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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06替身(魁魂穿机器人管家,肉渣)

    魁下意识想观察周围环境,却发现自己似被点了穴般,身体不听使唤。

    与在虚空时不知冷热的灵魂状态不同,魁能感觉到指尖的冰凉,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的橙子香气。他现在应该是有实体的,不过,像是被谁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下一秒,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他”端着手中盛满橙汁的玻璃杯走向门口,刚要踏入另一间屋子,里面传来的熟悉声音让魁的心骤然揪紧!

    “魁……”

    软糯的少女声尾音上扬,似有若无的挑逗撩动人心。

    “他”走进屋子,视线扫过占据了半面墙的画面——落英缤纷的桃树下,白衣少女靠坐在黑衣青年怀中,一个粉面桃腮,一个俊美刚毅,深情对视间,彼此呼吸与视线交织缠绵,如太极两仪黑白相合,阴阳交融,宛若一对隐居世外桃源的神仙眷侣。

    魁一眼便认出,画面中的场景,是约莫两个多月前,他与主人北上京城途中路过的一处山间桃林。但与虚空中所见的记忆碎片不同,墙上画面并非出自他的视角,而是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二人不远处默默窥视着这一切。

    魁脑海中涌现出种种推测的同时,“他”已径直绕过屋子中央不知由何种材料打制的“罗汉床”,随后微弯下腰,恭敬地将杯子递到盘腿坐在罗汉床正中的一位姑娘面前。

    “主人,距离你上次喝水已超过一个半小时,请及时补充水分。”

    与魁原本低醇的嗓音截然不同,这具身体的声线如同某种西域乐器一般悦耳。然而眼前仅着一条款式清凉的裙子的姑娘毫无反应,依然抱着怀中黑狗形状的软枕,全神贯注地盯着墙上的画面,仿佛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维持这个姿势数息后,“他”将杯子轻轻放在姑娘面前的矮几上,随后退开几步,在侧边另一张罗汉床上腰背笔直地坐下,静静注视着姑娘的侧颜。奇怪的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视野中凭空出现了一些魁完全看不懂的图案和文字,却不知是幻术,还是这个世界的某种奇技淫巧……

    屋子里很安静,除了眼前这位姑娘的轻微呼吸声,就只有从墙上传来的,唇舌交缠间发出的啧啧水声。

    意识到她正在看自己与主人亲热的画面,魁不禁有些不自在。他无法控制自己移开视线,只能继续观察着几步之遥的陌生姑娘。

    她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冷。不同于曾经的主人如同世外仙姝般的清冷,她的冷是生人勿近的冰冷,似乎想要靠近她,就必须先做好被漠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

    除了主人,对于他人的容貌美丑,魁向来没什么概念。此时不得已盯着这位初次见面的妙龄姑娘看,他只觉得对方五官生得极精致,肌肤尤为白皙,当得上冰肌玉骨四个字。若冰雪能够化形成精,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吧!

    虽然她窥视自己和主人隐私的行径颇为可疑,但魁却直觉这位姑娘并非敌人,甚至潜意识中莫名感到亲近。不过,此时他心中存了太多疑虑,便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心底那一丝没来由的好感。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位姑娘是什么人?为何能看到自己的过往?她是否知道主人身在何处……

    由于无法操控身体,纵使寻找主人的心思再迫切,眼下也只能暗中观察这位身份不明的姑娘,伺机从她身上找出线索。魁思考问题入了神,一时不察某些让他面红耳赤的响动,直到……

    “唔嗯……哈啊……魁……我要……”

    这是欢爱时已听过无数次,每次都能让他血脉贲张的,主人的娇媚呻吟!

    “啊……魁好硬,再深一点……全都给我,唔……”

    难耐的尾音被什么吞没,不久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

    不用转头,魁也能猜到墙上画面正在上演着什么!再看眼前姑娘专注的神情……活了二十多个年头,他还从未如此尴尬过!偏偏此时这具身体也转过头,观赏起墙上渐入佳境的活春宫来。

    这对主仆,难道完全不懂何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一时间,魁不禁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他宁愿独自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愿像现在这样,被迫与一位陌生姑娘一同欣赏自己的活春宫!

