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贪心(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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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灵秀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她已被抱到床上平躺着。而射过两次后的魁,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拔出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后,就默不作声的跪在她身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落下细密温柔的亲吻。 身为忠犬控,灵秀从来都对病娇、鬼畜之类自带暴力倾向的物种避而远之,但偶尔被发狂的忠犬粗暴的对待,她其实并不讨厌,反而觉得有种反差的刺激感。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她相信魁无论怎样失控,都不会真正伤害到自己。 然而,高涨的情欲退去后,灵秀全身每一块骨头都仿佛被碾压过酸痛不已。灌满精液的子宫酸慰难当,下体也火辣辣的,不知道伤到了没有。她心有余悸的想,今夜的魁哪有半点忠犬的样子,分明就是头色中饿狼,最后射精时居然还咬她的脖子! 当然,她明白这是自己作的死,所以并没有生魁的气。她以为魁是被调教的狠了,才会激发了凶性疯狂反扑。觉得有趣之余,却也有些许的诧异。原文中的魁,无论前期眼睁睁看着白仙仙被南宫隽染指,还是后来护着她逃脱各路江湖人马的猎捕,始终都是那样的沉默隐忍,至死都不曾对已失去靠山的白仙仙有过非分之举,所以灵秀才那么心疼他。按理说,以魁的忍耐力,不应该承受能力如此低。 难道真如接受培训时导师说的那样,原文有时只展露了一部分事实,故不可尽信?还是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而被调教,恰好突破了魁的底线? 这时,胸前突然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打断了她乱糟糟的思路。原来是魁正抚慰亲吻着她的乳儿。她将手放在伏在胸前的黑色头颅上,悠悠道:“人家还以为要被魁肏死了……” 因为被欺负时哭叫了太久,少女声音微有些沙哑,软软糯糯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对不起。”魁眸中涌现出一抹愧疚,不敢抬头看她的脸。他捧着她的左乳,虔诚的在雪峰上印下一吻,再次轻轻道:“主人,对不起。” 灵秀一下一下摸着魁的头顶,想要故作严肃吓吓他,语气中却不自觉的带出撒娇的意味:“桌子下面有瓶雪凝膏,还不快拿过来给我上药。” 雪凝膏乃用于镇痛止血、加速伤口愈合的外用药膏,其质地清凉温和,即便隐私部位也可使用。灵秀原本是来之前顺手收进包袱里的,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在刚才激战时被扫落到地上的一堆杂物中,魁很快找到了一个白色的圆形瓷瓶。他回到床上,跪在灵秀的腿边,并没有直接打开药瓶上药,而是拨开她的大腿,修长中指慢慢捅入淫靡不堪的幽谷内,轻柔的抠挖起来。 魁不是第一次帮灵秀清理下体,所以此时做起来颇得心应手。长指打着圈温柔刮过湿软高热的肉壁,使少女花径中的精水一股股流出体外。见白浊中并未混入鲜红血丝,他不禁松了口气。 将甬道中的粘稠体液清理的差不多后,魁抽出手指,打开药瓶,刮下一大块乳白色的凝固膏体,用掌心搓热化开后,全部抹在胯间依然硬挺的巨物上。 看着魁双手握住肉棒来回揉搓、有如自渎一般的动作,灵秀眨了眨眼,疑惑的道:“魁?” “属下这就帮主人上药。”将药膏在肉棒表面抹匀后,魁分开灵秀笔直的大腿,跪在她两腿之间,将浑圆的小屁股微微抬高,就要沉下身去。 “等等!用手上药就行了!”灵秀双腿急忙夹紧魁的劲腰,惊慌的制止道。她现在全身都跟散了架一般,要是魁再像之前那样来一次,她可受不了。 “手指不够长。”魁凝视着少女,认真的解释道,“主人莫怕,属下会很轻的。” 灵秀看着魁专注而温柔的眼神,迟疑的打开了大腿。随后,涂满药膏的粗硬肉杵便顶开小穴口,缓缓沉入她的体内。 魁一边观察着灵秀的表情,一边慢慢送入火热的硬硕。果真如他保证的那样,他的动作既轻又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只要灵秀眉头稍蹙,他就停下来,待她表情重新舒展后,再继续深入。一股舒适的清凉,随着被填充的饱胀感在湿润的甬道中化开,肉壁上火辣辣的刺痛感渐渐消退。 龟头顶到最深处柔软的阻拦后,魁不再动作,大手缓缓地揉按着灵秀的腰腹,让她更加放松。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坚硬的大棒子填满,肉棒的滚烫和药膏的清凉交织成冰火两重天,叫人既舒爽又难耐。不到片刻,便又有蜜泉水自花心中缓缓渗出,却被又胀大了一圈的肉棒阻挡在蜜穴深处。 