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生辰(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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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的奴才都退出去之后,书房内一片静谧,石氏后知后觉地发现,房中只剩了她和康熙两个人。那一晚的情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石氏忍不住害怕起来,僵直了身子坐着动也不敢动。 康熙却故作不知,打开棋钵随口问道:“棋力如何?” 帝王有问,不可不答,石氏定了定心神答道:“回皇阿玛,儿媳略通一二。” 康熙眉头微挑,说这句话的人往往都是自谦得多。石氏自幼受汉学熏陶,外祖又是出了名的大儒,想必棋艺也不差。 “朕让你三子。” 石氏执黑先行起手落子,眉眼间很是认真。康熙却有些漫不经心,随手应子,视线落在削葱根般的手指上,指尖微微带一点粉色,夹着一颗纯黑的玉棋子,两相映衬,令他很想将那指尖握在手中亲吻一二。 康熙落下一子,石氏看着那颗棋子愣了愣,那里是个最寻常不过的陷阱,本以为会被避开的,是吃还是不吃? 她的犹豫落在康熙眼中,康熙收回视线扫了眼棋枰就明白了,眼中一丝兴味闪过,欣赏着她的纠结,看她到底敢不敢吃。 石氏犹豫了一小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小小声地从唇齿间溢出一句“叫吃”,把白子换下。 她这幅样子就像只胆小的兔子,垂涎着家门口那根胡萝卜,又不敢爬出一点点去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跑出去,拖了胡萝卜二话不说就又躲回去了。 真是丁点儿大的胆子,康熙失笑。 接下来康熙就认真了许多,石氏棋力不差,但是她总是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康熙却没有顾虑,该吃吃,该杀杀,这一盘棋下完,石氏看着棋枰上“战况惨烈”的黑子差点没哭出来,她还从来没输过这么惨呢…… 康熙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她的表情可比下棋有意思多了。 石氏在笑声中回神,忙道:“皇阿玛棋艺精深,儿媳自愧不如。”说罢便开始整理棋枰,方一抬手,袖口却不慎扫到棋枰,将边缘处的几颗棋子扫了下去,她下意识俯身去捡。一低头,颈侧胤礽留下的痕迹恰恰好显露在康熙的眼底。 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那几处红痕分外刺眼又分外淫靡,康熙眸色转暗,伸出手抚上她纤细的颈项,强硬地捏着石氏的颈项令她抬起头,他低头紧贴着她的面庞,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怒意,“胤礽刚才是怎么干你的?嗯?” “皇阿玛?!”变故突如其来,石氏被吓懵了。反应过来以后立刻挣扎推拒起来,这样的情形太危险,太可怕了,皇阿玛想做什么?这是在东宫! 她那点力气在康熙面前不过是吃奶的劲儿,她越是挣扎反抗,康熙越是心底恼火。温香软玉在怀,美人蹭着他的身体,康熙眼底的欲望上涌,察觉到抵着自己的那根硬挺,石氏一下子不敢动了。明亮的眸子里浮起一层清莹的水雾哀哀地看向康熙,渴求他放过她。 殊不知,她越是楚楚可怜康熙就越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他本来没想做什么,可眼下却不想委屈自己,尤其在尝过这具身体的妙处之后。 他一手制住石氏,一手沿着颈侧滑进去暧昧地摩挲着柔滑如玉的肌肤。 石氏剧烈挣扎口中哭求道:“皇阿玛,您答应过儿媳,君无戏言!” 