    只见移动中的马车里,他将衣衫半解的主人压在身下,与她吻的难舍难分,一边揉弄着柔软的双峰,一边不断挺腰抽送。当视角转至二人下身,清晰可见性器交合的靡丽画面。猩红粗长的肉棒在被撑满的女穴中大段进出,挤压出丰沛淫液。饱胀的精囊不断拍打着雪臀,肉体撞击时发出暧昧的啪啪声响,与车厢外得得的马蹄声和滚滚的车轮声交相呼应,回荡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

    似因路况变差,马车开始颠簸起来,原本闭合的车厢门被颠开一掌宽的缝,而沉浸在巫山云雨中的二人尚未察觉。坐在车前驾车的魑回过头,视线在被压在地毯上狂插猛干的半裸少女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轻轻带上了门。不久,马车停在了一个树林边上,魑跳下车拴好马匹,与骑马随行的其余六名黑衣影卫四散避开,不远不近地守护着晃动的马车。

    在画面转回鏖战正酣的车厢内前,“他”已转过头,视线重新回到被其称为主人的姑娘身上。她半张脸都埋进了胸前的黑狗软枕里,瓷白如玉的脸颊上微微晕开一片红霞,眼睛却依然一瞬不瞬地盯着墙上的春光。魁心中大窘,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令某人无地自容的尴尬场面持续了约莫一刻钟,“他”终于出声了。

    “主人,检测到你处于性兴奋状态已超过十分钟,是否需要为你提供性服务?”

    用仿佛在说“你要吃饭吗”一般的平淡语气问完后,“他”再次被完全无视。过了一会儿,“他”倏地起身,走进另一个屋里,拉开一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纯白色的三角形布片。

    当魁还在疑惑手中布片是作何用途时,“他”已回到之前的屋子,双手拎着布片的两角呈给那位姑娘。

    “主人,请问是否需要更换内裤?”

    姑娘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澄净美眸中明显浮现出一丝羞恼。随即,她站起身,微弯下腰撩起裙子,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在魁如被天打五雷轰的目光中,她干脆利落地褪下包裹下体的三角形小裤,将它扔在一旁,然后抽出几张手纸擦了擦光溜溜的下身,从“他”手上拿过干净的小裤穿上,又重新抱着黑狗软枕坐下,不再理会身旁的男人。

    这一连串动作对魁造成的冲击,丝毫不亚于片刻前目睹自己的活春宫!当着男子的面更换贴身衣物,怎么看都是赤裸裸的勾引,但不知怎的,魁直觉这位姑娘并未将“他”当成一个男人,而仿佛……只是将其视作一件家具而已!

    不管魁怎么想,这具身体的原主似乎早就习惯被如此对待。“他”拾起被扔在罗汉床上的小裤,又走进另一间屋子,在一面镜子前驻足。

    镜中人是一个看上去20来岁的陌生青年,容貌清俊,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眉眼与那位姑娘隐隐有几分相似,然而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珠,却显得毫无生气。

    一看到“他”的眼睛,魁就有种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和数年前他暗杀魔宫长老时,见到的几个活死人傀儡差不多!

    魁心中一凛。难道这具身体,也是由活人炼制成的傀儡?

    不等魁多想,眼前发生的一幕让他再次不淡定了!只见“他”摊开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仔细查看了一番,用手指沾取了一些透明蜜液,接着将濡湿的布料凑到鼻子前嗅了嗅。

    “……”

    魁突然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一具被剥夺自我意识的傀儡,会做出俨然登徒子般的淫猥举动吗?

    【颜色:无色透明 气味:正常 pH值:4.1 洁净度:1】

    【阴道分泌物判定:健康】

    几行看不懂的文字在眼前一闪而过。魁极力想要忘却刚才闻到的诱人淫香,而“他”已就着水槽自动流出的温水,开始清洗起内裤来。洗完后,“他”将内裤放进水槽附近一个封闭的箱子里。原地等待了一小会,当再次打开箱门时,内裤已干爽如新。

    等“他”将内裤收进小柜子里,回到姑娘所在的厅堂,墙上的画面已不再是活春宫,而是魁藏身于主人闺房外的大树上,默默守护她的场景。终于不用再继续经历令人窒息的尴尬,魁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他”又坐回了之前的位置,注视着自己主人的侧颜。那位姑娘,也静静看着树上的挺拔身影。而画面中一身黑衣的魁,则默默凝望着倚在窗边榻上翻阅医书的少女……

