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病态(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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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秀抿了抿唇,将圆筒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在她眼前显露出全貌的,赫然是一根栩栩如生的阳具木雕! 这根木头雕就的鸡巴,尺寸约莫婴儿小臂大小,无论茎体形状还是茎身上狰狞青筋的位置,都与原主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木雕并非一比一复刻,而是将将小了一圈,看上去倒是没有实物那样骇人。这样一根活灵活现的雄性象征,足以叫最保守的妇人在面红耳赤之余,又不禁心生渴望。 灵秀端详着手中的木头鸡巴,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禁欲感满满的魁长裤半褪,一边两耳赤红的比照着实物,一边全神贯注雕琢木头的画面。她向后一倒仰躺在床上,几乎要大笑出声。 她当然知道,魁为什么会送自己如此惊世骇俗的礼物。其实那日,她不过是为了排解内心异样的情绪,才故意出言逗弄魁罢了,未曾想他竟又当了真! 这半个月以来,魁几乎与她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每天晚上,她都是在魁的抚慰下香甜睡去,翌日一早又在他怀抱中醒来。然而今日之前,她并没有见过这根木雕,显然,魁是在每夜趁她睡熟后才开始雕刻的。只因自己随口一句戏言,魁就竭力克服心底的羞涩,一刀一刀将耻度爆表的小小魁雕刻出来。想到这一点,灵秀的心中不禁泛开甜蜜。 经过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处,魁渐渐褪去了一开始的青涩腼腆,两人私下相处时,他时常会默默地主动与灵秀亲近乃至求欢,俨然一条活好又黏人的小狼狗,与原文中隐忍禁欲的人设完全判若两人。 原文中对魁的人物刻画着墨不多,忠诚、冷静、沉稳、隐忍,寥寥几个词就概括了他影子一般稀薄的存在感。灵秀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像骨架被填上了鲜活的血肉,魁不再仅仅是个中可以为了女主牺牲一切的悲情男配,越靠近他,灵秀心中那个名为魁的身影就愈发清晰。 他忠诚,更实诚的可爱。他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奉若圣典,哪怕再荒唐的要求,他也会一丝不苟的执行。 他外表冷情,却拥有赤子般的热情。主人若对他无意,他便十年如一日地克制自己的感情,至死不曾透露分毫。而一旦向他伸出手,即便她从未明示自己的心意,他却如飞蛾扑火般,不计后果的燃烧满腔思慕与爱恋。 他容易害羞,又大胆至极。虽讷于言语,却一次次将难以启齿的情话诉诸行动,用眼神、心跳以及肌肤之亲时的热度和力量,传达身与心的强烈渴望,甚至用最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大不敬”的独占欲。 每当魁让她看到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灵秀都不由欢欣窃喜。这是只有她才了解的、独属于她的魁。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就想让魁幸福,如今这份决意,已与真心捆绑在一起。 她从三千世界之外降临于此,就是为了让魁能与他心爱的女子长相厮守。 灵秀亲了亲木雕顶端光滑硕大的菇头,明明无人看见,明明更羞耻的事都做过,她却不由自主绯红了脸。与小小魁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她才将它重新装入木筒里。 合上盖子之前,她轻声呢喃道:“魁,请你务必早日平安归来……” 不知存在于何地的一个无窗密室中,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味,充斥着整个淫乱的空间。 溅满各种体液的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失去意识的全裸少女。她们身上布满紫红痕迹,大开的腿心间泥泞红肿,合不拢的小穴口渗出浓稠的红白混合液体。 几步之外,一对男女仍在疯狂交媾。 面容稚嫩的赤裸少女双目紧闭,显然早已昏死过去。她上半身瘫软在地,纤细腰肢却被一双形态优美的大手牢牢掌控,整个下半身都悬在半空中,小穴被撑开到极致,一根异常粗大的骇人巨屌正在其中大开大合的狂乱穿刺,过于残暴的动作将娇嫩的花户肏的又红又肿,不断有鲜红的血液随着粗长凶器的抽拔飞溅开来。 急速捅穿少女的男子身披月色长袍,衣襟半敞,露出一片隆起的胸肌和胯间勃发的巨茎。披散的长发下,隐约可见男子狰狞的表情,他喉间发出野兽般嗬嗬的粗喘,仿佛蒙上一层猩红的嗜血双目,正异常兴奋的盯着性器交合处,更准确的说,是盯着性器上一缕缕刺目的鲜红! 正在进行的与其说是交媾,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奸淫。男子像对待廉价的性爱玩具般,毫不怜惜的在少女身上发泄兽欲。