体内深处涌出一股渴望,灵秀咬了咬下唇,水光潋滟的眸子望向表情隐忍的魁。只见魁高挺的鼻梁上冒出薄汗,正低头瞧着两人严丝合缝的性器交合处。感应到她的视线,漆黑的眸子便迎上她,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顿时胶着在一起。 不等灵秀说什么,魁上半身便覆了下来,放大的俊颜停在与她的脸咫尺之遥处,距离近到能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魁抚着少女滑嫩的脸蛋,带着几分心疼问道:“主人,身体里面还疼吗?” “好多了。” 当魁的吻落在灵秀的唇瓣,二人的唇舌难解难分的交缠在一起、分享彼此口中的甜蜜时,她不禁想:温柔的魁,粗暴的魁,都叫人欲罢不能呢! 缠绵的甜吻结束后,二人呼吸急促的分开,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对彼此的渴望。魁此刻耐性好的出奇,灵秀没有开口,他便继续纹丝不动的深埋在她体内。 虽然下体不怎么疼了,但由于已被喂的很饱,加上全身肌肉酸痛,灵秀还不想那么快就要。于是,她拉起魁的手放在腰间,娇娇甜甜的道:“人家腰好酸,魁按一按。” “好。” 魁缓缓拔出肉棒,失去龟头的阻挡,嫣红的穴嘴儿便吐出了一大口晶亮蜜液。他眼神一暗,温柔的将灵秀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随后双手覆上她的后腰,力度恰到好处的按摩起来。 灵秀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随即又道:“魁的床板好硬,连垫子都没铺,睡着不难受吗?” “属下习惯了。”魁一边揉按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一边目光晦暗的盯着下方臀瓣间湿漉漉的花户。藏在细缝中的小嘴由于刚被扩充过,此时张开了一个手指大小的洞,随着蜜肉有节奏的一张一合,吐出小股混着白浊的淫露。 没有发现魁眼神的变化,灵秀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魁每日睡几个时辰?” “约莫一个半时辰。” 所有影卫中,魁为自己安排的当值时间最长。他每日至少值守八个时辰,休息时还须练武两个时辰,除去沐浴更衣和用餐,可以躺在床上睡觉的时间寥寥无几。魁回答的很自然,却不知灵秀心中微微疼了起来。 “一个半时辰如何够?不是有八名影卫轮班么?魁以后还是减少当值时间,多睡两个时辰吧。” 魁手下动作一顿,双手滑到少女如蜜桃般饱满挺翘的臀部上方,继续按压起来:“属下想多守着主人。” 听到魁的话,灵秀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她知道对魁来说,主人就是整个世界,哪怕能多看她一眼,他就已满心欢喜。她不忍剥夺他单调人生仅有的乐趣,于是开始琢磨起今后让他陪自己睡觉的可能性来。 这时,灵秀的目光落在绑在床头的衣带上,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对了,魁是如何挣脱的?”下午她特意向魍请教了无法挣脱的绳结的系法,还专门练习了小半个时辰。没想到四肢被缚的魁无声无息就解绑了。系在床头和床脚的四根衣带都完好无缺,显然他不是用内力崩断绳结脱身的。 “衣带布料滑,绑不紧,动几下就可以挣开。” 灵秀顿时大窘,才反应过来,原来之前她自以为在调教魁,其实是他从一开始就在故意配合她的玩弄而已。 魁目光隐晦的看了眼床头的布带,拉起一条放到灵秀手腕边:“如果主人想学,属下可以示范。” “不用了!”灵秀想也不想回道。她真怕自己被绑起来后魁又兽性大发,万一他反应过来她带来的那些小道具的用途……她可没有当M的癖好! 为了分散魁的注意力,她指着床头木板上一长一短两行正字,好奇的问道:“这两行正字是在记录什么吗?” 魁没有回答。沉默了片刻,他盯着灵秀下体,说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主人,药膏流了许多出来,需要再上一次药。” “啊?” 不等灵秀反应过来,魁已打开药瓶,挖下一大块药膏,用掌心捂热后涂抹在狰狞的大鸡巴上,然后剥开了少女肥美的花唇。正如他所说,因灵秀趴下时压到了灌满浓精的小肚子,不少精水被挤出子宫,连带着小穴中的药膏也被冲刷出来,把肉缝糊的湿白一片。 “魁不要转移话题……嗯啊!”灵秀话未说完,抹上药膏的硕大龟头已刺入穴中,撑开层峦叠嶂的肉壁,不急不慢的向深处挺进,不一会儿,青筋盘节的棒身就消失在股缝间。龟头碰到花心后,魁挺着肉棒小幅度画起圈来。 “等……等等,魁在干什么?”灵秀惊叫道。下体被魁的动作带动,一阵清凉感中,体内火热的硬硕更让人无法忽视。 “属下帮主人把药抹匀。”魁平静的说道,但微哑的嗓音泄露了他掩藏在冷静表面下的欲望。画了几个圈,他就慢慢往外撤,但湿亮的肉杵只抽出一半,又重新深深送了进去。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穴肉中研磨的肉杵迅速变得更硬更烫,简直像根刚从熔炉里拿出的铁棍。然而缓慢抽送了三次后,他就尽根埋进少女体内,停在柔软的宫口外不再动,仿佛真的只是在上药而已。 