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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偷情H/再次有孕,多胎孕肚多疲乏/惊险修罗场,箐拂悲惨孕期,惨遭男刑,心死如灰。

    衣衫脱落在地的声音传来,箐拂被卿幽紧紧的按在了怀里,随之而来的是男女亲吻声透着凉凉夜风传至两人耳边,肆意的喘息混着呻吟燥热了紧紧相贴的两人身体。

    卿幽听到箐拂埋在自己怀里加重了的呼吸声,手上去摸了摸,火热粗壮的玉茎直挺挺的抵在自己腿边。眼中满是笑意,吻了吻脸颊滚烫的少年,手隔着衣袍握住那炙热缓缓抚摸套弄。难耐之处被卿幽骤然握在手里,箐拂浑身一僵,听着后边传来的呻吟声,脸涨的通红,死死咬住嘴唇以防漏了声音出去,紧张刺激感使得触觉越发敏感,下身涨的益发灼热。身体也不自主的配合着卿幽的动作挺动起来,卿幽一手套弄着炙热,一手掀开自己裙摆,褪下亵裤,把箐拂亵裤也微微褪下,露出粗挺的男根,就着侧搂的姿势腿跨到箐拂腰上把那粗壮硕物吞进湿滑的穴里。一下下的缓缓进出,箐拂早已被刺激的死死的咬住手背,硬挺的男根被卿幽紧致温暖的花穴夹的紧紧的,想用力冲刺,可是怕弄出声响来,箐拂硬是憋的满是汗水,只得让卿幽慢慢的抽插,硬挺着甚是难耐,下体的憋涨弄的他小腹也是一阵坠痛,身子渐渐溢出层薄汗。

    待渐入佳境,卿幽就着两人相连的下体把箐拂按倒在地翻身骑在他的身上大开大合的驰骋,一直憋忍着的箐拂咬着手背,胯部有力的往上抬起,粗壮硕物随着卿幽的起伏狠狠的埋进花穴深处,似万千小嘴吮吸着自己男根般,舒爽的箐拂头皮阵阵发麻。卿幽隔着轻薄的衣物咬着箐拂哺乳期的乳头,粗壮的男根被女子密集而激烈的夹吸,箐拂被套弄的双眼失神,只觉腰椎发麻,下体不住的胀大,一晚上没喂奶而饱胀的胸脯也挺起凑到女子嘴边期望着被狠狠吸吮咬弄。卿幽叼着那坚挺的乳头,另一手用力揉着男子饱满的胸脯,花穴狠狠一坐,把肉棒吞到最深处,大股的爱液涌了出来,喷洒到箐拂涨热敏感的男根上,箐拂双眼放空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子痉挛不断,双乳竟是喷出了股股乳汁,打湿了胸前衣襟,男根也一抖一抖的喷射出了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烫的卿幽阵阵紧缩,不停的夹击着不断胀大喷射的玉茎,箐拂本就因着环境而浑身敏感,在卿幽猛烈的收缩下不可遏制的一射再射,直到最后浑身微颤的瘫倒在卿幽怀里才作罢。

    卿幽抱着浑身战栗的少年爱怜的吻了吻,静静的抱着他等他缓过神来,两人下体却一直相连着。此时后方野合的早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了。待怀里人气息渐稳,卿幽扶起身子发软的箐拂,打趣着,“可还走的动么?”箐拂双腿发软,因一直躺在坚硬的地面上承欢,腰背也酸胀的厉害,却固执的点点头。卿幽把披风严严实实的遮在箐拂身上,遮住他一身的痕迹。刚搂着少年走了两步,箐拂呼吸就明显喘上了,手也往着腰后撑去,卿幽把他抱入怀里,微微给他按摩了会腰部,就把人打横一抱,脸埋在她怀里,护的严严实实的往皇宫方向飞去。

