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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奸变合奸,干性高潮,被叔叔偷袭暴力开苞

    作为一个男公关而言,胡灯这一次的射精量实在是太多了,质量也非常的高,相当的浓稠。

    一股股的被胯下的男人吸到了嘴里,仿佛不停泄出来的尿液一样。如果他真的是个不懂情爱的少年人,兴许还真的以为自己失禁,把尿液灌到了人的嘴巴里。

    可惜,胡灯是何种样人,哪怕他知道自己是在射精,他也必须在口头上刺激着男人,让人从身体到心理得到最大的满足。

    给人口交得射精,和给人口交到对方失禁那完全是两个层面的技巧,就好像你可以把男人操到潮吹,不一定可以把男人操到射精一样。

    只要久经沙场的男人们才知道,要把身下的零号给弄得失禁是何等的困难。

    所以,在胡灯喊着要尿了的时候,他胯下的男人不当没有放手,反而是加大了力度,不止是脸颊用力的吸吮,连后穴操着的手指也增加到了四根,两根在分开后穴,两根并成一指迅猛的攻击着前列腺。

    不得不说,果然是人夫,伺候人的技巧太娴熟了。

    胡灯的尖叫声几乎要把浴室的屋顶都掀了起来,他彻底的放开了身体的约束力,飞快的扣着对方的脑袋疯狂的在那口腔里抽插着,屁股更是耸动得厉害,穴口有意识的收缩着,紧紧的卡主对方的手指根部,逼着对方不得不持续的给他的肠道制造更多的快感。

    “先生,啊,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呜呜,我不是,啊,又来了,又要尿了,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我拿不出来,阴茎拿不出来……”

    再一个颤抖,原本在嘴里射精的肉棒又一阵抽动,在短短的时间内达到了干性高潮。他的身体绷到了极限,连续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敏感到了极限,射精后,肠道里面的触感越发明显,手指的长度,手指的宽度,撞击前列腺的力度,还有撞击过后,指腹摩擦着肠壁的各种小动作都清晰的在脑袋里面构成了画面,就像亲眼目睹自己的肉穴被对方操干一样。

    他的声音更加低哑,颤抖的下半身根本支撑不了身体软在了浴缸当中,男人拥抱着他,几乎是把他彻底的搂在了怀中,两人面对着面,人夫能够清晰的看到胡灯脸上迷茫而难耐的表情。

    他把少年的双腿打开,隔着水流看着自己的手指频繁的在那粉色的后穴中进进出出。

    这就是少年人的触感,这就是征服少年人的感觉,对方青涩的反应,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嗓音更像是催化剂,飞快的引爆男人体内的控制欲。

    怪不得丈夫要出轨,是他,不也没法拒绝年纪小的孩子对自己的吸引力吗?

    李绪心思浮动,手上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眼看着怀中的少年身体起伏越来越大,扣着自己手腕的动作越来紧,他突地松开了扣着后穴的手指,四根手指全部摩擦在了对方的肠壁之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

    胡灯发出一声尖叫,眼睛瞪大,臀部腾空,双臀下意识的绞紧了穴内的手指,在男人的怀抱里抽搐着,潮吹了。

    原本就高潮过两次的肉棒最后吐出了一滴精液,整个人往下一沉,落入了浴缸当中。

    李绪抱着他端坐在浴缸之中,用沾满了水渍的手摸去胡灯因为太过于兴奋而流落的泪水,兴许是对方依赖自己的样子太过于暖心,也许是因为男人的温情在下意识的转移,一个吻轻而巧的落在了胡灯的额头上。

    胡灯心里一阵,那温热的呼吸几乎是贴在了他的心脏之间,让他心如擂鼓。

    他反手搂住了李绪的脖子,喃喃的唤了一声:“先生……”

    李绪动作一顿,炙热的双唇吻上了少年的唇瓣。两个人在灌满了水流的浴缸里吻得难舍难分。

    胡灯好几次都差点去追逐对方的舌头,差点下意识的运用起了自己高超的接吻技术,引导着男人来个法式深吻。

    只是,逐渐冷静下来的身体在提醒着他,他在工作。

    少年气喘吁吁无力回应的样子让李绪越发的爱怜,他随手撩拨着水流不停的冲洗着对方的身体,从胸膛到腰腹,把疲软的肉棒捧在手心里来回搓揉。

    胡灯难耐的扭动着身躯,他为了这位客人特意禁欲了好几天,一个是为了把以前客人留在身上的痕迹慢慢消除,一个是为了搜索李绪的资料,对症下药才能事半功倍。

    所以,无肉不欢的肉体才会像个刚刚涉足情爱的少年人,经不起一点撩拨,轻而易举的被这位只会被男人肏的人夫给弄得丢盔弃甲,高潮连连。

    换了日日笙歌的胡灯,想要让他高潮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李绪满心都是对少年人的怜惜和爱护,不单是亲手替对方清洗肉棒,连后穴也拿出了很大的毅力,一点点的融入水中,用清水去冲刷着,指腹去清理着里面的淫液。

