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操干,温柔舔淫水淫穴,边哭边射精失禁
跟他回去? 胡灯几乎是下意识的觉得对方是在开玩笑,他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这种话吗?胡灯是个男公关! 哪怕不是古代,男公关上岸不需要什么大笔赎身的银子,可胡灯是签了合约的,他才开始几个月,违约的话,违约金都够呛。 也不是说胡灯付不起那笔钱,只是没必要! 一个男人,一个说爱他的男人,一个才第二次见面,操了他两回的男人,值得他为了对方去倾家荡产吗?当人是傻子! 胡灯又不是什么真正的不知世情的小孩子,男人嘴里的爱有多靠不住,他比李绪经历得更多。 胡灯的不说话让李绪的心一路往下沉,他搂紧了怀里的少年,不过是稍稍深想就知道对方的顾虑。 他们还了解得太浅了,世界上也很少有人第一次见面做爱,第二次见面求婚就能够得到回应。 心里苦涩难言的李绪不得不抱紧了怀里的人,再一次运动了起来。 胡灯咬紧了下唇,到底也没有把自己刻薄的一面展露在对方面前。 婊子无情,胡灯自认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可在这一瞬他依旧不愿意伤害这个古板又传统的男人。 房间里,两个人的喘息声由重到浅,哪怕呼吸平稳了,抽插反而是越来越激烈。 胡灯的身体本来就习惯了性爱,哪怕血已经冷却下来,肠道依旧分泌着肠液,润滑着对方的肉棒。肉棒顶到前列腺的时候,他也忍不住闷哼,之后把头压在对方的肩膀上。 男人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尖牙不停的在他脆弱的脖子上磨蹭,到底下不了嘴,只能把人扑倒,居高临下的借由单薄的月光瞪视着对方,似乎想要把对方的每一个神情都深深的可在眼里,心头。 胡灯的双腿盘在了男人的背脊上,放松着腰肢任由对方逮住前列腺反复刺激撞击,身体明明很兴奋,心却是冷的。等到对方的泪水砸在脸上,皮肤这才开始热乎起来。 胡灯迎合的动作一顿,接着偏过头,反而将对方压向自己的怀里,让两人胸膛贴着胸膛,腰腹贴着腰腹,自己的肉棒更是横在中间,他的臀部彻底腾空,从后面看去,几乎可以看到肉穴在主动吞吃肉棒的情景。 那肉穴比方才更加鲜红,肉棒抽离出来的动作太猛,肠壁翻卷到外面来了少许,上面的肠肉又嫩又娇,布满了淫水。等到肉棒再插进去,肠道的主人就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往下一沉,盘着咬着的小腿高高的翘着,似乎受不住这股子冲击力,被刺激得脚趾都卷了起来。 “叔叔……” “叔叔,啊,太深了,叔叔,太深了,太涨了啊,啊啊……” “不行了,啊,太深了,肠子要捅破了,叔叔,慢点,呜呜,有点疼……求你了,叔叔,慢点,疼,难受,啊,啊啊啊啊,不行,太快了,不,不,啊啊啊啊啊……” 胡灯再一次被干得尖叫起来,高潮潮吹过的后穴又软又浪,很容易被重新挑起兴致,胡灯察觉到高潮的来临立即求饶起来,这样干下去他真的会被干死! 男人的动作太猛了,比方才第一轮的时候猛烈了许多,几乎每一次都是发狠的要贯穿他的肉体似的,狠辣得以为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者这不是两情相悦的交欢,而是单方面的强暴,强奸! “不行了,太痛了,叔叔,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胡灯的双腿不停的踢打起来,好几次都把人的肩膀踹开,对方又重新压了下来。越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凶狠起来几乎让人刮目相看。 李绪知道胡灯不爱自己,可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交付了真心,他愤恨,不甘,嫉妒,种种情绪在酝酿,根本听不见对方的哀求,也察觉不到对方的不舒坦,他只是想要让对方臣服,并且认输。 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粗长程度,若是房昌在,若是胡灯与房昌做过爱,就可以察觉到,男人的肉棒与上一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说上一次对方的肉棒是肉棒,这一次,简直就是凶器。 这根凶器把他的肚子里面干得翻江倒海,对方不止是肏干着他的直肠,而是将里面的内脏给撞击得乱七八糟。好几次,胡灯都看到自己肚皮上明显鼓出来的一块,可见对方撞击进来用了多大的力气。 胡灯肠道里面的水声越来越大,他的身体彻底被对折起来,整个人被弯曲成了U形,岔开双腿,他即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肉棒是怎么插进他的后穴中的。