    入了宫中也不把人放下,直接进了温泉池中,待解下箐拂护腰,方才发现隆起的肚子被护腰勒的红红的,不禁蹙眉,“再外面你怎么不跟我说声?我好给你解松一点啊。”箐拂摸了摸勒红的肚子,“在外面人多,我怕不方便。”脸红了红,“后来没人了,也没顾得上。”卿幽把他抱怀里拥了拥,逗趣着,“以后不管有没人,不舒服了要说,你这肚子以后还要给我生皇嗣呢,可万万马虎不得。”箐拂点点头,一脸缱绻柔情。

    箐拂侧卧于榻上,衣衫敞开着怀里抱着皇子喂着奶水,侍从们则敲打揉按着他的背部,腿部。身侧的曲线因着两次生养,已不同于未出阁时那般的纤细,腰肢也饱满了起来,臀部线条丰润。自那夜和卿幽在野外欢好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因着那夜的放纵,箐拂腰腹异常的容易酸疼,胯部也是一阵阵的发酸。因着服了那禁药,没有明显怀胎征兆前箐拂也不敢让御医诊脉,只得命着侍从时不时的揉按一番,好让自己酸乏疲惫的身体得到缓解。

    待三名小皇子都喂完,箐拂躺在床上腰也僵了。用力捏了捏酸涨的厉害的后腰,撑着腰,缓缓坐起,李玉扶着他轻轻按摩着他背部。箐拂产后的肚子因为要喂养三名皇子奶水,且刚出月子缺乏运动一直未消除甚至因着不断的进补而益发隆起,而卿幽每每都甚是喜欢看着箐拂挺着肚子的样子,箐拂也不做他想,暖玉护腰的松度是不断的调松,托着那方隆起。妻主喜欢他挺着肚子的模样,他就时时刻刻做出她喜爱的样子。

    “拂儿,你这肚子和怀里宝宝一样,圆挺挺的。”卿幽在朝宴空隙,和端坐在身旁的箐拂昵声低语,神色里满是喜爱。箐拂听此嘴角是抑不住的笑容,一脸的羞涩娇媚。此时他甚是想要撑住酸胀的后腰狠狠的揉一揉,可是下方百官群臣都在,自己又没有身孕,作此动作终归是不雅,遂只得做雍容状的挺直腰身端坐,唯有掩藏在桌下的两手托着腹部微微打转。卿幽看到他这番动作,眉头挑了挑,“可是身体不适?”箐拂脸色已经带着点略微的苍白,垂眉笑答:“并无。”卿幽看看下方热情高涨的重臣,点点头,给他挑了些吃食,“看你晚上也没怎么吃东西,来,妻主喂你。”言罢就抬起筷子一样样的喂给箐拂,箐拂只得含笑咽下。桌下的双腿微微分开,腹中酸胀的厉害。好不容易撑到卿幽要离席,箐拂也跟着站起了身,然而方方站起,眼前却是一黑,腿一软人倒在了卿幽怀里。

    神色大惊的卿幽立马把人抱起,正好下方有御医,急忙宣上前来诊治一二。众臣也纷纷望着高台处,惊惧帝后好端端的怎生晕倒了。诚惶诚恐的御医连忙上前细细诊脉,这一诊,立马大声向卿幽道喜,原来箐拂这是又怀了!而且已经两个月了,因为体力过差,才晕倒的,不碍事。群臣一听立马跪下道喜,然而心里却都纷纷算起箐拂怀孕时间,可不又是月子没出就怀上了么!第三胎了啊!

    卿幽心里也是暗自感叹箐拂这怀上的速度之快,真真是好生养,满脸笑容的抱着他的小夫君回了寝宫。

    箐拂悠悠醒来,李玉就忙着跟他道喜,箐拂闻言难耐激动的扶着自己肚子,满脸的喜色,“这次肚子里肯定有小皇女了。”李玉也一脸欣喜的点点头,服了多子丸的肯定都是多胎,小皇女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君后务必要保养好身子啊!毕竟您这肚子里可是有未来的小太女呢。”李玉小声对着箐拂打趣。箐拂眼波滟滟,摸着自己挺起的肚子垂眉浅笑,低垂的眼里满是骄傲与势在必得。

