉下来的时候,叶冰确实有一种男主人还在家的感觉。

    ? ? ? 戴县长一听叶冰这样肯定,于是便把皮书记和一些政客商贾蝇营狗苟的事说了出来,那皮书记几个简直是禽兽,孤儿院的女孩现在没一个完好的,都是被皮书记几个猥亵淫奸过的。叶冰暗想这下有机会抓皮书记鞭子了。她从家里把还留着味老公脚臭味的袜子给戴县长,让她跟她讲其中更多细节,戴县长也放开了,当着叶冰的面就闭上眼闻起他老公的袜子来,接着开始讲述孤儿院淫奸幼女的事情。

    ??

    ? ? ? 许愿回到院子后,这院子瞬间就炸开了花,他像一个凯旋归来的帝王,叶冰、岚岚、小引、勤勤、何婶、还有小引的女儿金花,早早就准备好恭候许愿归来。院子的大铁门已经打开,地面清扫得干干净净,连被风吹落的菠萝蜜树叶都被何婶扫去了。

    ? ? ? 许愿快到院子时给了叶冰一个电话。林子将车开进院子时,感到家的熟悉感,他第一次离开这院子那么久,跟着许大哥出远门,现在看到叶姐几个都精心打扮过来迎接,虽然他知道她们都是迎接许大哥的,可是林子就是感到很开心。

    ? ? ? 到了院子,林子依然很有规矩,为许愿拉开车门护顶,期间林子不自觉地瞄了小引一眼。许愿的皮鞋刚伸出车门落地,叶冰和岚岚便撒娇地围住他,一左一右搀着他余下的人都过来问好。

    ? ? ? 小引和勤勤都高兴坏了,话都说不出,只好笑意盈盈地望着。许愿穿着咖啡色的登喜路条纹西服,孟克皮鞋的金属扣子在傍晚的天际下依然闪闪发光,这小引看着看着就为自己感到害臊,恨不得立马从许愿西裤底下钻过去。

    ? ? ? 叶冰已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餐桌上许愿、叶冰、岚岚互相碰了下红酒杯。小引和勤勤都在一旁伺候,争着给许愿夹菜添酒。许愿很久没吃到妻子做的饭菜了,大快朵颐,吃饱后眯着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嗝。想还是在家自在,不用讲究礼仪规矩,在这个家,他就是规矩。

    ? ? ? “老婆,你炒菜更加好吃了。”许愿夸叶冰。

    ? ? ? 叶冰不置可否:“是你那么久没吃到了吧。”

    ? ? ? 叶冰和岚岚几个细嚼慢咽,还没吃到一半呢。

    ? ? ? 许愿吃饱了也不离开餐桌,他好久没见妻子和岚岚,而且对小引和勤勤还有点思念了。

    ? ? ? 许愿因为太开心了,几杯红酒下肚就红光满面的。叶冰看了便说:“小引,你给许大哥揉揉肩膀,勤勤,去泡个醒酒茶吧。”

    ? ? ? 这许愿就说没醉,他是海量,不过一开心喝酒就容易醉而已。所以许愿要心情沉重的时候是不酗酒的,也不狠抽烟,他心情不好有很多法子解决,比如去搞创作,设计点东西。

    ? ? ? 许愿躺在沙发上,头靠在叶冰的怀里,闭着眼,突然想到什么,说:“刚想起,我带回了点礼物,回到家开心地都忘了,林子,去拿来”

    ? ? ? 林子去院子从车后备箱抱了一堆东西。搬了两次才搬齐。

    ? ? ? 许愿这时候起身,他西服上还带着红酒的气息。从一大堆物品中间拿来一个礼盒和一个纸袋递给叶冰:“给你的。”

    ? ? ? 叶冰当场拆开,原来是护肤品,雪花秀的套装,还有圣罗兰的包包。

    ? ? ? 接着又递给岚岚一个泡泡玛特的系列整套玩具,岚岚当场都要疯了,让勤勤和她一起来拆盲盒。这岚岚不像叶冰那么虚荣,她就喜欢可爱的小东西,虽然现在可爱的女生玩具也很贵。

    ? ? ? 正当小引和勤勤羡慕之余,许愿在客厅说,“小引勤勤,还有你们的呢!”