    他一直看着她,她一直看着他,他也一直看着她。恰恰应了那一句话,看风景的人,不知何时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时间在静谧中无声流逝,无论画面里还是画面外的情景,都没有任何改变。对于早就习惯沉默守候的魁来说,时间并不难熬。

    像无数次观察任务目标那样,魁在无人察觉的暗处关注着她。此时的她,给人的感觉比初见时还要冷。她与这个世界之间,仿佛筑起了一堵厚厚的冰墙,将自己完全封闭在冰墙之内,与世隔绝。除了她所在乎的,无人能入她的眼,更无人能入她的心。

    这样冰冷的她,却让他心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平生第一次,他开始对主人以外的女子产生了好奇心。有那么一刻,他想打碎包围她的重重坚冰,去靠近她,了解她……

    猛然察觉心底萌动的不该有的渴望,魁顿时有些不自在。或许,这只是因为自己想知道,她与主人之间究竟存在着何种联系吧!

    整整一个下午,除了中途去如厕,姑娘始终在面无表情地观看主人与他的回忆,坐累了,便躺下看。知道自己曾被这般全方位无死角地窥视,魁本应大感威胁,但奇怪的是心中竟无丝毫不安。他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何一位素未蒙面的女子,会如此执着地关注着主人和他的事。

    一直到夕阳西斜,“他”起身去厨房做好一人份的饭菜,魁也没能获得关于这对主仆的更多信息。

    姑娘坐在摆好碗碟的餐桌旁,独自一人开始用餐。她才吃两口,静侍一旁的“他”突然开口:“主人,收到‘债主’的可视通讯申请,是否接通?”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秒,餐桌对面光线开始扭曲。几息过后,一个金发绿眸的异邦人凭空出现在姑娘对面的座椅上。

    即便是魁,在初见来者容颜的一瞬,也愣了下神。

    此人,很耀眼。

    仿佛浑身散发着光晕的异邦人将散落腮边的一缕金发别回耳后,湖绿色的眸子柔情似水,笑吟吟地望着桌对面头也不抬的姑娘:“嗨,秀秀!看来今天时间正好,我们刚好可以一起共进晚餐。”

    不止容貌,就连声音也雌雄莫辩。不过,在那人开口前,魁已从喉结上判断出他的性别。

    金发青年也正在用餐。他像是从空气中叉起了一块花椰菜,送入口中细细咀嚼。没等魁适应这诡异的画面,这具身体已扭过头,继续关注自己的主人。

    接下来,金发青年一边吃东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被唤作“秀秀”的姑娘说话。只是自始至终,秀秀姑娘都未曾搭理过他,连一个眼神都欠奉。而此人也丝毫不见恼怒,依然兴致勃勃地唱着独角戏。

    “秀秀,你今天也没出门?别老闷在家里,不如和我出来散散心?”

    “大后天是我新作【吉尔伽美什】的首映会,不知秀秀可否赏光前来捧场?”

    “下周有未来天堂公司的仿真机器人VIP专场展,人不会很多,秀秀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参观?”

    ……

    此人音色宛如天籁,不得不承认,听他说话不但不令人感到聒噪,反而是种享受。至少,秀秀姑娘虽未回应,却也没显露出反感之意。

    “对了,秀秀对TR-7定制版全套原厂配件有没有兴趣?”

    魁看到她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但紧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

    “5年前TR-7系列全线停产后,原厂配件就绝版了。你的机器人管家是特别定制版,之前你通过二手交易所购买的通用版零件,应该不能完全适配吧?”

    秀秀姑娘抬眸,面无表情地看向对面言笑晏晏的青年,终于开口道:“条件?”

    魁心头一动。原来她并非哑巴,声音还超乎想象的清洌动听。

    “唔……之前那个记忆体的交换条件,是连续一个月,秀秀每天陪我聊天20分钟。说起来,TR-7的绝版零件比任务世界的角色数据更难入手,所以条件也要加码。不如,就以‘7日约会’为条件!约会地点可以让秀秀决定噢~”

    “……不要,麻烦。”

    看到她眼中显而易见的抗拒,金发青年轻笑了一声。

    “或许,宝贝更希望与我共度春宵?只要陪我一夜,你之前欠下的‘债’,也一并勾销,如何?”