    “唔呃。。。”箐拂双手撑在腰后,饱满的胎腹高高挺起,侍从跪在地上一圈圈的给他揉着腹部,“这才四个月,腰就酸的不行、呼呼。。”岔开腿,高耸的胎腹往前挺了又挺,箐拂不断的溢出呻吟,“噢啊。。啊。。。这胸。。呼。涨的厉害。。”薄薄的一层春衫贴在高挺的胎腹上,饱含乳汁的双乳也鼓涨涨的挺起,两颗坚硬的乳头也浸透了衣衫透出形状出来。每每卿幽看到总要吸食一二。侍从们连忙抱来小皇子,箐拂撑着腰挺着胎腹在李玉的搀扶下慢慢走上软榻,扶着肚子缓缓靠上卧榻,解开已经浸出乳汁的衣衫,紫黑的硬果上沾着点点乳汁,侍从方才把皇子递给箐拂,双手接过孩子侧着身子把乳头塞进孩子小嘴里。“嗯啊。。”箐拂身体微颤,饱胀的乳汁被孩子吸去,夜间被卿幽反复叼在嘴里玩弄的乳头敏感异常,被孩子乳牙磨咬的竟是产生了快感,身下硕物也膨胀了起来,直愣愣的抵在下腹。“噢唔,呼呼。。”箐拂闭着眼不断的喘息,然而下腹那硬根却是不断的胀痛,“唔。那一边也涨。。。嗯啊。。换,换另一边。”然而四下却是无人应声,箐拂恼怒的睁开眼才看到卿幽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双睫颤颤,氤氲着欲望的眼,拉着卿幽凑上自己饱胀难耐的另一边。卿幽显然已经习惯了照料孕期的箐拂,俯身凑上去叼住那硬紫颗粒就是狠狠一吸,箐拂被她吸得浑身一颤,胸膛也挺起喂到卿幽嘴里。卿幽含笑看着双眼水润迷离的箐拂,把已经熟睡了孩子抱给侍从,就挥退下人。

    两人贴在一起自然而然就缠绵了起来,卿幽自是先紧着身子敏感的孕夫来,而发泄出来后箐拂直接就睡着了,卿幽只得任劳任怨的给一身汗湿了的小孕夫擦拭身体。

    如今卿幽已登基三年,后宫只有君后一人,且尚无皇女降生,朝中大臣纷纷上奏进行选妃,卿幽想想后宫里的那两位,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然而众大臣的战斗力不是她一人能对付的,机敏的大臣们纷纷求到了太上皇也就是卿幽她母皇那里去了。如今已经退下来的女帝看到自家女儿后宫空荡荡的,且西域的那位的子嗣可是要继承西域帝王的,凤天帝王是万万不能给那位所生下来的,所以思虑了一番也就把卿幽喊到跟前谈了谈这等人生大事。卿幽看到自家母皇那一脸急于抱小孙女的样,想想老人家闲着也是无聊,也就随口应允了这件事,寻思着点几个知根知底的丢宫里应付大家就得了。她这一同意,举国上下可谓都沸腾了,家里有待嫁男儿的朝臣们也是激动万分,立马商定出详细周程来。卿幽她爹也就是上任君后知晓这件事,就准备在宫廷御花园里举办个宴会,让朝中大臣家里、京都闻名的适龄待嫁男子都入宫来,他给他闺女先挑几个,省的等着一层层选拔浪费无谓的时间。

    这些事,日日呆在自己宫殿里孕育抚养皇嗣的箐拂是一丁点都不知道的,而知道的那些也都怕他心里多想,一个个都瞒着他。这日,刚喂完小皇子奶水,箐拂捶了捶后腰,感觉自己整日不是坐着就躺着腰都快僵了,“李玉,扶我起来,出去晒晒太阳去。”箐拂手托着腹底,一手撑在床上,在侍从的服侍下起了身,没了支撑的肚腹坠的他腰腹酸痛,两手撑在后腰处胎腹往前挺了挺,宽松的孕袍被撑的鼓鼓囊囊的,挺起一个高耸的浑圆。箐拂如今已经怀胎五个月了,在四个多月时因着胎腹大的不正常,且时不时的腰腹酸痛,数个御医轮流治探得他肚子里怀了最起码三个皇嗣,具体的还不能确定,如今月份大了,肚子是一天一个样,这次怀胎箐拂是孕相皆显。腰腹因孕育急速生长的胎儿而变得粗了起来,臀部也因为孕育子嗣不断的生养变得肥厚起来,而那对胸腹则是一直未曾消下去过,如今的箐拂再不复当初那个背影纤细的少年风姿了,硕大的孕肚支在身前,箐拂只得撑着后腰挺起孕肚,两腿分开着,再无一点飘渺诱人的魅惑,这形象着实不是很美好,而他自己每天时间都花在了喂养皇嗣和孕育皇嗣上了,对外界看过他现在状态的人传出的风评也是半点不知晓,他只沉浸在卿幽展现给他的美好中。