    ? ? ? 这小引和勤勤哪能想到啊。都不看礼物是什么就快哭了。

    ? ? ? 小引得到了一条银项链,吊坠是M字母形状的,小引不懂什么意思,只觉得好看,而且小引在想,这个M大字母那么沉重,这项链一定很贵,小引觉得许大哥送的礼物太贵重了,她看向叶姐,没想到叶冰就对许愿半笑半嗔道:“坏男人!”

    ? ? ? 小引以为是叶冰吃醋,有点担心,但是她好幸福啊。

    ? ? ? 勤勤得到的是一对耳钉,同样是M字母的。勤勤感到很开心,她想让周玉玺看到她带上M字母耳环的样子。

    ? ? ? 许愿回到龙城后,第二天就早早去了电视台了。自从许愿拍了征兵的宣传片,并且导演了几档当地民俗的纪录片后,这电视台受到上面的高度重视和表扬。那宣传片直接被央视拿来用了,许愿的一个下属很激动,因为他也参与了拍摄,没想到自己拍的东西还能上央视,作为广告插播的片段。他数了数,发现最火的时候,一天一共播了32次。而那个纪录片,已经被纪录片频道收购播出了。

    ? ? ? 说到那纪录片,也是许愿一时兴起去拍的,想着自己从小长大的龙城一些民俗已经被这轰鸣的城市建设给边缘化了,心就对这龙城的一批领导班子恨得牙痒痒。许愿倒不是觉得是民俗就该保护,他是喜欢以前农村人家做的李子干,晚春的青李拿盐脱水晒干,暴晒一个夏季,最终秋收时就可以品尝。那果肉酸咸得正好,而且味足,回味无穷,吃了一颗还想下一口,吃得找尾巴。

    ? ? ? 然和由于这种果干制作麻烦,而且都是做来自家吃,在如今农村人涌入城市的浪潮中,这种做李子干的人更少了。许愿于是去拍了这民俗手艺纪录片,怕有天龙城这一带口味的李子干制作手艺消失了。

    ? ? ? 许愿不用电视台的资源拍,自己雇了家影视公司协助拍摄,制片人改成叶冰的名字,这样就和电视台没什么关系了。

    ? ? ? 拍好了纪录片,许愿以一台之长的职权让电视台采购,一句话的事,既把拍摄制作的成本收回了,还捞了一笔,最重要的是,许愿把童年时候的味道留在了影像中,不怕这龙城农家特制的小吃技术失传了。

    ? ? ? 没想到这纪录片反响很大,勾起了龙城和附近一片地区成年人的回忆,后来央视也买来播了,现在很多题材敏感,就美食相关的纪录片最安全了。许愿这电视台又受表扬又得到丰厚的拨款。

    ? ? ? 现在这电视台收视覆盖率已经不单单是龙城这小地方了,广告和业务也多了起来,电视台人手多了,也做大了。

    ? ? ? 许愿是个领导力很强的人,具备领袖的魅力。他私下里很温和,但一工作起来就很严肃,还在办公司关起门扇下属耳光,因为下属工作出现了低级错误。而且在对待下属这件事上,许愿不分男女,照打不误,只不过女的是打屁股而已。

    ? ? ? 这些被打过的人走出办公室后会深吸一口气,还好被挨打了。他们知道,如果许台长真要整一个人,他不会动手,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你,你会提心吊胆,感觉自己是透明的,这让你七上八下,自己都会觉得就是个废物。

    ? ? ? 能被许台长掌嘴,说明自己还不是彻头彻尾的废物。

    ? ? ? 本来各各电视台的台长们是没那么严厉的,就因为一个台长工作疏忽,被革职,所以给了其他台长前车之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 ? ? 原来有个电视台记者暗访不正规的按摩店,偷拍时把自己被技术打着飞机的阴茎连带拍了去了,电视台剪片的时候粗心大意,就直接播给观众了。这下可好,百姓都看热闹了,大型翻车现场,那电视台台长被直接革职开除党籍。本来那电视台台长是个对下属很宽松的人,就是这种放任,出现了这种后果。

    ? ? ? 其他电视台台长这下可吓坏了。龙城和附近一带是色情业最发达的地方,其他地方半套(指单单打飞机),像龙城这地方可是有全套的,包括上面的龙都市,还有更想不到的一条龙服务,比东莞强多了。虽然这一带是上面默许色情业的,但是作为政府还是得装样子,在电视上播几个扫黄新闻,给一些想嫖又嫖不起的小老百姓看。所以这些电视台得更加小心,要露点了不是玩的。