灵秀睁大眼睛感受着身后魁的进出,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小穴深处的那块软肉被龟头冠状沟来回刮蹭,才被抽插这几下,她就浑身酥软发热,被插出了性致。 可是,魁有点奇怪啊!她以为魁发泄两次后已经恢复正常,谁知给人的感觉却更奇怪了。就好像,从一只发狂的大色狼,变成了腹黑的大色狼…… 就像现在,他挑起自己的欲望后,就偃旗息鼓,似乎是在等着她主动求欢。灵秀的好胜心熊熊燃烧,偏不想被他带节奏。 哼,到底是谁调教谁呀! 灵秀尽力忽视体内又清凉又火热的饱胀感,纤纤玉指在正字上滑过:“魁还没回答这是什么呢。不说的话就不让你上药了噢!” 魁俯下身,性感健躯将美好的女体整个罩在身下,含住她精致的耳珠,又用那种苏的让人半边身子都软了的喑哑声音道:“回主人,第一行,是属下让主人泄身的次数。” 灵秀顿时脸一红,心脏中如有小鹿乱撞。她忍不住数了数:一二三四五……差一横十二个正字,今晚的还没算上……有这么多次吗? 视线移向下面较短的那行正字,虽然已猜到了答案,灵秀还是想听他自己说出来:“那这一行呢?” “第二行……是属下射在主人体内的次数。” 不知是不是错觉,魁在说出这句色气满满的话语时,灵秀觉得深插穴内的那根巨大棒子,好像又膨胀了几分。 才刚刚三个正字啊…… 不合时宜的好胜心又开始冒头,灵秀嘟囔着道:“魁射进人家嘴里的那次也算上了吗?” 少女言语中不自觉的勾引加倍撩人,魁目光幽深的盯着灵秀后脑勺乌黑的秀发,开始缓慢而坚决的前后耸动起窄臀来。 “唔嗯……”魁突然开始抽插,灵秀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瞬间又被唤起,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情欲满满的娇啼。 “魁……身为影卫,奸淫主人,该当何罪?”少女的质问软绵绵的像小猫叫,半点震慑力也无。 魁抽送的速度开始加快:“属下任凭主人处置。” “嗯啊……就罚你……我不喊停……啊……就不准停……” 在越来越响亮的啪啪声中,用后入式在主人小穴内挺送大鸡巴的影卫欣然认罚:“属下遵命!” 整整一夜,灵秀都被魁压在身下,用各种体位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肏干。魁温柔抽送时,她全身有如泡在温泉里般,每一个毛孔都舒爽无比;而激烈猛干时,她就像面对千军万马的冲锋,顷刻间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娇嫩的花穴和子宫被粗长的大鸡巴从各个角度彻底插软肏透,一次接一次抽搐着喷出潮水! 和魁交合的感觉如身处天堂般舒服又刺激,但极致的快感累积太多后,灵秀渐渐承受不住了。可每当她想喊停时,不是被魁用深吻堵住小嘴,就是他突然全速冲刺,把她的求饶撞的支离破碎,最终只能啊啊哭喊着再次泄了身子! 高潮永无止境,灵秀被肏晕过去好几次,每次醒来时,那根仿佛永远不会疲软的大棒子,依然在她体内时快时慢的进出抽送着。就连中途几次短暂的休息,两人的性器都始终紧密相连。最后,当她咽下口中被魁哺入的清水,终于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去时,似乎听到了窗外早起鸟儿欢快的啼叫声…… 天已蒙蒙亮。灵秀带来的宝灯早就熄灭,晨光透过床边半敞的窗户,照进了黑暗的小屋。 小床上,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魁趴在灵秀背后,握住沉睡少女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他牵着她的小手,握着刻刀,在床头木板上,一笔一划刻下几个正字。 刻完字,魁心满意足的回味了好一会儿,才拔出半软后尺寸依然可观的肉棒,起来将灵秀翻了个身,让她平躺在床上。 经过一夜疯狂后,少女雪白的胴体遍布紫红吻痕,无法并拢的腿间一片狼籍。看到腿心间红肿淫靡的花户,魁眼中满是愧疚心疼。他用软布沾着清水,轻缓地擦拭了一番灵秀的下体,又细心在花户上涂满药膏后,开始一遍又一遍为她按摩全身。 等做完这些,小屋里已渐亮。魁在灵秀身边侧躺下,将她轻拥入怀。含着樱唇深情吮吻了一番后,他一边凝视着她美好的睡颜,一边将大掌贴在她腰后输入真气。 他的主人,占满了他全部视线和整颗心的美丽少女,至少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是个卑鄙的人,主人对他这样好,他却越来越贪心,甚至开始有了不该有的妄想。他受不了主人甜美的身体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气息,在他们身下绽放。光是听到她说要让别的男人侍奉,他就心痛的发狂!他无耻的想独占主人,主人喜欢温柔,他就温柔;主人喜欢粗暴,他就粗暴。他要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上瘾,沉迷于他带来的快感,从今往后都只想被他一个人填满! 这样的话,是不是总有一天,她会接受自己卑微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