    “我有次入宫拜进太君,远远见到那位只生的出儿子的君后了。”

    “家母说那位君后身子纤细样貌明艳甚得女皇宠爱呢。”

    “瞎说,那位君后哪像十七岁的少夫啊,活脱脱一个中年孕夫!”

    箐拂撑着后腰,脸色阴沉的听到一墙之隔传来的谈话声,李玉扶着他不禁犯愁起来,今日可是太君给女皇选美的日子啊,可千万别撞见了!

    “是啊是啊,上次家母入宫寻找女皇陛下商讨事宜,见了那位君后,回来后也是如此跟我们说的。说那君后毫无半点形象可言,孕肚大的出奇,如那市井男子一般穿的半点不讲究,人也胖了许多身形相当臃肿,难怪陛下最为宠爱西域来的那位呢!”

    “西域的那位君后?”

    “是啊,据说那位第一胎就给陛下诞下了小皇女,陛下心疼那位,就一直不让那位生了呢。”

    李玉想阻拦那些人不着调的话,箐拂止住了他的动作,不断的深呼吸,眉头紧皱,高耸的胎腹躁动不已,双手撑住后腰肚子整个被挺了出去,李玉立马托着他腹底不断安抚,箐拂闭着眼听着那些人说着自己在卿幽那里问不出的事,身体上的酸痛比不上心头的痛楚。

    “可不像咱这位啊,据说就是因为他连续两次都没产下小皇女,后宫也仅他一人,所以才有了咱今日这宴会的。”

    “嘘,我爹跟我说后宫那位呀年纪太轻就连续生养还不修养,这身子早晚得拖垮了!”

    “哈哈,反正他也生不出皇女来,他身子垮了女皇不还有咱大家的么!”

    数人嘻嘻哈哈的议论着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当今君后箐拂,声音越来越远,俨然已经走远了。箐拂脸色已经是惨白一片,额头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他们说的宴会,是什么宴会?”托着躁动不安的胎腹,幽幽的望向神色不安的李玉。

    “这。。。君后咱们还是回去吧,您这肚子动静实在是太大了。”箐拂眼底一片死寂,腰腹的酸疼让他身上渗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直视着李玉,无声的逼问他。“哎,今日宴会是太君给女皇陛下挑侍寝之人的。”李玉打量着箐拂神色,不安的嗫嚅道。箐拂身子颤了颤,侍从连忙扶住他,撑在他身后,箐拂惨淡的苦笑着低头捧着自己肚腹,“我这还孕育着皇嗣,就那么迫不及待给妻主纳人了么。”“这。。。君后咱们还是回去吧?”箐拂摇摇头,“带我去那宴会。” 声音淡的几乎听不见了,四肢冰凉的可怕,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侍从身上,挺着沉重的胎腹一步一顿的缓缓朝着御花园走去。