过了不知多久,他发出一声低吼,掐住少女的腰猛地向后一扯,抖着腰在子宫中喷射起精浆来。 良久,沉重的喘息终于平复,男子睁开眼,神情漠然的拔出依然肿胀的巨根,松手放任下身撕裂的少女摔在地上。他转过头,长发下露出一张温润清俊的面庞,低沉沙哑的嗓音不耐地道: “都弄走。” 话音刚落,墙边四名垂首跪候的侍者听命上前,安静的将昏死的少女们全部抬了出去。男子转身走到密室中唯一的靠椅上坐下,马上有一对十二三岁的双生姐妹花膝行至他身边,伸出丁香小舌,同时舔舐起巨大鸡巴上挂着的浓稠精浆来。 男子一手支着下巴,整个人散发出与美玉一般的面容极不相称的、极具侵略性的野性气息。即便此时有相识已久的熟人在场,恐怕也不敢贸然相认。 毕竟,这个男人除了长相,和温文儒雅、有着浊世佳公子之名的诚王南宫隽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然而只有跟随他多年的亲信才知道,这才是诚王本来的面目。 这时,一个不知在门外等了多久的玄衣人低头躬身走进屋内,面朝椅子恭敬的跪下,口中说道:“君上,属下有要事禀告。” “说吧。” 南宫隽淡淡扫了一眼玄衣人,对方仿佛感受到某种压力,头颅更低的垂了下去。 “报告君上,浔州主将李卫宁昨以剿灭山匪为名,亲率八百官兵进入青龙山,竟直扑我贪狼军的秘密据点!所幸暗哨发现有异,三千贪狼军兵士已提前分散避走深山。但,经此一事,青龙山据点恐怕……” 听闻此讯,南宫隽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然眼底浮现出的戾气却叫人胆战心惊! 贪狼军是南宫隽这些年秘密训练出的精锐私军之一,一直以山贼为幌子,隐藏在距离瑞阳行宫不到百里的青龙山的某座山寨中,只待他日时机成熟,便可趁皇帝前往行宫避暑时奇袭……此次虽未正面与官兵对上,但对方既然能找到据点的准确位置,显然有备而来,难保不被发现端倪。即便他留有后手,但损失一个建立多年的可靠据点,到底还是吃了个暗亏! 是谁在暗中搞鬼…… 这已是五日之内的第三个坏消息。先是暗中投靠自己的盐商遭举报贩卖私盐,随后他用于刺探达官贵人情报的青楼也被查封,接着又是据点暴露……这三件事可大可小,虽然只要不牵扯到他头上,就动摇不了他的根基,但若处理的不够干净,恐怕日后不得不断尾求生!而且,三件事表面上看似并无关联,但发生时间如此接近,以他的谨慎多疑,怎可能相信实属巧合? 南宫隽脑中闪过几个人,却又都被他一一否定。如果是那些人知晓了他所图之事,一定会穷追猛打赶尽杀绝,怎可能如此轻巧的给他找点麻烦就作罢。 不仅如此,此前向他投诚的隐剑山庄余镖头,已有十日未传出消息。而十日前最后一次收到的消息,也令人疑窦重重:白仙仙生辰翌日,其手下一名影卫被罚鞭刑,原因未知。而白仙仙亲自观刑,却中途晕倒…… 他于白仙仙生辰当晚向其下药,当时她虽看上去明显已受到春药影响,却借故支开他后,不打招呼便悄然离去。第二日,贴身保护白仙仙的影卫就受刑。而以她柔弱的性情,会亲自到场旁观的唯一原因,显然是要维护那个奴才! 真相似乎已昭然若揭,但如果事情真如他所想的那样,还有两点解释不通:其一,诱情香的药引在他身上,如果白仙仙对自己有心,只要脱离药引范围一段时间,她就会慢慢清醒,决计不会意识到刚才的意乱情迷皆因春药影响。而即便她对自己无意,顶多诱情香对她无效,不会有其他副作用;其二,若白仙仙当真阴差阳错的与影卫有了苟且,白叡绝无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玷污独女的下贱奴才! 而且,恰好就在那日下午,南宫隽被白修客气的“请”出了隐剑山庄。在那之后,他曾两次试图打探白修的口风,对方却避而不见。诱情香的奥秘世间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晓,他自信不可能败露,以至于直到现在,他还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白修和白仙仙对自己的态度骤变。 上天给了南宫隽一副好皮囊,加上后天修炼出的极具欺骗性的亲和气质,使他轻轻松松就可以骗取天下女子的芳心,借她们对自己的一厢情意达成种种目的。从十几岁起,他利用起女人来就颇得心应手,还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 他不怕犯错,但害怕事情早已脱离自己掌控,他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处心积虑接近白修,引诱白仙仙,全因隐剑山庄有自己必须得到的东西。否则,即便是天下第一美人,如果没有利用价值,也不值得他费心思。他的眼睛,从来只看得到万人之上的那个位置! 十年前,南宫隽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本极珍贵的武功秘籍。那本秘籍必须罕见的纯阳之体方能修炼,而他恰好就是纯阳之体!自修习那本秘籍后,他的武功可谓一日千里,只需花寻常武者五分之一的时间来练功,就能将他们远远泡在后面。随着修炼的时间越长,他浑身肌肉像吹了气般隆起,雄性象征也愈发傲人,使他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中的男人。好在,秘籍中还传授了一个可以掩饰自己武功、内力乃至身形的秘法。所以这么多年,在世人眼中,诚王一直是个不会武功的文雅王爷。 只是,原以为不出五六年就能神功大成,然而十年过去了,他非但没有如想象中那样成为一代武圣,反而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一个三天不肏女人,就会精虫上脑兽性大发的怪物! 