    ? ? ? 许愿的控制欲在这电视台里充分发挥了作用,他要求主任以下职位的人员在工作日的时候要写日记发到内部网上,这日记只有许愿可以观看,他们之间看不了。

    ? ? ? 一开始很多写日记都是应付,要么流水账,要么瞎写点内容,后来这些人一一被许愿找去谈话,出来后脸色不一,但都显得要改过自新。

    ? ? ? 一个电视台那么多号人,每日的日记那么多,很多人想许台长不一定都全看。事实却不是这样,许愿会速读,浏览文章极快,而且不遗漏细节。

    ? ? ? 许愿最喜欢就是在电视台实习和工作没几年的小女生的日记,她们在日记里公然写出对许台长的爱慕。因为日记题材不限,很多人借此吐槽生活情感的事情。许愿就是有这心情看,他喜欢研究人类。

    ? ? ? 这电视台支持许愿的大都是年轻人,他们喜欢许愿这种英俊潇洒的年轻领导,许愿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希望,他们觉得好好干也能年轻有为。

    ? ? ? 而反对许愿的势力也有,主要是电视台之前的中老年人,他们还不习惯许愿在台里搞个人崇拜,不过他们不清楚,这不是许愿搞起来的,是电视台里那些女记者女主持还有一些基佬摄影师带头的。他们都想得到许愿的特别注意,不同于一般为了拍马屁捞好处的人,他们对许愿的赞美是发自内里的。先是在日记日常对许台长唱赞美诗。

    ? ? ? 许愿见台里有不少追捧他的年轻人,于是把自己的艺术照当成福利流传出去了。这张照片是纽约一个还算出名的摄影师拍的,许愿没想到,就这照片,引发了很多事件。先是有一家照相馆为了维系和电视台的关系,希望以后打广告能少收点钱,于是把许愿的照片洗成多张巨幅海报,送来电视台上。于是有人就把照片裱起来挂在演播大厅的一面墙上,接着每个办公室都贴过去。

    ? ? ? 这事情是没事件跟许台长汇报的,结果后来被许愿训斥了一顿,把海报都撤下来。

    ? ? ? 电视台一些老前辈之所以不喜欢许愿,更现实的原因才不是刚说的那些,他们暗地里反对许愿,是因为许愿的上台影响了他们的利益,尤其是采购部和广告部的,这两个部门的主任,油水最多,许愿一上台,他们的油水都被整个电视台给平分了。

    ? ? ? 先说采购部,在电视剧采购这方面,这部门的主任原先可是各大影视公司和各大剧组讨好的对象,因为每年拍的电视剧众多,很多剧就算拿到龙标可以开拍,拍好了也不一定有电视台会买来播放,这就成为了电视台的买方市场,直接决定了影视公司的命运。

    ? ? ? 电视台利用电视剧采购的多种评判维度这一弹性空间,极易形成权钱交易,在审片、决策、回款等各个环节进行寻租,这种“桌下交易”已成为业内通信潜规则。

    ? ? ? 而龙城电视台采购部的主任,多年收取影视公司贿赂,只要主任一句话,这电视剧就直接过审播出。电视台拨款给该剧的公司,而主任在那公司拿到丰厚的回扣。而广告投放部门,就更不用说了,一个道理。

    ? ? ? 许愿一上台,他便动了采购部、工程建设部、广告投放部的奶酪,原先那老台长因为年迈,没那经历管这些主任的腐败,许愿一上台,他拥有对这些事情的绝对话语权,那些影视公司于是对主任和台长一同打理,都去送礼。

    ? ? ? 许愿在上门的那人得来主任的把柄。

    ? ? ? 这些主任被许愿暗示后,一个个四五十岁的老家伙气得就像个泼猴,后来老台长又过来对这些人劝诫,这些人只好忍着,不敢独吞回扣。

    ? ? ? 这影视公司送的贿赂电视台还是得收的,毕竟要给面子,许愿把得来的贿赂都公布,按职位和等级分给每个人,这让许愿得到了绝大数人的拥护,而主任科长等人的威信便遭到削弱。这样一来,许愿也有了忠诚的下属,成为许愿的在台里的眼线。