    “呃嗯.....呼...”箐拂抿着唇撑着坠胀不已的胎腹倒在侍从身上,李玉劝阻不得只得给他安抚着胎动频频的肚腹,今天也不知道遭的什么孽,女帝私下宴会未来男妃还被这位终日不出门的给撞见的了!待箐拂稍微缓了口气,身子大半的重量都负担在了侍从身上,自己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托着腹底一步一喘息的迈着八字步缓缓踱进御花园.此时箐拂不论哪面看都看不出十几岁少年的身影,确实如那几个少年所说,整个人臃肿不堪毫无姿态可言,只如那市井俗夫般挺着个硕大的肚腹,一点皇家贵胄的姿态都无.可是这又怎么能怪箐拂呢,嫁给卿幽三年,连续三年的生产,喂奶,让他尚成长的身体完全适应了产期的变化,做出对生育子嗣最好的改变,且卿幽也一直喜欢看他孕相皆露的姿态.此次身怀数胎,年岁本就尚轻的箐拂更是承受不了那数个胎儿的重量以及需求,只得频频进补,穿的宽松肥大些好让肚子里的胎儿更好的生长,是以箐拂就成了众人私下里姿态不堪的君后了.

    待箐拂慢慢走到御花园时,众人已经聚集了起来,在此的都是皇城里姿容名声最杰出的男子,且都是最佳的年华,各个仪表不凡姿容绝绝,一动一静都如一幅幅画般.箐拂僵立在花墙后,两腿叉开,双手死死的抵住后腰高高挺起,肉眼可见的一个个小脚印在衣袍上凹凸起伏,李玉连忙让侍从在花园里搬来个石凳,打算扶着箐拂坐下."呃....我..唔..我不坐."箐拂双眼盯着花墙后面的众男子处,使劲往前挺了挺酸痛不已的腰腹,断断续续道,"呼呼...我要..呃...去那里."侍从双手托着箐拂饱满的腹底不断的安抚着,李玉也撑着箐拂,手轻轻揉按着他粗肿的腰侧,一面劝阻着,"君后,咱们要为小皇女考虑考虑啊.咱先坐下来缓口气再去吧."箐拂走了一路,双腿早就沉重不已了,于是也就点点头,分开着腿两手小心的托着腹侧在侍从的搀扶下缓缓坐在了石凳上."唔啊....凉..呃嗯..好硬.."冰冷且没有软垫垫着的石凳让箐拂坐惯了软榻的身子深感不适,整个人撑着后腰开始往后倾,试图让自己舒服点,侍从早已立在他身后,两名侍从跪于地上分别在两侧揉按着他的腰侧,箐拂抱着自己的腹部不断的抚摸,沉重的胎腹整个坠在了两腿间.双眸无力的盯着那处花园.

    只见原本端坐的男子们纷纷调整姿势,看起来更加的姿态出众了.箐拂眯着眼隔着个花墙注视着这些要抢他妻主的男子,恨不得上去一个个都拖下去打一顿.肚子里的胎儿感觉都父亲的情绪起伏也纷纷活动起来,李玉本给箐拂揉腹的手也僵了起来,手下动作更是轻缓,而箐拂早已脸色煞白脸上密密的一层冷汗.坐在坚硬的石凳上,目光森冷的盯着前方.待看清让众男儿整理仪容的那人,箐拂瞬间瞳孔放大,身体僵硬四肢冰凉,他的妻主拥着一名高大俊美的男子的后腰,手还小心的护着那男子隆起的肚子,眼神里满是疼爱呵护,箐拂死死的盯着端木迟的样貌和他那隆起的肚子,这....就是那位得宠并且诞下皇女的西域皇族么.箐拂无声的凄厉冷笑,这就是众人瞒着他的真相。肚腹一阵阵发硬,两腿大开,嘴唇却死死咬住,双眸紧紧盯着卿幽一路呵护着端木迟的样子,看着那被侍从抱来的小公主,那一家三口的温馨景象,双眼渐渐氤氲.嘴唇无声的张了张,脸色煞白,身体的痛楚已经感受不到了,此刻的箐拂如坠冰窖,透心凉,痛彻心扉。半响,方才吐出几个字,"我们回去吧."李玉自箐拂肚子发硬就心道不好,此时箐拂要回去了他自然是千好万好.而此时箐拂的身体僵硬冰冷实在是起不了身,只能无力的靠在侍从身上眼神放空,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最后只得等着轿子过来,才把他给抬了回去.