    魁平素并非爱多管闲事之人,但听到此人轻浮至极的话语,骤然无名火起。秀秀姑娘脸色一沉,垂眸不再理会对方,又回到之前零回应的状态。

    然而金发青年却不肯善罢甘休,继续用天籁般的声线说道:“我查过你的档案。在改写者训练营培训期间,每一次性爱实战演练,你选择的演练对象都是仿真机器人,没有一次是与真人搭档。”

    “所以,是不是可以合理推测,秀秀你从来没有过和人类做爱的经验?”

    “虽说在这个人类对机器人过度投入感情的时代,秀秀能够理智地将机器人仅仅视作用品,是件好事。不过对你而言更重要的是,尽快让自己习惯与人类亲密接触。”

    “在任务世界,用虚构角色的身体与攻略对象做爱,和用自己的身体与真实存在的他人发生关系,始终是两码事。秀秀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别人的躯壳下。”

    “你应该知道,见习改写者的转正现场考核是随机抽选制,有三分之二的几率会抽到与考官或同期新人完成性爱演练,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听说,13年前,你哥带你走出了自闭症的阴影。而这一次,我可以陪你突破心理障碍。秀秀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躺在床上,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虽然此人说的话魁大半都不明白,但听其用谈论天气的轻松语气引诱秀秀姑娘上床,就不禁莫名烦闷。秀秀姑娘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但他能看出,她现在心情不好。

    而这时,“他”出声打断了金发青年的谆谆劝诱:“主人,通讯时长已有20分钟。”

    “挂断。”

    秀秀姑娘话音刚落,金发青年就如出现时一样突兀地凭空消失。她呆呆盯着盘子,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放下勺子,起身离开餐桌。

    “主人,你今天摄入的能量值,低于当前饮食计划的最低标准。建议继续食用……”

    砰的一声,房门在“他”面前关上。静候了一小会,“他”正要转身,门又突然打开,秀秀姑娘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TR-7,汇报近期故障。”

    “报告主人,我最近一次因故障重启,发生在今天下午13时14分52秒,故障原因:处理器老化过载。距离上一次故障的间隔时间为7天6小时32分……”

    “知道了。”

    冷若冰霜的姑娘长睫轻颤了两下。不知是否错觉,魁似乎看到她清澈的眸底划过一抹悲伤。

    门重新关上,徒留一室静谧。

    接下来的两天,几乎是第一日的翻版。

    秀秀姑娘始终没有出过大门,若不是这具被唤作“踢阿七”的傀儡每日都会建议她进行户外活动,魁都要怀疑他们被软禁了。

    虽然已全天候近距离监视,但魁没能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这对奇怪的主仆,一个从起床到睡觉,除了解决必要的生理需求,其他时间都在观看主人与他在另一个世界的往事,一整日说不上五句话;一个除了做家务,就是静静守在自己主人身边……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踢阿七”确非活人!

    魁附着在这具躯壳上的两三日,从未见过“他”饮水进食,抑或如厕。而每晚秀秀姑娘入睡后,“他”会端坐在罗汉椅上,双脚踩着一个闪烁的光圈。每当这时,魁都会感到自己像被输入了内力般,一股暖流从足底源源不断涌入身体。

    魁从不缺乏耐心,然而对这个陌生世界一无所知,又不能掌控身体,尤其是无法得知主人的下落,让他有时不由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作为影卫隐身在阴影中的那些年,主人是照亮他生命的全部光芒。如今不知主人身在何处,他像一叶在长夜中迷失于未知海域的孤舟,而秀秀姑娘,就是无垠海面上唯一的灯塔。除了不断向视野中仅有的光源靠近,他别无选择。

    与她冷若冰霜的脸不同,秀秀姑娘的所有情绪,都原原本本写在了那双清泉般澄澈的眼睛里。只要仔细观察,就不难了解她的喜怒哀乐。他能感觉出她对自己格外执着,当她望着他曾经的影像时,眸中偶尔流露出的炽烈而忧伤的情愫,更令他心悸不已。