    胡灯面色潮红,双手揪着对方侵在水中的衣服,脚趾随着对方手指在肠壁里面的动作而绷直弯曲着。

    同时,他也没有忽视掉对方那压在自己臀后的肉棒。

    这个在丈夫面前不举的男人,被他稍稍撩拨几下就勃起了,一想到对方当初那震惊的反应,胡灯的嘴角就微微翘起。

    “在想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胡灯把头埋在对方的怀里,轻轻的朝着那鲜红的乳头咬了一口,在男人瞬间僵硬的身体里抬起头来:“我在想,我这样算不算成年了?”

    “你还没满二十岁吧?”

    “可我不再是男孩了!”胡灯强调着,刻意移动了一下屁股,夹了夹体内的手指,“我刚刚算不算被叔叔开苞了?”

    李绪有点好笑,不过是一次指奸加口交而已,都没有真枪实弹,算什么开苞!

    不过,“不是一直叫我先生的吗,怎么变成叔叔了?”

    胡灯啃了啃他的下巴,撒娇般的说:“先生很见外啊,我们现在不再是陌生人了吧,叫叔叔更加亲切一些。”

    李绪说:“我比你大不了多少。”

    “那叫你哥哥?”胡灯把臀部一沉,不止是压住了对方的手指,连人都坐到了对方始终没有疲软下去的肉棒上,“哥哥,我也来帮你啊!”

    李绪差点就把人个推飞了出去。

    他给人自慰是一码事,别人碰他又是另外一码事。

    李绪作为一个已婚人士,始终有一条底线。

    胡灯被人一推,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接着,低下了头,沉默的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手指从后穴里面滑出发出啵的响声,那稚嫩的肉棒也离开了男人的眼底,少年人在水中随意的将自己清洗了两下,之后就跨出了浴缸,重新捡起自己拖下来的湿脏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

    李绪低沉的开口:“我结婚了。”

    胡灯动作一顿,张了张嘴,半响,轻笑一声:“知道了。”嘴里说着知道了,眼眶里却迅速的累积了泪水,连鞋子也没穿,一脚一个水印的踏出了浴室,关门之前,他轻声劝慰对方,“别担心,我是路盲,记不住你家的地址。还有,谢谢先生的招待。”

    脚步声逐步走远,李绪感觉空旷的屋子里好不容易聚集的热气也随着少年的离开逐步消散。

    他苦笑着搭下了手,掌心正好盖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少年在他的眼前脱得精光,他却借助着对方的懵懂把人拐到了手心里,舔对方的肉棒,操对方的后穴,把人指奸到高潮,除了自己的肉棒没有捅进对方的身体里,可他的手指已经把那肉穴干得酸软潮吹,有什么区别呢?

    不都是他吗?手指和肉棒不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吗?

    他坚守着这份名存实亡的婚姻,是为了什么?

    他的不举真的是因为对自己的惩罚吗?难道不也是因为他对自己另一半的极度失望,不想在与对方有任何亲密接触的借口吗?

    负责,单单凭借少年那青涩的身体,怎么可能引诱到自己?

    胡灯捡起门边的书包时还在想:妈的,到手的钱飞走了,都勃起了还不上的男人他妈的活该不举一辈子!

    还没打开门,他的腰被人猛地往后一抽,接着,湿漉漉的裤子直接被人扒了下来,双腿分开腾空,他下意识的举起双手想要去够能够让自己保持平衡的东西,却只够到了男人的脑袋和脖子。

    多年的做爱生涯让他准确的逮住了男人的背脊,然后,肉穴敏感的察觉到了热源的靠近,有肉棒来了,他的肉穴先大脑兴奋的颤抖着。

    “嗯,什么……啊,痛,痛痛痛,你干什么?呀啊啊啊啊……不,什么进来了,不,好涨,好热,叔叔,不,啊,你别碰我,呜呜,放开我,别动,好涨,肚子好涨,不要动了,好痛……”

    他被人顶在了门后,双腿大大的打开,肉穴里面被塞了一根滚热的肉棒。

    他被李绪给操了!

    他终于把这个不举的男人给勾搭到手了!

    胡灯兴奋得要差点仰天长啸,关键时刻他把头闷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发出一声声的痛呼,这助长了男人的性欲,把他的痛叫当成了最好的叫床声,肉棒直接撞击到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