    然而在御花园里坐着坚硬冰冷的石凳吹着冷风吹了一下午,回来后箐拂就腰腹酸胀的疼痛不已,喝了安胎药后却开始了腹泻,显然是在花园里肚腹冻着了.来回几次,箐拂虚脱的压根就已经起不了身,完全是被侍从架着来回的,硕大的胎腹坠的他腰肢无力,酸痛不堪,嘴里不断的喘息,面容相当的憔悴.短短一个下午,原本娇花一样透着鲜活气的少年憔悴的苍白而虚弱,魂不附体般的兀自静默,胎腹躁动不停也不见他抬手安抚。御医只得给他高隆的胎腹上环上一圈暖玉,喂下一碗又一碗的安胎药补药.

    卿幽得知箐拂身体不适时已经是晚上了,奔波了一天的她澡也来不及洗,就拿起早先准备好的礼物直奔箐拂卧室,打算给他个惊喜."拂儿,你看,妻主给你寻来了什么."箐拂幽幽的看着手中的暖血玉,手紧了又紧,呵呵,今天看到那西域男子手中把玩的可不就是这个吗,他的妻主自别人那里过来身上还有那人的熏香味.箐拂心里阵阵发寒酸涩,看着手中的玉石,憋忍了一天的怒火油然而起,拿起玉石就狠狠像卿幽摔了过去.’碰’的一声闷响,卿幽不可置信的眼神印入卿离眼中,手中拿着本来打算给卿离喝的茶杯掉落在地碎成数片,卿幽额头冒出鲜红的血液,一股股的争相蜂涌,整个人晃了晃倒了下去,坠下了几层踏板,’轰’的一声倒地.

    箐拂自砸中卿幽整个人就傻住了,待看到卿幽满脸血的倒地给是吓傻了,他想过去扶,可是四肢却不听他指挥,冰凉僵硬的可怕.此时听到室内巨大动静的侍从们探进头来,却看到女皇陛下满脸血的倒在地上,惊恐的叫了起来,无数人冲了进来......

    箐拂想要过去看看他的妻主,可是太君后得知自己女儿被夫郎砸的满脸血昏迷不醒后,对箐拂的怒气值达到了巅峰,要不是箐拂现在怀着皇嗣,早早就把他打入天牢了,哪还能让他去看卿幽?直接让人看住他,不许离开房间半步.箐拂呆愣愣的看着那一地的鲜血和碎裂的玉石,眼泪一滴滴的掉了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砸到卿幽的,明明只是撒气.趴在床上,命侍从把沾了血的玉石捡起来给他,攥着手中被鲜血染红的碎裂玉石,箐拂泪流满面,妻主被自己砸破了脑袋,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半个月的时间,箐拂依旧被幽禁在卧室内不许外出,相熟的侍从全部被调走,伺候的都是陌生脸孔,问什么都不理不睬,全然只顾着照顾他腹中的胎儿.箐拂日日提心吊胆,生怕卿幽出什么事,可是如今他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抑郁成结,胎儿也顶着他的胃让他压根吃不下东西,御医们怕是得了什么指示,给他调养的药也都是紧着胎儿来的,苦涩的药汁,一个个漆黑难咽的药丸,腹中胎儿的急剧生长撑的箐拂肚皮一道道裂开,布满了斑驳的纹路,道道紫黑狰狞的线条交错在箐拂薄薄的肚皮上,而箐拂早已摸不到自己的腹底了,连皇儿他都见不到了,侍从每日固定时间用碗接他的奶水,却从不跟他言语半句,御医也不与他说话,每日照列诊治.箐拂侧卧在床上,手搭在被撑得薄薄的肚皮上感受着里面孩子的活动,眼角却是流下了晶莹的泪珠,妻主,箐拂好想你.