    魁蓦然想起主人曾经说过的话:“人的感情呐,其实很容易被引导。当关注一个人足够久,久到生活的重心都被她占据,你会发现原本只有三分的好感,不知何时已变成十分的死心塌地……”

    有那么两次,魁甚至怀疑过秀秀姑娘就是他的主人,不过马上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外貌姑且不论,她与主人的气质、性情、爱好、习惯皆大相径庭……

    不,也不是全无相似之处。有时她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会让他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但也许,她只是在下意识模仿主人而已。仅仅因为心中莫名的感觉,便将她和主人联系在一起,未免过于牵强。

    她活得像一座孤岛,与外界的唯一联系,只有每日与那个不知名的金发青年通讯。尽管魁没来由地对那个言语轻浮的男人不喜,但此人现在反而无形中成为他最大的情报来源。

    “秀秀,按照原定日程,你后天就要进入第二个任务世界。确定不需要我帮你延长三天假期,或者申请心理干预?”

    “不需要。”这是接通通讯以来,秀秀姑娘说的唯一一句话。

    “是吗?”温柔凝视着她的金发青年幽幽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秀秀表现的越正常,就越让人担心呐……”

    正常?

    魁眼前浮现出她每晚依偎在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幻象怀中入睡的画面。明明她每天都有按时吃饭,按时上床睡觉,但不知怎的,魁的心会隐隐作疼。她这几日的状态,与他在原来世界的最后半个月相差无几,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早已兵荒马乱。

    想必,这个男人也察觉出了什么吧。

    “今天送过去的Sanssouci已经收到了吧?不知秀秀小姐可否赏光,与我共酌一杯?”

    金发青年从虚空中拿出一个酒瓶,在玻璃杯里倒入小半杯酒红色液体,然后优雅地拿起杯子晃了晃。

    秀秀姑娘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手。

    “还有一分钟,秀秀又打算把时间耗过去吗?”金发青年的语气充满无奈。

    秀秀姑娘继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手。

    “好吧,只要宝贝高兴就好。”

    金发青年宠溺地笑了笑,向她举了举杯,慢慢品尝起杯中酒来。

    “明天我会很忙,未必能抽出时间与你通讯,不用等我。那么秀秀,后天见!”

    金发青年的身影刚消失,秀秀姑娘就转头看向“踢阿七”:“酒呢?”

    “主人,在酒柜里。”

    “拿过来。”

    “他”走进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下午收到的酒瓶和一个酒杯,起开盖子后回到客厅。

    “主人,根据你的酒量,建议每次饮用……”

    “他”话未说完,她已拿起酒瓶和酒杯,转身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不超过200毫升。”

    两刻钟一晃而过。

    “他”打扫完卫生后,就默默端坐在罗汉床上,盯着墙壁发呆。

    秀秀姑娘今晚沐浴的时间,好像比前两日久了些。魁正有点担心,“他”已经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主人?”

    没有回应。

    墙壁刷地一亮,“他”转头看向墙上的画面,显示的竟是浴室里的情景!

    只见秀秀姑娘脸颊酡红,双目紧闭,正浑身赤裸地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视野中,两个动态框锁定了浴缸边上横倒的空酒瓶和见底的酒杯。

    “他”没有犹豫,迅速打开门,快步走到浴缸旁,弯下腰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

    “主人,醒醒。”

    “嗯……”

    摇了好几下,秀秀姑娘才发出一声娇媚的鼻音,眼睛却依然没睁开。

    “他”索性伸手进浴缸里,哗啦一声将赤裸的女孩从水中抱了起来。

    魁虽然无法控制这具身体,却能见他所见,感他所感。温香软玉骤然入怀,并不存在的心跳仿佛都停顿了一拍。

    被“他”的动作惊动,女孩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平时没什么血色的脸颊此刻灿若红霞,一双水汪汪的美眸蒙了一层雾气,既纯真又撩人。

    “主人,你……”

    “魁……”她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醉意朦胧地撒着娇:“头低下来嘛……再低一点……”

    “他”依言低下头,她便顺势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将娇艳欲滴的红唇凑近。“他”没有躲,于是她很轻易地寻到“他”的唇,亲了上去。

    “魁,人家好像有点喝多了……”她像一只贪食甜点的小猫,含着“他”的唇瓣又舔又吮,还不忘娇声嘟囔着:“身体好热,想要你了……”

    魁愣住了,恍惚间仿佛听到心跳声如战鼓擂动。

    【血液酒精浓度:92mg/100ml 心率:95bpm 体温:36.9℃】

    【判定:中度醉酒,性唤醒状态】

    视野右上角浮现出几行红字,在魁回过神来前,便听到“他”说:“主人,是否需要进入模拟性爱模式?”