    ? ? ? 许愿虽然带着林子出远门游玩,但是台里发生了什么,他从亲信那里便能得知。

    ? ? ? 虽然一些主任知道台里一大半都是许愿的人,不过还是有人见台长出差不在台上(许愿以出差的名义去的南京,说是去那边电视台学习经验),采购部的主任心存侥幸,接收了一个小剧组的贿赂,一共三万,主任把这剧组拍的剧直接拿去播了,因为集数就是四集的短剧,两天播完(要是长片这主任也不敢私自收贿,短片在许愿不在台里的时候就播出完更保险)。所以剧组马上得到回款,不像其他公司要等个两年左右回款才能全收到。

    ? ? ? 这采购部的主任叫胡可宏,快五十岁了,地中海,脸型像个猴子,黑色的眼珠子大而无神,原先在电视台是有机会当上台长的,没想到空降一个海归博士过来,又得台长赏识,肖融想自己是没戏了,只能在这位置等退休。没想到他等退休也不自在,原本的油水现在捞不到。

    ? ? ? 他儿子读大学,最近跟他说要换最新的苹果电脑,于是就动了歪心思,想台长不在,这台里审片部更自己那么久了,他还是有把握捞个几万块的,也不多。刚好最近有一个小剧组找他。拍的是一个很廉价的抗日神剧,短短几集,本想借题材觉得好卖出去,没想到技术和剧情太差,上面的电视台都不要,这回找来地方电视台。胡主任收贿,不签这对赌协议。好让剧组拿到全款。(对赌协议是指制作方在售剧时,必须向电视台做出收视率担保--该剧在播出是须达到协议中保证的收视率数值,制作方才能从电视台拿到全部的购片款。)

    ? ? ? 没想到,肖融给了审片小组四人每人一千当封口费,这四人还是有一人拿了封口费也跟许愿告密了,还把封口费的事情说出来。

    ? ? ? 许愿靠在办公室的老板转椅上,套在银色西裤里的两条腿交叉搭在被助理抹得光亮的办公桌上,翘着的牛津皮鞋闪着窗外闯进来的天光,甚至外面的蓝天,也像一片青色的陶瓷,含蕴在那黑色的皮革表面。

    ? ? ? 采购部的主任胡可宏,低着头,在办公桌前站着,看着那光滑的地板,映出他那担忧的脸。

    ? ? ? 许愿上午回到电台就开了个会,无非是各部门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散会后许愿便叫胡主任来办公室。

    ? ? ? 许愿让他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坐在转椅上,靠在办公桌上的皮鞋遮住了胡主任的整张脸。

    ? ? ? 长久的安静让胡主任越发紧张,如果他一进办公室许台长就直接训斥他还好,他已经做好被处罚的准备,但现在,许愿一言不发,这就让胡可宏着急了,他试着偷看许愿的表情,妄想从中判断出他的意图。然而,胡可宏只能看到许台猩红色的皮鞋底,鞋底的红色更让他感到害怕。

    ? ? ? 许愿晃动脚尖,他对胡主任收贿这事本身并不愤怒,他计较的是胡可宏收贿不上报,还是在他不在台里的时候。这足以说明他的不忠。

    ? ? ? 虽然这胡可宏50岁的人了,许愿却以长辈地口吻说:“老胡啊,最近有什么困难吗?”

    ? ? ? 许愿就这么简单一问,就让胡主任意识到他已经得知他私自收贿的事,这下胡可宏冷汗从额头冒出,感觉脊背凉凉的。

    ? ? ? “谢台长关心,没,没有。”胡主任弯了个腰,虽然他知道许台长现在根本不想看他一眼。

    ? ? ? 许愿听后直接抓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往胡主任拿砸过去。“没有你还收钱,连对赌协议都没签。”

    ? ? ? 结实的水晶玻璃不偏不倚在胡主任的下巴滑出一条痕,随后鼓起一个包,烟灰缸落地后挣扎地原地转了几圈,它完好无损,胡主任的却流出殷红的血。

    ? ? ? 胡可宏站在那一动不动,来不及反应,他在体制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给人擦过皮鞋磕头送礼,从来没经历过现在的屈辱,这让他连下巴的痛都感知不到。

    ? ? ? 许愿接着拉开抽屉,又把一个黄色的档案袋甩在胡可宏肩膀,“这时老台长给我的,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里面有什么故事吧。”