    这时,却有名太君后身边的侍从走了进来,"传太君后口谕,君后箐拂以下犯上德败坏,本应赐死以儆效尤,念其孕有皇嗣,免其一死,待尔产下腹中胎儿,行男刑,贬废出宫."末了,冷漠的盯着脸色煞白的箐拂,淡淡说道,"太君后让我告诉你,你那一砸直接破了陛下的相,昏迷了一星期方才醒来,醒来后却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所以你要是念着陛下的恩情,就好好生下腹中子嗣,其他就不要肖想了,陛下已经完完全全不记得他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君后了,你好自为之吧."那人说完直接就掉头离去,只余箐拂一人支着身子,脑中一片空白的消化着那连贯起来理解不了的句子.失忆了?不记得自己了?箐拂冰冷的手颤抖起来,浑身冰凉的可怕.颤巍着身子再也顾不上坠胀的胎腹,蹒跚着跌跌撞撞的走向房门,"让我出去,我要去见妻主!""你们放我出去!""你们肯定是骗我的....妻主怎么可能忘记我."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箐拂整个人跟疯了一般,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只有一队队的侍从进来架起他押回床上,太医背着药箱进来照料给他灌药.箐拂却是一点不配合,御医往上汇报后只得给箐拂点上不伤害身体却会让他日日昏睡的安魂香.箐拂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每每醒来只觉自己腰腹坠在腰上不像是自己的,后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进了药势,箐拂脑子里昏昏沉沉,不一会儿又昏睡了过去.

    "他不配合?害我皇儿至此连我这个母父都不记得了,呵,他不配合就让他昏睡吧,待腹中皇嗣要出生时,直接剖了出来,反正他日后也是庶人一个."

    御医自然是诚惶诚恐的应着了,每每给箐拂灌下的都是利于腹中皇嗣的珍药,而箐拂终日卧榻昏睡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侍从们按摩着全身,而卿幽此时满心满眼里只有端木迟一个,失去记忆的她压根不知道还有一个任务以及系统的存在了,目光早已被初初醒来见到的端木迟所吸引了,更不要说还记得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存在了.

    陷入沉睡的箐拂孕后期的身体却没有沉睡,前期一直被卿幽安抚滋润的很好的情潮是再也抑制不住,昏睡中的箐拂下身玉茎都是剑拔弩张的充血涨的粗壮笔直的贴在鼓起的孕腹底部,睡梦中的箐拂都睡不安生,身体的难耐使得他完全无意识的想要让那胀痛的男根舒爽些,胯部也就下意识的摩擦着被子,然而长久的卧床和沉重的肚腹让他这一设想压根实行不起来,即使有安神香的药效,箐拂在睡梦里也是眉头紧皱,腹中胎儿也因父体的难耐而作动不停,侧摊在床上的胎腹占了床大半的面积,隔着薄薄一层肚皮里面此起彼伏的不断出现着动静。

    安神香染了整整半个月,箐拂也昏沉沉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御医完全秉着太君旨意全权以皇嗣为主,所以箐拂六个月的胎腹已经是大的不正常了,整个摊在柔软的床榻上,箐拂是动弹不得,若是想要翻身则需要数个侍从小心的托着胎腹帮他掉转身体,就此这番简单的动作箐拂都汗如雨下不断的喘息,他脑中因着安眠香而昏沉迷糊的可怕,几乎下一刻就又昏睡过去不复清醒。

    然而许是燃的久了,与箐拂之前服实过的诸多灵药产生了抗性,这些日子箐拂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安神香这一顶级催眠香对箐拂已经没有太大作用了。下体的胀痛,过度孕育的胎腹都折磨的箐拂神色憔悴,整个人迅速的瘦了下去,唯有那肚腹硕大的不正常,好似一个纸片人身上镶了个大珠子般的不和谐。御医对于箐拂孕后期情潮发作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处理,于是上报给了太君。而太君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女儿,心里对箐拂的恨意就层层上涌。

    “直接按照诏书里的来,给他上男刑吧,反正他那物日后也用不到了。”太君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毁灭了箐拂的一生。

    铺着厚厚一层软垫的床上侧躺着一名神情憔悴眉头轻蹙的年轻男子,浅粉的双唇微张着时不时的喘息,痛苦的呻吟压在了嗓子眼里,下唇被牙齿咬出肉白色,薄汗自男子额头浮现,脸色却是不正常的绯红。本该纤细的身子前却是鼓鼓的隆起占据了半个床榻把覆在身上的被子都撑了起来,男子的手臂紧紧压着被子不断的抚摸自己腹部,侧躺着的胯部却是微微的耸动,换来一声声乏累难耐的粗喘。