    女孩将头靠在“他”的颈窝,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当“他”抱着她回房时,魁的大脑中一片浆糊。刚出浴的少女胴体散发出腾腾热量,他竭力忽视怀中温软的触感和直钻肺腑的馨香,不过短短数息,意志力已经受了空前的考验。

    “他”将她轻柔地平放在床上,从床头拿下一副奇怪的眼镜为她戴好,然后起身去药箱里找出一个小瓶子。魁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他”已回到床边,打开小瓶子凑到她唇边。

    “主人,为了保证性爱质量,请先服用解酒药。”

    等女孩听话地喝完药,“他”脱下半湿的衣裤,便一丝不挂地重回床上。

    【启动性爱模拟模式。模拟对象:魁】

    大脑处于宕机状态的魁,好像看到眼前闪过了自己的名字。与此同时,莹白如玉的绝美女体占据整个视野,夺走了他的注意力。

    他下意识想闭上眼睛,可是就连这么微小的动作都无法完成。随后,他身不由己地覆在凹凸有致的赤裸娇躯上,沉声道:“主人,属下来伺候你。”

    听到这个声音,魁仿佛被一记重锤猛地击中!“他”现在的声线,竟和自己本体分毫不差!

    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已俯身吻住了柔软的唇瓣。下一秒,有什么微甘的液体被度入口中。

    这是……解酒药?

    “他”含着液体愣住了,似乎在思考下一步应该将解酒药重新喂进主人嘴里,还是直接吐掉……

    “明明魁酒量更差……”戴着奇怪眼镜的女孩樱唇微嘟,撒娇般地控诉着:“酒量差,酒品更差,喝醉了就会变成大坏蛋,狠狠欺负人家,上次还把人家小肚子插得好疼……”

    “所以呀,魁才应该喝解酒药!”

    听到她的结论,“他”乖乖咽下了口中的液体。

    “魁好乖……”她满意地露出甜美的笑容,素日冷冰冰的容颜此时如冰雪初融,娇妍无双。然后,她勾住“他”的后颈,再次献上红唇。

    “他”闭上眼细细吮吻着她,唇齿间净是美酒般醉人的香甜。逐渐升温的旖旎气氛中,“他”一只手覆上她胸前饱满的绵软,情色地揉弄起来,另一只手探到她微微打开的腿心间,长指在湿漉漉的贝肉间来回撩拨。

    魁感到阵阵眩晕,不敢细想此刻直冲天灵盖的强烈欲望,究竟来自于这具躯壳,还是源自自己心底最不堪的冲动。他只想让这一切停下来,即使秀秀姑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占了她的便宜,更不能……背叛主人,哪怕是身不由己!

    然而魁强烈的心声完全无法传递给这具身体。在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的焦灼中,指尖私密处湿软的触感和下体完全充血勃起的硬胀感显得无比清晰。欲望排山倒海袭来,他却恨不能立刻失去意识!

    “唔,魁……”

    胶合的唇瓣分开,在两人唇齿间拉出一条银丝。女孩微微喘息,向想象中的心上人发出最终邀请:“快进来……”

    “属下遵命。”

    “他”直起身,分开少女白腻的腿根,让没有一丝毛发的粉嫩下体完全敞露。湿淋淋的花苞似经历了大雨洗礼,包了满满一汪蜜液,将下方的菊蕊都糊的晶莹透亮。当花瓣被剥开,那处狭窄的神秘入口便再无庇护。

    “主人,属下要进入了。”

    随着男人微哑的宣告,硕大的圆头顶端陷进柔嫩多汁的入口,只消一用力,便能占领那一处销魂地!

    停下!快停下来!

    魁心急如焚。他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愿以任何形式背叛主人!不知是否上天终于垂怜,他眼前一花,一阵细微的电流从大脑瞬间涌向全身神经末梢!

    下一瞬间,魁蓦然发现,自己好像能控制这具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