对方原本是跪着,这会儿已经半站立起来,疯狂的用肉棒把胡灯肏干着,一遍遍的把肉棒插进更深的肠道。胡灯的大腿痉挛着,腰间的肌肉更是又酸又痛,更加痛的是肉穴。 这么大的撞击力度肉穴全都麻痹了,靠近穴口的肠壁更是针扎的疼。 “叔叔,呜呜,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啊,啊啊啊啊啊,要潮吹了,要潮吹了……” 胡灯的双腿前后摆动着,这个姿势他无处受力,反而容易把腰椎弄伤。男人还觉得不够似的,抓着他的两颗囊袋搓揉着,把肉棒对准了胡灯的脑袋,说:“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会把你操射的!” “你已经快要把我操,啊,操射了,慢点,叔叔,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很少有人能够接受粗暴的性爱,胡灯自认自己没有心理缺陷,他也承受不住粗暴性爱带来的亏损。哪怕他的肠道已经热得如沸腾的热水,哪怕他的肉棒再一次涨得发疼,可他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被强暴。 老实人真的惹不起! 胡灯急地真的落泪了起来,他有些怕了! 泪水似乎打动了李绪,对方动作一顿,傻不愣登的问:“很疼吗?” 胡灯哽咽的说:“疼!” 李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更加心疼。” 胡灯不说话了,李绪缓缓的抽出肉棒,捧着他的臀部,低下头去,爱怜的舔着后穴。 后穴其实比舌头更加的热,可是舌头靠过来的瞬间,胡灯反而颤抖了起来,说不出到底是期待还是害怕,舌尖轻轻的碰触着被操得红肿的褶皱,胡灯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男人就收回了舌尖,用嘴唇去亲吻那个被干得淫乱的地方。 “啊,叔叔,不,太脏了……” “不脏!”李绪说,他小心的用嘴唇吻干净周围的淫水,再把肿胀的穴口含在嘴里舌尖,用着极度温柔的动作吸吮着。 胡灯颤抖得更加厉害,对方粗暴的对待让他害怕,这会儿温柔下来,他怕得更加厉害,更加想要逃离。 “叔叔,叔叔,不要这样,放开我吧,我给你操,你想要怎么操都行,求求你了……叔叔!” 李绪用舌头轻轻的试探着穴口:“我不是在操你吗?” “不是用舌头或者嘴巴,而是肉棒,叔叔,我要你的肉棒!”胡灯用脚背勾了勾男人的肩膀,把自己的肉棒放在对方的鼻子下面。 李绪哪里不知道这个小坏蛋的心思呢,可他依旧是爱怜占据了上风,只说:“用什么操不是操,舌头是我的,肉棒也是我的,只要操你的人是我就行了。乖,好孩子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胡灯想要大喊:我不要这样的享受! 李绪已经把整条舌头塞入了后穴当中,就这么当着对方的面,再一次让对方看清楚自己是怎么用肉棒操了他的后穴后,再用舌头奸淫他的屁眼的! 肉棒足够挑起他身体内的情欲了,再来一条舌头,胡灯瞬间就拱起了身体,肉棒几乎蓄势待发,突突突的吐着精水。 “不,叔叔,啊,别舔,啊啊,啊啊啊啊,叔叔,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喷水了,啊啊啊啊!” 腰肢一阵颤抖,再一次被对方用舌头给弄得潮吹了。 男人还不罢休,用手指扒开穴口,用力的吸吮着里面的淫液,胡灯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那张嘴给吸出去了! 他不由自主的摇摆着腰臀,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叫声,肉穴在对方的攻势下疯狂的收缩着,里面的肠壁如沸油,发出吱吱的响声,就在他邻近高潮的那一瞬,男人猛地把肉棒给干了进去。 胡灯的尖叫就卡在了喉咙里,眼睛瞪得圆圆的,身体猛地弹跳了几下,肠壁和肉棒同时痉挛抽搐,一个高潮,一个在射精。 男人被对方绞紧的肠壁给弄得呼吸急促,他没有太多的犹豫,在对方前列腺高潮的时候,就把肉棒一干到底的直捅了进去,肉棒紧紧的贴着颤抖的肠壁,任由那些肠壁把它绞紧勒索,龟头在里面跳动着,又引发出了胡灯的喘息。 对方的腰腹绷紧到了极限,可以隐约看到肉棒的龟头在肚皮下跳动着。 李绪慢慢的抽出来,再猛地干进去,连续三次,胡灯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喷出更多的精液,最后一次绵长的尖叫,对方被操到失禁了。 尿液顺着引力落在了胡灯的肚子上,胸膛上,还有不少飞溅到他的脸颊嘴里,他已经无法挣扎反抗,巨大的快感把他彻底的淹没了,一如男人汹涌的爱意,让他根本无法招架和抵抗。