康熙手中的动作一顿,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漠然说道:“就当朕没说过!”话落大力地扯开了石氏的衣襟,石氏吓得惊叫一声。 书房外,红榴听到石氏的叫声立刻就想冲进去,却被李德全拦下。 红榴扑通一声跪下,“公公,求您救救娘娘吧!奴才给您磕头了!” 李德全叹口气摇摇头,“说什么胡话呢,皇上好好的和娘娘下棋,什么救不救的?” 红榴还要再求,李德全压低了声音阴沉地道:“人多眼杂,若想让人起疑,你就尽管跪着!” 书房里,衣衫褪尽,石氏整个人赤裸地暴露在康熙面前。不久前才被太子疼爱过的身体遍布红紫交错的痕迹,柔白的奶子上深深的指痕昭示着上一任主人对它的钟爱,肿胀的乳头红彤彤的挺立着,亵裤果然是湿的,花谷间的花液汩汩外流。 一如他曾经想过的,另一个男人亲吻她的小嘴纠缠嬉戏,捏着她的奶子让她曼妙吟哦,在她的花穴里肆意驰骋射满她的花壶! 康熙心中怒意勃发,一手握住石氏浑圆的奶子,大力抓握揉捏,毫无怜惜之情,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奶子捏爆。 “疼……轻一点……”被凌虐的痛苦袭来,石氏哭着哀求。 可即便实在这样的凌虐下,刚刚经过一场欢爱的身体依然诚实地起了反应。乳头硬硬的立起摩擦着康熙的掌心,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沿着肌肤游走,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花穴张嘴吐出一口粘稠的液体。 “真是个淫荡的贱货!”想到她这幅样子是因为刚被太子疼爱过,康熙冷酷地说道。手掌刻意只在一只奶子上动作,全然不管另外一只。 “不是……嗯嗯啊……不嗯……”石氏昏昏沉沉地反驳,身下地淫水不停地流出,双腿无意识地摩擦夹紧试图将花穴藏住,渐渐地,胸前和花穴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盛,时时刻刻折磨着她的心神,吟哦声都不自觉地变了意味,“嗯啊……嗯嗯……不……嗯呀……” 康熙额头见汗,腿间的怒龙支撑起一个巨大的斗篷,他却不愿轻易地饶恕石氏,冷酷地说道:“胤礽干了你几次?嗯,你这骚穴是怎么伺候他的?” 说着手掌离开奶子,一路向下探到双腿间的幽谷,拨开湿漉漉的花瓣,食指猛地向里一推,尽根没入! “啊——”突如其来的快意,石氏身子猛地弓起,挺翘的奶子顿时撞上康熙的脸庞。柔软娇嫩的奶子从眼前擦过,淡淡的幽香停留在鼻尖,对康熙来说无异于是种挑战! “你这浪货!”康熙再也忍耐不住,一口咬上石氏另一边的奶子,肆意地噬咬吮吸。同时花穴里的手指猛然抽出又尽根没入。 上下夹击,立刻攻破石氏最后地心防,“不要……呀嗯嗯……呀啊……” 花穴里的手指尽根插入又尽根抽出,每一次插入时都会曲起不停地抠挖肉壁,快感一波又一波涌上来,没多久石氏身子一僵一软,一大股清甜的花液喷涌而出,将康熙的整只手都给沾满了。 潮吹过后的石氏身子敏感至极,双眼无神地落在某处,康熙放开了她的奶子,一手解开裤头,黑紫色的怒龙抖了抖跳出来,顶端溢出白浊的液体虎视眈眈地抵上神秘的幽谷,劲腰用力,肉棒捅开细嫩的花穴直插进去撞上柔软的花心,烫的石氏一个哆嗦,“烫……啊啊呀……太大了……嘤嘤嘤……” 即便先前有过一次,石氏依然觉得太大了,肉棒深插在花穴里,花穴被撑得紧紧的,它一动,花穴的肉壁就像要被撕裂一般。 “淫荡的东西,不就是喜欢被人肏吗?朕今天就肏死你!肏烂你这骚穴,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说完,肉棒猝然抽出,只剩个龟头在里面,石氏绷紧了身子,花穴不自觉地收紧,紧紧包裹着肉棒不舍地挽留。 太舒服了!康熙只觉得浑身舒爽,石氏的穴就像是一口灵泉,一插进去,整个人都要成仙了! 康熙怒吼着插进去,再抽出来,很快就不满足于这样缓慢的节奏,人站在床边,双手掐起石氏的大腿架在腰间。这个姿势让石氏的幽穴恰好对准他的怒龙,只需要腰间大力便能狠狠地进入。 “慢一点、慢……啊啊呀……嗯……那里……嗯呀……” 强烈的快感淹没石氏的理智,让她只能凭着本能回应,樱桃小嘴中吐出的呻吟宛如最好的催情药,烧的康熙欲火熊熊! “浪货!这么多水,哦嗯,荡妇!叫出来,使劲儿叫!” 整根插入,整根抽出,明亮的书房里,榻上的女子小脸汗湿,双颊嫣红,赤裸的身体上遍布情欲的痕迹。榻边疯狂挺腰的男人却衣着完好,唯有胯间一根黑紫色的肉棒打桩机一般狠狠地进出女子的花穴,将女子干的欲仙欲死。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狠,肉棒每一次深插都让她产生一种被捅穿的错觉。然而肉棒还不知足,每一下都越来越深,终于在一次深入之时重重地顶上那一点凸起,石氏整个人猛地一颤,花穴深处立刻泉涌般喷出淋漓的花液。 “哦嗯……”康熙死死插进最深处挨过她泄身时候的快感,然后掐着她的双臀狠狠地抽插了几时下之后抵着花心射进了她的娇嫩的蕊心。 石氏小死过一回,连呼吸都是颤抖的,连番快感来的太激烈一时回不过神。 康熙的肉棒还身埋在她的体内,被滑腻的花液包裹着分外舒爽,又有抬头的趋势。到底理智还在,冷静了一会儿以后,到底还是抽身退了出来。 肉棒甫一退出,被堵在花穴里的花液随之流出来,黏黏腻腻地落在一片狼藉的榻上。 肉棒退出时摩擦花壁,石氏忍不住呻吟一声,身体的快感将神智拉回,看清了现在的情形,挣扎着推开康熙抱着身子向后躲,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 她一动身体便是一阵酸痛,下体流出的花液在榻上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康熙的目光落在那痕迹上,喉咙发干,喘息声再次粗重起来。 康熙这次没阻拦,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总是不太够用,不能再来了。 “李德全!” 李德全在书房外守着,听着房里高高低低的声音,心跳得厉害,此时一听康熙传唤,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推门进去。 一进屋,欢爱过后的浓郁气息钻进鼻子里,鼻头一痒,他慌忙擦了擦,还好,没出血。 一听李德全进来,石氏就像一头受了惊的小鹿般惊叫一声,抓着被撕裂的衣衫拼命得往墙边躲。 康熙眼神微动,转身走到屏风外,李德全行礼将捧着的两套衣服呈上,康熙扫了一眼,取过那身粉色的宫装,走回屏风后面。 李德全后在外面不敢动,一双耳朵却忍不住支棱起来聚精会神地听。 先是细细弱弱的推拒声,然后是皇上威严里透着温和的声音,再是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声。 屏风后,康熙揽过石氏颤抖的身子,亲手拿起衣衫一件一件为她穿上。先是肚兜,忍不住掐了掐红肿挺立的乳头,再是亵裤,又摸了把湿漉漉的花穴,然后是里衣、外衣…… 石氏无法反抗,也不敢反抗,颤着身子任他施为,只实在忍不住时才从唇齿间溢出几声几不可闻的呻吟。 衣服穿完,两人都又是一身汗,康熙眼底欲色如墨,好半天才将欲望平复下去,抚着石氏仓皇的小脸,贴在她的耳边说道:“想想你的父母家人。” 说罢,打横抱起石氏将她送到另一边的暖阁里,放在床上躺好,随即便大步离去。 书房里的狼藉早被李德全收拾妥当,一点痕迹也没留下。红榴进来就看到石氏艳色倾城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心中一痛,眼泪也涌了出来,“娘娘,这可怎么是好?万一您有了身孕……” 石氏却一下子被“身孕”二字吓醒了,一把抓住红榴的手,凄厉地哭道:“避子汤!避子汤!我不要怀孕,我不要!” 红榴被她吓了一跳,又见她惶惑无助的样子分外心疼,“娘娘别怕!别怕,奴才这就去寻避子汤,您别怕。” 将石氏安抚住以后,红榴出离开暖阁,看了眼不远处太子休息之处。 同在一座宫殿中,儿子酒醉未醒,老子却把儿媳妇摁在床上奸淫,这紫禁城真是天底下最藏污纳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