    如每日一般的场景今日却是起了变化,一连串的侍从入了寝室,手中捧着宽厚的白布还有一件件的金属物事,箐拂微睁的眼里瞳孔紧缩,“你们想做什么。”低哑压抑的男声响起,无一丝活力。“下的们奉太君懿旨,帮君后解决情潮之苦。”箐拂看了看众人手中捧着的一样样泛着冷光的物件,苍白的笑了笑,闭上了双眼,“你们还知道我是君后?”侍从却是在没应他,几个身形粗壮有力的侍从拿着白布上前,把箐拂侧躺的身子小心放正,沉重的胎腹骤然全部压在箐拂身上引得他不断的喘粗,侍从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也都全部掀起,露出了那硕大浑圆的胎腹。此时的胎腹面积大的生生让箐拂腰侧宽了许多,赤裸的肚子上遍布皮肤被急速撑开的深色纹路,腹底深深的一道深黑的线条直达肚脐,薄薄的肚皮清楚的看到里面胎儿的作动,箐拂因着他们的动作而溢满了汗水,紧闭的双睫不住颤抖。

    侍从把他的手脚都分开紧紧的固定在住,箐拂双眼惶恐的看着众人的行动,试图使劲挣开,可是卧床良久身怀重孕的他岂是这些身强力壮侍从的对手呢,不消一会手脚就分别打开着被固定在了床头和床尾。箐拂惊恐的看着众人后面的御医,“你们。。想干嘛?!呃噢、。。。。”,高耸浑圆的胎腹上鼓起一个个包来,箐拂吃力的挺着胯痛苦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肚子里的孩子似是受到父亲心情影响而不断的踢打着薄薄的肚皮。御医面带同情的看了眼床上挣脱不得的孕夫,随即面无表情的拿着手中之物走了上前。一名侍从暖了手涂满厚厚的药膏覆上箐拂躁动不安的胎腹上,极其耐心的一圈圈安抚着,箐拂汗湿了的眼睫微微的垂下方稍稍放松些,却是看到了御医手中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物件,生生吓的身子起了个冷颤,浑身瞬间冰凉紧绷,“我是君后!你拿这做什么?”声音里满是惶恐惊惧,带着深深的不安。御医垂下眼眸福了福,“太君懿旨,与君后提前施行男刑。”箐拂绷紧的身子瞬间无力的摊在了床榻上,脸色如雪般的惨白,声音好似从喉咙里溢出来般残破不堪,“男刑,呵呵。。。。”双眸无力的闭上,任是胎腹如何躁动箐拂也如同没了知觉一般,眼角细细流出一道晶莹的水珠没入枕头上,‘妻主,拂儿好想你。’

    那一日的刑罚让箐拂心如死灰,他知晓自己这胎产后怕是再也无缘他的妻主了。太君让御医给他施的男刑让他日后再也行使不了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了。窄细的尿道里被塞进了会日渐与周遭嫩肉融合的玉藤,把尿道堵的严严实实的只余下细小的空隙来方便排泄尿液,想要出精是难上加难,让男子日后再也享受不到射精时的快感,连最起码的遗精都怕是做不到,玉藤乃是万金难求的灵物,太君用玉藤堵住箐拂的精孔可见是多恨箐拂,直接剥夺了他日后作为一个男子享有射精的快感。尿道被塞入玉藤的刺痛让肿胀的男根也疲软的耷拉在双卵上,这两样也被从根部紧紧箍起,箐拂疲软也很是壮硕的阴茎被套上一个量身定做的寒铁贞操带里,这个贞操带却是不可以打开的,候再一旁的匠人见戴好了,便提着工具把箍住双卵和阴茎根部的寒铁与道道环绕在阴茎上的寒铁给焊死在了一起,自此是再也打不开的了。箐拂作为一个君后引以为傲的玉茎自此被牢牢拘束在了寒铁贞操带里,再也勃起不得,也再打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