    ? ? ? 胡可宏突然间感觉自己人生完了。

    ? ? ? 原来,许台长看似不管胡可宏在台里的作为,实际上暗中收集胡可宏的证据,这老台长虽然年迈,但还是怕有天被手下暗算,他早看出这胡主任虎视眈眈的野心了。

    ? ? ? 许愿走到他跟前,就像打量一个不听话的畜生,手揣在西裤兜里,俯下腰,眼神有平常没有的恶毒。

    ? ? ? “看着我!”许愿吼道。声音贯彻整个办公室,连门外整理资料的助理都听到了。

    ? ? ? 胡可宏吓得发抖后退,他抬起头,被许愿眼神吓得魂都没了,膝盖一软,当场跪了下去。

    ? ? ? “许台长,您年轻有能力,看在我这把年纪,有老有小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

    ? ? ? 许愿冷笑了下,这些话从这把年纪的胡主任说出来,就感到好魔幻好玩。

    ? ? ? 许愿抬脚就把皮鞋踩在胡主任肩上,说:“胡主任太看得起我了,我可说了不算,你呢,去求纪检委吧,你也这把年纪,总该有些关系不是。”许愿在说到最后“关系”那两个加重了音,说完那踩在胡可宏肩上的脚就踹过去。

    ? ? ? 由于胡可宏跪地那两个脚背不是踮起的,而是平贴着地面的,许愿这样一踹,他身子就压得脚背生疼,又跪直了身子。

    ? ? ? “许台长,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把钱孝敬给您,我···啊···”

    ? ? ? 还没等胡主任说话,许愿就一脚往胡主任踢过去,坚硬的皮鞋踢在胡主任跪着更显凸起的啤酒肚上,胡主任痛得身子前倾,脸贴着地面。

    ? ? ? 许愿抬起皮鞋就往胡主任脸上踩去,那被保姆勤勤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人脸上显得更加夺目,尤其在胡主任凹凸的脸部,更显得皮鞋光滑高贵。

    ? ? ? “狗东西,你还是留着,买口棺材吧。”

    ? ? ? 因为许愿说得太冷酷,胡主任身子都不再动弹了。

    ? ? ? 许愿又碾压了一下胡主任的脸,胡主任的脸承受不了皮鞋的重压,变得变形了,在许愿的视角下,脚下这幅脸孔显得很滑稽,就像一块烂泥。

    ? ? ? 许愿收回脚,迈着步子,绕着此刻如蝼蚁般的胡主任,皮鞋踏在地板上嗒嗒的声响,让耳朵贴着地面的人更加感到掷地有声,仿佛是他的丧钟传来。

    ? ? ? 许愿走到办公室在沙发上,顺势坐下时双脚随着惯性重重地搁茶几,皮鞋与茶几的撞击声音,就像宰相拍案的象征权威的声响,让胡主任更这声音发抖。

    ? ? ? 胡主任肚子的疼痛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脸部刚刚被皮鞋碾压后的瘫痪带来的火辣,他不能做大幅度的表情,因为脸部的肌肉现处于坏死的状态。

    ? ? ? 但是他还是跪了起来,朝着许愿的方向,他视死如归地说:“许台长,您放过我,要我做牛做马都行,我这把年纪,不能出差错了。”

    ? ? ? 许愿不回他的话,说:“胡主任,我鞋底是不是踩你脸时踩脏了啊。嗯?”

    ? ? ? 胡主任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感到一种屈辱从他老脸上来,一种比脸部更加疼痛的感受。

    ? ? ? “问你话呢。”许愿拿出领导的语气。

    ? ? ? “是,是,踩我脸踩脏了。”胡主任嗓子像卡住什么东西,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

    ? ? ? 许愿被胡主任这幅窘态不自觉逗笑了,随后收起笑,“把我鞋底舔干净,这事就过去了。”

    ? ? ? 胡主任愣了一会,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默默地心里叹了口气,他慢慢爬过去,那红色的鞋底在他视野中越来越近,随后几乎占据了他整个视线。

    ? ? ? 他麻木地伸出舌头,舌尖与鞋底接触,灰尘和皮革的味道。

    ? ? ? “舔干净,胡主任。”许愿不忘侮辱道。

    ? ? ? 胡主任想哭但也没眼泪了,他坏事做得不少,已经铁石心肠,还潜规则过一个实习生,而现在,屈辱降临在他身上,他反而有点坦然。

    ? ? ? “动作快点,老胡,如果你不想让等下来办公室的助理看到的话。”许愿说着就晃动脚,办公室很安静,能听到皮鞋底与舌头摩擦的声音。

    ? ? ? 胡主任不知怎么刺激到了,大脑发热,竟然伸长舌头大力舔起,他确实很害怕有人进办公室来。

    ? ? ? 等舔完一只,许愿转动脚让自己看清鞋底的状况。

    ? ? ? 胡主任抬眼看着许台长,他感到自己现在很犯贱,竟然还期待得到许台长露出满意的表情。

    ? ? ? “不行,鞋跟缝里再舔干净。”