当初以为老天终于眷顾了自己一次,却发现到头来又被命运摆了一道。即便猜到身上的异变多半是因体内阳火侵入筋脉之故,他却无计可施,只能暗中搜集体质属阴的女子,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的同时,中和过剩的阳火。直到一年多前,他才终于得知自己当年如获至宝的所谓秘籍,不过是个残卷,若只按残卷内容练习,前期虽能让武功进步神速,到了中后期却再无法突破,并且后患无穷!他本不是沉迷女色之徒,但近一年来,他的身体已发展到每隔几日便必须要连幸数女的地步。越久不碰女人,他就越来越难以维持自己的伪装,并且会像个进入发情期的公兽般,随时都可能失去理智。 为了保持头脑的清明,他已在解决肉欲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甚至开始影响自己的大业。所以,当查到秘籍的原本就在隐剑山庄,且白叡之独女是百年难遇的纯阴体质后,他几乎欣喜若狂! 要知道,他体内熊熊燃烧的阳火,只有纯阴体质的女子才能真正纾解。所以,在得到武功秘籍原本、修炼神功至大成之前,他必须靠白仙仙的身体发泄欲火。之所以棋行险招向白仙仙下药,也是因为他不能再等了。 他对隐剑山庄所图,当然不仅仅是一本武功秘籍、一个女人而已。但若还不能控制住体内愈烧愈烈的阳火,不出三月,他就会受到反噬!隐忍了这么多年,眼看大业将成,他绝不容许自己在这个时候倒下! 然而,眼下不仅在隐剑山庄碰了钉子,还多出了一个神秘的敌人。敌暗我明,他不知道对方掌握了自己多少底细,但只要对方露出马脚,他必会将其揪出来,斩草除根! 正当南宫隽理清杂乱的思绪时,一股快感蓦然从尾椎骨传上大脑。他垂眸看去,只见埋首在自己股间舔鸡巴的姐妹花之一,正张大嘴用力吸吮着大龟头,稚嫩的小脸上春意绵绵。见服侍了半天的主人终于有了回应,另一名女孩睁着水汪汪的含情媚眼,娇滴滴的唤了声:“君上……” 这对姐妹花虽不是纯阴体质,但阴元比寻常女子精纯的多,与二人同时交欢,对他有莫大好处。原本南宫隽念在她们年幼,而他肏起穴来又没个轻重,不想太快玩坏了这对难得的双生子,才将她们像小宠物一样养在身边。却不知,宠物也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南宫隽捏住腮帮子鼓起的女孩的下巴,强迫她吐出自己的龟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小骚货想吃鸡巴了,嗯?” 女孩的大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兴奋,忙娇声道:“君上,奴儿的小嫩屄,想吃君上的大鸡巴……” “小骚货的屄太小,吃不下这样大的……”南宫隽手下一用力,便将女孩赤裸的身子整个提了起来:“不先松一松,本王怕一次就把小骚货玩坏了。” 说着,他另一只手伸到女孩没有毛发的花户之间,找到那处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洞口,颀长的中指径直捅了进去。 “啊!”女孩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欢愉的尖叫。体内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搅动了一番,抽出时,手指上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南宫隽将女孩向跪在下首的玄衣人身前一抛,语气淡漠的道:“把她肏松了。” 接着,他又将沾满处子鲜血的中指插入另一名女孩嘴里。女孩身体微微一震,马上乖巧的舔起他的手指来。 玄衣人偷偷看了一眼南宫隽的表情,随后诚惶诚恐的应道:“谢君上赏赐!” 他脱下裤子,快速撸动了几下早已半硬的鸡巴,然后掰开摔在身前的女孩的大腿,并起两根手指,在刚被破瓜的紧窄花径中粗鲁的抽插扩充片刻后,挺腰就将鸡巴发狠的往嫩穴里肏。 很快,密室里就回荡起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和少女的哭叫声。南宫隽饶有趣味的看了一会儿,又抓起一旁战战兢兢的女孩的头发,将狰狞肿胀的巨茎直接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南宫隽待属下向来慷慨,也因此收获了一批死心塌地为他卖命的人。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马群中的一匹马。而他,自然不介意将自己的马借给属下骑。 甚至以此为乐。 自从那年得知,自己是母妃被当今圣上强暴后生下的野种,南宫隽心底的某些东西,就开始渐渐扭曲了。他有时甚至忍不住想,母妃被皇帝按在身下强行奸淫时,他名义上的父亲,是不是就在一旁看着,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兄长一次次射在体内,直至怀上野种…… 南宫隽的神思一半被欲望占据,另一半却在思考着接下来要走的每一步棋。蓦然间,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倾国倾城、纯净高远的绝世容颜。 白仙仙,那个他势在必得的美人,比起独占她,他更想让所有迷恋她的人,都亲眼看看她张开大腿被无数鸡巴肏干、子宫被不同男人灌满浓精的下贱模样。 光是想想,都让他……兴奋的发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