    ? ? ? 胡主任感到很失败,用舌头顶住鞋跟,让舌头接触缝隙,开始刷刷地舔起。他现在已经没有羞耻心了,动作全是物理性的,舌头很干涩,他只好在口腔翻滚润滑。

    ? ? ? 等许愿再次检查时,那鞋底已经湿润如洗过了,没有一点灰尘。

    ? ? ? 许愿见时间也不早了,他要去学校接干儿子周玉玺回家,就没让胡主任舔另一只皮鞋的鞋底。“滚吧,今天的事当没发生,我也不知道你干的事,你把档案袋带走,处理干净,以后小心点。”

    ? ? ? 胡主任这时候连连说:“谢谢台长,谢谢台长。”因为舌头舔得发麻,说话含含糊糊的,显得很滑稽。

    ? ? ? 许愿用鼻孔笑了下,对他摆了摆手,意思他赶紧滚。

    ? ? ? 胡主任站起来拿起档案袋,抱在胸前,对这许愿又是一个鞠躬,朝着许愿弓着腰后退,直到屁股撞到门,才拉开门出去。

    ? ? ? 胡主任抱着档案袋,虽然他知道许台长一定有备份,不过他还是很感激。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嘴巴的苦涩还遗留着,他竟然觉得没把许台长另一只鞋底舔干净有点可惜了。

    ? ? ? 蒋首长知道许愿回来后,打电话让许愿来山里,说要款待。许愿直接说让他派轿夫来山下等待。许愿正想着坐滑竿的滋味,这天气温度慢慢爬上来,要骑人脖子上,这马没热死,许愿屁股和胯部也会因为摩擦而燥热,难受。还是冬天骑人脖子舒服,胯下暖烘烘的。

    ? ? ? 于是最近许愿上下山都是坐滑竿的。

    ? ? ? 轿夫的业务多了,感激许愿,指望许愿能多来几趟,对许愿也像对待蒋首长那般恭敬。

    ? ? ? 许愿坐滑竿上,杨磊在他一旁拿着画了山水的折纸扇给许愿扇风。不过这也是在极少数情况下,比如风吹不到的山背才这样。正常情况下,这山风就足以让人感到惬意了。

    ? ? ? 本来许愿最开始为了升官找靠山,是有求与蒋章痕的,现在两人有了断背情,卧室里还玩主奴游戏后,这关系反转,成了蒋章痕有求于许愿了。他希望许愿能多在山中坐坐,蒋章痕哪怕不和他说话, 就是光看着也好啊。

    ? ? ? 许愿现在也不刻意讲究着装,来山上领带也不系,衬衣上面扣子被解开,显得很随意。

    ? ? ? 他也不穿丝袜,而是穿更吸汗的棉袜。这些都不是蒋章痕希望的样子,但是蒋章痕现在也不愿提要求,毕竟现在他们是对等的关系。

    ? ? ? 叶冰在家跟许愿说了皮书记和一些人在孤儿院的诱奸女童的事情,许愿惊讶了一会,随后想想也正常现象。就继续问叶冰其中的内幕。

    ? ? ? 叶冰却说:“你知道那戴艳珍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吗?多亏了你离家前留在家的袜子功劳,她才愿意跟我说的。不过她还是有些没跟我说,要不你去会会她,弄到些信息来,把皮书记这种人吃死了,以后这龙城就是我们的了。”

    ? ? ? 许愿一拍叶冰的大腿:“欸,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说完就去咬叶冰的乳头。

    ? ? ? 叶冰欢快地嗯哼了声,说:“想不到那戴艳珍一本正经的,没想到骨子里那么贱,竟然喜欢你的臭袜子。”

    ? ? ? “那婊子早就喜欢了,我听台里一些心腹说过,说她以前为了上位,还给男人舔屁眼呢。”

    ? ? ? “哈哈,你这样一说,我以后都不想跟她打麻将了。”叶冰笑起来,也不知是因为被许愿那活挺得舒服了,还是想到戴艳珍现在一本正经泼辣的样子的反差而觉得好笑。

    ? ? ? 许愿用手勾叶冰的鼻子说:“这有什么的,你不舔过的吗?”

    ? ? ? 叶冰生气:“你能和那些糟老头子一样吗!”

    ? ? ? 许愿开心地说:“后来我有女奴后不没让你舔啦,够好吧。”

    ? ? ? 叶冰却不答话,而是想到一件事:“你说来到龙城开心是一回事,你真安安心心在那小电视台呆着啊。”

    ? ? ? “不然呢,你想做市长夫人啊。”许愿温柔地咬了下叶冰的嘴唇。

    ? ? ? 叶冰说:“你别说,我记得昨晚做梦的时候许了个愿,好像还真许愿你当上我们上面龙都市的市长了。”

    ? ? ? 许愿躺在床上,抓起床头柜拿烟,却发现烟盒空空的,“勤勤,拿包烟过来。”

    ? ? ? 正在外头给许愿熨烫西裤的勤勤听了,放好熨斗,在柜子里取了包烟,不忘带上打火机,进来卧室。掏出一根香烟送到许愿嘴上,接着替他电话。

    ? ? ? 许愿吸烟的时候额头会出现抬头纹,在很多女人眼里,这时最性感的时候。

    ? ? ? 许愿娴熟地吐出烟雾,说:“那天你约个局,我和戴艳珍打个麻将,事情也好进展。”

    ? ? ? 戴艳珍的官邸里,二楼的麻将房充斥着麻将子碰撞在一起的噼啪声。

    ? ? ? 许愿穿着黑色棉袜的脚伸在戴艳珍的下面,旁边是秀秀和小袁在凑数打牌。

    ? ? ? 这等同于就是许愿和戴艳珍两个人在打牌。

    ? ? ? 许愿和戴艳珍没有做过,这回许愿满足了这老女人一会。后来戴艳珍把皮书记的事全盘而出。

    ? ? ? 原来皮书记之所以能在龙城得罪了那么多人还能坐稳一把手的位置,愿意是上面的市长罩着。这皮书记和上面的向市长都有诱奸女童的爱好。

    ? ? ? 戴艳珍还没当上县长时,以前是民政局的,管理现在的孤儿院,那时候戴艳珍还是皮书记的情妇。

    ? ? ? 一天,皮书记在戴艳珍面前说了他对儿童的邪念,问戴艳珍能不能想办法,并保证待验证能当上民政局的局长。

    ? ? ? 这戴艳珍于是就做了,她亲自安排女孤儿,在一个密闭的房间,这些孤儿遮上了眼罩,并注射了春药。接着皮书记带着一些同样爱好的人就进屋了。

    ? ? ? 许愿想,难怪戴艳珍对这事不愿跟叶冰说,原来要一捅出去,这戴艳珍也要出事。

    ? ? ? 许愿虽然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基本的良知是有的,为皮书记和上面向市长等人的作为感到很愤怒。

    ? ? ? 这龙城有这种贪腐在,还好得了吗?接着戴艳珍又把皮书记独吞稀土资源,从中谋取私利,龙城环境怎么一步步变坏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 ? ? 许愿越听越愤怒。

    ? ? ? 许愿坐滑竿上了山区,和蒋首长用过膳后,便把这事说了出来。

    ? ? ? 蒋首长早有耳闻,便说你真要管这事吗。

    ? ? ? 许愿当然要管,就让蒋章痕给他支招。

    ? ? ? 没想到蒋章痕一句话:“我和省委书记有司机,安排你和他见个面就完事了。”

    ? ? ? “你有这关系不早点说。”

    ? ? ? 蒋首长低声笑起来:“怕你留不住呗,你在龙城还不能和你天天见。不过我现在倒想好了,你这才华管个校电视台确实可惜。”

    ? ? ? 许愿后来见到了省委书记,和蒋首长一起。那省委书记一看到蒋首长那谄媚的样子连许愿都感到尴尬。

    ? ? ? 许愿把皮书记的丑事说了,包括向市长的。

    ? ? ? 结果后来皮书记和向市长纷纷下马开除,不过媒体都不敢道,也不敢报道其中原因。

    ? ? ? 而许愿被直接任命为龙都市的市长。

    ? ? ? 叶冰做梦许的愿竟然成真了。

    ? ? ? 许愿抱着叶冰,像一个君王抱着一个妃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